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菲禹皺起眉頭問道:“難道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二長老搖了搖頭回答道:“無人知曉。令人遺憾的是,那位修士在第二天便離世了。然而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仍在反複念叨著''不要傳送''這四個字。這下世人徹底放棄了,所有關於傳送的陣法、符咒什麽的通通銷毀了。所以呀,還是不要打傳送的主意了。”


    黎菲禹一臉疑惑,突然似乎發現了盲點,興奮地問:“既然如此,那是不是能將其作為一種武器呢?”


    二長老擺了擺手解釋道:“萬萬不可。我們擔心傳送通道內可能存在某種極為可怕的生物,如果通過傳送通道跑出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黎菲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眼神中依然充滿了好奇。


    回到現在……


    許穆臻心裏嘀咕:來這裏修仙還真tm慘啊……要靈劍,靈劍沒有;要傳送,傳送不行……


    “我們能不能試著找一種方法來控製傳送通道,然後好好地利用它呢?”李霄堯輕聲說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期待和希望。


    傅常林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奈和憂慮。他緩緩說道:“這談何容易啊。你沒聽到嗎?那麽多化神修士進去也以失敗告終,隻回來了半個。況且,誰也不知道傳送通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其中的風險實在太大了。”他的語氣沉重而嚴肅。


    許穆臻沉默了片刻,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突然,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道:“我決定親自去寺廟探索一下這個傳送陣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許清媚的臉色頓時大變,她焦急地喊道:“不行!太危險了。”她的臉上滿是擔憂和不安。


    許清樊也連忙說道:“是啊,穆臻兄弟。太危險了。”他的表情同樣緊張。


    “放心好了,我不會啟動陣法,也不會進入傳送通道的。我隻是有些東西需要弄清楚,不弄清楚真相,我們可能無法安全離開。”許穆臻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又看了一下許清媚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進入傳送的。”


    李霄堯急忙說道:“我也要去。”


    許穆臻不容置疑地說道:“留下看家。”


    “我和你一起去,多個人多份力量。”李霄堯堅持道。


    “不行。我一個人去就好。”許穆臻說道,“我去看個陣法帶你一個劍修過去幹嘛?真要帶人的話我也是帶黎師姐去。”


    “那讓黎師姐陪你去吧。”傅常林說道。


    許穆臻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去去就回。你們待在一起相互好有個照應。”


    李霄堯擔憂地說道:“那你不需要照應嗎?要是被敵人盯上了怎麽辦?”


    “你會把心思放在一個小嘍嘍身上嗎?”許穆臻自信地笑了笑說道:“想必他們也不會把我一個鍛體期放在眼裏。”


    李霄堯皺起眉頭說道:“那如果他們抓你當人質呢?”


    許穆臻嘴角上揚,說道:“那就讓他們看看我的手段。”說完就掏出兩把火槍,並裝了兩顆奇怪的子彈。


    李霄堯好奇地看著火槍問道:“這是?”


    “這火槍是我們一起弄得小玩意,有興趣的話給你弄一個,”傅常林解釋道:“那個子彈是五長老給穆臻師弟的寶貝。威力相當於大乘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聽了傅常林的話,李霄堯看著許穆臻手中的火槍,驚歎道:“這就是穆臻師弟你的依仗嗎?難怪你敢跑去任家那邊談判,這打在大乘期修士身上也是非死即傷。”


    “有了這玩意兒,確實可以不懼大多數對手。”李霄堯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傅常林點了點頭,認真地回答道:“當然,這火槍的威力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且,要是再往火槍注入靈力,就能打出更大的傷害。”


    李霄堯聽到傅常林說的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迫不及待地說道:“哇,這麽厲害!能不能給我看看?”


