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孫萍茹臉紅紅的來到林西的房間。


    “媳婦,怎麽了?你是生病了嗎,臉這麽紅這麽燙,要不夫君給你煎藥喝?”林西看到臉紅紅的孫萍茹,有心要逗她。


    “你才生病了呢。”孫萍茹白了林西一眼,接著又羞澀的說道:“夫君,我做好準備了。”


    接著像根木頭一般,直直的倒在林西的床上,又眼緊閉,好似非常害怕一般。


    看到孫萍茹的表情,林西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道:“媳婦,這男歡女愛,是非常高興之事,可不像你這樣,好像我是一個紈絝公子逼迫你一個良家少女一般。”


    “啊!不是這般嗎?那我看書上說,這隻有男人歡愉了,女子愛這個男人就行了,不是這樣嗎?”孫萍茹坐了起來,呆萌呆萌的看著林西,不時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她從十歲就沒有了母親,父親和爺爺又不能跟她講這方麵的事情,僅有的一點經驗,還是書本上看來的。


    “好了,夫君會教你的。”這個世界,男女之教育可是完全沒有呀。


    說罷,林西吹滅了燭火,溫柔的將孫萍茹抱住。


    ……


    時間匆匆而逝,眨眼間到了元宵佳節。


    下午,林西帶著方月巧、陳向謠和孫萍茹等幾個媳婦,來到饒興城。


    而虞尚香和公主周瑾怡昨天便先行回到了饒興城。


    此時的饒興城,燈籠高掛,街頭裝扮一新,一片一喜氣,而且今天還會舉行元宵詩會,這是鄱饒郡近年來舉行的最大活動。


    詩會在饒興城的玉廣場舉行。


    林西帶著媳婦們,來到豆腐店,與在豆腐店裏的媳婦匯合,便帶著她們一起去尋找周瑾怡虞尚香她們。


    酉時三刻,已是華燈初放。


    鄱饒郡的才子們,有些陸續的將自己作的詩詞遞交到評委,而有些人則在一旁攀談了起來。


    “元宵節快樂,林公子,幸會幸會,你認為今天誰會奪得魁首?”兩個書生裝扮的人剛將詩詞上交便隨口問了起來。


    “當然是我們信書書院的學子們。”


    “那還要你說,在鄱饒郡這一畝三分地,除了我們信書書院的學子們,還有誰的學識比得上我們。”那人傲然說道。


    實話說,信書書院,在整個周吳王國都排得上前十的,端的是一個好書院。


    “仁兄說的是,不過我問的是具體個人?”


    “啊!這,我非常看好孟澤,他可是院長的得意弟子,現在在整個周吳王國也小有名氣了。”


    “你說孟澤呀,他非常不錯,不過我更看好劉文聰,他的實力也不俗。”


    “劉文聰,副院長的孫子,他確實實力不俗,不過我還是覺得比之陳文清差了點意思。”


    這時又有幾人加入進來,他們誰都不服誰,爭得不亦樂乎。


    “夫君,你不寫一首交上去嗎?”孫萍茹最是喜歡這詩詞,而且自己也寫了一首交到了評委處。


    “等等,我還要找人,向謠媳婦,你還記得去年臘八節的時候有人跟我打賭嗎?我要找到他來。”林西左看右看,尋找張丙晨的身影。


    “記得,還是賭萬兩文銀呢,就怕他今天不來了。”陳向謠是見證人之一,她當然記得。


    “林西哥,可算找到你了。”這時,虞尚香和周瑾怡帶著一幫人找到了林西,兩幫人便匯合在了一起,朝著玉廣場燈迷處走去。


    “虞姑娘,周姑娘,你們有沒有將詩詞交上去。”林西看到兩人,於是問道。


    “啊,我們,就算了吧,舞刀弄槍還差不多。”虞尚香可不愛這些,她更愛打打殺殺。


    可以說整個天下,由於戰亂頻繁,人們更喜歡習武,對於詩詞一道,倒不會很熱衷,但是為了治理天下,官府又會推動舉辦詩會,以培養治國能才。


    “我也是。”周瑾怡也開口說道。


    “夫君,那張丙晨不是在哪嗎?”陳向謠指著不遠處的一行人說道。


    “走,我們去問下,他確不確定那個賭注,要是他不認,那我就不交上去了。”


    林西想想也不會,他都半個月前就在宣傳了,怎麽可能不認這個賭注,不然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不過他也不能沒見到人就交上去,這一首千古名詞,在這裏交上去,就算得到第一,才得到千兩文銀,不劃算。


