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歲？”趙鈺猜測道。
“哈哈，再乘以二！我老師已經一千五百多歲，快到一千六百歲了。其他幾位峰主也差不多，他們幾位裏最大的是我老師，然後以此是田仁師叔，陳寧師叔，季煜師叔，李玄師叔，王雨凝師叔。他們的入門順序也是這樣。但王雨凝師叔好像隻有一千歲左右，一千年就能到六品，可以稱得上驚才絕豔了！”
“那這麽說我老師比院長還大一輩，豈不是得兩三千歲了！”李小雲有點驚訝。而且這樣看的話，醉老頭被困了一百多年也沒啥了，這隻能算是他人生中的一小部分。自己之前還以為醉老頭也就三四百歲，還可惜他大半輩子都被困在了那裏。
“差不多吧！儒聖距今五萬年。但書院其實也沒有傳承了多少代。除了遭遇意外，基本上每一任書院院長都能在任六七千年。而有些院長可不是因為去世才更換的，隻是最後當膩了，所以才卸任。一般他們卸任後會離開書院，四處遊曆。所以現在對於書院的幾位院長是否去世都還不確定！我們弟子修為沒有那些院長和峰主高，死的自然要快些，所以弟子更新的反而要快一點。有很多門中長輩都是把弟子招收進來，最後再無奈地看著他們的弟子在他們之前死去。所以門裏有些長輩是不喜歡招手弟子的，這就是因為前麵經曆過這種生離死別。同樣的，這也是為什麽書院一定要資質好的，其實各個宗門都差不多。招收個資質不好的，然後沒過多久就去世了，最後還得重新培養。”
陳塵總結道：“在修行的世界裏，整體趨勢就是人數減少的慢，增加的也慢，總體上維持著平衡。當然，對於低階又沒有更進一步希望的修士，書院就會雇傭他們幫忙處理開礦、種植靈藥和豢養靈獸等等非核心的工作。畢竟能開竅，但又無法繼續提高修為的修士還是挺多的。而且一般來說宗門給的報酬都很豐厚，要是能成為長期的雇傭關係，那待遇隻會更好！所以很多一品的修士就算沒有了提升修為的希望，也更願意被宗門雇傭！”
陳塵的這些話讓李小雲想到了張強，或許他在後麵幾年就是被宗門雇傭，然後才賺了那些靈石吧！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幫他在書院找個工作！
幾人說著就到了一座園子前麵，園子門前掛著一塊木匾，上麵是靈藥園三個字。門前有兩個一品的修士。想來這就是剛才陳塵提到的，被雇傭的修士了。
陳塵幾人將身份玉牌拿出來給他們查驗後便進入了靈藥園內。
才進去就看見裏麵種植著的各種靈藥，有的可能比較普通，就直接一棵一棵的種在一塊藥田裏。另外一些則是單獨分開種的，四周都沒在栽種其他靈藥。還有一些是在光柱裏的，這是被陣法保護了起來。此時的藥田裏正有幾個人在著，有的在鋤草，有的在施肥，有的在澆水。見他們三人進來，便齊齊抬頭看了過來，不過看了一眼後就又繼續忙自己手裏的事情去了。
“今天是什麽風，把陳師兄吹到這裏來了。還兩個是新入門的嗎？”一個男子朝著陳塵走過來，同時朝李小雲兩人打量了一下，他可以感覺到兩人都隻是一品的修士，便猜測是新入門的弟子。要是雇傭來這裏幹活的，就不會是陳塵帶過來了。不過他一看到趙鈺的樣子後便心神一蕩，差點挪不動腳步了。
“這兩位是昨天剛入門的，趙師妹是王雨凝師叔的弟子，李小雲是一個老前輩的弟子，所以現在小雲和我們老師是同輩的！”陳塵又給李小雲二人介紹道：“這位是知禮峰田仁師叔的弟子，叫做周瑾。現在負責處理靈藥園的事情。”
