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取出各自的武器,神色凝重地朝著大門走去。他們深知,即將麵對的可能是一場生死之戰。


    李霄堯走在最前麵,他的眼神堅定而果敢。當他走到門前時,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用力推開了那扇緊閉的大門。


    門外,一群黑衣人靜靜地站立著,仿佛等待已久。他們全身都籠罩在黑色的衣袍之中,看不清麵容,但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為首的是一名麵容冷峻的男子,他的目光冰冷如霜,緊緊盯著李霄堯和其他人。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長劍,閃爍著寒光。


    “你們是什麽人?為何要找我們麻煩?” 李霄堯大聲喝問。


    “我們是血影宗的人。”男子冷漠地回答道,“有人雇傭我們來取你們的性命。”


    聽到“血影宗”這三個字,傅常林心中不禁一沉。他曾聽聞過這個宗門的名號,比起宗門這更像是一個暗殺組織,他們以暗殺為生,手段殘忍無情,令人聞風喪膽。


    “血影宗?我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對我們下手?”李霄堯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鎮定,嘴角卻是壓不住的上揚


    蒙麵男子冷冷地說道,“我們隻是奉命行事,完成任務即可。”


    “各位,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一旁的傅常林試圖緩和氣氛,他看著眼前的蒙麵人,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然而,蒙麵男子並沒有回答傅常林的問題,而是揮舞著手中的劍,朝傅常林衝了過來。


    李霄堯身形一閃,巧妙地避開了敵人的攻擊,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長劍連續刺出,如同閃電一般,逼迫得對手連連後退。他的招式淩厲,每一招都充滿了殺意。盡管蒙麵人們彼此配合默契,互相支援,共同對抗著李霄堯的攻擊。一時間,整個場麵陷入了混亂,鮮血在空中飛濺,蒙麵人群中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不知不覺間,李霄堯就擊斃了好幾名黑衣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蒙麵人偷偷摸摸地釋放出了一股毒霧,使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渾濁不堪。眾人立刻感覺到呼吸困難,身體也開始出現不適的症狀。李霄堯見此情景,迅速揮舞手中雙劍,將那股毒霧驅散開來。


    “李兄,小心他們可能還有別的招數!”傅常林連忙提醒道。


    果不其然,蒙麵人中又有一人偷偷地射出了暗器,企圖偷襲李霄堯。不過,李霄堯反應迅速,快速揮舞寶劍格擋暗器,並彈了其中一枚朝著敵人射去。那枚暗器準確無誤地射中了敵人的咽喉,讓他當場倒地身亡。


    經過一段時間的艱苦戰鬥,李霄堯等人逐漸占據了上風。他們的攻勢越發猛烈,讓血影宗的眾人漸漸難以招架。


    就在這時,那群蒙麵人突然分散開來,向著不同的方向逃竄。


    李霄堯見此情形,眉頭微皺。這些家夥逃得如此之快,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恐怕並不容易,那就追最厲害那個吧!想到這裏,李霄堯飛身而起,朝著蒙麵人首領追去。


    蒙麵人首領的實力雖然不及李霄堯,但逃跑的本事卻是一流。隻見他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穿梭於房屋之間,很快就與其他蒙麵人人拉開了距離。然而,李霄堯的速度更快,他不斷加速,終於在一個小巷中追上了蒙麵人首領。


    蒙麵人首領眼見逃脫無望,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他並沒有放棄抵抗,反而使出了陰毒的招數。他口中念念有詞,一道血色光芒從他掌心射出,直朝李霄堯襲來。這道血色光芒帶著一股邪惡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李霄堯側身躲避,卻不想那光芒竟如影隨形,緊緊跟隨著他。他心中一驚,連忙運功抵禦。那血色光芒撞上了他的護體真氣,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見自己的攻擊被格擋,蒙麵人首領趁機偷襲,一掌打向了李霄堯的胸口。李霄堯反應迅速,揮劍擋住了這一擊。但他還是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衝擊而來,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李霄堯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劍身在空中劃過,帶起一道道淩厲的劍氣。這些劍氣猶如閃電一般射向蒙麵人首領,使得他不得不連連後退以躲避這密集的攻擊。而李霄堯則趁機尋找機會,準備給蒙麵人首領致命的一擊。


    蒙麵人首領一邊後退,一邊施展出自己門派的獨門功法,試圖抵擋住李霄堯的攻擊。他的身影變得模糊不清,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消失在空氣中。然而,李霄堯的眼神卻始終緊緊地鎖定著他,沒有給他任何逃脫的機會。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就在這時,李霄堯突然發現了蒙麵人首領招式中的一個破綻。他毫不猶豫地抓住這個機會,迅速閃身而上,手中的長劍連續揮出,直接削掉了蒙麵人首領的雙臂。


    隨著兩聲慘叫響起,血影宗首領的雙臂應聲落地,鮮血四濺。然後軟軟地倒在了地上,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


    李霄堯看著倒在地上的血影宗首領,心中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隨後,李霄堯收起雙劍,走到血影宗首領身邊,抓起他的一條腿,拖著他緩緩地走回許府。


    李霄堯將那名蒙麵人首領像扔垃圾一樣隨意地丟在了許府門前。


    “哇塞,李師兄,你真的太厲害了!竟然一個人就把血影宗的首領給打敗了!”餘明一臉驚歎地讚歎道。聽著餘明的稱讚,李霄堯隻是淡淡一笑。


    傅常林則將剛剛從別處擒獲的其他蒙麵人一一丟到了地上,並對他們說道:“我說,你們這些人的行為……似乎有些不符合邏輯啊……”


    黎菲禹也表示讚同,“我也這麽認為。”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手中抓到的幾個蒙麵人丟到了地上。


    餘明仔細數了一下人數,確認沒有遺漏後,說道:“夠數了,一個都沒跑掉。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傅常林皺起眉頭,解釋道:“血影宗是以暗殺著稱的門派,向來都是暗中行事,神出鬼沒。你覺得他們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跑來叫門嗎?”


