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要對波我們也已經對完了,你就讓我們走吧。”餘明對神秘男子說道。


    “放你們走?不可能,都要死在這裏,你們都要死在這裏!”神秘男子歇斯底裏地喊道。


    傅常林說道:“那讓我們死個明白,你到底是誰?”


    神秘男子說道:“好,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這下廖元基。”


    “廖元基?”傅常林震驚道:“你就是那個5歲煉氣,6歲築基的天才。”


    廖元基說道:“沒錯。”


    “這個我聽說過。是個天驕之子,可惜後來沒有刻苦修煉,泯然眾人矣。最後甚至加入了可怕的邪教。”餘明說道。


    廖元基對著餘明吼道:“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頹廢,我一直都有刻苦修煉!你們這些無知的螻蟻,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許穆臻聽到餘明的話,心中一驚,連忙問道:“邪教?什麽邪教?”


    傅常林臉色陰沉地看著廖元基,咬牙切齒地說道:“後來他被趕出家門,加入了一個自稱‘正天’的邪教。


    這個邪教行事詭異,行蹤不定,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根據地在哪裏,但卻經常聽聞他們在修仙界各地殺人放火,動不動就屠人滿門。”


    廖元基一聽,立刻反駁道:“不,你胡說。正天不是邪教,不是!”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凶狠之色,抬手就要發動攻擊。


    餘明見狀,冷冷地說道:“那你怎麽解釋,你被趕出家門一年後就帶人回來屠盡你一家老小。”


    廖元基原本準備攻擊的動作頓時停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痛苦和憤怒,大聲喊道:“那是因為他們該死!明明我才是他們的家人,明明我才是他們的血親!可他們都偏心一個養子,偏心一個外人!”


    傅常林冷笑一聲,不屑地看著廖元基,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嘲諷,說道:“你家裏人之所以會如此偏心,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做了太多的壞事嗎?你為了爭奪寵愛,不惜做出種種卑鄙的行為……”


    然而,還未等傅常林把話說完,廖元基便憤怒地揮手釋放出一道耀眼的光束,直直地打在了傅常林的麵前,將地麵砸出一個深深的坑洞。


    廖元基的情緒已經失控,歇斯底裏地怒吼著:“我沒有!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壞事!我沒有偷東西!我沒有傷害他!那些所謂的罪名,全都是他對我的陷害!都是他編造出來的謊言!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為什麽隻要他裝出一副可憐兮兮、受盡委屈的模樣,你們就立刻選擇相信他!為什麽我要成為被你們指責和唾棄的對象!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許穆臻看了一下餘明跟傅常林,心裏暗自叫苦:我去,你們兩個大聰明別刺激他呀……


    許清媚對廖元基說道:“我也被人誣陷過,我知道那種感覺不好受……”


    廖元基抬起頭,滿臉怒氣地看著許清媚,“你懂什麽!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麽!”


    許清媚輕輕歎了口氣,輕聲說道:“但無論如何,傷害他人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如果你真的沒有做錯什麽,就應該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廖元基並沒有被許清媚的話所打動。相反,他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和暴躁。


    廖元基瞪大了眼睛,怒視著許清媚,大聲喊道:“我沒找到證據的!我沒讓他們看過真相嗎!他們信過一次嗎!沒有,他們隻會聯合起來誣陷我!欺負我!”他的聲音充滿了悲憤和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對他不公。


    話音剛落,廖元基朝著許清媚發出一道強烈的光束。這道光束瞬間襲來,帶著強大的能量,眼看就要擊中許清媚。


    許穆臻眼疾手快,一把將身旁的許清媚拉到身後,光束在許清媚身邊擦過,若是被打中後果不堪設想。


    許穆臻皺起眉頭,看著廖元基,語氣嚴肅地說道:“不管怎麽說,你的苦難不是我們造成的。你的怒火沒理由發泄在我們身上。”


    廖元基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和憤怒,冷冷地說道:“你們這些人不是一直在嘲笑我,說我沒有刻苦修煉嗎?嗬嗬,大錯特錯!


    其實我比任何一個同齡人都要努力和勤奮,但為何我的修為不僅沒有進步反而倒退了呢?


    而那個所謂的養子,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做,修為卻超越了我。難道你們真的認為是因為他的天賦比我更好嗎?”


    餘明看著廖元基,皺起眉頭問道:“不然呢?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可能嗎?”


    廖元基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咬牙切齒地說道:“錯了!他之所以能夠比我強大,是因為他奪走了我的氣運,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


    許清樊一臉驚愕,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怎麽可能?”


    廖元基冷笑道:“你們還要繼續裝傻嗎?我應該稱呼你們為什麽?穿越者?重生者?還是攻略者!”


    聽到廖元基如此一說,許穆臻頓時滿臉冷汗,身體微微顫抖著,而其他人則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廖元基緊緊盯著他們,大聲喊道:“你們這些家夥帶著一個叫做係統的東西來到我們這個世界,搶奪我們的氣運,搶占我們的機緣。你們把我們的世界搞得一團糟,讓它變得烏煙瘴氣!”


    傅常林皺起眉頭,滿臉困惑地問道:“這是什麽鬼東西?”


    廖元基咬牙切齒地說:“你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肯定是因為那個該死的係統把你們叫來的吧?


