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


    “艸,&&&&??!”


    突如其來的高亢男音在這寂靜的夜晚中是那麽的突兀,使院子內在房間中安安靜靜睡著進入夢鄉的人都突然驚醒。


    在院子裏的人雖然已經發覺不能發出聲音,即使在他反應過來之時就已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裏,早在那一聲高亢的聲音後,該驚醒的人或不該驚醒的人早已被驚醒。


    這時才想起捂住自己的嘴這無疑是掩耳盜鈴罷了。


    顯然在院外的人也察覺到了這一不妥之處,於是幹脆掩都不掩飾了,接著房內的人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又聽到了一些人員跑動的聲音。


    這時,房內的關輝軍等人早已披上外衣衝出房門,他們管也沒管在院子內抱腳痛叫的人,而是直接拿著手電筒隨手拿起放在院子內的木棍走了出去。


    在屋裏的其餘知青聽到了這些動靜也紛紛走了,出房門等待早已拿著手電筒追出去查看的關輝軍和王文祥的結果。


    夏芷顏同樣看向此刻在院子牆角邊那受傷的男人心中並沒有什麽憐惜之情,隻剩下一些後怕。


    她不敢想象,如若院子內沒有提前弄上玻璃渣或者木樁子,今晚他們院子會被這些人光顧後丟失財產事小,若失了清白,這可讓整個院子的女知青怎麽活呀?


    越想越覺得後怕的夏知青看著此刻院子內剩下的兩個男知青,直接道:


    “你們幾個女知青都躲在後麵去,我們幾個就站在這兒等著關知青他們回來,現在先別輕舉妄動。


    等關知青他們回來後,我們得知了外麵的情況後,在叫兩個男知青去告訴大隊長他們這事兒。”


    聽了這話的幾個女知青也是默默的更靠近了一些,畢竟都是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大半夜招大男人爬牆頭,心裏說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此時此刻她們萬般慶幸院子內專門設了防備人的東西,而且院子人也多,不是獨自居住。


    另外兩個男知青也是站在夏知青旁邊緊緊地保護著身後的幾個女知青等待著夏知青他倆的回來。


    還好並沒有讓她們在這裏擔驚受怕多久,關知青他倆不一會兒便回來了。


    隻不過回來時臉色臭的跟誰欠了他幾十塊錢一樣,嘴上還在不停的咒罵著什麽。


    打著電筒走回了院子時,看見院子內的知青全站在一堆兒警惕的看著門前。


    關輝軍看著被嚇壞了的小夥伴,又想起自己跑出去就看見了人影,誰也沒追著,還看見了在院子外挨著院牆放著的樓梯,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此刻的他生氣地將手電筒的光亮全照在了在牆邊受傷的那個男人身上。


    光亮照過去就見那原本極力在隱藏自己身形的男人,在手電筒的光亮下立馬被照的無所遁形了起來。


    他們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這人並不是向陽生產大隊的人,想來定是其餘大隊的人得知了他們的生活條件還行,就起了歹心。


    隻不過肯定並不清楚他們這個院子的實際情況,畢竟曾經他們這院子就收拾了好幾個打他們主意的二流子。


    如今看見這人的這個下場,想來並不是本大隊的人,不過又想了起來,林誌強前腳剛走,後腳這個小院兒就遭賊,肯定大隊上也是有內應的,不然怎麽可能就這般巧合呢?


    越想越覺得是這個理兒的王文祥在此刻生氣值已達到了頂峰,本來好好的美夢被突然驚醒就算了,還是這麽個糟心的事兒,於是他便生氣的對旁邊的知青說道:


    “白知青你和林知青你倆先去放雜物類房間內找兩根粗繩子來,找來後我們男知青先去把那人捆了,然後劉知青和我去找大隊長,關知青和夏知青就在這兒守著。”


    此時聽到王文祥的這些安排後,他們也覺得甚是合理,於是便按照王自清的安排行動了起來。


    人多本來膽子就大,再者也是他們占理。


    於是他們便毫無負擔的將那個腳底還在淌血的人三下五除二地捆了起來。


    那人原本還想掙紮一下的,結果在關知青和另外的男知青的合力配合下,不費吹灰之力之下就將人捆得個嚴嚴實實了。


    他們壓根沒心思理會牆外那架孤零零的梯子,就這樣讓其堂而皇之地斜靠在牆壁之上充當物證。


    隨後,眾人屏息凝神,靜靜地等待著王知青領著大隊長出麵。


    此時此刻,大隊長正舒舒服服地窩在自個兒溫暖的被窩裏酣睡,嘴角還掛著一絲甜美的笑意呢。


    然而,這寧靜祥和的美夢卻在夜半時分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粗暴地打斷。


    起初,大隊長滿心不悅,嘴裏嘟囔著抱怨誰這麽晚來擾他清夢。


    但當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聽完王知青語無倫次的講述之後,瞬間如遭雷擊般清醒過來,額頭上更是驚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來不及多想,大隊長手忙腳亂地抓起放在床邊那把破舊不堪的手電筒,胡亂披了件衣服,趿拉著鞋子便匆匆跟隨著來人往小知青院趕去。