    “我這有多的,給你。”許清樊微笑著回應,隨即將一把火槍遞給了李霄堯。


    許穆臻接著說:“所以別太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他熟練地將火槍裝好子彈,然後分別交給了許清媚和餘明,笑著寬慰道:“這個留給你們防身。”


    “啊?留給我們?那穆臻師弟你怎麽辦呢?”餘明有些擔憂地問道。


    “這子彈不多,上次打飛僵用了一顆,現在給你們兩顆。我還有二十一顆。夠用。”許穆臻拍了拍餘明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許府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說完,他輕鬆地笑了笑,隨後轉身離開了。


    餘明和許清媚緊緊握著手中的火槍,內心充滿了不安和緊張,但同時也湧起了一股堅定的勇氣。他們知道,此刻肩負著保護許府的重任。


    許穆臻獨自一人離開許府,他朝著山頂的寺廟走去。


    夜幕籠罩大地,月色如水灑在山間小徑上,許穆臻步伐輕盈地來到山頂寺廟門前。他輕輕推開那扇半掩的門扉,陳舊的木門發出微弱的嘎吱聲。寺廟內部一片寂靜,月光透過殘破的屋頂和窗戶,映照在佛像慈悲的麵容上。


    許穆臻虔誠地走上前去,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默默地祈禱著。


    黑暗中的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他。這雙眼睛透露出一種冷酷無情的氣息,仿佛隱藏在暗處的獵手,等待著最佳時機。


    一道黑影悄然無聲地靠近,手中緊握一把鋒利的利刃,寒光閃爍。黑影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靈活,迅速接近許穆臻。


    許穆臻似乎察覺到了危險,他猛然睜開眼睛,側身閃過黑影的襲擊。他的動作流暢自然,沒有絲毫慌亂。他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帶著淩厲的氣勢,猛地擊向黑影。


    黑影輕鬆地躲開了許穆臻的攻擊,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後。許穆臻敏捷地翻身躲避。


    黑影再次撲向許穆臻時,許穆臻毫不退縮,他用自己的身體硬扛住了黑影的攻擊,然後趁機反擊,一拳狠狠地打在黑影身上,將其打入了牆壁之中。


    正當黑影準備再次撲向許穆臻時,寺廟內忽然響起一陣低沉的聲音。黑影聽到聲音後,渾身一震,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地。


    許穆臻望著癱倒在地上的黑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見黑影沒有任何反應,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般,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黑影,想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


    正當許穆臻陷入沉思時,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微弱的氣息。他的警覺性瞬間提高到最高點,毫不猶豫地迅速掏出火槍並轉身。槍口緊緊對準後方。


    來人似乎沒有預料到許穆臻會如此果斷地做出反應,連忙側身躲開懟上來的槍口,並說道:“別緊張,是我。”


    許穆臻定睛一看,發現來人竟是任貴,疑惑地問道:“任兄?你來這裏做什麽?還有剛才的黑影是什麽人?”說著將手中的火槍對準了他。


    任貴解釋道:“抱歉,我隻是想試試許兄你的身手。那個黑影隻是一個普通的木傀儡而已,不用擔心。”說完,他走到木傀儡身旁,撿起了它手中的利刃。隻見任貴輕輕一掰,那把看似鋒利的利刃竟然輕易地折斷了。原來,這把利刃並不是真正的武器,而是一把塗了漆的木匕首。


    許穆臻驚訝地看著這一切,意識到自己被愚弄了。還沒開始發火。


    “看來許兄的實力遠沒有修為看起來這麽簡單,”任貴繼續說道:“你的力道還不錯,但身法稍顯不足。從你的動作來看,你應該是經常需要以傷換傷的才能打到對手吧。”


    許穆臻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知道自己被任貴耍了。但他也明白,任貴說得沒錯,自己的身法確實存在不足。


    “多謝任兄指點。”許穆臻並沒有收起手中的火槍,而是用冷淡的語氣說道,“不過任兄不會那麽有空跑來這裏跟我說教吧?”


