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廖元基突然發動攻擊,拚命地對著地上躺著的那個人發射光束。他的動作毫不猶豫,一道道光芒不停射出,地麵被轟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也沒有停下。


    係統目睹著這一切,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它喃喃自語道:【太可怕了,我可不玩了,還是趕緊溜走比較好。】


    白衣男子皺起眉頭,忍不住對廖元基喊道:“喂!你就不能理智點嗎?這樣下去我們可能都會死在這裏的!”


    但廖元基似乎完全聽不到他的話,心中隻有複仇的怒火。他繼續瘋狂地射擊著,將自己的力量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由於體修的肉身強度要高於其他修士,因此即使白衣男子連續揮出數劍,也僅僅給傅常林帶來了輕微的傷勢。許穆臻隻能在旁邊目睹這一切,盡管他自身也能夠展現如此迅猛的速度,但由於缺少相應的訓練,他的反應能力遠遠無法與之匹配。


    這時,傅常林再次施展出天地轟鳴拳,一股強大的力量驟然爆發,直接將廖元基和白衣男子一同轟飛出去。


    白衣男子抹去嘴角的血跡,喘著粗氣罵道:“你這個蠢貨,浪什麽浪啊!本來可以輕鬆取勝,非要這樣瞎折騰。”說著,他用劍身拍打了一下廖元基的臉頰。


    廖元基站起身來,雙眼充滿憤怒地盯著許穆臻和傅常林,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


    許穆臻和傅常林兩人如臨大敵,僅僅麵對白衣男子就已經十分吃力,現在再加上廖元基,這場戰鬥將會變得更加艱難。


    “你們這兩個混蛋,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廖元基怒目圓睜,聲嘶力竭地咆哮道,隨後如餓虎撲食般朝著許穆臻和傅常林飛撲而去。隻見他抬起右手,試圖發出致命的光束,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的靈力已經不足。於是,他迅速在雙手上幻化出兩把鋒利無比的紫色光劍。


    許穆臻和傅常林見狀,毫不猶豫地聯手抵擋。然而,廖元基的實力顯然更勝一籌,傅常林手中的劍也被廖元基的光劍無情地劈成兩半,掉落於地,他的腰間瞬間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汩汩流淌。與此同時,當廖元基的光劍再次劈向許穆臻時,許穆臻條件反射般地將劍豎在身前,光劍不偏不倚地劈在了劍鞘之上。


    此時,一旁的白衣男子氣急敗壞地開口:“我早就說過,那把劍是個寶貝,可惜你根本聽不進去。”


    廖元基聞言,定睛一看,才驚覺自己的光劍竟然已經斷了一把。他心中大驚,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光劍竟然被那平平無奇的劍鞘碰斷了。


    許穆臻握著劍的手緊了緊,他瞪著廖元基,眼中閃爍著堅定和不屈的光芒,絲毫不退縮。


    廖元基惱羞成怒,他揮舞著另一把光劍,再度發起攻擊。許穆臻自己也感到吃驚,自己明明看不清廖元基的動作,卻下意識的用劍鞘輕易地擋住了廖元基的光劍,並將其打斷。


    就在此時,白衣男子出手了。隻見白光一閃,他的身影迅速來到傅常林身後十幾米的位置。傅常林的身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鮮血噴湧而出。


    許穆臻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傅常林倒在眼前。“不!”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和憤怒。


    “這場戰鬥終於要結束了……”白衣男子對廖元基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都怪你拖拖拉拉,還老是發神經。”


    許穆臻的雙眼瞪得滾圓,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噴出來一般。他死死盯著白衣男子,咬牙切齒道:“啊!”緊接著,他用盡全身力氣打出一招天地轟鳴拳,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拳頭噴湧而出,朝著白衣男子狠狠地轟了過去。


    白衣男子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勢,臉色一變,急忙側飛身閃避。然而,許穆臻的拳風如同一座大山般壓過來,將他周圍的空氣都撕裂開來。


    白衣男子狼狽不堪地落在許穆臻身後,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盡管他成功躲開了拳擊,但依然被許穆臻那恐怖的拳風震傷了。


    許穆臻緊緊握住劍柄,他的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啊!”他發出一聲怒吼,以驚人的速度衝向白衣男子,手中的劍閃爍著寒光。


    白衣男子輕易地躲過了許穆臻的攻擊,他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容:“就憑你這點本事,還想報仇?不自量力!”