    它是不是告訴你們這裏有寶藏?等你們拿到了寶貝,你們就會接著去搶奪別人的氣運,然後再去禍害更多人,對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統統給我去死吧!”說完,他就要發動攻擊。


    隻見廖元基縱身一躍,飛到空中,手中發出無數道黑色的光芒,像箭一樣直直地朝許穆臻等人射去。


    “小心!快躲開!”傅常林大喊一聲。


    許穆臻等人立刻散開,四處逃竄。但那些黑色的光束卻像是有眼睛似的,緊緊地跟著他們,怎麽甩也甩不掉。


    許清樊和許清媚對視一眼,同時對廖元基發起了攻擊。許清樊召喚出一條火龍,張牙舞爪地朝廖元基撲去;許清媚則放出一隻巨大的冰鳥,展翅高飛,衝向廖元基。


    廖元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他輕輕揮了一下手,一道黑色的光牆出現在眼前,輕易地擋住了他們的攻擊。


    廖元基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然後用力一揮,數道黑光朝許清樊和許清媚射去。兩人側身躲避,但仍有幾道黑光射中了他們。


    餘明見狀,連忙上前掏出丹藥喂給他們,然後扛起兩人飛快奔走,自言自語道:“黎師姐讓我跑酷,果然是有用的。”


    此時,廖元基再次發動攻擊,這次的威力更強。傅常林連忙施展防禦法術,一層透明的護盾出現在他身前。


    “必須想辦法阻止他!”許穆臻暗想,“否則我們都要命喪於此。”他一邊躲避著廖元基的攻擊,一邊思考著應對之策。


    許穆臻正準備舉槍向廖元基射擊,卻看見一顆光球迅速飛射而來,直擊廖元基。廖元基察覺到危險,試圖避開,但為時已晚。


    光球撞上廖元基的身體,引發了一場劇烈的爆炸。煙霧散去後,廖元基被炸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些追趕他們的光束也消失了。


    “成功了!”許穆臻興奮地喊道。


    “許師弟,你幹得不錯!”傅常林過來拍了拍許穆臻的肩膀。


    “啊?不是傅師兄你幹的嗎?”許穆臻疑惑道。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許穆臻和傅常林同時轉頭看向廖元基摔下來的方向,心中充滿了緊張。他們擔心廖元基並沒有真正死去,或者還有其他的威脅隱藏在周圍。


    當他們看到廖元基躺在地上時,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然而,很快他們就發現廖元基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隻是受了重傷,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該死!”許穆臻咒罵一聲,他看著眼前被光球擊中卻沒有倒下的廖元基,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這個家夥竟然如此頑強,生命力如此強大,這讓他們感到十分棘手。


    傅常林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說:“我們不能讓他恢複過來,必須立刻采取行動。如果讓他有機會反擊,後果不堪設想。”他深知廖元基的實力,如果給他時間恢複,那麽他們將麵臨更大的威脅。


    “可惡……”廖元基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不屈。他雖然身受重傷,但仍然咬牙堅持著,試圖重新站起來。


    就在這時,又一顆光球飛速而來,準確無誤地落在廖元基身邊。隨著光芒散去,一位身著白衣的神秘男子出現在眾人眼前。他的出現引起了一陣驚訝和警惕。


    白衣男子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倒剛剛爬起來的廖元基,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他冷漠地說道:“廖元基,五年前你殘忍地屠殺了我的全家。今天,我陸仁賈終於找到了報仇雪恨的機會。”


    說完,白衣男子就在廖元基頭上凝聚出一個耀眼的光球,準備給廖元基致命一擊。


    廖元基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他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然而,就在光球即將落下的時候,突然一把鋒利的刀子從背後刺穿了陸仁賈的身體。


    陸仁賈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的刀子,鮮血噴湧而出。


    “怎麽可能……”陸仁賈喃喃自語著,然後緩緩轉過身去。他看到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握著刀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陸仁賈!”老人咬牙切齒地說,“你為了學習我家的絕學,竟然趁我閉關期間殘忍殺害我一家老小!今天就讓我……”


    突然之間,一股寒意從老人背後襲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他連忙回過頭去,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被人刺了一刀!老人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對我下手?”


    那人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回答道:“陸仁賈,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當年害我雙目失明,今日我夏紫炳就要取你……!”


    然而,還未等他說完,老人便打斷了他的話,開口罵道:“你是不是眼瞎啊?陸仁賈在前麵啊!”


    夏紫炳聞言一愣,隨即尷尬地解釋道:“實在抱歉,我的眼神不太好,請你將就一下吧。”


    老人說道:“我將你(一堆過不了審核的話)”


    夏紫炳剛想辯解幾句,卻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他低頭看去,隻見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從後背刺穿了他的胸膛。鮮血順著刀刃流淌下來,染紅了他的衣服。他痛苦地捂住傷口,艱難地開口問道:“是何人傷我?”


    來者答道:“在下賢人飣。”


    夏紫炳難以置信地說:“我不記得有得罪過你啊……為什麽要對我下手?”


    賢壬飣笑著說道:“我就一路過的,見你們打的這麽開心就過來湊個熱鬧。啊!”賢壬飣發出一聲慘叫,回頭看見一個少年突拚命地刺著賢壬飣的後背。


    少年的眼神充滿了仇恨和憤怒,口中大喊道:“賢壬飣,你殺了我父親,我終於報仇雪恨了。”


    賢人飣吃痛,說道:“我沒有殺你的父親,我是你的父親……”


    少年喊道:“不!”


    許穆臻一臉緊張地扯了一下旁邊看得津津有味的餘明,壓低聲音說道:“餘師兄,別看了!再看下去咱們就走不掉啦,得趁著現在趕緊溜啊!”


    餘明卻似乎有些不情願,一邊看著場上精彩的打鬥,一邊意猶未盡地說:“哎,咱們這又打又跑都快一整晚了,就不能稍微放鬆一下嗎……”


    一旁的許清樊聽餘明這麽一說就將手中的劍遞到他麵前,嘴角微微上揚著說:“既然如此,那餘師弟,要不你也上去紮一個試試?”


    餘明被嚇得連忙搖頭擺手,連連說道:“不了不了,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去湊這個熱鬧。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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