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媚一臉驚訝,大聲喊道:“爹,您怎麽出來了?”說著,她急忙上前攙扶父親。


    許正笑著擺擺手,“我出來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不用費勁去找天星草了。”


    “爹!您別擔心我,我會小心的。”許清樊焦急地說道。


    許正微笑著搖搖頭,語重心長地說:“孩子,我不是擔心你在山上遇到危險。而是這天星草啊,我之前給你娘用過了,對這病症沒效的。”


    “沒效?”許清樊和許清媚異口同聲地問道,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許正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給你娘試過後,發現並不能治愈你娘。”


    許清媚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悲痛,淚水奪眶而出,哽咽著說:“那爹的病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許正輕輕拍了拍許清媚的肩膀,溫柔地安慰道:“孩子,別哭。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爹能活到現在,已經很滿足了。”他的臉上帶著笑容,看了看許清樊跟許清媚,說道:“夠本了……”


    許清樊緊緊握著拳頭,眼神堅定地說:“爹,你不要這樣說,我一定會找到治好你的方法!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都願意!”他的語氣堅決而果斷,仿佛下定了決心要與病魔抗爭到底。


    許清媚抹了抹眼淚,說道:“對啊爹,你不要這麽說。娘親能好起來,你也肯定會沒事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就在這時,餘明從府裏走了出來,他的氣色比昨天好了許多,精神也顯得更加飽滿。看到李霄堯和許清樊還在交談,他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已經出發了呢?”


    李霄堯皺起眉頭,無奈地說:“餘師弟,天星草沒用啊……”他的聲音中帶著失望和沮喪。


    餘明一臉疑惑,不解地問:“天星草可是能治療多種絕症的良藥,怎麽可能沒有效果呢?”他對天星草的功效深信不疑,因此對這個結果感到十分驚訝。


    許清媚擦幹眼淚,解釋道:“我爹說之前給娘親用過了,確實沒有效果啊……”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似乎想起了那段艱難的過往。


    許正說道:“天星草確實有很強的治愈功效,隻是完全沒法跟能讓人脫胎換骨的隕聖草相比啊。”


    “隕聖草啊……”餘明驚呼出聲,“上次能找到一株已經是萬幸了,再來一次怕是……”


    李霄堯目光堅定地說:“不管有多難,我都要去試一試!”


    許正看著李霄堯等人,眼中閃爍著淚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他哽咽地說道:“謝謝你們!上次你們能找到隕聖草,救我夫人一命,我已感激不盡!真的不能再讓你們為我冒險了……”


    這時,許穆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神情緊張地環顧四周一圈,然後急切地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快回屋裏,慢慢商量吧。”說完便快步朝著屋子走去。


    眾人見狀,也紛紛起身跟上,很快便進入屋內,圍坐在一張桌子旁。眾人開始商討具體的行動方案。大廳裏彌漫著緊張而熱烈的氣氛,每個人都積極發表自己的意見和建議。


    許清媚有些疑惑地看向許穆臻,開口問道:“穆臻哥哥,你剛才那麽急著讓我們進屋,是不是想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啊?”


    許穆臻皺起眉頭,語氣沉重地說道:“剛剛不應該讓許老爺出來的,許老爺病重的事怕是已經暴露了……”


    “對啊。”一旁的傅常林恍然大悟道,“之前就有人派手下來試探許府的虛實,如果讓他們知道許老爺病重……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要是那些人真的打上門來,我們幾個能頂得住嗎?”許清媚一臉憂愁,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她的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似乎在尋求答案。


    許穆臻皺起眉頭,思考片刻後說道:“最好別讓敵人發現許夫人已經痊愈。”


    “我同意。許夫人吃下了隕聖草,不僅身體痊愈,實力更是今非昔比。如果那些人真的敢找上門來,許夫人完全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傅常林興奮地說道,眼中閃爍著光芒。


    然而,許清樊卻憂心忡忡地說:“可是,我更擔心爹的問題……而且我們外出找藥也可能會被那些人盯上。”


    黎菲禹附和道:“確實如此……以前許府有許老爺坐鎮,我們就算全部出去都沒有問題。但是現在許老爺生病,我們無法像以前那樣分頭行動了。”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傅常林說道,“必須想辦法打破僵局。”


    李霄堯沉思片刻後提議道:“要不,我們先想辦法引開敵人?然後再護送許老爺和許夫人離開。這樣或許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


    許穆臻搖了搖頭,表示反對:“這不是個好主意,而且我們根本不知道敵人是誰。我們又要如何引開敵人呢?”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顯然對當前的局勢感到困惑和無助。


    “確實……我們隻知道有人對許老爺跟許夫人下手了,還有人挑撥了任家跟許家的關係……而且任家那邊似乎早就在打許家的主意……”傅常林眉頭緊皺,語氣凝重地分析道,“我們現在完全不清楚到底有多少股勢力在暗中虎視眈眈,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們發動攻擊。”


    餘明目光閃爍,沉思片刻後提議道:“我們可不可以散布一些假消息,讓敵人誤以為我們要逃到某個地方。然後,我們再分成兩路,一路護送許老爺和許夫人,另一路則去吸引敵人的注意。這樣一來,我們或許可以迷惑敵人,從而爭取更多的時間來保護許家二老。”


    “這不是個好主意……”黎菲禹皺起眉頭,擔憂地說,“分頭行動會大大削弱我們團隊的力量,如果遇到敵人襲擊,我們可能會被逐個擊破……”