    許穆臻不理會他的嘲笑,繼續展開猛烈的攻勢。他將所有的力量匯聚於拳頭上,向著白衣男子狠狠地砸去。然而,白衣男子的動作猶如鬼魅般迅速,輕鬆地閃過了這一拳,並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踢出一腳,踹向許穆臻的腹部。


    許穆臻悶哼一聲,身體向後飛去,但他很快穩住身形,再次衝向前方。他的雙眼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燒成灰燼。


    然而,白衣男子的實力遠超出他的想象。無論許穆臻如何努力,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被白衣男子輕易化解。白衣男子的劍法淩厲無比,讓許穆臻陷入了被動。隨著時間的推移,許穆臻的體力逐漸耗盡。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布滿了汗水。但他仍然不肯放棄,不斷地發起攻擊,試圖找到白衣男子的破綻。


    終於,許穆臻的一個疏忽給了白衣男子機會。白衣男子趁機發動了一記重擊,將許穆臻擊飛出去。許穆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他艱難地抬起頭,看著白衣男子,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白衣男子看著他,搖了搖頭,說道:“真是不自量力。”說完,他轉身走到一邊擦拭自己的寶劍,留下了滿地的狼藉和倒在地上的許穆臻。


    白衣男子對廖元基說道:“你來給他最後一擊吧。”


    廖元基緊握著光劍,一步步走向許穆臻。他的目光冷漠而無情,仿佛已經看到了許穆臻的死亡。


    許穆臻艱難地撐起身子,試圖站起來,但他的傷勢太重,根本無法起身。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廖元基走近,心中充滿了絕望。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兀地出現在許穆臻麵前,擋住了他的視線。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個鬼怪!許穆臻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韓蕭,真的是你嗎?”許穆臻喃喃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然而,那鬼怪並沒有回答他,隻是緩緩轉過身來,對著許穆臻露出了一個微笑,並豎起了大拇指。這個畫麵與他記憶中的某個身影重合在一起讓許穆臻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真的是你?老韓。”許穆臻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說道。


    與此同時,鬼怪再次出手,想要撕開空間裂縫,釋放更多的厲鬼出來協同作戰。但廖元基反應迅速,眨眼間就衝到了跟前,一劍擊碎了空間裂縫,緊接著用光劍捅穿了鬼怪的身軀。


    “不!”許穆臻發出撕心裂肺的怒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好友倒下去。


    鬼怪卻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它再次轉過頭來,對著許穆臻微微一笑,然後緊緊抱住廖元基,朝著遠處的白衣男子衝去。隨著一聲巨響,鬼怪自爆了,強大的衝擊力將所有人都震得飛出去。


    “老韓!”許穆臻悲痛欲絕,淚水模糊了雙眼。


    濃煙散去,白衣男子和廖元基居然沒死。不過還是在鬼怪的爆炸中受了點傷,傷口還沾染了鬼氣,這使得他們不得不打坐運功驅散體內的鬼氣。


    朝陽冉冉升起,萬丈光芒照亮了大地,為山穀帶來了溫暖。


    係統說道:【小愛,差不多該結束了吧。】


    小愛說道:【沒錯,因為鯤鵬吞天噬海功是鯤鵬魔功蛻變而來,兩者看起來極其相似。男主之前一直害怕被其他人發現,被人誤會,所以不是很敢使用鯤鵬吞天噬海功。】


    係統說道:【所以?】


    小愛說道:【現在男主窮途末路,隊友又全死在了他的麵前。在絕望與憤怒的雙重刺激下,他肯定豁出去打出巨鯤虛像吞掉眼前的敵人。然後這一卷就結束了。】


    係統說道:【這一卷要結束了嗎?那小愛咱們趕緊來刷一波存在感吧。】


    小愛說道:【你要怎麽刷?】


    係統說道:【你照著這個劇本上念就行了。】說完就打開一個小本子遞給小愛。


    小愛照著本子念道:【下一瞬間,一道曼妙的曲線嬌軀,緩緩地出現在了無數人的注視之下。 突兀出現的美麗女人,身著一件雍容的紫色錦袍,錦袍之下的嬌軀,豐滿玲瓏,猶如那成熟的蜜桃一般,滲透出淡淡的嫵媚,一頭三千青絲,隨意的從香肩披散而下,垂直那纖細的柳腰之間,而在那錦袍之下,露出……這不是我們的情節啊。】覺得不對勁的小愛看了一下書皮,【鬥破c穹?】


