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我們並非一路人。
我玩笑般坦白：“那個...孫大哥，要養的話也是鬼養我，我可沒養過鬼！”
我說的實話，他似乎被我的坦白逗樂了：“一回事，一回事！小兄弟，清潔公司規矩繁多，本家主看你挺順眼，如果在清潔公司感到不快，歡迎你隨時到我孫家來做客，這位姑娘也一樣，孫家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
我挑了挑眉，沒搭理這茬。
若一句說錯，恐怕洪卓會立刻與我翻臉。
羅曼一向討厭孫家，但她知道我在孫家工作，當下並沒說什麽難聽的話，隻是甩給孫野一個後腦勺，置之不理。
洪卓此刻也收回了審視我的目光，說道：“孫家沒有一個好東西，以後跟孫家保持一定距離。還有，離大胖子也遠點！”
呃...
這話說的，我現在就是孫家人，他說孫家沒好東西，那不是連我也罵了...
“清潔公司才沒一個好東西！”
我還沒說話，孫野倒是先開口了。
不過他這話...
娘的，又把我罵了一遍！
“二位二位...”
我本想開口錯開這個罵人的話題，洞口處猛然傳來了求救聲：“姐夫，救命，救命啊！”
抬頭望去，隻見大胖子一馬當先，正在向著洞內狂奔。
在他身後，還跟有一位孫家人，以及清潔公司的一名人員。
這兩人也是邊跑邊喊。
“家主，外麵來了很多蛇蟲鼠蟻！”
另一人補充：“還有山魈，和狼群....”
聽到喊聲，洪卓與孫野同時一驚，再也顧不得爭吵。
不加考慮，孫野便大喊道：“孫家人留下兩人看守血石，其他人出去瞧瞧！”
洪卓也是緊隨其後發出了相同的命令。
一時間，洞內不管是幹活的人，還是正在休息閑聊的人，紛紛起身湧向了洞外。
嘴裏還滿不在乎說道。
“一些蛇蟲鼠蟻跟野獸，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就是，隨便放出幾隻厲鬼就能輕鬆搞定，哪用得著這麽多人動手。”
“嘿嘿，今晚有口福了，烤肉管飽。”
這些人或是不屑，或是興奮，不見半點膽怯。
我與羅曼互視一眼，也是跟在洪卓身後迎向了跑來的大胖子。
洪卓開口便問：“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大胖子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氣喘籲籲說道：“洞外出現了大量的蛇蟲鼠蟻，還有山魈群狼！”
“嗯？這些東西怎麽會聚集一起？你確定不是遇到了較為厲害的幽靈，看到了幻覺？”
“不，不是！那些都是貨真價實的存在，胖爺還上前踩爆了幾條長蟲，你看，現在鞋子上還有血！”
洪卓顯得有些困惑：“控製狼群倒是不難，隻要控製住狼王就能讓整個狼群聽話，控製山魈、蛇蟲鼠蟻也是同樣道理。”
“可是要讓它們聚集一處而相安無事，那就有點困難了，看樣暗地中這幫人有點本事，還是說...”
說到此處，他霍然瞪大了眼睛：“還是說山中出現了精怪？”
精怪？
聽到這個詞，我第一時間想到了黃皮子，想到了出馬仙，想到了薩滿教。
據說出馬仙就是被精怪附身，然後去坑害他人，或者為他人斷事治病受人香火。
不過十個出馬九個假，騙吃騙喝裝神弄鬼的居多。
雖然沒見過，但在我的印象中，出馬仙有點類似能請鬼神上身的薩滿婆，也就是巫師、神婆、禁婆之類！
我插話道：“洪大哥，如果是精怪的話，什麽樣的精怪能讓這麽多野獸臣服？”
洪卓沉思片刻，緩緩答道：“凡是成了氣候的精怪都能令普通野獸臣服，咱們現在麵對的是個什麽東西還真不好說，也不一定是精怪，沒準...暗地那幫人裏麵還真有高人。”
“對方是個什麽玩意兒都不知道，那咱們不是死定了！”大胖子聞言在一旁發了句牢騷。
“少說喪氣話，不過是事發突然而已，沒什麽好怕的。”
大胖子‘切’的一聲懟了回去：“我怕？我怕個錘子，胖爺什麽場麵沒見過？你被畜生咬死胖爺也不會有事！”
我算看出來了，大胖子還真不是怕，就是有事沒事想給洪卓找點不痛快，想惡心惡心他罷了！
洪卓想必也看透了這一點，幹脆不搭理胖子，轉頭向我跟羅曼叮囑道：“我去找孫野商量商量，你們待在這裏別亂跑。”
說罷便朝著孫野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這兩人沒說兩句話，緊接著又一塊走向洞外
見此一幕，大胖子輕聲說道：“那家夥可不能出事，不然我姐姐真要守活寡了，我得出去看看。”
這家夥死鴨子嘴硬，明明很關心洪卓，卻非要拿他姐姐說事。
然後又是像他姐夫一樣叮囑我跟羅曼：“沒弄清楚外麵是個什麽狀況之前，你倆待在這裏不要亂跑。”
亂跑？
我才不會亂跑，外麵鬧翻了天也跟我無關，我隻關心馮小伊跟兩個鬼娃娃現在何處。
