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任雲舒顯得十分興奮地開口說道:“範真,既然破解這一座十二重棺聚陰陣的方法是如此的簡單。”


    “那麽,我們就沒必要再猶豫了啊!”


    “所以,不如我們現在就趕到廣昌樓那裏,將這一座風水陣法給直接破解掉吧。”


    “如此一來,我們也算是為正定城的老百姓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聽見任雲舒的這一提議,軒轅宏光的臉上,頓時也是露出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來。


    這一刻,除了範真以外,就隻有胡海燕微微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看她這樣子,似乎是不太讚成任雲舒的這一提議啊。


    胡海燕的這一神情,不禁被範真給看在了眼裏。


    於是乎,範真開口問道:“海燕,你覺得雲舒的這個提議合適嗎?”


    “或者說,你覺得應不應該,由我們來直接破解掉這一座十二重棺聚陰陣呢?”


    隻見胡海燕搖了搖自己的頭。


    然後,其開口說道:“範真,我覺得吧,為了盡快杜絕再次發生跳樓的事件,確實要趕緊將這一座陣法給破解掉才行。”


    “不過我覺得,這前去破解陣法的人,不應該是我們才對。”


    “海燕,這是為什麽呢?”任雲舒立即十分不解地開口問道。


    胡海燕隨即開口解釋道:“這是因為,我們不能單純地認為,隻要將此陣法給破解掉了,廣昌樓的跳樓事件就算是徹底的被解決掉了。”


    “我們必須要明白,如今,這一件事情,可不是僅僅將此陣法給破解掉,就算是完事了的。”


    任雲舒不禁開口問道:“哦?那究竟該怎麽做呢?”


    胡海燕繼續說道:“如今,此事的關鍵之處,是要將燕王趙棣給徹底地扳倒才行。”


    “否則,如果我們隻是破壞了地基下麵的銅棺的位置的話。”


    “那麽,以燕王在真定府的絕對地位,他可以派人很快就又將此陣法給重新給布置出來的。”


    “而且,這樣一來,還暴露了我們在調查此事啊!”


    “所以,我們一定要將燕王趙棣這個人先給解決掉了,再來破解陣法。”


    “隻有如此,才算是徹底得將這一件事情給解決掉了啊!”


    任雲舒忍不住地點了點自己的頭,然後有點兒恍然大悟地開口說道:“哦,原來如此啊!”


    “可是海燕,其實這也很好解決啊!”


    “隻要我們讓軒轅宏光再跑一趟燕王府,讓其將趙棣給直接‘哢嚓’掉,這不就可以了嗎?”


    “咳!咳!咳!”聽見任雲舒所說的這個辦法,範真忍不住地咳嗽起來。


    任雲舒看著範真,有點兒不解地開口問道:“範真,我的這個辦法不行嗎?”


    範真隻好有點兒無奈地開口解釋道:“雲舒,我們是到紅塵中來進行曆練和修行的。”


    “可不是過來用自己的絕對實力,對這些凡夫俗子們進行絕對的碾壓的啊。”


    “所以,解決燕王趙棣的辦法,我們絕對不可以采取如此簡單粗暴的手段。”


    這一刻,任雲舒調皮地吐了吐自己的舌頭。


    接著,其低著頭認錯道:“對不起啊!”


    “嘻嘻,人家一時之間忘了嘛。”


    然後,任雲舒便抬起了頭,看著範真說道:“那範真,你說我們究竟該如何來扳倒趙棣呢?”


    範真接著開口說道:“想要扳倒趙棣,我們自然是要使用官場上的那一套伎倆了啊!”


    “你們想啊,隻要這趙棣一天沒有登上大鬆國的皇位,那自然就是還有人治得了他的嘛。”


    “因此,明天早上,我該見一見鄭海瑞了。”


    聽見範真如此一說,其餘三人都不禁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來。


    ......


    翌日一早,在縣衙會客廳的最裏間裏麵,範真和鄭海瑞正相對而坐。


    喝過一輪茶之後,範真開口對鄭海瑞說道:“兄長,弟弟我有一場大富貴想要分與兄長。”


    “就是不知道兄長,你敢不敢接這一場大富貴呢?”


    聽見範真如此一說,鄭海瑞的心裏不禁想到:想取大富貴,必然是伴隨著大凶險的。


    所以,這位賢弟才會這樣來問我啊!


    那麽,我究竟該不該參與到他所說的這一場大富貴中去呢?


    如今,我都已經過了不惑之年了,而剩餘的人生,誰知道還有多少年呢?


    可是,到現在為止,我也隻不過就是當上了一個小小的八品監察禦史而已。


    可以說,從我踏上仕途開始的那一天,直到今天,我完全就沒有一件能夠讓自己感到自豪的成就啊!


    我已經癡活了大半輩子了,我的餘生已經不多了啊!


    若是能夠讓我功成名就、青史留名,那就算是冒上再大的風險,這又有什麽所謂呢?


    正所謂與其碌碌無為地活一輩子,倒不如轟轟烈烈地綻放一瞬間啊!


    於是乎,鄭海瑞開口問道:“賢弟,你所謂的這場大富貴,到底有多大呢?”


    範真笑著開口答道:“兄長,若是這件事情我們最終做成功了的話。”


    “那麽,從此之後,在這大鬆國的廟堂之上,必有你我兄弟二人的一席之地啊!”


    這一刻,隻見在鄭海瑞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十分渴望的神情來。


    隨即,其開口說道:“賢弟,那此事為兄就和你一起幹了!”


    對於鄭海瑞答應的如此得幹脆,範真倒是感到有點兒出乎意料。


    “啊?兄長,難道你就不再考慮一下,此事所具有的風險了嗎?”


    隻見鄭海瑞十分果決地開口說道:“風險?大不了就是掉腦袋嘛!”


    “此事,為兄剛才已經在心裏麵考慮清楚了。”


    “既想要得到大富貴,又怎麽可能不冒大風險呢?”


    “而能夠讓你我二人,就此登上大鬆國的廟堂之上的大富貴。”


    “我想,其所伴隨著的大風險,自然就是一個搞不好,就會讓我們因此而丟掉自己的腦袋吧。”


    “賢弟,我說的對不對?”


    範真點了點,開口答道:“兄長說的極是,此事所具有的風險,的確如此啊!”


    “那麽,兄長,你就真的不怕萬一事不可為,因此而丟掉了自己的腦袋嗎?”


    鄭海瑞不禁笑道:“怕!為兄當然也怕啊!”


    “可是,為兄已經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


    “如今,比起掉腦袋的話,為兄更怕的是這一輩子都碌碌無為啊!”


    “而且,俗話說的好:富貴險中求!”


    “為兄這一輩子,也是打從心底裏,想要幹出一番功成名就的大事業啊!”


    “因此,為兄想要用自己已經不多了的餘生,再為自己的人生理想奮力一搏。”


    “即使真的因此而丟掉了自己的性命,為兄也是甘之如飴。”


    “所以賢弟,為兄決定,這一場大富貴,為兄就跟著你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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