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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賢拎著半截巔峰靈器,無比的強勢,根本不懼這名天級強者,而今他距離天級也僅有一步之遙,隻要這一步踏進去,他根本不懼那名天級強者。


    “陸洋算哪根蔥,若他敢出來,我一隻手斬他!”


    遠方一名青年臨空而來,他白衣勝雪,豐神如玉,有一股天然的強勢氣息在湧動,他就那般平靜的走過來,清風拂其發絲,白衣托其容顏,將其襯托的如同這天地的核心。


    這是一位至尊人傑,黑發飛揚,星眸繾綣,全身上下都洋溢著無比浩瀚的偉力,卷動八荒,極其淩人,讓人心生畏懼之意,讓得許多老輩強者都忍不住驚歎。


    毫無疑問,這一次墓葬仙山異變,不僅各大勢力老輩強者趕至,連各大勢力的至尊人傑都趕來了,且當場就揚言要斬了陸洋,極其強勢,卻有著足夠的自信。


    “這是仙武道庭的至尊人傑!”


    有人認出了那名青年身上的氣息,這是仙武道庭的星辰氣息,這種氣息唯有仙武道庭方才具備。


    仙武石階便足夠強大了,但是在這名青年麵前,都要黯淡失色,他像是天上的星辰,而仙武十輪帝子卻如同螢火之光,根本沒有可比性。


    “地級後期的至尊人傑,年輕一代至尊終於出世了!”


    周圍修者皆是一靜,仙武道庭至尊人傑出世,也意味著其他其他大勢力至尊人傑都要出世,征戰天下,這是各大勢力意誌的體現,未來將有無數血戰,魔道人傑與妖族人傑,多半都要飲恨。


    隻因為現今的各大勢力至尊人傑太強了!


    各大勢力之中,仙武道庭至尊人傑一直都是墊底的存在,而今仙武道庭至尊都達到了這等程度,可以想象其他七大勢力至尊人傑,必然是比這更加可怕的存在,甚至有可能跨越了地級門檻,達到了半步天級層次,那將是另外一番天地。


    要知道至尊人傑皆是可以越境而戰,雖然沒有陸洋那般可以跨越中期戰鬥,甚至擁有著九越之禁,可以瞬間跨越九葬戰鬥逆天玄境,不過每一名至尊人傑都有著半步天級的戰力,極其可怕。


    若是這樣的人傑踏入了半步天級,很難想象有多逆天,絕對會讓半步天級強者都退避,不敢輕挫其鋒。


    “當日擊殺我仙武道庭人傑,無論是誰,都難逃一死!”仙武道庭年輕至尊殺機迸現,這是代表著仙武道庭的意誌,當日仙武道庭十大帝子,折損其五,甚至連金豐那樣的強者都被斬了,這道消息傳到仙武總院,頓時引起了震動,諸多強者都震怒了,必殺陸洋,連仙武道庭至尊人傑都提前出世了,從這點上足見仙武道庭多麽震怒。


    “那便看你是否有那樣的實力了!”


    古賢淡然而道,根本沒有將仙武道庭這名年輕至尊放在眼中,他縱然強大,但是想要斬殺魔道三帝儲卻也並非易事。


    場麵寂靜,魔道與仙武道庭對峙,顯然並沒有動手,卻也暗流湧動,讓得很多人退避,深恐被兩大勢力的怒火傷及,那樣死的就太冤枉了。


    “當務之急還是盡快將曾持有神秘古碑的小子找出來,探尋古碑之謎!”


    各大勢力那名強者出言,聲震百裏,浩大無比,其間隱隱有著一股浩瀚的威壓,讓人忍不住頂禮膜拜,他全身都籠罩在金色的星辰間,根本看不出來是屬於哪一勢力的。


    “唯有尋到那名叫著陸洋的小子,方才能夠知曉墓葬仙山異變之謎!”


    各大勢力數名強者同時出手,想要將陸洋揪出來,他們眼神無比的犀利,掃過十裏山川,但凡其眼眸掃過之處,一切都無比清晰的呈現而出,他的眼眸像是可以看穿萬物,被他眼光掃過的眾人,皆是心神凜然。


    “墓葬仙山這日動靜這般大,相信那小子也一定到了!”


