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嬌輕盈一躍,踏入了神樹神識的迷蒙世界,四周仿佛被雲霧繚繞,景致若隱若現。她眨眨眼,隨即閉眼感受,仿佛在醞釀什麽古靈精怪的想法。眉宇間不經意間泄露出一抹躍躍欲試的戰意,卻又瞬間被一股寧靜所包圍,她靜心側耳,仿佛能聽見風的低語。


    這閉眼禪的本事啊,還得追溯到她在玉山那段悠長的“無聊”時光。嘿,你別說,無聊也能生妙計!她發現,隻要腦袋放空,眼兒一閉,心思一沉,嘿,就能飄進一個奇妙無比的境界裏,那種感覺,就像是心和念頭手拉手跳起了舞,和諧得不得了。有時候入了定,她自個兒都犯迷糊,分不清是身在紅塵還是夢遊仙境了。


    更絕的是,這閉眼禪裏琢磨出來的招數,到了現實中使出來,那叫一個行雲流水,自然得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跟平時苦練千遍萬遍沒啥兩樣。漸漸地,這閉眼禪就成了塗山嬌的秘密武器,一提起來,連她自己都忍不住要得意地笑出聲來。


    就在塗山嬌的腦袋裏正在進行著一場轟轟烈烈的頭腦風暴時,突然間,她的左側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宛如雷鳴般震耳欲聾。她猛地一轉身,如同一陣旋風般衝向了那聲音的源頭,隻見佟蓉正手忙腳亂地與一隻金光閃閃的金烏鳥搏鬥。那金烏鳥仿佛擁有著非凡的智慧與力量,不停地用它那鋒利的小嘴啄向佟蓉,仿佛要將她視為不共戴天的仇敵。


    “佟蓉,接招吧!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家夥!”塗山嬌怒氣衝衝地大喊道,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與憤怒都傾瀉而出。


    現在可是二對一的局麵啊,但佟蓉卻絲毫沒有被這形勢所動搖。她迅速從懷中掏出了那塊神秘的魔心石,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她要利用這魔心石的力量,將這兩個討厭的家夥一舉擊潰!她心中暗自祈禱著,希望這魔心石能夠發揮出它那傳說中的強大威力。


    金烏鳥瞧見那魔心石,立刻對塗山嬌“哇呱哇呱”地喊開了場演唱會,可惜塗山嬌壓根不懂鳥語這門外語,聽得一臉懵圈,不過憑直覺,這家夥絕對在念叨些不妙的事情。再看塗山嬌,手裏的劍一擺,想要來個酷炫的“破月式”,可那神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靈力根本流不動,尷尬癌都要犯了。


    佟蓉小姐姐一邊念念有詞,一邊驚訝地發現,這魔心石在這裏,簡直就是塊廢石頭嘛!氣得她差點沒吐血。


    兩人沒轍了,隻能使出最原始最直接的戰鬥方式——動手撕名牌(啊不對,是互撕)。佟蓉顯然不是常年練手的老司機塗山嬌的對手,漸漸落入下風,那叫一個不甘心啊!心想著自己還沒找到傳說中的神秘力量呢,怎麽就被這個小妮子給攪和了?絕對不行,絕不放棄!


    鬥毆之際,族長已悄步入神樹的靈識小天地,眼前這場麵,簡直就是兩位女神級的互懟大戲,旁邊還蹲著隻金閃閃的烏鴉,一臉“你們繼續,我就看看”的表情。這氛圍一下子就從緊張變搞笑了。族長本想衝上前給塗山嬌助陣,但想到自己剛挨了一記狠的,就琢磨著先搞點“後勤”物資——魂靈草、扶桑液,畢竟這可是百年難遇的神識綻放,時間不等人,賬嘛,晚點再跟那女的算!


    族長對著東方的天際,那是一頓猛操作,三跪九叩,跟表演雜技似的。


    “第十代誇父傳人在此虔誠跪求,神樹大大,賞點魂靈草、扶桑木、扶桑液……”巴拉巴拉說了一堆,結果就像是對著空氣許願,啥動靜也沒有。族長心裏直嘀咕,這新手村難度也太高了吧,以前聽老族長說的那些套路咋都不靈了呢?


    正納悶呢,一道金光唰地一下,冒出來個奶聲奶氣的小男孩:“喲,誇父家的?你帶外人來我這兒串門呢?”


    族長尷尬癌都犯了,幹咳兩聲掩飾尷尬:“嘿嘿,意外意外,我馬上處理這爛攤子!”


    小男孩顯然不好忽悠:“那穿紅衣服的女的有魔心石,那可是魔族寶貝,她不會真是魔族派來的臥底吧?”


    族長一臉驚愕,簡直是活見了鬼,完全沒料到這場大戲。幾天的相處下來,塗山嬌這個丫頭,心地純善。但那佟蓉嘛,就像蒼蠅屎一樣讓人不待見。這回可好,他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是不是眼神不太行,竟然漏掉了這麽重要的環節。


    小男孩笑嘻嘻,一點沒動氣:“寶貝你拿好,別客氣!”


