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差點跳起來,就算是看不清那張被玷汙的容顏,可是那雙眼睛他是不會忘記的。微轉身看了一眼正跟著酒女嬉戲調情的薩德,在心裏咒罵一聲,拿起手機就給益卿發消息。


    鳶尾:“在麽?”


    益卿:“有屁快放。”


    對麵回複得很快,基本上是秒回。信息要不是秒回的話,那就是電話了。


    鳶尾:“你猜我在這裏看到了誰?”


    益卿:“北辰?怎麽清高的他也舍得來了?”


    鳶尾:“恰恰相反,來的是他那個寶貝學生達瓦裏氏。”


    益卿:“就他自己來的,身邊沒有人跟著。”


    鳶尾:“是啊!”


    益卿:“他一個人來這做什麽?調查民情?北辰是不是腦子有病,讓他一個未成年的人來做什麽?”


    鳶尾:“有沒有可能達瓦裏氏後並不想來?”


    益卿:“……”


    鳶尾:“我不知道你的手下怎麽弄得,但是達瓦裏氏他現在就在獸鬥場,你要是不想被北辰追著打得話,你就過來。”


    益卿:“笑話,我會怕北辰。地址發給我,我爭取快點趕到。”


    鳶尾:“不要鬧得太大,免得打草驚蛇。”


    益卿:“知道了,又就不是閑的沒事去找揍。”


    鳶尾:“知道就好。”


    益卿:“那個蠢貨現在在幹什麽?”


    鳶尾:“沒幹什麽,不過是跟著姐妹談心。”


    益卿:“早晚也得廢了他。”


    鳶尾沒有管這件事情,對著霧雨提議道“陪我出去走走吧,感覺有點悶。”


    霧雨點頭。


    鳶尾鄙夷看了一眼勉強從情欲裏提起一點清明的薩德,冷言道“你就不用跟著了,好好的跟你的小美女玩一場吧。要不然一會益卿來了,你就完不成了。”


    最後一句話沒有講出來。


    薩德低頭看了一眼軟成一團水,眉眼含情可憐巴巴望著他的酒女,“好,要是有什麽需求直接告訴外麵的人就行,他們會為你們解決的。”


    說完,又跟著懷中的酒女親熱了起來。


    霧雨微微翻了一個白眼,跟著鳶尾離開。關住門的那一刻,薩德迫不及待撲向了酒女。


    霧雨餘光瞥了一眼關閉的房門,小聲問道“你也發現了,對麽?”


    鳶尾歎了一口氣,“第一開始就是感覺有點熟悉,也沒有往深處想,隻認為人難免有相似,誰知道真的是他。”


    霧雨眼眸含著淺淺的幸災樂禍的情緒,“這一下可就麻煩了。”


    鳶尾搖頭看了一眼監控,譏諷道“就一個精蟲上腦的蠢貨,你能指望他做什麽。”


    霧雨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跟著鳶尾一模一樣。


    “叮鈴鈴。”


    手機鈴響起。


    霧雨詢問道“哦,益卿打過來的。”


    鳶尾拿起手機點頭,電話那邊傳來微急切的聲音,“你們現在在哪?”


    “你進門往左轉走幾百米就行。”


    “好。”


    益卿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毫不留情掛斷了電話。


    鳶尾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輕笑道“真是連掩飾都不想掩飾一點。”


    霧雨讚同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認識他。”


    益卿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


    鳶尾笑著打招呼道“外麵天氣不錯。”


    益卿往下拉了一下領帶,眼神犀利,“那個狗東西現在在哪?”


    霧雨抬了一下下巴,“呶,就在前麵的房間。”


    益卿低罵一聲,“蠢貨。”


    抬腳走了過去,守在門外的人準備阻攔的時候,等看清人之後,默默地讓開位置,退了下去。


    “嘭。”


    禁閉的房門竟一腳被益卿給踹開了,裏麵活色活香的畫麵衝擊著每個人。


    鳶尾默默地微側身,見霧雨還在那帶著趣味的眼神觀看,抿了抿唇,用胳膊創了一下對方,讓他注意一點。


    霧雨無聲打了一個哈欠,移開目光。


    怒火中燒的益卿可沒有管這些,直接一個躥步衝了上去,揚起手狠狠地扇了薩德一巴掌,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嘴上罵罵咧咧道“你這個蠢貨,給老子起來。”


    薩德嚇得直接坐了起來,拿起一旁的衣服也來不及管正反就往身上穿。倒是一絲不苟拿著被子蓋住自己身體的酒女沒有什麽表示,睜大雙眼看著眼前荒唐的一幕。


    薩德慌忙的穿上鞋,走到益卿麵前,顫抖的喊了一聲“老大。”


    益卿就是甩了一巴掌過去,陰沉著臉離開。輕門熟路走到獸鬥場門口,指揮道“把門打開。”


    “是。”


    瓷言身上已經出現了很多的傷,鮮血淋淋的,可是就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甚至在劇烈運動下更感覺自己精神充沛。


    她見這一次鱷魚又沒了動靜,先是拿著鐵鍬拍打了幾下,警惕的拿著繩子將鱷魚的嘴巴綁了起來。


    聽見身後的動靜,回頭笑看了一眼,拿著鐵鍬狠狠地往鱷魚頭上砸,笑著打招呼道“各位先生,你們好啊!”


    益卿聽見熟悉的聲音,“真的是你啊!達瓦裏氏。”


    瓷言沒有看益卿,目光落到鳶尾,霧雨身上,“我想兩位先生剛才一定看了一出好戲。”


    鳶尾:“……”


    霧雨:“……”


    他們兩個有點懷疑瓷言早就知道他們一直看著,甚至那刻意的抬頭就是讓他們看清她的臉。


    薩德不可置信指著瓷言,手指微微顫抖,“達瓦裏氏,你怎麽在這?你不是應該在……”


    瓷言打斷問道“先生,你覺得我應該在哪呢?是被你綁架隨意扔到一個房間裏麽?”


    鳶尾忍不住冷吸了一口氣,略帶佩服的看了一眼薩德,“綁架。”


    經曆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薩德竟然還敢綁架,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薩德注意到落到他身上的目光,咬著牙講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綁架你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老大,你要相信我啊!”


    瓷言掂量了一下鐵鍬,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站在前麵的益卿,反問道“要是沒有綁架的話,我為什麽會在這裏並跟著鱷魚決鬥呢?先生。”


    薩德瞬間啞了口,他怎麽知道瓷言在這裏,而不是好好的待在給她安排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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