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去府衙那裏搞了一個戶籍,當然戶籍不好搞,但是也不難搞,出來的時候三六突然出來道:“宿主大大你真的要參加科考嘛?難道宿主大大要去做官?高中狀元?”


    它可是知道宿主大大很是怕麻煩,它宿主居然沒有出來表示抗議。


    常寧有點好奇的看著這古代集市,不過一會兒也沒有興趣了,實在是一般般。


    常寧:“…其實童試考上秀才也是高中,鄉試考中舉人也叫高中,誰和你說考上狀元才是高中?”


    常寧鄙視沒有見識的垃圾係統。


    考上了做官嘛?常寧沒有興趣。


    而且常寧覺得在古代秀才就不錯了,秀才有見官不跪的權利。


    而且家裏有個秀才不用服兵役,不用服徭役,而且秀才的地隻要不是特別多,可以免除五十畝的稅,這在古代也就夠了


    而且原身想高中也是因為想把柳三娘和他姐姐接出去。


    常寧覺得自己能把柳三娘和許玉接出去,把許家的罪魁禍首伏誅,就已經不錯了。


    當然原身要是不樂意,常寧可以直接走,反正他已經出了絕靈之地,係統奈何不了他,不過他現在實力也沒有恢複多少,也解除不了他和係統的契約,隻能先這麽辦吧!


    常寧又去用一顆珍珠當了幾百兩,當然珍珠是科技產品,是假的,不過在這裏它隻會是真的,去當鋪的是常寧催眠一個想拐賣小孩的壯漢幫忙給當的。


    常寧看了看眼前的人販子,常寧想了想,他就是個小孩,很多事情都不容易,直接和他簽約了主仆契約,對付這種人他是不會,心慈手軟的,以後常寧不方便做的事情,就讓他來做。


    等常寧買了馬車,就讓壯漢在規定的時間到許家來就可以了。


    事辦完了後,常寧回到了許家,沒有人知道他出去過,柳三娘又開始做刺繡了。


    戶籍常寧是第三天給柳三娘的,柳三娘拿著戶籍手有點發抖:“阿寧,我們真的可以走了?”


    柳三娘心裏有點歡喜,又有點迷茫。


    常寧點頭:“是啊!娘親,我說過我不會騙你的。”


    常寧想著柳三娘身上應該有二百兩銀子,錢應該夠了。


    至於錢不夠到時候再說吧!柳三娘要是眼睛好好保養,晚上不繡花,眼睛也不會壞,到時候她還是可以刺繡。


    銀子應該問題不大。


    柳三娘:“阿寧我們去隔壁的臨平縣吧!那裏離這裏需要三天的路程,不遠不近,許家的勢力參透不了那裏,到時候以我的刺繡,肯定能養活你們。


    要是太遠我們幾個人就不安全了。”


    常寧點了點頭,絲毫不覺得柳三娘養自己有什麽問題。


    他雖然準備把許家洗劫了,但是常寧不準備拿出來。


    不說這麽多錢,不好說出來由,再說了他們家也沒有到達山窮水盡的時候,原身也沒有叫常寧養她們。


    然後柳三娘就給常寧一個燒餅:“這是我今天出去的時候,給帶回來的,阿寧你吃吧!”


    特別香的貴的那種吃的,柳三娘不敢買,怕被人聞到味道。


    而且身上的錢還要留著有意外的時候好傍身。


    常寧實在是不怎麽喜歡吃燒餅,搖了搖頭:“娘親,你吃吧!說是後天晚上角門處有個馬車停在外麵,三更天走。”


    柳三娘:“好,等我收拾收拾,明天我告訴你姐姐。”


    不提許玉的震驚和驚喜,到了那天常寧先把許家的人全部催眠了,他現在的能力算是越來越強了。


    至少比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實力恢複了一點點,再加上原身也不是太小,常寧能用的精神力也不少了。


    被催眠的人當然包括柳三娘和許玉。


    常寧先去了許家的庫房,許家的庫房有很多布料,還有各種床,古董,各種藥材還有十幾萬兩。


    這怕是許家好幾代的積蓄。


    常寧毫不客氣的把這些東西全部收進儲物符裏,幸好他畫的儲物符都很大。


    想了想常寧就去了正房,把許大富住的房間全部搜刮幹淨,就是什麽梳妝台家具什麽的全收起來。


    常寧剛想結果了許大富,突然發現也許許大富有另一個去處。


    在睡夢中死去的話,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至於許家其他人,常寧另有打算,反正常寧不會讓他們好過。


    常寧幾乎把許家給搬空了,其實他也不差這些東西,但是怎麽說呢!白拿的東西就是不拿白不拿,就連許家的三口大鍋,常寧都撬出來了。


    當他準備去許家的其他店鋪的時候,常寧想了想用精神力提著許大富就走,常寧走到了一個晚上正是熱鬧,門口馬車人來人往的地方。


    常寧控製的那個人販子在那裏,剛剛他讓陳永趕緊過來的,常寧道:“陳永,把這個人送進去,務必讓管事的人收下他,不能讓他跑了。”


    陳永看向麵前這個孩子麵露恐怖之色,他知道他違抗不了他的命令:“奴才一定辦到。”


    早知道那天會遇見這種事情,他那天就不出門了。


    陳永違抗不了這個小孩的命令,不能向別人提起他的怪異之處,想要說的話,不能說出口不說,有這個想法他還會頭痛欲裂。


    常寧才不管陳永是怎麽想的,他看向已經麵目全非的許大富,他不是喜歡強迫別人嘛?常寧想許大富肯定喜歡這個地方,但是這許大富長的五大三粗的,會有人看上他嘛?


    常寧表示很是懷疑。


    來到這裏的時候,常寧還給許大富整了個容。


    想要變醜總比變美容易。


    常寧直接控製了許大富的肌肉走向,許大富就變了一個模樣。


    常寧還讓許大富力氣變小了很多。


    要不是怕許大富的模樣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常寧也不想給他整容。


    常寧看著陳永把許大富拖進了裏麵去,不管許大富以前怎麽樣,以後他的命運都被他安排好了。


    隨後常寧前去許家的其他鋪子把許家收的貨都收了起來。


    等常寧把事情幹完了後,回到許家剛剛好三更天,常寧立馬爬上床裝睡,沒有一會兒柳三娘就醒了。


    柳三娘懊惱的拍了拍頭,不知道自己怎麽睡著了,她明明準備熬夜等到時間立馬出去的啊!


    柳三娘趕忙叫醒了小兒子,然後就去隔壁叫醒了大女兒。


    柳三娘和許玉一起拿著幾個大包袱,常寧走到了她們的中間,幾個人向角門方向慢慢走去。


    許家周圍靜悄悄的,其實也不奇怪,因為現在這個時候的人都睡的很早,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柳三娘總覺得許家今天特別安靜,不過她現在可管不了那麽多。


    柳三娘拿著角門的鑰匙把門打開,她在許家那麽多年,鑰匙在哪裏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反正到他們跑了也會引起許家的注意,偷鑰匙這種事情實在是無足輕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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