    “嗬嗬,不必客氣。我隻是想幫助你找到自己的弱點,並加以改進。”任貴微笑著說道,“畢竟我們以後可是盟友啊。”


    許穆臻靜靜地看著任貴,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奇怪的情感。他突然意識到,任貴絕非等閑之輩,而自己對他的了解似乎還遠遠不夠。不,確切地說,從一開始,他就從未真正看清過任貴的真麵目。


    “既然如此,任兄可有什麽具體的建議呢?”許穆臻開口問道。


    “嗯……”任貴略作思索,然後緩緩說道,“我認為你可以嚐試練習一些更為靈活多變的身法技巧,這樣或許能讓你的戰鬥能力更上一層樓。”


    許穆臻微微頷首,表示認同任貴的觀點,緊接著又說道:“任兄不妨直說吧。你到底是偷偷跟著我過來的,還是一直在這兒等著我……”


    任貴聞言,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反問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區別嗎?”


    許穆臻眉頭微皺,語氣堅定地回答道:“這個當然有。”


    任貴說道:“許兄你那麽聰明……應該能猜到吧。”


    許府內,此刻顯得格外安靜,下人們早已離去,隻剩下黎菲禹等人圍坐在大廳裏,神情焦急地等待著許穆臻的歸來。他們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不知道許穆臻此去是否能夠平安無事。


    而在許府外,夜幕籠罩之下,幾個黑影悄然潛伏,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許府。其中一個黑影壓低聲音問道:“什麽時候動手?”


    另一個黑影回應道:“許正夫婦應該差不多命喪黃泉了。現在許府上下能打的就三個元嬰期跟三個金丹期,還有一個鍛體期的剛剛出去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仿佛看到了勝利在望。


    又一個黑影迫不及待地說道:“那還等什麽?不怕節外生枝啊?”


    緊接著一個黑影卻冷靜地說道:“不急,許正夫婦應該很快就涼透了。我們要確保萬無一失,不能留下任何後患。”


    這時,一個黑影疑惑地說道:“可惜沒能煽動任家那邊。你們不是說任家早就對許家有想法嗎?”


    另外一個黑影無奈地回答道:“是這麽一回事來著。隻是不知道任家那邊被灌了什麽迷魂湯,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許府內。


    許夫人一臉擔憂地看著屋外,焦急地說道:“現在怎麽辦?要不,我去蕭家求援吧?”


    這時,許清媚皺起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娘,不行!要是欠了他們人情,以後我還怎麽退婚?”


    許清樊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妹妹,疑惑地問道:“額……妹,你的關注點有些不對啊。”


    “不行。蕭家已經在走下坡路了,我們不能再連累他們,讓他們趟這波渾水。”許正搖了搖頭,歎息道:“況且蕭家如今他們自己也麵臨困境,恐怕無法提供太多幫助。”


    許清樊讚同地點點頭,附和道:“爹說得對,而且我們家鬧出這麽大動靜,蕭家那邊不可能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如果他們有心想要幫忙,早就應該派人過來支援了。”


    眾人沉默片刻,心情愈發沉重。麵對當前的局勢,他們感到無助和無奈。


    寺廟內。


    許穆臻對任貴說道:“那個傳送陣在哪裏?”


    任貴朝旁邊站了一下,避開許穆臻那對著他的槍口,說道:“就在這屋子的後麵。”


    許穆臻說道:“那傳送陣的咒語呢?”說著又把槍口對準了任貴。


    任貴又朝旁邊站了一下,避開許穆臻那對著他的槍口,說道:“你這法寶有點意思啊……竟然讓我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許穆臻說道:“別岔開話題”說著又把槍口對準了任貴。


    任貴又朝旁邊站了一下,避開許穆臻那對著他的槍口,說道:“看在你們上次在青牛山炸傷我二叔的份上能不能不要這麽咄咄逼人……”


    許穆臻說道:“我說了,別岔開話題。”說著又把槍口對準了任貴。


    任貴笑著遞給了許穆臻一個信封。就在許穆臻接過信封的瞬間,任貴“嗖”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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