“王師叔竟然收徒了，也是難得啊！等等！你說他和我們老師同輩，那我豈不是應該叫他師叔的！”周瑾一開始還感歎王雨凝竟然也收弟子了，後麵才反應過來李小雲居然是自己的師叔。周瑾這樣驚訝也不奇怪，一般書院在外麵的老前輩隻想尋求機緣，找到更進一步的契機，是不會在招收弟子的！實在遇到資質好的也隻是把他送回來，交給書院裏的人培養。
李小雲笑著擺擺手：“嗬嗬，周大哥叫我小雲就好了，你叫我師叔我也別扭！”
周瑾見他這樣說，也不推辭。“那我帶你們去先去靈藥園逛逛吧！”
說著周瑾就帶著幾個人往裏麵走去。
“靈藥園的事情不是會交給雇傭的修士來辦嗎？怎麽師兄還要負責靈藥園的事情？”
“趙師妹有所不知，雖然像澆水施肥的雜事可以交給他們，但還要有人對這些事情進行管理。像有人來取靈藥了，我得收取靈石，進行登記。還有這些靈藥……”周瑾說著往光柱籠罩著的靈藥一指：“它們有的品種很稀有，有的生存條件很苛刻，所以特地用陣法保護著。我在這裏，一方麵維持陣法的運行，一方麵等靈藥成熟了進行采摘，因為有些需要特殊的采摘方法，而這些方法修為低的修士是做不到的。所以雖然這裏大部分是雇傭的修士，但書院還是會派幾個弟子來。”
幾人在園子裏逛了一圈，一路上周瑾都在給他們介紹著靈藥。等逛完靈藥園，要出來的時候，陳塵對周瑾開口道：“師弟給我拿一株通靈草吧！”說著從儲物袋裏拿出一百靈石。李小雲懷疑陳塵就是想要買靈藥才先帶他們來這裏的。
“哦！師兄打算煉製通靈丹了嗎？”周瑾一邊問著，一邊將靈石收了過去。然後轉身朝一株靈藥走去。
“是的，最近打算開始準備了，今天先把主藥買了吧！其他的東西隻能等下個月有靈石了再買。”
周瑾將靈藥采了下來，然後掏出一玉盒，把靈藥放進去後又掏出一張符紙貼了上去。怕李小雲和趙鈺不明白，周瑾便解釋起來：“這不是普通的玉，而是含有靈氣的玉。把靈藥放進去後可以短時間保存靈藥的新鮮，再配合這個鎖住靈氣的符文後，就可以長時間保存了。但要注意的就是，需要根據靈藥的性質選擇不同的玉盒。因為玉盒的靈氣是有屬性的，有的偏陽，有的偏陰，有的火屬性靈氣偏多，如果把水屬性的靈藥放到火屬性的玉盒裏，估計不用一會靈藥就廢了。”
陳塵接過玉盒後，幾人便和周瑾道了別。朝著禦獸院走去。沒一會便來到一個院子前。幾人正準備進去，一個火紅色的身影就從裏麵跑了出來，還向著幾人衝了過來。
李小雲下意識地把身邊的趙鈺拉到身後。陳塵伸出手往前麵一按，那身影便動不了了。
這時候院裏跑出來一個人，他見事情已經被陳塵解決了，便趕忙向陳塵道謝：“多謝陳師兄了，今天本來要給這隻烈陽獸剃毛的，結果一不小心讓他溜了出來。差點衝撞了幾位，抱歉抱歉！”
李小雲看向那個身影，果然是一隻靈獸，身形和普通的羊差不多大小，隻不過全身通紅，嘴裏還噴出火來。
之後幾人在經過了和周瑾一樣的介紹場景後，這位季煜的弟子褚良便帶著幾人在禦獸院裏逛了起來。
“小雲啊！還有趙師妹，你們要不要煉器材料啊？可以找我，我給你們一個優惠的價格！”褚良開始推銷了起來。
“你老師給你的資源還不夠嗎？怎麽現在還做起生意來了？”
褚良一聽陳塵的話就一臉無奈的訴起苦來：“陳師兄你是不知道啊！那天我把老師屋裏的一把弓拿來玩，結果那弓質量太差了，沒一會就被我拉壞了。然後我老師一氣之下就罰我到這裏來幹活，還把我這個月的靈石扣除了，說是賠他的弓。要不是前麵我用的挺順手，我都懷疑他是故意放了一張壞掉的弓來引我上鉤了！不過這裏的好處就是我可以拿一些靈獸的皮毛牙齒啥的到煉器的鋪子裏賣點錢。怎麽樣，師兄要不要也買點？”
陳塵趕緊推辭：“可別，我剛剛已經把靈石花完了，你要是送我點倒是沒問題。還有你是不是剛剛給烈陽獸剃毛的時候剃太狠了，才讓他驚慌之下跑了出來！小心我告訴宗門啊！”
