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東看了一眼大家,繼續說:“這種手法現在還是比較新穎的,我之前就曾經看過一隻瓷器是用類似的手法燒製出來的,很是精巧啊。


    現在的人為了賺錢,基本上什麽樣子的注意都想的出來。尤其是在古董作偽的方麵,這樣子的事情更是讓人眼花繚亂,瓷器作偽雖然是難了一點,但是一旦成功了。還是很有欺騙性的。”


    這個時候林楓可以說是一敗塗地了,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子的認輸,而是很不客氣地說;“這個是贗品怎麽樣可能啊,我買這件瓷器的時候可是讓省城的專家鑒定過的,他們還給我開鑒定證書了呢。證書現在還在盒子裏麵,不信你可以看看。”


    這就是明擺著給王海東下套,而且已經是到了撕破臉的地步了。你都找專家鑒定過了,那還找王海東鑒定什麽,分明是在欺負人不是。


    王海東笑嗬嗬地說:“這種鑒定證書我根本就不用看,隻要是有錢的話,你就算是要北京的專家的鑒定證書我也能夠給你開出來。說來這些專家都是人,都是需要錢的,會和錢過不去的有德行操守的專家不多。


    至於你說情專家鑒定過的,那又能夠怎麽樣,假的就是假的,必定真不了。


    我確實能夠證明這件瓷器是贗品,不知道林楓是舍得舍不得這件瓷器。”聽到王海東有辦法證明,林楓顯得非常大方地說:“好,隻要是你能夠證明這瓷器是贗品的話,那怎麽樣都成。我也好知道這件瓷器到底是真的好使假的。”


    王海東點點頭,猛然間拿著這件梅瓶摔在了桌子上,上半截的梅瓶頓時摔了一個粉碎。在這樣子的時候看到王海東如此動作,頓時把周圍的人嚇了一條。


    王海東倒是很鎮定地拿起來桌子上的一個喝茶用的杯子說:“諸位同學,這件瓷器可是景德鎮燒製的一批茶具,在工藝上其實和燒製這件梅瓶的工藝是沒有什麽樣子的差距的,我摔碎了你們自己看看這中間到底是有什麽樣子的差別。”


    拿著梅瓶和茶杯的碎片,青狐看了看說:“確實是沒有什麽差別,從茬口的顏色上麵來看確實是一樣的,這東西是景德鎮燒製出來的無疑了。而且,我想這東西也不值什麽錢,林楓,這下你算是打眼了。”


    林楓本來是安排好了想給王海東一個難看的,但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卻被王海東弄的下不來台。


    但是,這家夥畢竟不是在學校的時候了,現在林楓的為人也變得老練了不少,圓滑了不少。


    因此,他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說:“我就覺得這件瓷器是不怎麽樣的,因此才請了省裏麵的專家鑒定一下,但是沒有想到省裏麵的專家也有失誤的時候。幸好海東看出來了其中的端倪來了。要不然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裏麵呢?”


    說著,林楓填寫了一張五萬元的支票很痛快的給了王海東。這林楓在做事情的時候確實是有點不地道,但是,為人倒是還可以,輸掉了就是輸掉了,沒有因為這樣子的事情而賴賬。


    實際上這些同學麵前,他想要賴賬的話也是丟不起那個人的。蘇楠楠因為都是老同學,雖然林楓做事情是有點過,但是結果也是在眾人的麵前丟了麵子,因此也沒有好意思把他趕出去。


    這個時候,蘇楠楠拍拍手說:“諸位同學,今天請大家來到這裏來玩,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一個是因為我想大家了,在哈佛的四年裏麵我對我們的高一二班無時無刻不是深深的懷念,懷念我們已經逝去的那段青春歲月。


    上了大學,我才發現我們高中的生活是那麽的無憂無慮。”


    說實在的上大學已經算是進入了一個小型的社會了,裏麵都是成年人,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雖然是沒有象牙塔外麵的世界更厲害,但是,在大學中人際關係交往也是非常大的一門學問。


    在大學可以談戀愛,可以結婚,可以趁著假期去打工,很多高中都不能夠做的事情在大學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做。尤其像是哈佛這樣子的像是一個小城市的大學,在這裏更像是一個微縮的美國社會。