    聽到這裏,李霄堯點了點頭,補充道:“其實當他們自報家門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他們是假冒的了。”他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真正的血影宗殺手,不會這麽弱。”黎菲禹看著地上的人說道。她微微皺眉,似乎對這些人的身份感到困惑。


    “那他們為什麽要假扮成血影宗的人呢?”餘明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疑惑和不解。


    “也許是有人想借血影宗的名義殺人滅口。”黎菲禹猜測道。她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陰謀。


    “可是他們的實力要怎麽殺許老爺呢?”傅常林提出了疑問。他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地看著地上的人。


    眾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紛紛猜測著背後的真相。而此時,一個神秘的身影出現在遠處的黑暗中,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黎菲禹眼睛一瞪,冷笑道:“審一下他們不就知道了嗎?”


    一名蒙麵人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別得意,我們血影宗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們……”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李霄堯便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行了行了,你們嘴硬也沒用,因為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是血影宗的人。血影宗早就被我……”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一旁的餘明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欽佩地問道:“李師兄,你一個人就滅掉了血影宗嗎?這簡直太厲害了吧!”


    李霄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和其他幾位高手一起滅掉。”


    黎菲禹聽後,忍不住拍了一下李霄堯的腦瓜子,笑罵道:“不裝一下你會死啊?”


    正當眾人談笑風生時,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許府內傳來。這陣腳步聲打破了原本輕鬆愉快的氛圍,大家紛紛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李霄堯說道:“許師妹來了。”


    隻見許清媚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她的臉上帶著焦急和擔憂的神情,對餘明喊道:“餘師弟,你快跟我來!”她的語氣急切而緊張,讓人不禁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餘明聽了許清媚的話後,心中一緊。他急忙問道:“什麽事啊?這麽急,難道是許夫人的病情惡化了嗎?不可能吧?”他心裏暗自嘀咕著:應該不是這樣的情況。畢竟許夫人服下了隕聖草,而且病情看起來也有所好轉,沒理由會惡化的呀……


    然而,許清媚並沒有回答餘明的問題,而是直接拉起他的手,往府內跑去。餘明被她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跟著她一起走進了府內。


    讓餘明萬萬沒想到的是,當他進入房間時,發現許夫人已經醒過來了。這讓他感到十分驚訝,因為他原本以為許夫人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意識,沒想到隕聖草的效果會這麽好。但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本身體狀況良好的許正卻病倒了。


    許清樊看到餘明進來,連忙說道:“餘師弟,你快看看我爹怎樣了?”他的臉上充滿了焦慮和擔心。


    餘明見狀,連忙安慰道:“別急,讓我看看。”他走到床邊,伸出手去給臥病在床的許正把脈。然而,當他的手指觸及到許正的手腕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也不由自主地縮了回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嘴巴微張著,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麽令人驚愕的事情一般。


    許清媚見此情形,焦急地問道:“我爹怎樣了,你說話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餘明深吸一口氣,語氣沉重地說道:“令尊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侵蝕他的生機,這股力量十分強大且詭異,與之前令堂身上所中的術法極為相似……”


    許清樊聞言臉色大變,著急地說道:“怎麽會這樣?你之前並沒有告訴我們這是會傳染的!”


    餘明皺起眉頭,疑惑地喃喃自語道:“沒理由的啊……如果這術法真的能夠傳染給大乘期修士,那麽以我們元嬰、金丹期的修為,根本不可能逃脫被感染的命運。可是現在,我們卻安然無恙,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許穆臻眼神凝重地說道:“這一切都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施法者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許老爺,但由於許老爺的修為高深,直接對他施展術法並不容易得手。因此,施法者將目標對準了許夫人,通過她來傳播術法,最終讓許老爺也遭受了同樣的厄運。”


    許清媚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怎麽會通過娘親傳給爹呢?”


    許穆臻歎了口氣,解釋道:“盡管醫術不是每個修士都會的,但通過輸送靈力給人吊命卻是每個修士都會的。許老爺長時間給許夫人輸送靈力維持生命,不知不覺間就感染上了……”


    許正有氣無力地說道:“好一個一石二鳥,是我大意了。”


    許夫人眼中滿是愧疚,輕聲說道:“抱歉,老爺子。是我連累了你。”


    許正白了她一眼,說道:“說什麽喪氣話,我還沒死呢。”


    許清樊連忙安慰道:“對,不急。我們還有時間。我們再去找隕聖草。”他試圖讓大家冷靜下來,但心裏卻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許正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不了,掀人家棺材板的事還是不要做了。”


    許清媚著急地喊道:“爹呀……”她無法接受父親的決定,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餘明說道:“來不及了,許老爺的症狀比之前許夫人的症狀還要嚴重。沒多少時間了。”


    就在這時,傅常林跟黎菲禹走了進來。


    “真倒黴,那幫家夥居然自盡了。什麽也沒問著……”傅常林說著留意到屋裏的幾人臉色不對,問道:“這是……”


    許穆臻沉重地說道:“許老爺病了,跟許夫人之前的症狀一樣……”


    傅常林驚訝地說道:“不是吧……那我們趕緊出發去找……”


    餘明搖了搖頭,自責地說道:“沒時間了……都怪我……我應該想到,這麽詭異的症狀……我應該想到它有可能會傳染的……”他後悔不已,覺得自己沒有盡到責任。房間裏彌漫著緊張和絕望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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