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冤枉的！”這時一個學生大叫道。
何文叫住托著他的侍衛，問道：“你有什麽冤枉的？”
“你沒拆開那封信，憑什麽認為我們都拆開了！”那學生憤憤然說道，“你可以去我所住的客棧搜查，信封完好無損。”
“沒那個必要！”李小雲走上前來，“願不願意讓我搜一下魂。放心，我隻搜那晚後麵的內容。”
“搜就搜！”那人掙脫了侍衛，走到李小雲前麵。
李小雲將手放在他腦門上，一會便結束了搜魂。然後對著何文搖了搖頭，“他確實沒看買來的試題。”
見自己的嫌疑已經洗清，那學生剛才那股氣勢也弱了，轉而給兩人解釋道：“當然的情況你們應該也清楚，我要是不同意根本走不出碧雲軒。但我又服了丹藥，根本不能把那天的事情說出去。最後我隻好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
何文點了點頭，“既如此，便放了你！”
這時一旁的一個官員走上來道：“他就算沒有看那份試題，但也有知情不報的罪……”
“怎麽報？”陳清嵐怒斥道，“他也是受人所逼。服下丹藥後，他一旦將這件事說出來，隻有死路一條。”
何文也點頭說道：“他能不看那份試題，已經做到他所能做的極致了！我們不能苛責於他。”
那學生聽聞何文和陳清嵐的話，感激的對他們行禮道謝。
陳清嵐看向其他學生，說道：“你們還有誰是像他一樣？我們也可以既往不咎。”
那幾個買了試題的人麵麵相覷，都沒有人站出來。
何文搖了搖頭，又開始指認起買試題的人來。
李小雲見這裏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便走出養心殿。發現黃龍子已經在外麵等他了。
“道友還有事？”李小雲問道。
黃龍子笑了笑：“一起走回去吧！”
李小雲沒說什麽，並肩和黃龍子一起往宮外走去。
“你既然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什麽不阻止？”
李小雲搖頭道：“那個幕後的人很聰明，後麵就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了！就算我們是修士，也找不到。”
“如果第一次就對柳江清搜魂，應該能查到什麽吧！”
“那時候想著後麵再把他們都揪出來，就沒動手。”李小雲說道，“況且我感覺就算對柳江清搜魂，也不一定能查到幕後之人。至於那兩個二品修士，可能剛察覺不對，他們就會抹去那部分的記憶吧！”
“看來那個幕後之人不簡單啊！”黃龍子也不禁感歎。
“你說，那個人會是誰？”
黃龍子趕緊擺了擺手，說道：“這我可說不好！”
“就隨便猜猜。也沒第三個人知道。”
“他能獲取到試題，那在朝中一定很有權勢。不管怎麽說，都得是尚書這一個級別的吧！”
李小雲笑著反問道：“為什麽不是那幾個皇子呢？”
黃龍子腳步一頓，然後一拍腦門：“是啊！他們的可能性也不小。而且碧雲軒好像就是四皇子的產業。”
“他雖然能力沒那麽強，但還不至於那麽蠢。”李小雲分析道，“如果是他，怎麽還會選在自己的地盤。”
黃龍子卻不讚同，說道：“如果是他，那之前沒有能力的形象也可能是假的。恐怕他的心機之深沉，絕非常人。既然如此，為什麽不是他故意選在自己的地盤，這樣的話，別人可能還真的不會懷疑他了！”
“幕後之人心思縝密。絕不會這樣做！”李小雲肯定道。
“為何？”
“隻有把碧雲軒牽扯進來，那不管是懷疑他，還是相信他，其實都已經聯想到他了！要是中間再有個疏漏，可能真有人順著線索查到他。像道友不就懷疑他了嗎？”李小雲笑道，“以他的性格，應該是讓人想都想不起吧！”
“言之有理！”黃龍子說道：“這麽說來倒是有個人。”
“三皇子？”
“哈哈！李兄和我想的一樣。”黃龍子笑道，“三皇子應該是他們三個裏最低調、最平庸的一個。平時也很少被人提起。”
“但因為這個就懷疑他，未免太荒誕了！”