我撇著嘴點了點頭，羅曼也跟著點了點頭：“好，胖哥多加小心。”
見我二人是這種態度，大胖子不禁犯起了嘀咕：“你們真不想去瞧瞧熱鬧？”
我反問：“奇了怪了，不是你讓我們待在這裏不要亂跑嗎？那我們聽還是不聽？”
羅曼看看我，跟著點頭：“就是就是！”
大胖子還在犯嘀咕：“不像你們的性格啊！”
我問：“咱們才認識多久？本天師什麽性格？”
羅曼依然：“就是就是！”
眼看洪卓和孫野已經消失，大胖子說一句：“那你們就在這等著！”便直接追了出去。
隨著大胖子的最後離開，諾大礦洞一時變得安靜，空蕩一片，隻剩下我跟羅曼，以及守護著血石的兩名孫家人，和兩名清潔公司的人，還有阿大的那具屍體。
目送著大胖子身影消失，我轉身來到了血石旁，好奇的將腦袋伸進了血石內部。
血石內部被掏空，看上去就像一個‘甕’。
如今‘甕’被打破，裏麵的血液盡數流出，露出了光滑內壁。
白玉石般的內壁更為皎潔無瑕，透出的紅光更盛，隻憑眼睛去看，內壁血石要比外壁血石的品質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喂，一塊血石有什麽好研究的？咱們真不去外麵幫幫忙？”
看得正入神，身後傳來了羅曼的聲音。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要幫你去幫，我一個送陰人，幹不了陰陽師的活。”
本天師哪是在研究血石，是想看看小伊跟兩個鬼娃娃在哪，還想看看黑心老頭藏沒藏在裏麵！
“行，那你在這裏研究，本姑娘也出去湊湊熱鬧。”
我說：“去吧去吧。”
聲音剛落，空蕩礦洞內，毫無征兆的響起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老夥計，睜睜眼。”
短短六個字，讓我腦海瞬間炸裂。
尼瑪！
老夥計！
這個稱呼我可不是第一次聽到！
我玩笑般坦白：“那個...孫大哥，要養的話也是鬼養我，我可沒養過鬼！”
我說的實話，他似乎被我的坦白逗樂了：“一回事，一回事！小兄弟，清潔公司規矩繁多，本家主看你挺順眼，如果在清潔公司感到不快，歡迎你隨時到我孫家來做客，這位姑娘也一樣，孫家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
我挑了挑眉，沒搭理這茬。
若一句說錯，恐怕洪卓會立刻與我翻臉。
羅曼一向討厭孫家，但她知道我在孫家工作，當下並沒說什麽難聽的話，隻是甩給孫野一個後腦勺，置之不理。
洪卓此刻也收回了審視我的目光，說道：“孫家沒有一個好東西，以後跟孫家保持一定距離。還有，離大胖子也遠點！”
呃...
這話說的，我現在就是孫家人，他說孫家沒好東西，那不是連我也罵了...
“清潔公司才沒一個好東西！”
我還沒說話，孫野倒是先開口了。
不過他這話...
娘的，又把我罵了一遍！
“二位二位...”
我本想開口錯開這個罵人的話題，洞口處猛然傳來了求救聲：“姐夫，救命，救命啊！”
抬頭望去，隻見大胖子一馬當先，正在向著洞內狂奔。
在他身後，還跟有一位孫家人，以及清潔公司的一名人員。
這兩人也是邊跑邊喊。
“家主，外麵來了很多蛇蟲鼠蟻！”
另一人補充：“還有山魈，和狼群....”
聽到喊聲，洪卓與孫野同時一驚，再也顧不得爭吵。
不加考慮，孫野便大喊道：“孫家人留下兩人看守血石，其他人出去瞧瞧！”
洪卓也是緊隨其後發出了相同的命令。
一時間，洞內不管是幹活的人，還是正在休息閑聊的人，紛紛起身湧向了洞外。
嘴裏還滿不在乎說道。
“一些蛇蟲鼠蟻跟野獸，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就是，隨便放出幾隻厲鬼就能輕鬆搞定，哪用得著這麽多人動手。”
“嘿嘿，今晚有口福了，烤肉管飽。”
這些人或是不屑，或是興奮，不見半點膽怯。
我與羅曼互視一眼，也是跟在洪卓身後迎向了跑來的大胖子。
洪卓開口便問：“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大胖子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氣喘籲籲說道：“洞外出現了大量的蛇蟲鼠蟻，還有山魈群狼！”
“嗯？這些東西怎麽會聚集一起？你確定不是遇到了較為厲害的幽靈，看到了幻覺？”
“不，不是！那些都是貨真價實的存在，胖爺還上前踩爆了幾條長蟲，你看，現在鞋子上還有血！”
洪卓顯得有些困惑：“控製狼群倒是不難，隻要控製住狼王就能讓整個狼群聽話，控製山魈、蛇蟲鼠蟻也是同樣道理。”
“可是要讓它們聚集一處而相安無事，那就有點困難了，看樣暗地中這幫人有點本事，還是說...”