“哎哎哎，這是什麽話，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來禦獸院的隱形福利嘛！嗯，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幻音鳥吧！它的聲音可以讓人產生各種幻覺呢！”褚良簡單辯解後趕緊試著轉移話題。
陳塵不為所動繼續說道：“可你要是傷害到靈獸可就不一樣了吧！”
褚良知道今天憑幾句話是不能把陳塵打發走了，便掏出了一把紅色的毛發往陳塵手裏塞。邊塞還邊說：“咱們這麽好的關係呢！不至於！不至於！不過好兄弟就是要有福同享嘛，來給你一把吧！”
陳塵不動聲色的將其收了起來，然後若有若無的瞟了李小雲和趙鈺一眼。褚良哪裏不知道陳塵的意思。於是一邊說著見者有份，一邊又拿出來兩把毛，給了李小雲和趙鈺一人一把。
然後褚良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帶著三個繼續逛完了禦獸院。
出了禦獸院後，陳塵說道：“後山的後勤處就沒必要一一去了，我們最後去煉器處看看吧！我們可以把剛剛烈陽獸的毛在那裏賣掉。”
李小雲和趙鈺自然沒有意見。於是三人在走了一段路程後，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店鋪的屋子裏，四周的貨架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器具。
“季常師叔在嗎？”陳塵向櫃台前的一個一品修士問道。
“在的，我這就去通報”那修士回答完正要轉身。一個聲音從裏屋傳了出來：“不用了。我已經聽見了，讓他們進來吧！”
三人走進裏屋，看見一個老者模樣的人坐在那裏，手裏拿著一把劍。“你們有什麽事嗎？”老者頭也不抬的看著劍。
陳塵將趙鈺和李小雲介紹了一遍，老者這才微微驚訝的抬起頭。
等陳塵把想賣烈陽獸靈毛的事情說完後，季常沒好氣的道：“這個臭小子！前兩天才來賣過一次，今天竟然又開始給烈陽獸剃毛了。”
李小雲三人心下恍然，難怪烈陽獸會跑出去，換誰也受不了啊。陳塵猜的果然沒錯！
不過三人還是把毛發拿了出來。
“一把一塊靈石。當然你們也可以拿它來煉器，不過讓我幫忙煉器要另外收錢！”季常開出了價格。
“如果煉器的話可以煉什麽？”趙鈺問道。
“這毛有點少，全加到衣服裏，能很好的增加保暖效果，但防護作用比較小。如果再多一些，或者再湊一些材料，可以專門煉製一幅法袍，有不錯的防護作用。”季常解釋道。
“那我可以先把這些放在師伯這裏嗎？等後麵湊了其他的，再請師伯幫我煉製一件法袍。”
“自然可以！說到煉器，趙師侄有沒有興趣啊，我可以教你的！”季常一臉和藹的對著趙鈺笑道。
“我會考慮的！”趙鈺回答道。
“既然你要煉器，那我的也給你吧！”李小雲將自己的給了趙鈺。
“我也沒啥用，也給師妹了。”陳塵也無所謂的說道。這東西對陳塵來說價值並不大。
趙鈺謝過兩人後，便將毛都交給了季常。
“話說我可以煉器嗎？”李小雲有些好奇的問道。
季常臉上的笑容沒了。“你這射禦隻能得到丙等的家夥就別湊熱鬧了！”
李小雲：“……”
這就是區別對待嗎？李小雲感受到了一絲絲蔑視。
“好了！你們沒事就出去吧，別影響我繼續研究！”季常擺擺手開始趕人走。但他還不忘轉過頭和藹的對著趙鈺，“趙師侄別誤會啊，你要是想來我這裏，我肯定是隨時歡迎的！”
陳塵：“……”
他現在也感受到了一絲嫌棄。
等三人走出店鋪後，趙鈺就問陳塵：“他也姓季，和季煜師兄有什麽關係嗎？”
“沒有，就是巧合而已”
“他看起來怎麽比季煜老得多？”李小雲接著問。