“隻是個目標，具體是誰，就讓他們去調查吧！”黃龍子看了一眼身後的養心殿。
“要是可以直接搜魂就好了！”李小雲不禁感歎。
“說起此事，我還正要提醒道友。心魔起誓可不能太頻繁。”
“太頻繁會有什麽影響嗎？”李小雲問道，他雖然知道不能太頻繁，但後果他卻不清楚。主要在書院也不需要他以心魔發誓。
“其實不止頻繁，就是一次也會有影響。”黃龍子解釋道，“心魔起誓其實就是讓部分天道來審視自己。這對修士有害無益。像今天的小事還好，要是對方和道友境界相同，那危害就很大了。輕則影響修煉速度，再嚴重一點會讓境界跌落。最嚴重的是在身體和神識上留下道傷，然後殞命。”
“這麽嚴重！”
“不然修士之間要是有猜疑了隨便以心魔起誓就行了。這樣也能避免不少衝突。而為了避免被天道所傷，修士也不願意以心魔起誓。久而久之，讓對方以心魔起誓到成了一種侮辱。各個宗門之間，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這樣做。況且有的人真的願意承受心魔反噬而撒謊，所以心魔起誓並不是萬能的。”
李小雲心中暗驚，之前自己隻圖方便，根本沒考慮後果。
“而且就算是對這些凡人，我們一年最多也隻能以心魔起誓三次。如果超過了三次，那就直接準備承受天道侵蝕吧！”
“還好還好！”李小雲笑道，“我還有一次機會。”
黃龍子嘴角抽了抽，李小雲好像對很多東西都不懂。要不到時候和李小雲比比誰知道的修煉常識多吧！
“那簽訂契約是不是也會有影響？”李小雲問道。
“是的，一個人身上不能同時存在三份天道契約，不然就會被天道所累。況且這也和心魔誓言一樣，隻要對方願意冒風險，這些東西就失去了意義。所以也不能完全相信。”
“契約完成了就不算了吧！”李小雲想起自己之前還和雪雲簽訂過一次。
“完成後，天道之力的約束也就解除了。”
李小雲放下心來，問道：“還有什麽是需要注意的嗎？”
“搜魂！”
“這個沒有天道之力的參與，為什麽還有影響？”
黃龍子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是前人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可能是這樣做有違天和吧！尤其是在對方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行搜魂，次數可以稍多一些，一年內搜個四五次還好，再多就危險了。”
李小雲連連點頭，“多謝道友了！”
他現在這三項都犯了，還好次數沒達到限製。要是知道的晚一點，可能自己受傷後都不知道為什麽受的傷。
“院長他們也是，這些東西都沒告訴我！”李小雲心裏吐槽道。
其實這根本不怪薛正他們，李小雲自己在每個地方待的時間不長。還沒講到這些東西，他就結束了這一峰的修行。
本來這應該是田仁給他講的，但還沒講到這，他就離開了知禮峰。後麵的幾人則是以為田仁已經講過了，所以便沒有再告訴他這些。而心魔起誓和簽訂契約又不難，甚至沒有書來介紹，所以李小雲稀裏糊塗的會了之後，也沒有深入了解。
“好了，我們就在此分別吧！”黃龍子說完，便朝著青玄觀的方向走去。
此時兩人已經出了皇宮，而國子監和青玄觀是不停的方向。
李小雲回去後沒多久，何文和陳清嵐都回來了。
“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李小雲從屋裏走出來問道。
“隻是先把那些買了考題的人抓起來。後麵要怎麽調查就不知道了。”陳清嵐說道。
“事發後他們應該更不敢貿然暴露了！”李小雲說道，“之前柳江清就不見蹤影，現在他更不可能出現了。不過我懷疑，之前在知道我是書院的人以後，他們就做好了準備！”
“其實我們不一定要從柳江清身上下手。”何文笑道，“況且就算抓到了柳江清，也不一定能找的他後麵的人。”
陳清嵐一想，也點了點頭，“能懷疑的人並不多，我們盯住這些人，說不定能直接找到幕後之人。”