    數名強者眼眸掃過方圓數十裏,然而他們注定要失望,陸洋的確是被無盡仙光引來,卻遠遠地看著這一切,並沒有靠近,隱藏在暗處,並沒有露麵。


    這一次墓葬仙山動靜太過,各大勢力出動了無數強者,若是有強者在暗中出手,以他如今修為,根本難敵,因此他並不敢靠近,抱著問題驢,躲進了百裏外的山脈中,遠遠的觀望。


    “不過是一名地級後期強者而已,竟然這般囂張!”問題驢在陸洋懷中並不安分,翻了個身,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著,它齜著牙望著仙武道庭年輕至尊,忽然轉頭道:“小子,你去將那個囂張的家夥宰了,本聖驢就不追問你九越之禁了!”


    陸洋眉宇一跳,直接將這頭問題驢扔了出來,這頭問題驢委實太過可惡,竟然在鼓動他去將那名年輕的至尊斬了,莫說而今他本就是處於風口浪尖上,撇開各大勢力老輩強者不說,就是那名年輕的至尊,除非是他能夠再次進入九越之禁,否則根本不是其敵手。


    “你這頭問題驢給我老實點!”


    陸洋給它一個爆栗,讓它安靜點,若是真的被各大勢力注意到了,將會是一場大災難,很可能因此隕落!


    “並不在此地!”


    數名強者皺了皺眉頭,他們在方圓數十裏都尋遍了,根本沒有發現陸洋的蹤跡,這倒是讓得他們很無奈,而今陸洋也的確是處在方ng尖上,極有可能會避開他們,遠遁而去,天元大陸這般大,想要短時間內尋到一個人,的確很難。


    “不過是一群鼠輩,當日叫囂天下,要斬我頭顱,而今我雨鳴就在此地,鼠輩可敢現身?”


    仙武道庭年輕至尊臨空排眾而出,黑發飛揚,星眸睥睨八方,冰冷的光輝爆射而出,言辭間盡是冷嘲熱諷,視魔道三帝儲與陸洋為螻蟻,讓得魔道眾人當場變色。


    魔道三帝儲不過是地級後期修者,無論是修為還是天資都難及仙武至尊人傑,這般叫囂,若是魔道三傑真的在此,極有可能會跳出來,血戰八方,而隕落的一方絕對是魔道三帝儲!


    “仙武道庭這人太囂張了,本聖驢都忍不住要印他一臉!”


    問題驢死皮賴臉的爬上陸洋的肩頭,對著仙武道庭年輕至尊齜牙,寶石般眼眸無比蔑視。


    陸洋皺眉,仙武道庭這名至尊不簡單,在此等場合叫囂,以魔道三帝儲的個性,絕對會跳出來血戰當場,到時候怕是他也要現身,這是一個危險的境地,一旦他出現,暗中的強者絕對會出手,將他斬殺。


    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能出現!


    “待會若是魔道三帝儲真的出手,你也出蹄,印那個至尊一臉!”


    陸洋開始教唆問題驢,他不宜出手,且就算他出手,合四人之力,也未必是那年輕至尊的對手,但是若是問題驢出蹄,那完全就是另外一個局麵了,這並非是一個簡單的驢,而是一頭逆天的驢!


    “小子你怎麽說話呢?什麽叫出蹄?”問題驢齜牙,連哼數聲,極其不滿,不過它對於陸洋倒是客氣,並沒有出蹄。


    “小子別以為本聖驢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問題驢像是一個老油條,與其外表完全不一致。


    “何況本聖驢現今確定不宜出現在眾人麵前!”問題驢突兀的有些沉默,它本是一頭普通的驢,卻能夠修煉到這種程度,卻是出現,所引起的轟動絕對不比陸洋小,到時候麻煩甚至比陸洋還要大。


    然而,就在這時,天地間卻是突兀的一靜,人群驟然間出現了一絲騷動,盡皆望向了某處,所有人都忍不住向著那個方向望去。


    墓葬仙山山腳下,正有一位老人正牽著一個小女孩蹣跚的向著墓葬仙山走來,老人身影佝僂,形容枯槁,像是隨時都會被大風吹倒,已然到了遲暮之年,顯得很蕭條,而那個小女孩明媚皓齒,肌膚很精致,水靈靈的大眼睛始終迷蒙著一層水霧,顯得陸陸可憐,讓人心生憐憫。


    墓葬仙山山勢並不陡峭,但是這一老一少卻走得無比艱辛,雖然艱辛,但是這一老一少走得卻無比的堅定,像是無盡的風雨都難以阻擋他們的腳步!