    傅常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接著說:“確實如此……我們這支隊伍不能輕易分散,隻有團結在一起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力量。我們就像一塊完整的肉,敵人很難一口吃下,但如果我們分散開來,就會變成一塊塊小肉,很容易被敵人逐個吞食。所以,我們必須團結一致,共同應對敵人的威脅。”


    “沒錯……一旦分頭行動,原本就弱小的抵抗力量會再度被削弱,自然也會陷入敵人絕對優勢兵力的圍追堵截。”許穆臻一臉嚴肅地分析著當前局勢,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接著說:“所以,我們必須采取集體突圍的策略。這樣做有兩個好處,一是可以將我們的撤退方向明確告知敵人,二是能夠調動起敵人的戰場部署。隻要我們能牽著敵人的鼻子走,就能找到突破口,順利突圍。”


    黎菲禹聽後,不禁點頭稱讚:“這個主意不錯。但是,我們不能盲目行動,還需要製定詳細的計劃,確保每一個環節都不出差錯。畢竟,這關係到大家的生死存亡。”


    許正微微頷首,表示讚同:“說得有理,我們確實需要謹慎行事。”他眉頭微皺,思考片刻後繼續說道:“我建議先把能帶上的重要物品和資源整理出來,盡量多帶一些有用的東西。至於那些無法帶走的,全部變賣成錢財,再將這些錢分給下人們,讓他們自行選擇是否跟隨我們一同離開。這樣既能減輕負擔,又能給下人們一些經濟支持。”


    許清媚聽到這裏,麵露擔憂之色:“那他們豈不是很危險……”她深知下人們可能麵臨巨大的風險,但又不忍心眼睜睜看著他們陷入困境。


    許夫人輕輕握住女兒的手,安慰道:“他們留下來也挺危險的,與其讓他們留在這裏擔驚受怕,不如給他們一些錢財,讓他們自己決定去留。也許有些人願意離開,尋找更安全的地方生活。”


    李霄堯皺起眉頭,提出另一個問題:“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敵人得知許夫人已經痊愈了怎麽辦?”


    許穆臻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回答:“無妨。即便敵人知曉此事,我們也有應對之策。雖然我們失去了一次出其不意攻擊他們的機會,但同時他們對我們動手時也會有所顧忌。因為他們清楚許夫人痊愈後的實力,不敢輕易冒險。所以,這並不完全是壞事。”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這個計劃,那就讓我們立刻行動起來吧!”許穆臻站起身來,雙手握拳,聲音激昂,“記住,我們要團結一心,共同麵對困難,相信我們一定能夠成功突圍!”她的眼神堅定,仿佛燃燒著一團火焰,令人不禁為之動容。


    緊接著,眾人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分成幾個小組,有的負責整理行囊,有的負責收集食物和水,還有的則在檢查武器裝備。整個許府彌漫著緊張而有序的氛圍,每個人都忙碌著。


    許清媚和許清樊則開始處理許府的財物。她們小心翼翼地將貴重物品收拾整齊,放入特製的箱子裏,然後收入儲物袋中,確保安全無虞。這些財物不僅是許家的財富,更是他們未來生活的保障。


    與此同時,許夫人坐在房間內,靜靜地思考著如何加強自身實力。她深知,在這艱難的時刻,隻有自己變得更強大,才能更好地保護家人。於是,她決定運用自己之前獨特的修煉法門,打坐運功,借助隕聖草的勁道提升功力。


    夜幕漸漸降臨,許府上下燈火通明。眾人忙碌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堅定,他們為了生存,拚盡了全力。


    在緊張的籌備工作中,時間過得飛快。黎明破曉時分,許府院子裏聚集了一群精神抖擻的人。他們背著行囊,神情嚴肅而堅定。


    寬敞明亮的大廳內,眾人圍坐在一起,氣氛緊張而凝重。他們正在商討著出城後的方向問題,每個人都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焦慮。


    許清媚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要不回青雲宗吧。有宗門庇護,那些人應該不敢亂來的。”她的眼神堅定,似乎對這個提議有著十足的信心。然而,許清樊卻搖了搖頭,表示反對:“話是這麽說,可青雲宗離這裏有十萬八千裏呢……路途遙遠不說,還可能會遇到各種危險。”他的擔憂不無道理,畢竟這段路程太過遙遠,途中難免會遭遇各種意外情況。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李霄堯突然站了起來,迅速拔出腰間的兩把長劍,警惕地看向門外。眾人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紛紛站起身來,緊張地注視著門口。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這麽人齊啊……李兄,你還是這麽衝動……”聽到這個聲音,眾人皆是一愣,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任兄?”許穆臻試探性地問道。


    隻見任貴笑著從屋外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沒錯,是我。”他的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驚訝。李霄堯倒不是很驚訝,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任貴,質問道:“我知道是你。你怎麽進來的……”


    任貴輕笑一聲,回答道:“自然是翻牆進來的。”他的語氣輕鬆,仿佛這件事情再平常不過。


    李霄堯皺起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那你為何不敲門?不讓下人通報一聲?”


    任貴微微一笑,解釋道:“若敲門,讓下人通報一聲,豈不是暴露行蹤?”


    “你一直在偷聽?”許清媚說道。


    “那倒沒有,我也是剛到。”任貴打量了許穆臻等人一番說道,“你們這是要私奔?”


    “呸呸呸,什麽私奔。”許清媚一臉嗔怒,“我們這是……”她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許穆臻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異口同聲地說道:“出去旅遊。”


    “旅遊?怎麽搞得跟逃難似的?”任貴說,“如果是逃難的話……我有個辦法,保證那些人找不到你們。”


    餘明眼睛一亮,說道:“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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