“那明天就挨個去他們府上拜訪吧！”李小雲說道，“我也跟著去，如果他們言不由心，也能有所察覺。”
他跟著雲無蹤學了一天後，便有意嚐試一下這些東西。要是最後也能像雲無蹤那樣，通過別人的一舉一動，就把對方的心理猜個大概，那也太方便了！
“那我們先去哪？”陳清嵐問道。
李小雲笑著說道：“既然大皇子都來拜訪我了，那我也回訪一下吧！”
陳清嵐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大皇兄嫌疑比較大？”
李小雲點了點頭：“他有能力，又有大批官員支持。要獲得試題應該不難。”
何文卻有不同的看法：“他已經有很多官員支持了，沒必要再多此一舉。”
“你三皇兄怎麽樣？”李小雲看向陳清嵐，“說不定他隻是隱藏的比較深。”
“不可能！”陳清嵐當即否定，“他平時都不招收修士，那天晚上那兩個也不是他府裏的。不可能再派出去兩個二品修士。而且支持他的官員，和此次會試都沒什麽關係。如果這樣還能得到試題的話，他都可以直接讓父皇退位了！”
“這些東西後麵再慢慢看吧！”何文建議道，“我也隻在宴席上見過三皇子一麵，互相沒有交流過。”
於是第二天一早，三人便出了門。他們首先要去的，就是大皇子府。
還不等下人通報，大皇子便迎了出來，笑著說道：“我猜到你們會先來找我，但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
“我們來也隻是例行調查。”陳清嵐解釋道，“希望皇兄不要介意。”
“怎麽會呢！”大皇子笑道，“這本來就是你們應該做的，我也想快點洗清嫌疑。請先進去吧！外麵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
大皇子的府邸比陳清嵐和陳瑾華的還要豪華不少。
看著正在打量四周的李小雲，大皇子說道：“仙師如果想要在府裏進行搜查也請便。我已經囑咐好下人，讓他們不要阻攔了。”
“不用了！”李小雲拒絕道，他剛剛已經用神識把府裏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況且大皇子也不傻，如果真的是他，就不會在這裏留下痕跡。
在客廳坐下後，大皇子便率先開口道：“其實我的嫌疑應該不大。我這樣做並不能得到什麽好處。如今朝堂上有不少官員支持我，我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拉攏他們。況且他們那幾個人在我這裏也算不得什麽！至於錢，我就更不缺了！”
李小雲不得不說，大皇子是個“實誠”人，這些話其實是不方便討論的，尤其是當著陳清嵐的麵。但他竟然也毫不避諱。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他不管從那個方麵來看，嫌疑都不大。
這也算是大皇子的一個特點，那就是有話直說，而且說的還有理有據。可能這也是他能有眾多官員支持的原因之一。要當皇帝，不可能隻憑借陰謀手段，很多時候，陽謀才更為致命。
“這種東西，誰也不會嫌多。”陳清嵐淡淡道。她沒有明說“這種東西”是什麽，有可能是那些學子，有可能是錢，有可能兩者都有！
“清嵐你這就是欲加之罪了！”大皇子笑道，“照你這麽說的話，朝中之人，隻要有點權勢，嫌疑都和我差不多了……甚至比我還要大！因為這幾個學子對我來說沒什麽，但對他們來說，以後可是能發揮不少作用的！雖然你支持老四，但咱們還是要就事論事啊！”
陳清嵐輕哼一聲，沒在說話。
“那大皇子覺得誰最有可能？”李小雲笑道。剛剛他沒發現大皇子有什麽異常的地方，但這也可能是他功夫不到家。
大皇子真的認真思考了一會，然後才說道：“其實朝中官員可能性也不大，他們隻需要同一個州的靠在一起，便是不少人了！”
“恐怕還有別的原因吧！”李小雲笑道，“這些官員已經有不少人在站隊了，所以這件事就算是哪位官員做的，恐怕也是你們在後麵指示的。”