“哈哈，再乘以二！我老師已經一千五百多歲，快到一千六百歲了。其他幾位峰主也差不多，他們幾位裏最大的是我老師，然後以此是田仁師叔，陳寧師叔，季煜師叔，李玄師叔，王雨凝師叔。他們的入門順序也是這樣。但王雨凝師叔好像隻有一千歲左右，一千年就能到六品，可以稱得上驚才絕豔了！”
“那這麽說我老師比院長還大一輩，豈不是得兩三千歲了！”李小雲有點驚訝。而且這樣看的話，醉老頭被困了一百多年也沒啥了，這隻能算是他人生中的一小部分。自己之前還以為醉老頭也就三四百歲，還可惜他大半輩子都被困在了那裏。
“差不多吧！儒聖距今五萬年。但書院其實也沒有傳承了多少代。除了遭遇意外，基本上每一任書院院長都能在任六七千年。而有些院長可不是因為去世才更換的，隻是最後當膩了，所以才卸任。一般他們卸任後會離開書院，四處遊曆。所以現在對於書院的幾位院長是否去世都還不確定！我們弟子修為沒有那些院長和峰主高，死的自然要快些，所以弟子更新的反而要快一點。有很多門中長輩都是把弟子招收進來，最後再無奈地看著他們的弟子在他們之前死去。所以門裏有些長輩是不喜歡招手弟子的，這就是因為前麵經曆過這種生離死別。同樣的，這也是為什麽書院一定要資質好的，其實各個宗門都差不多。招收個資質不好的，然後沒過多久就去世了，最後還得重新培養。”
陳塵總結道：“在修行的世界裏，整體趨勢就是人數減少的慢，增加的也慢，總體上維持著平衡。當然，對於低階又沒有更進一步希望的修士，書院就會雇傭他們幫忙處理開礦、種植靈藥和豢養靈獸等等非核心的工作。畢竟能開竅，但又無法繼續提高修為的修士還是挺多的。而且一般來說宗門給的報酬都很豐厚，要是能成為長期的雇傭關係，那待遇隻會更好！所以很多一品的修士就算沒有了提升修為的希望，也更願意被宗門雇傭！”
陳塵的這些話讓李小雲想到了張強，或許他在後麵幾年就是被宗門雇傭，然後才賺了那些靈石吧！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幫他在書院找個工作！
幾人說著就到了一座園子前麵，園子門前掛著一塊木匾，上麵是靈藥園三個字。門前有兩個一品的修士。想來這就是剛才陳塵提到的，被雇傭的修士了。
陳塵幾人將身份玉牌拿出來給他們查驗後便進入了靈藥園內。
才進去就看見裏麵種植著的各種靈藥，有的可能比較普通，就直接一棵一棵的種在一塊藥田裏。另外一些則是單獨分開種的，四周都沒在栽種其他靈藥。還有一些是在光柱裏的，這是被陣法保護了起來。此時的藥田裏正有幾個人在著，有的在鋤草，有的在施肥，有的在澆水。見他們三人進來，便齊齊抬頭看了過來，不過看了一眼後就又繼續忙自己手裏的事情去了。
“今天是什麽風，把陳師兄吹到這裏來了。還兩個是新入門的嗎？”一個男子朝著陳塵走過來，同時朝李小雲兩人打量了一下，他可以感覺到兩人都隻是一品的修士，便猜測是新入門的弟子。要是雇傭來這裏幹活的，就不會是陳塵帶過來了。不過他一看到趙鈺的樣子後便心神一蕩，差點挪不動腳步了。
“這兩位是昨天剛入門的，趙師妹是王雨凝師叔的弟子，李小雲是一個老前輩的弟子，所以現在小雲和我們老師是同輩的！”陳塵又給李小雲二人介紹道：“這位是知禮峰田仁師叔的弟子，叫做周瑾。現在負責處理靈藥園的事情。”
“王師叔竟然收徒了，也是難得啊！等等！你說他和我們老師同輩，那我豈不是應該叫他師叔的！”周瑾一開始還感歎王雨凝竟然也收弟子了，後麵才反應過來李小雲居然是自己的師叔。周瑾這樣驚訝也不奇怪，一般書院在外麵的老前輩隻想尋求機緣，找到更進一步的契機，是不會在招收弟子的！實在遇到資質好的也隻是把他送回來，交給書院裏的人培養。