    “張丙晨,臘八節那天的賭注,你可還認?”林西找到張丙晨問道。


    “是你小子,我正到外找你呢,我還怕你不認那賭注呢,既然你認,那就將銀子亮出來吧,我怕你沒那麽多的銀子,浪費我時間。”


    接著轉身高聲叫道:“大家來看呀,就這麽一個泥腿子,還想在詩詞上與本少打賭萬兩文銀,輸了還要大聲說自己是無能眼瞎,這位就是最近火遍饒興城的林西。”


    張丙晨一副欠揍的樣子,高聲的叫道。


    “原來這人便是林西呀,我還以為是那一位才子,原來是個泥腿子,居然敢與張少萬兩文銀打賭詩詞,真不知死活。”


    “我看那將進酒的詩和下聯,不知道是哪裏抄來的吧。”


    “就是,一個泥腿子,回去好好種田,詩詞不是你能玩的,我們張少,可是在整個書院詩詞都排得上名號的。”


    “不不不,他能玩,田園詩人不就是種田的嗎。也許他能寫出一首超越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詩來也說不定。”


    “哈哈哈。”眾人無不哈哈大笑起來。


    張丙晨神色傲然,他為了贏這次的賭注,可是苦思冥想了月餘時間,還請教了多人才做好一首詞。


    “再確認一遍,是誰的排名高誰就贏萬兩銀子,輸了還要當眾說自己無能眼瞎。”張丙晨怕林西忘記了打賭的內容,再次強調了一下。


    “我知道呀,莫不是你怕了?”


    “我怎麽可能會怕?”他的詞,已潤色了月餘時間,連過年都沒去與狐朋狗友到青樓喝花酒,可謂信心十足。


    而且他還到處宣揚與林西這一次的打賭,企圖要讓整個鄱饒郡的人都知道,從而讓自己的名聲能更顯。


    “好,那就一起交上去吧,我也不怕你賴賬,到時候找到你山沿城張家去要。”兩人皆把銀子亮了出來給眾人看。


    當然,林西的銀子是向虞尚香借的,她一個國公府的千金,萬金文銀隨手便拿了出來。


    “我也一樣,到時候你不兌現賭注,我找人上竹排山用你的妻妾和豆腐秘方抵。”張丙晨不示弱的說道。


    說罷,兩人都把寫好的詩詞,交到評委席上。


    隨後,大家各自散開,找各自感興趣的節目。


    “夫君,你說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農人,那張丙晨為什麽這麽熱心的宣傳與你打賭之事?”陳向謠有些不解的問道。


    “可能是我的那首將進酒的詩吧,不過無所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林西無所謂的說道。


    “夫君,你這自信的樣子,我很欣賞,就是你真的能贏那張丙晨嗎?”陳向謠雖然嘴上說欣賞,但是心裏還是非常的忐忑的。


    “拭目以待。”


    夜幕漸漸的降臨,燈會也進入了高潮,主持燈會的大小官員,坐著馬車,也陸續的到來。


    一邊是藝人們在舞龍舞獅,一邊則是點上了紅紅的燈籠,寫著各樣的謎語,一邊小販們賣起各種小吃。


    火樹銀花、車水馬龍,好不熱鬧,一幅人間勝境的畫卷。


    “臭豆腐,各種臭豆腐,聞著臭,吃著香的臭豆腐。”


    這時,一個小販吆喝著賣臭豆腐。


    “嗬嗬,我們做的豆腐,居然有小販給做成了臭豆腐,拉到這裏來賣,還是我們竹排山之人。”方怡有些驚訝,因為她認出了賣臭豆腐的小販,居然還是她們竹排山這人。


    “什麽,還真是,居然是花嬸,自從夫君教了她做臭豆腐以後,她就經常拉著臭豆腐,到處販賣。”趙婷婷也認出了是誰。


    說罷,幾女便來到花嬸的小攤前。


    “花嬸,生意還好吧?”方怡問道。


    “二掌櫃三掌櫃,你們也來參加燈會呀。”花嬸看到方怡和趙婷婷等竹排山幾人,非常的高興:“這個新出來,嚐的人還是非常多的,要不要也來嚐嚐。”


    “嗯,我們就是過來照顧你的生意的,給我們一人一份吧。”說罷,便拿出銅錢遞了過去。


    “二掌櫃,使不得,這點臭豆腐我還是請得起的,看到你們,我就好像看到了娘家人一樣,吃一點點豆腐,哪還會收你們的銅錢。”


    花嬸說什麽死活也不要。


    “那行,你明天買豆腐,我給你便宜些,不能讓我們自己人吃虧。”見花嬸堅決,幾人隻能作罷。


    “好的,謝謝幾位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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