何文叫住托著他的侍衛，問道：“你有什麽冤枉的？”
“你沒拆開那封信，憑什麽認為我們都拆開了！”那學生憤憤然說道，“你可以去我所住的客棧搜查，信封完好無損。”
“沒那個必要！”李小雲走上前來，“願不願意讓我搜一下魂。放心，我隻搜那晚後麵的內容。”
“搜就搜！”那人掙脫了侍衛，走到李小雲前麵。
李小雲將手放在他腦門上，一會便結束了搜魂。然後對著何文搖了搖頭，“他確實沒看買來的試題。”
見自己的嫌疑已經洗清，那學生剛才那股氣勢也弱了，轉而給兩人解釋道：“當然的情況你們應該也清楚，我要是不同意根本走不出碧雲軒。但我又服了丹藥，根本不能把那天的事情說出去。最後我隻好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
何文點了點頭，“既如此，便放了你！”
這時一旁的一個官員走上來道：“他就算沒有看那份試題，但也有知情不報的罪……”
“怎麽報？”陳清嵐怒斥道，“他也是受人所逼。服下丹藥後，他一旦將這件事說出來，隻有死路一條。”
何文也點頭說道：“他能不看那份試題，已經做到他所能做的極致了！我們不能苛責於他。”
那學生聽聞何文和陳清嵐的話，感激的對他們行禮道謝。
陳清嵐看向其他學生，說道：“你們還有誰是像他一樣？我們也可以既往不咎。”
那幾個買了試題的人麵麵相覷，都沒有人站出來。
何文搖了搖頭，又開始指認起買試題的人來。
李小雲見這裏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便走出養心殿。發現黃龍子已經在外麵等他了。
“道友還有事？”李小雲問道。
黃龍子笑了笑：“一起走回去吧！”
李小雲沒說什麽，並肩和黃龍子一起往宮外走去。
“你既然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什麽不阻止？”
李小雲搖頭道：“那個幕後的人很聰明，後麵就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了！就算我們是修士，也找不到。”
“如果第一次就對柳江清搜魂，應該能查到什麽吧！”
“那時候想著後麵再把他們都揪出來，就沒動手。”李小雲說道，“況且我感覺就算對柳江清搜魂，也不一定能查到幕後之人。至於那兩個二品修士，可能剛察覺不對，他們就會抹去那部分的記憶吧！”
“看來那個幕後之人不簡單啊！”黃龍子也不禁感歎。
“你說，那個人會是誰？”
黃龍子趕緊擺了擺手，說道：“這我可說不好！”
“就隨便猜猜。也沒第三個人知道。”
“他能獲取到試題，那在朝中一定很有權勢。不管怎麽說，都得是尚書這一個級別的吧！”
李小雲笑著反問道：“為什麽不是那幾個皇子呢？”
黃龍子腳步一頓，然後一拍腦門：“是啊！他們的可能性也不小。而且碧雲軒好像就是四皇子的產業。”
“他雖然能力沒那麽強，但還不至於那麽蠢。”李小雲分析道，“如果是他，怎麽還會選在自己的地盤。”
黃龍子卻不讚同，說道：“如果是他，那之前沒有能力的形象也可能是假的。恐怕他的心機之深沉，絕非常人。既然如此，為什麽不是他故意選在自己的地盤，這樣的話，別人可能還真的不會懷疑他了！”
“幕後之人心思縝密。絕不會這樣做！”李小雲肯定道。
“為何？”
“隻有把碧雲軒牽扯進來，那不管是懷疑他，還是相信他，其實都已經聯想到他了！要是中間再有個疏漏，可能真有人順著線索查到他。像道友不就懷疑他了嗎？”李小雲笑道，“以他的性格，應該是讓人想都想不起吧！”
“言之有理！”黃龍子說道：“這麽說來倒是有個人。”
“三皇子？”
“哈哈！李兄和我想的一樣。”黃龍子笑道，“三皇子應該是他們三個裏最低調、最平庸的一個。平時也很少被人提起。”
“但因為這個就懷疑他，未免太荒誕了！”
“隻是個目標，具體是誰，就讓他們去調查吧！”黃龍子看了一眼身後的養心殿。
“要是可以直接搜魂就好了！”李小雲不禁感歎。