    族長下巴都快驚掉了:“你…你是…太陽神再世?”


    小男孩樂不可支:“哎呀,別逗了,我老娘才是太陽神,我呢,是她那調皮搗蛋的兒子。沒見過我沒關係,你們誇父族的上上任來這兒也這樣,哈哈!”


    倆爺們兒聊得熱火朝天,完全不顧那邊倆美女上演的“撕名牌”。佟蓉心裏跟明鏡似的,太陽神家底厚,抓到她兒子還不手到擒來?魔心石失靈?那咱就走為上計!


    塗山嬌也不是吃素的,一眼就看穿了佟蓉的小九九


    “阿伯,快帶著孩子閃人!”


    小男孩瞅了瞅那清麗脫俗的小姐姐,心裏頭直樂:“嘿,這姑娘真逗,自己都泥菩薩過河了,還惦記著別人,我喜歡!這兒太悶了,我正想出去溜達溜達。”


    說幹就幹,這小家夥每天雷打不動去湯穀泡個澡,然後嗖的一下竄上扶桑樹頂,娘早給他備好了太陽車,一路經過曲阿、曾泉,直到悲泉那,老媽就撒手讓他自由飛翔了。他跟著兄弟們輪流上班,一天一換,不為別的,就圖個新鮮。今天嘛,他決定給自己放個小假,反正娘說了,今天有客人來,東西準備好了就行。結果呢,這場麵,比他想的刺激多了。


    小男孩心裏盤算著逃跑大計,一把拉起族長就往外竄,族長一臉懵圈,這劇情反轉得太快就像龍卷風。但他沒忘正事:“丫頭,快閃,神樹要關門大吉了!”


    塗山嬌一看這架勢,二話不說,使出洪荒之力,一把推開佟蓉,跟打了雞血一樣追著族長跑。族長那裝備,簡直是負重拉練,跑得比蝸牛還慢,塗山嬌急得直跺腳,硬是把族長拽成了博爾特。佟蓉哪肯放過這煮熟的鴨子,緊追不舍,一心隻想抓住小男孩。


    亂戰中,一個玉瓷瓶掉落,佟蓉眼疾手快,撿了就往懷裏揣。再一看,那幾個人都快到出口了,她咬牙切齒,拚了老命也要追出去!


    就在這關鍵時刻,羲和大神風風火火趕到,一看兒子帶著一群人往外衝,急得直跳腳。這些熊孩子,真是一刻也不讓人省心,上次十兄弟集體出遊,大地都快烤成餅了。這回要是再出去,老百姓還活不活了?“珩!給我回來!”


    小男孩,早就把親娘的話當耳旁風了,拉著大家一溜煙跑了。


    一出扶桑樹,珩感覺自己狀態好得不得了,但外麵的人可就慘了,熱浪滾滾,衣服都快燒著了。想也不想,變成了一道光,麻溜地直接撲向了塗山嬌。


    佟蓉在後麵追得氣喘籲籲,但心裏頭那個美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掏出魔心石,想吸走小男孩的太陽之力,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塗山嬌剛站穩腳跟,就被一股熱浪狠狠拍在臉上,眉心瞬間像被火燒了一樣,疼得她五髒俱焚,仿佛整個人都要被烤熟了。終於,她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在魔淵的將軍府內,湖心亭中,相柳與廉宗正對坐品茗。


    廉宗憂慮道:“魔妃已逾十日未曾現身,我等揣測她或許已離開魔淵。”


    相柳沉穩回應:“廉兄,我已查明真相。魔妃利用魔心石攝取人心魂,製造傀儡,使之成為她的殺戮工具。若不滅此妖,恐魔界與大荒皆難享太平。”


    廉宗歎息道:“確是如此,當下眾心所向,皆在擁立皇子,然皇子似對皇位並無興趣,我魔族萬年基業,恐將不保。”


    相柳寬慰道:“將軍過慮了,此事或有轉機。”


    廉宗追問:“何以見得?”


    相柳神秘一笑:“將軍且靜觀其變,好戲即將上演。”


    廉宗對相柳素來敬重,雖非同族,但多年前相柳曾救他於危難之中,此恩他銘記至今。他深信相柳的判斷。


    他關切道:“宮中之事,你已處理得井井有條,魔妃的巢穴亦被你搗毀,其左膀右臂盡失。若她得知是你所為,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相柳淡然回應:“無妨,我已將袍澤遺孤妥善安置,那魔女如今已不足為懼。”


    言猶未盡,相柳突感眉心劇痛,渾身如遭烈焰炙烤,痛苦難當。廉宗見狀大驚失色:“相柳,你!”


    相柳強忍劇痛,急聲道:“速備馬匹,我需即刻前往成都載天!”


    言罷,他身形如電,衝出將軍府,嘴角不時溢出鮮血,心中卻隻有一個念頭:“嬌兒,等我,切勿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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