    係統點了點頭:【嗯~】


    小愛把書丟掉,說道:【他們怎麽還沒動手啊?男主躺在那不動,廖元基怎麽也不動了……】


    隻見一個女子從空中緩緩飄落,她身著青色長裙,裙擺輕輕擺動,散發著讓人心曠神怡的藥香。


    小愛說道:【溯流光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係統說道:【我隻是修改了一下不合理的部分。畢竟他們之前回了一趟宗門,就他們幾個冒冒失失的跑過來太不合理了。】


    小愛說道:【所以?】


    係統說道:【所以我在小本子上修改了一下。許清媚出發前去找了溯流光,雖然溯流光在煉丹不能被打擾,但是同為丹修的她通過藥香就知道溯流光馬上就要煉成了,所以許清媚在屋外留了紙條。】


    小愛說道:【你這麽一搞,男主還怎麽崛起,怎麽發憤圖強?】


    係統說道:【別說了,看戲。】


    溯流光拿出一顆丹藥在許穆臻上方輕輕捏碎,點點綠光如春雨般輕柔地灑落在許穆臻身上,他身上猙獰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新肉不斷生長,疼痛也逐漸減輕。


    許穆臻緩緩站起身來,眼神迷茫地看著溯流光,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溯師姐,大家都……”話未說完,淚水險些奪眶而出。


    “穆臻哥哥!”一聲清脆的呼喚傳來,一個腦袋從溯流光身後探出,宛如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許穆臻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竟然是許清媚!


    許穆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嘴唇微微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開口道:“清媚,你不是……”


    許清媚臉頰微紅,輕聲說道:“我當時是想給穆臻哥哥擋劍的,可是我的速度實在太慢了。幸好溯師姐及時出手,將我拉到安全地帶,並用法術變出一個稻草人化為我的模樣替你擋下了那一劍。穆臻哥哥,你不會怪我吧?”她的目光充滿擔憂和自責,仿佛一隻受傷的小鹿。


    許穆臻擦了擦眼淚說道:“不會不會,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許清樊也站了出來。


    許穆臻說道:“清樊兄弟,你不是自爆了嗎?”


    許清樊說道:“我炸了個替身玩偶,還在想怎麽救你們呢?就被溯師姐拉走了。”


    傅常林也站了出來,說道:“我還以為自己死了呢?沒想到我快被那白衣男子砍到時被溯師姐拉走了,被砍的是稻草人。”


    許穆臻說道:“所以你們一直躲在旁邊看著?”


    許清樊連忙說道:“這都怪餘師弟。”


    餘明連忙說道:“當時許師弟跟傅傅師兄兩人被廖元基困在光球裏。我打算偷偷的溜到寶物那裏。我覺得拿走寶物的話他們肯定來追我,然後你們就能有一線生機,結果我試了很多方法也拿不到寶物,然後我就被一股怪力吸走了。我以為被哪個老怪抓了,正絕望呢,沒想到居然是溯師姐。”


    傅常林皺著眉頭,語氣帶著些許不滿地說道:“餘師弟,我說的是這個嗎?有人怪你臨陣脫逃了嗎?”


    許清媚連忙說道:“對呀,當時我看到餘師弟你被拉過來就叫溯師姐快上去幫忙了。”


    許清樊也急忙附和道:“是啊,結果餘師弟你卻說要再看看穆臻兄弟還能施展什麽手段。”


    “好啊,你們居然……”許穆臻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憤慨。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既為隊友沒有死亡而感到喜悅,又為他們剛才的行為感到憤怒。他的內心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各種情感交織在一起,讓他無法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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