“說起此事，我還正要提醒道友。心魔起誓可不能太頻繁。”
“太頻繁會有什麽影響嗎？”李小雲問道，他雖然知道不能太頻繁，但後果他卻不清楚。主要在書院也不需要他以心魔發誓。
“其實不止頻繁，就是一次也會有影響。”黃龍子解釋道，“心魔起誓其實就是讓部分天道來審視自己。這對修士有害無益。像今天的小事還好，要是對方和道友境界相同，那危害就很大了。輕則影響修煉速度，再嚴重一點會讓境界跌落。最嚴重的是在身體和神識上留下道傷，然後殞命。”
“這麽嚴重！”
“不然修士之間要是有猜疑了隨便以心魔起誓就行了。這樣也能避免不少衝突。而為了避免被天道所傷，修士也不願意以心魔起誓。久而久之，讓對方以心魔起誓到成了一種侮辱。各個宗門之間，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這樣做。況且有的人真的願意承受心魔反噬而撒謊，所以心魔起誓並不是萬能的。”
李小雲心中暗驚，之前自己隻圖方便，根本沒考慮後果。
“而且就算是對這些凡人，我們一年最多也隻能以心魔起誓三次。如果超過了三次，那就直接準備承受天道侵蝕吧！”
“還好還好！”李小雲笑道，“我還有一次機會。”
黃龍子嘴角抽了抽，李小雲好像對很多東西都不懂。要不到時候和李小雲比比誰知道的修煉常識多吧！
“那簽訂契約是不是也會有影響？”李小雲問道。
“是的，一個人身上不能同時存在三份天道契約，不然就會被天道所累。況且這也和心魔誓言一樣，隻要對方願意冒風險，這些東西就失去了意義。所以也不能完全相信。”
“契約完成了就不算了吧！”李小雲想起自己之前還和雪雲簽訂過一次。
“完成後，天道之力的約束也就解除了。”
李小雲放下心來，問道：“還有什麽是需要注意的嗎？”
“搜魂！”
“這個沒有天道之力的參與，為什麽還有影響？”
黃龍子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是前人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可能是這樣做有違天和吧！尤其是在對方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行搜魂，次數可以稍多一些，一年內搜個四五次還好，再多就危險了。”
李小雲連連點頭，“多謝道友了！”
他現在這三項都犯了，還好次數沒達到限製。要是知道的晚一點，可能自己受傷後都不知道為什麽受的傷。
“院長他們也是，這些東西都沒告訴我！”李小雲心裏吐槽道。
其實這根本不怪薛正他們，李小雲自己在每個地方待的時間不長。還沒講到這些東西，他就結束了這一峰的修行。
本來這應該是田仁給他講的，但還沒講到這，他就離開了知禮峰。後麵的幾人則是以為田仁已經講過了，所以便沒有再告訴他這些。而心魔起誓和簽訂契約又不難，甚至沒有書來介紹，所以李小雲稀裏糊塗的會了之後，也沒有深入了解。
“好了，我們就在此分別吧！”黃龍子說完，便朝著青玄觀的方向走去。
此時兩人已經出了皇宮，而國子監和青玄觀是不停的方向。
李小雲回去後沒多久，何文和陳清嵐都回來了。
“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李小雲從屋裏走出來問道。
“隻是先把那些買了考題的人抓起來。後麵要怎麽調查就不知道了。”陳清嵐說道。
“事發後他們應該更不敢貿然暴露了！”李小雲說道，“之前柳江清就不見蹤影，現在他更不可能出現了。不過我懷疑，之前在知道我是書院的人以後，他們就做好了準備！”
“其實我們不一定要從柳江清身上下手。”何文笑道，“況且就算抓到了柳江清，也不一定能找的他後麵的人。”
陳清嵐一想，也點了點頭，“能懷疑的人並不多，我們盯住這些人，說不定能直接找到幕後之人。”
“那明天就挨個去他們府上拜訪吧！”李小雲說道，“我也跟著去，如果他們言不由心，也能有所察覺。”