    一路上,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發生的糟糕情況。


    萬幸的是當他跟隨王知青到達小知青院兒時,看見所有知青都好好地站在一道兒,沒有缺胳膊少腿,更沒有什麽血腥混亂的場麵時,讓他這才將提起來的心輕輕的放下。


    這時本來在一路的擔驚受怕以及晚上的涼風吹的,讓大隊長的心逐漸沉寂了下來。


    這才有心思去好好回想,當時王知青告知自己的情況,這一想才想出個所以然來。


    是自己太著急了,沒有去認真聽王知青的訴說,急急忙忙就趕來了。


    如今看著這場景又想起王知青告知自己的那些事兒,於是又隨意的問了幾位知青,得到的說法都大差不差。


    他便知道這是一起蓄謀已久的偷竊案子,如今大半夜的,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把人關進柴房。


    有什麽事兒,等明天再送人去公安局或者再進行審問都行。


    畢竟他的同夥都跑了,如今大晚上的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還不如等明日再直接扭送公安局。


    反正,嗯,人證物證都在,而且也抓了個現行。


    大隊長看著眼前的幾個男知青將那個捆成粽子的外隊員丟進了柴房後,這才又看了看他們牆根處的布局,誇了誇:


    “嗯,你們這未雨綢繆的整的還挺不錯的,這牆根處撒些碎玻璃還挺好,這不今兒個就幫了你們大忙,你們現在早點去睡吧,今天晚上有這一出,他們應該也不敢造次了,有什麽事兒明天審問出了再說。”


    說完這些話的大隊長又打了個哈欠,拍了拍王文祥的肩膀,叮囑道:


    “行了,你這個小知青院兒的隊長還當的挺不賴的嘞,事事都整得還不錯。


    我現在回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你們幾個男的晚上別睡得太實沉!”


    說完這句話的大隊長便不再看其餘知青,舉著個手電筒,準備晃晃悠悠的回家去了。


    剛走到門口,踏出房門時又想起自家那未來兒媳也不知道被嚇著沒,於是又回頭看了一眼。


    在確保自家內未來兒媳婦並沒被嚇到後,這才向裏麵的人擺了擺手回家去。


    還好大隊長在臨走之時想起了去看一眼自家兒媳婦的狀態。


    這不,剛到家,屁股還沒坐上炕,還沒坐熱乎呢自家那老妻便坐起身,衝著大隊長問道:


    “咋的啦?老頭子?大半夜的小知青院那邊出啥事兒了?”


    大隊長此刻都快在外麵吹的冷迷糊了,急忙鑽進被窩兒,裹緊被子,這才回答老妻的話:


    “嗨,就他們那個院兒遭賊了唄,還好他們在牆根處放了些玻璃渣子。


    一開始他們那個院院牆上雖然也埋了玻璃渣子,但這把的那些個癟犢子玩意兒帶了樓梯去爬人牆頭。


    也不知道是到底多少人去偷他們的院子,反正是團夥作案。


    牆外還有樓梯呢,然後有個被他們院子的玻璃渣子傷著了,手還有木樁子也戳到了腰吧,被他們捆了丟柴房裏,明兒個再進行審問。”


    乍一聽這一消息的周嬸子也被嚇到了,居然團夥作案就算了嘛,還帶著樓梯爬人牆頭,這多缺德啊。


    周嬸子一想到自家兒子前腳剛走,他媳婦兒院子就遭賊了便急忙問道:


    “那咱兒媳婦有沒有被嚇到啊?這些個癟犢子玩意兒天天的好事兒不幹,最近秋收&??&…………”


    大隊長聽著自家媳婦兒越說越起勁,還開始罵起了那些人,怕自家媳婦兒大半夜不睡,就這樣嘮嗑下去。


    那明兒個上工還有沒有精神啊?還得去處理那件事呢,於是便催促道:


    “行了,行了,別罵了,留著這精神明天罵吧。


    小林知青沒被嚇著,我特意看了一眼。她們那院子挺團結的,一點兒沒事兒。


    你就別操心了,也別擔心了,實在擔心的很明兒個去看一眼不就得了。


    快點睡吧,明天還一堆事兒呢。”


    說完這話的大隊長便不理自家媳婦兒了,裹著被子便開始了醞釀睡意,還尋思著將自己原本的美夢接上呢。


    此刻的隊長媳婦兒見自家漢子也不予多說,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有什麽事兒明兒個去看看不就行了嗎?


    想通了的她也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躺入被窩兒了。


    這邊的大隊長夫婦早已進入夢鄉,另外的小知青院兒那邊也因為事情得到了及時的處理,因而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也因為有幾位男知青在,因此幾個女知青也安心地回了自己房間,準備睡覺。


    被寄予眾望的幾位男知青雖然也回了房間準備睡覺,但是他們這把睡覺卻沒有先前睡得那麽死了,而是時刻注意著院外的動靜。


    ————————


    雖然是年代文,但是我還是得申訴一次哦,那個年代的那個時期已經有了手電筒了啊,隻不過手電筒的光亮沒有如今的手電筒那麽亮而已,那種條件好一點的是買得起手電筒的,隻是需要工業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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