說到此處，他霍然瞪大了眼睛：“還是說山中出現了精怪？”
精怪？
聽到這個詞，我第一時間想到了黃皮子，想到了出馬仙，想到了薩滿教。
據說出馬仙就是被精怪附身，然後去坑害他人，或者為他人斷事治病受人香火。
不過十個出馬九個假，騙吃騙喝裝神弄鬼的居多。
雖然沒見過，但在我的印象中，出馬仙有點類似能請鬼神上身的薩滿婆，也就是巫師、神婆、禁婆之類！
我插話道：“洪大哥，如果是精怪的話，什麽樣的精怪能讓這麽多野獸臣服？”
洪卓沉思片刻，緩緩答道：“凡是成了氣候的精怪都能令普通野獸臣服，咱們現在麵對的是個什麽東西還真不好說，也不一定是精怪，沒準...暗地那幫人裏麵還真有高人。”
“對方是個什麽玩意兒都不知道，那咱們不是死定了！”大胖子聞言在一旁發了句牢騷。
“少說喪氣話，不過是事發突然而已，沒什麽好怕的。”
大胖子‘切’的一聲懟了回去：“我怕？我怕個錘子，胖爺什麽場麵沒見過？你被畜生咬死胖爺也不會有事！”
我算看出來了，大胖子還真不是怕，就是有事沒事想給洪卓找點不痛快，想惡心惡心他罷了！
洪卓想必也看透了這一點，幹脆不搭理胖子，轉頭向我跟羅曼叮囑道：“我去找孫野商量商量，你們待在這裏別亂跑。”
說罷便朝著孫野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這兩人沒說兩句話，緊接著又一塊走向洞外
見此一幕，大胖子輕聲說道：“那家夥可不能出事，不然我姐姐真要守活寡了，我得出去看看。”
這家夥死鴨子嘴硬，明明很關心洪卓，卻非要拿他姐姐說事。
然後又是像他姐夫一樣叮囑我跟羅曼：“沒弄清楚外麵是個什麽狀況之前，你倆待在這裏不要亂跑。”
亂跑？
我才不會亂跑，外麵鬧翻了天也跟我無關，我隻關心馮小伊跟兩個鬼娃娃現在何處。
我撇著嘴點了點頭，羅曼也跟著點了點頭：“好，胖哥多加小心。”
見我二人是這種態度，大胖子不禁犯起了嘀咕：“你們真不想去瞧瞧熱鬧？”
我反問：“奇了怪了，不是你讓我們待在這裏不要亂跑嗎？那我們聽還是不聽？”
羅曼看看我，跟著點頭：“就是就是！”
大胖子還在犯嘀咕：“不像你們的性格啊！”
我問：“咱們才認識多久？本天師什麽性格？”
羅曼依然：“就是就是！”
眼看洪卓和孫野已經消失，大胖子說一句：“那你們就在這等著！”便直接追了出去。
隨著大胖子的最後離開，諾大礦洞一時變得安靜，空蕩一片，隻剩下我跟羅曼，以及守護著血石的兩名孫家人，和兩名清潔公司的人，還有阿大的那具屍體。
目送著大胖子身影消失，我轉身來到了血石旁，好奇的將腦袋伸進了血石內部。
血石內部被掏空，看上去就像一個‘甕’。
如今‘甕’被打破，裏麵的血液盡數流出，露出了光滑內壁。
白玉石般的內壁更為皎潔無瑕，透出的紅光更盛，隻憑眼睛去看，內壁血石要比外壁血石的品質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喂，一塊血石有什麽好研究的？咱們真不去外麵幫幫忙？”
看得正入神，身後傳來了羅曼的聲音。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要幫你去幫，我一個送陰人，幹不了陰陽師的活。”
本天師哪是在研究血石，是想看看小伊跟兩個鬼娃娃在哪，還想看看黑心老頭藏沒藏在裏麵！
“行，那你在這裏研究，本姑娘也出去湊湊熱鬧。”
我說：“去吧去吧。”
聲音剛落，空蕩礦洞內，毫無征兆的響起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老夥計，睜睜眼。”
短短六個字，讓我腦海瞬間炸裂。
尼瑪！
老夥計！
這個稱呼我可不是第一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