他跟著雲無蹤學了一天後，便有意嚐試一下這些東西。要是最後也能像雲無蹤那樣，通過別人的一舉一動，就把對方的心理猜個大概，那也太方便了！
“那我們先去哪？”陳清嵐問道。
李小雲笑著說道：“既然大皇子都來拜訪我了，那我也回訪一下吧！”
陳清嵐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大皇兄嫌疑比較大？”
李小雲點了點頭：“他有能力，又有大批官員支持。要獲得試題應該不難。”
何文卻有不同的看法：“他已經有很多官員支持了，沒必要再多此一舉。”
“你三皇兄怎麽樣？”李小雲看向陳清嵐，“說不定他隻是隱藏的比較深。”
“不可能！”陳清嵐當即否定，“他平時都不招收修士，那天晚上那兩個也不是他府裏的。不可能再派出去兩個二品修士。而且支持他的官員，和此次會試都沒什麽關係。如果這樣還能得到試題的話，他都可以直接讓父皇退位了！”
“這些東西後麵再慢慢看吧！”何文建議道，“我也隻在宴席上見過三皇子一麵，互相沒有交流過。”
於是第二天一早，三人便出了門。他們首先要去的，就是大皇子府。
還不等下人通報，大皇子便迎了出來，笑著說道：“我猜到你們會先來找我，但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
“我們來也隻是例行調查。”陳清嵐解釋道，“希望皇兄不要介意。”
“怎麽會呢！”大皇子笑道，“這本來就是你們應該做的，我也想快點洗清嫌疑。請先進去吧！外麵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
大皇子的府邸比陳清嵐和陳瑾華的還要豪華不少。
看著正在打量四周的李小雲，大皇子說道：“仙師如果想要在府裏進行搜查也請便。我已經囑咐好下人，讓他們不要阻攔了。”
“不用了！”李小雲拒絕道，他剛剛已經用神識把府裏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況且大皇子也不傻，如果真的是他，就不會在這裏留下痕跡。
在客廳坐下後，大皇子便率先開口道：“其實我的嫌疑應該不大。我這樣做並不能得到什麽好處。如今朝堂上有不少官員支持我，我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拉攏他們。況且他們那幾個人在我這裏也算不得什麽！至於錢，我就更不缺了！”
李小雲不得不說，大皇子是個“實誠”人，這些話其實是不方便討論的，尤其是當著陳清嵐的麵。但他竟然也毫不避諱。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他不管從那個方麵來看，嫌疑都不大。
這也算是大皇子的一個特點，那就是有話直說，而且說的還有理有據。可能這也是他能有眾多官員支持的原因之一。要當皇帝，不可能隻憑借陰謀手段，很多時候，陽謀才更為致命。
“這種東西，誰也不會嫌多。”陳清嵐淡淡道。她沒有明說“這種東西”是什麽，有可能是那些學子，有可能是錢，有可能兩者都有！
“清嵐你這就是欲加之罪了！”大皇子笑道，“照你這麽說的話，朝中之人，隻要有點權勢，嫌疑都和我差不多了……甚至比我還要大！因為這幾個學子對我來說沒什麽，但對他們來說，以後可是能發揮不少作用的！雖然你支持老四，但咱們還是要就事論事啊！”
陳清嵐輕哼一聲，沒在說話。
“那大皇子覺得誰最有可能？”李小雲笑道。剛剛他沒發現大皇子有什麽異常的地方，但這也可能是他功夫不到家。
大皇子真的認真思考了一會，然後才說道：“其實朝中官員可能性也不大，他們隻需要同一個州的靠在一起，便是不少人了！”
“恐怕還有別的原因吧！”李小雲笑道，“這些官員已經有不少人在站隊了，所以這件事就算是哪位官員做的，恐怕也是你們在後麵指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