    因此,蘇楠楠來到哈佛用了很長時間才慢慢的適應過來。花蝴蝶看到蘇楠楠開始變得激動起來,知道這個小丫頭因為這次同學聚會非常的興奮,昨天一晚上都沒有能夠睡的下。


    蘇楠楠這丫頭如果是興奮起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攔住的話就不容易了。


    有一次她在班級中做演講,那開始足足的講了四十五分鍾啊,在是相當的驚人的一個記錄。


    因此,花蝴蝶可是不願意這裏變成演講會,她站起來拉著蘇楠楠坐下說:“諸位,其實楠楠的話很簡單,請大家來就是敘敘舊。有什麽事情大家可以暢所欲言,咱們老同學之間就不要有什麽顧慮了。”


    這個時候,一名很是木訥,國字臉,一身很是讓人懷舊的的確良的衣服的年輕人站起來說:“本來這次同學聚會我是不願意來的,因為我最近被家裏麵的一些事情給弄的焦頭爛額的,但是想想我們同學中畢竟是有一些人見過大世麵的,因此我才過來想請大家幫個忙。”


    青狐舉起來手中的酒杯說:“陳建國,你有什麽話就說吧,有什麽困難的話,說來大家也許能夠幫著你解決一下。”


    陳建國憨厚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困難,你們也知道我們家是做雕刻生意的,我爺爺是我們市裏麵比價著名的一個翡翠雕刻藝人。


    不過我父親沒有學到我爺爺的手藝,在我爺爺去世之後,我們家說實在的也開始慢慢的沒落起來了。


    最近這兩年我在工藝品廠上班,倒是能夠養家糊口,但是,沒有想我最近談了一個對象,人家不願意和父母住在一起,因此我想要結婚的話就要買套房子。像是我們家這樣子的環境,你們說想要買房子現實嗎?


    好在我爺爺給我留下了五塊石頭,在我爺爺臨終的時候他說過,這是給我留著娶媳婦用的,說是這些翡翠原石是當年他做學徒的時候從雲南買回來的,距離現在都六十多年了。


    要是我結婚可以賣掉原石,也可以自己切開了。最後我父親覺得還是開了,賣翡翠比較劃算,因此我們就把原石開了。”


    現在的年輕人結婚,女方要有一套房子自己住,這樣子的事情也不能夠說對方太過分,說來也是丈母娘心疼女兒罷了。


    王海東聽到這裏感慨地說:“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翡翠原石這玩意想要切開的話,那完全是要開運氣的。也許你們能夠切出來一場富貴,也許你們會很失望的。”


    陳建國驚訝的看了看王海東說:“海東沒有想到你在翡翠這一行也是行家,我爺爺也是曾經告誡過我們這句話,但是我們沒有聽,五塊翡翠原石中的四塊被我們切成了雞蛋大小,但是卻沒有發現一點點翡翠的痕跡。


    就剩下最後一塊了,這個時候我們都不敢切了。萬一這東西切開了之後什麽都沒有的話,那我的房子可是打水漂了。今天我就帶過來,讓大家幫著看以看,這石頭到底是如何。”


    賭石其實就是在一個賭字上麵,但是這個時候陳建國他自己不敢賭,萬一賭輸掉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可是老婆都沒有了。


    陳建國從桌子底下的皮包裏麵拿出來一塊烏黑的石頭來。


    翡翠原石,這樣子的東西對一般的人來講也是一個非常的稀罕的玩意,就算是蘇楠楠和花蝴蝶等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也是很少會見到這玩意。


    不賭石的話,誰巴巴的跑看石頭啊。


    因此,這塊隻有籃球大小的翡翠原石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個時候唐小令倒是在看過之後第一個說:“這塊翡翠原石應該是帕敢老坑裏麵出來的東西,但是,從上麵的蟒帶上來看,出翡翠的機會不是很高,要不然的話,這石頭當年就會被打開了。”


    這個時候蘇楠楠在一旁介紹說:“小令家中就有人做翡翠的生意,她說來也算是內行的人了,還曾經去過緬甸買翡翠原石呢。她說這是帕敢老坑的翡翠,那就一定不會有錯了。”


    唐小令立刻擺擺手說:“我算是什麽內行人啊,不過是玩票而已。去緬甸也是跟著我二哥去玩。如果是我二哥在的話,倒是能夠看出來更多的東西來。我頂多也就是能夠分辨出來翡翠的產地而已。你們同學不是有行家嗎?”


    目光轉移到了王海東的身上了,青狐咳嗽了一下說:“海東,大家都是老同學,你要是能夠幫忙的話,就幫一把。要不然的話,陳建國可是有可能打光棍啊。”


    這算是個善意的玩笑,引來了大家的哄堂大笑,尤其是陳建國,顯得更是不好意思,打光棍到不至於,但是想早點結婚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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