李小雲笑著擺擺手：“嗬嗬，周大哥叫我小雲就好了，你叫我師叔我也別扭！”
周瑾見他這樣說，也不推辭。“那我帶你們去先去靈藥園逛逛吧！”
說著周瑾就帶著幾個人往裏麵走去。
“靈藥園的事情不是會交給雇傭的修士來辦嗎？怎麽師兄還要負責靈藥園的事情？”
“趙師妹有所不知，雖然像澆水施肥的雜事可以交給他們，但還要有人對這些事情進行管理。像有人來取靈藥了，我得收取靈石，進行登記。還有這些靈藥……”周瑾說著往光柱籠罩著的靈藥一指：“它們有的品種很稀有，有的生存條件很苛刻，所以特地用陣法保護著。我在這裏，一方麵維持陣法的運行，一方麵等靈藥成熟了進行采摘，因為有些需要特殊的采摘方法，而這些方法修為低的修士是做不到的。所以雖然這裏大部分是雇傭的修士，但書院還是會派幾個弟子來。”
幾人在園子裏逛了一圈，一路上周瑾都在給他們介紹著靈藥。等逛完靈藥園，要出來的時候，陳塵對周瑾開口道：“師弟給我拿一株通靈草吧！”說著從儲物袋裏拿出一百靈石。李小雲懷疑陳塵就是想要買靈藥才先帶他們來這裏的。
“哦！師兄打算煉製通靈丹了嗎？”周瑾一邊問著，一邊將靈石收了過去。然後轉身朝一株靈藥走去。
“是的，最近打算開始準備了，今天先把主藥買了吧！其他的東西隻能等下個月有靈石了再買。”
周瑾將靈藥采了下來，然後掏出一玉盒，把靈藥放進去後又掏出一張符紙貼了上去。怕李小雲和趙鈺不明白，周瑾便解釋起來：“這不是普通的玉，而是含有靈氣的玉。把靈藥放進去後可以短時間保存靈藥的新鮮，再配合這個鎖住靈氣的符文後，就可以長時間保存了。但要注意的就是，需要根據靈藥的性質選擇不同的玉盒。因為玉盒的靈氣是有屬性的，有的偏陽，有的偏陰，有的火屬性靈氣偏多，如果把水屬性的靈藥放到火屬性的玉盒裏，估計不用一會靈藥就廢了。”
陳塵接過玉盒後，幾人便和周瑾道了別。朝著禦獸院走去。沒一會便來到一個院子前。幾人正準備進去，一個火紅色的身影就從裏麵跑了出來，還向著幾人衝了過來。
李小雲下意識地把身邊的趙鈺拉到身後。陳塵伸出手往前麵一按，那身影便動不了了。
這時候院裏跑出來一個人，他見事情已經被陳塵解決了，便趕忙向陳塵道謝：“多謝陳師兄了，今天本來要給這隻烈陽獸剃毛的，結果一不小心讓他溜了出來。差點衝撞了幾位，抱歉抱歉！”
李小雲看向那個身影，果然是一隻靈獸，身形和普通的羊差不多大小，隻不過全身通紅，嘴裏還噴出火來。
之後幾人在經過了和周瑾一樣的介紹場景後，這位季煜的弟子褚良便帶著幾人在禦獸院裏逛了起來。
“小雲啊！還有趙師妹，你們要不要煉器材料啊？可以找我，我給你們一個優惠的價格！”褚良開始推銷了起來。
“你老師給你的資源還不夠嗎？怎麽現在還做起生意來了？”
褚良一聽陳塵的話就一臉無奈的訴起苦來：“陳師兄你是不知道啊！那天我把老師屋裏的一把弓拿來玩，結果那弓質量太差了，沒一會就被我拉壞了。然後我老師一氣之下就罰我到這裏來幹活，還把我這個月的靈石扣除了，說是賠他的弓。要不是前麵我用的挺順手，我都懷疑他是故意放了一張壞掉的弓來引我上鉤了！不過這裏的好處就是我可以拿一些靈獸的皮毛牙齒啥的到煉器的鋪子裏賣點錢。怎麽樣，師兄要不要也買點？”
陳塵趕緊推辭：“可別，我剛剛已經把靈石花完了，你要是送我點倒是沒問題。還有你是不是剛剛給烈陽獸剃毛的時候剃太狠了，才讓他驚慌之下跑了出來！小心我告訴宗門啊！”