    這一老一少都隻是普通人,沒有任何修為,卻偏偏能夠跋涉而來,穿過坎坷之地,翻過數座小山頭,徒步走來,這點從少女身上便可以看出來,一塊塊的青紫,讓人忍不住揪心。


    陸洋神色難以平靜,他沒想到會在墓葬仙山見到老人與少女,墓葬仙山雖然有著帝境傳承,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卻有致命的凶險,他委實難以想象老人為何帶著小靈來到這裏,更不知道他們來此做什麽。


    老人已然遲暮受盡欺淩,小姑娘身世很可憐,從小便倍受欺負,讓人陸洋心中發酸,當日老人離去讓人心中發堵,認為老人可能因為他的莽撞而受到了牽連,而今看來很可能是老人自己離開的。


    “他們來這裏做什麽?”問題驢難得平靜,神色肅穆的盯著那已然成了焦點的一老一少,顯然他從陸天逸眼眸中的震驚,猜測到了這一老一少的身份。


    “不知道!”


    陸洋搖頭,秦族雖然有著傲視天地的強者出世,但是卻秦傲老人卻並沒有任何修為,不過想到老人當初贈送給他的古碑,陸洋眼眸中罕見的出現了幾絲震驚,暗暗猜測起來。


    “老人於我有恩,想來我也無法掩藏下去了!”


    在略微思量之後,陸洋決定現身,老人當初相助,讓他永生感激,而今這一老一少生命受到威脅,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袖手旁觀。


    不過若是他真的出現,可能會惹出更大的麻煩,畢竟他現在的身份太過敏感。


    “問題驢你隱藏在暗處,潛伏到老人身側,事後我願意將九越之禁之謎作為交換!”


    這一次問題驢出奇沒有齜牙,寶石般的眼眸顯得閃爍不定,神色掙紮,毫無疑問他很心動,九越之禁是所有修為夢寐以求的極限境界,不過這份差事並不是什麽好差事,若是它身份曝光,其下場怕是也極為悲慘。


    “小子,希望你莫要欺騙我!”


    問題驢神色凝重冷靜的點點頭,寶石般的眼睛盯著遠方,眼角微微顫動了一下,道:“今日,本聖驢為了九越之禁拚一回!”


    兩尺長的晶瑩身體滑下陸洋的肩頭,而後張口吐出一個臉盆,臉盆僅有拳頭大小,通體呈現出蒙蒙土色,像是從土窯中掏出來一般,極其普通,土黃色的臉盆上氣息內斂,不過陸洋還是從那內斂的氣息中,察覺到了一個浩瀚的偉力,有著驚天之威。


    “小子,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本聖驢,這是一件仿製巔峰靈器,雖然最終沒有達到巔峰靈器層次,但是卻也比一般的九級靈器要強大許多!”


    問題驢將土黃色臉盆懸在頭頂,而後沒入了山林間,悄然向著那一老一少摸了過去。


    “哪來的螻蟻竟然翻山越嶺而來,難道也想分一杯羹麽?”有修者傲視那一老一少,根本沒有將老人與小靈放在眼中,他單手橫掃而出,一抹淡淡的閃現而出,頓時將一老一少掃飛了出去,摔落在山林間。


    老人已然遲暮,當場臉色慘白,好半天方才艱難的爬起來,小靈身上也磕磕碰碰出現了數道傷痕,鮮血像是小蛇般流出,水靈靈的大眼睛噙著淚水,畏懼的望著眾人。


    “不過是螻蟻,也想來此分一杯羹,癡人做夢!”


    那名修者無比的冷傲,再次揮袖,頓時將這一老一少抽飛出去。


    這一次老人好半天方才爬起來,而小姑娘大眼睛輕輕顫動,頓時灌滿眼眶的玉淚簌簌落了下來,顯得極為淒陸,當人心生憐憫。


    “滾,否則今日讓你們血濺五步!”