“哎哎哎，這是什麽話，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來禦獸院的隱形福利嘛！嗯，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幻音鳥吧！它的聲音可以讓人產生各種幻覺呢！”褚良簡單辯解後趕緊試著轉移話題。
陳塵不為所動繼續說道：“可你要是傷害到靈獸可就不一樣了吧！”
褚良知道今天憑幾句話是不能把陳塵打發走了，便掏出了一把紅色的毛發往陳塵手裏塞。邊塞還邊說：“咱們這麽好的關係呢！不至於！不至於！不過好兄弟就是要有福同享嘛，來給你一把吧！”
陳塵不動聲色的將其收了起來，然後若有若無的瞟了李小雲和趙鈺一眼。褚良哪裏不知道陳塵的意思。於是一邊說著見者有份，一邊又拿出來兩把毛，給了李小雲和趙鈺一人一把。
然後褚良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帶著三個繼續逛完了禦獸院。
出了禦獸院後，陳塵說道：“後山的後勤處就沒必要一一去了，我們最後去煉器處看看吧！我們可以把剛剛烈陽獸的毛在那裏賣掉。”
李小雲和趙鈺自然沒有意見。於是三人在走了一段路程後，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店鋪的屋子裏，四周的貨架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器具。
“季常師叔在嗎？”陳塵向櫃台前的一個一品修士問道。
“在的，我這就去通報”那修士回答完正要轉身。一個聲音從裏屋傳了出來：“不用了。我已經聽見了，讓他們進來吧！”
三人走進裏屋，看見一個老者模樣的人坐在那裏，手裏拿著一把劍。“你們有什麽事嗎？”老者頭也不抬的看著劍。
陳塵將趙鈺和李小雲介紹了一遍，老者這才微微驚訝的抬起頭。
等陳塵把想賣烈陽獸靈毛的事情說完後，季常沒好氣的道：“這個臭小子！前兩天才來賣過一次，今天竟然又開始給烈陽獸剃毛了。”
李小雲三人心下恍然，難怪烈陽獸會跑出去，換誰也受不了啊。陳塵猜的果然沒錯！
不過三人還是把毛發拿了出來。
“一把一塊靈石。當然你們也可以拿它來煉器，不過讓我幫忙煉器要另外收錢！”季常開出了價格。
“如果煉器的話可以煉什麽？”趙鈺問道。
“這毛有點少，全加到衣服裏，能很好的增加保暖效果，但防護作用比較小。如果再多一些，或者再湊一些材料，可以專門煉製一幅法袍，有不錯的防護作用。”季常解釋道。
“那我可以先把這些放在師伯這裏嗎？等後麵湊了其他的，再請師伯幫我煉製一件法袍。”
“自然可以！說到煉器，趙師侄有沒有興趣啊，我可以教你的！”季常一臉和藹的對著趙鈺笑道。
“我會考慮的！”趙鈺回答道。
“既然你要煉器，那我的也給你吧！”李小雲將自己的給了趙鈺。
“我也沒啥用，也給師妹了。”陳塵也無所謂的說道。這東西對陳塵來說價值並不大。
趙鈺謝過兩人後，便將毛都交給了季常。
“話說我可以煉器嗎？”李小雲有些好奇的問道。
季常臉上的笑容沒了。“你這射禦隻能得到丙等的家夥就別湊熱鬧了！”
李小雲：“……”
這就是區別對待嗎？李小雲感受到了一絲絲蔑視。
“好了！你們沒事就出去吧，別影響我繼續研究！”季常擺擺手開始趕人走。但他還不忘轉過頭和藹的對著趙鈺，“趙師侄別誤會啊，你要是想來我這裏，我肯定是隨時歡迎的！”
陳塵：“……”
他現在也感受到了一絲嫌棄。
等三人走出店鋪後，趙鈺就問陳塵：“他也姓季，和季煜師兄有什麽關係嗎？”
“沒有，就是巧合而已”
“他看起來怎麽比季煜老得多？”李小雲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