    那名修者視這一老一少為草芥,根本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眼眸流露出殺意。


    驀地,遠空傳來一聲巨響,陸洋眼眸散發出冰冷的神光,指尖傳出道道爆響之聲,眼見著老人被欺淩,他萬難無動於衷,終是走了出來,要大戰天下。


    “若是今日是我的劫難,那便殺出一條血路來吧!”


    陸洋背負彎刀,刀身流轉著璀璨的光澤,熠熠生輝,若有若無間,似有絕世刀鋒卷出,讓人心悸。


    他黑發飛揚,麵龐被靈器籠罩,讓得很多人看不真切,他平靜的走來,一步跨出山川倒退,虛空像是蘊含著一種怒意,傳出道道驚雷之聲,隆隆作響,驚動了所有人。


    接著短暫的沉寂,他瞬間逼近了老人身前,神色冷峻,散發出森冷的殺意,冰冷的眼眸落在那名修者身上,讓他神色慘變,臉色失去了血色,兩股戰戰,雙眸中盡數恐懼之色。


    “你是誰?你要做什麽?”


    “殺你!”


    無比的簡潔,無比的短促,也無比的有力,兩個字像是凝血的長劍,截斷山川,崩斷萬物,像是兩柄染血的戰刀,橫立在那名修者的頸項之上,讓人窒息!


    殺你!


    這兩個字像是染血了一般,有著一種肅殺的魔力,那名修者縱是有著地級初期的修為,都被震得倒退,兩股戰戰,眼眸中流露出驚恐之色。


    “轟……”


    驟然間一道光掌自天穹之上壓落而下,金色的手掌間似有金色氣流在奔騰,一掌拍落而下,竟似一座小山壓落而下一般,浩瀚的偉力,讓得天力崩碎,山川傳出隆隆之聲。


    “你敢,我是荒古聖地的弟子!”


    那名弟子仰頭向天,眼前的這個人給他太恐怖的壓力,像是可以壓塌一方天穹一般,不過他雖然驚懼,卻傲然的報出“荒古聖地”這四個字,這是可以讓得大陸顫抖的勢力,縱然是其他七大勢力也要略給薄麵。


    可惜今日他注定要失望了!


    “別拿各大勢力來壓我,這樣你死的會更快一些!”


    陸洋臨空踏上天穹,一掌壓落而下,當場就將那名修者震飛出去,血肉成逆,肋骨崩斷,當場就被震死,讓得四周為之一靜。


    而今陸洋修為雖然僅僅是地級初期,但是他跨越了八極巔巔峰九個小天塹,達到了九葬之境,這是一個玄而又玄的可怕境界,亙古難尋,縱然沒有進入九越之禁,卻也跨越中期而戰,堪比地級後期修者,拍死一名地級初期強者,像是拍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場麵寂靜,皆是被陸洋淩厲的手段震住了,還有他那句無比囂張的話。


    別拿各大勢力來壓我,這樣你死的會更快一些!


    赤露露的無視,似乎從未將各大勢力放在眼中,以此來壓他,隻會死的更快!


    他出手淩厲且煞血,一掌拍死那名修者,狠辣而果斷,當著荒古聖地強者的麵,斬殺其門中的弟子,當著各大勢力強者的麵,無視其勢力!


    這是在為那一老一少出頭,這是一位狠人,敢向各大勢力叫板,更是在向各大勢力強者宣戰!


    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顏色,望著臨空而立的陸洋,都在暗暗猜測陸洋的身份。


    “老人家,”


    陸洋轉過臉色,摘下靈器,露出了真實麵目,上前扶起老人,眼眸中冷凝的煞血氣息緩緩散去,露出了柔和的神情。


    “大哥哥原來是你!”


    小姑娘睜大的眼睛,撲撲的顫了顫,頓時晶瑩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落了下來,很是淒陸。


    “老人家,你怎麽到這裏來!”


    陸洋攙扶著老人,取出天地靈液為老人療傷,同時也詢問其老人來此的原因。


    “我為墓葬仙山的傳承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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