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不像其他走陰人，把本事藏著掖著不願意教人。
他不假思索就把製作鬼火燭的方法告訴了我。
邊說邊從身旁抽屜拿出三種符紙，放在我身前桌麵繼續說道：“你沒事自己把符紙折一折，實在不會折的話，團成一團也能扔的很遠，扔在鬼魂身上同樣能收了它。”
聽到這番話我有點驚詫。
一直以來，我還以為把符紙折成五角星才能發揮作用。
聽他這麽一說，難不成...折成五角星的目的隻是方便扔的更遠，並沒有其它原因！？
嗬嗬...
我不失禮貌的笑笑：“好的。”
“嗯。”
大胖子用下巴頦懟了懟脖頸上的肉，看起來像是在點頭。
掃我一眼嚴肅說道：“還有，外麵那個瘸子不是好東西，今後遇到他躲遠點。”
我沒跟瘸子接觸過，好壞評判不了。
既然大胖子這麽說了，我隻能順著他的意思點點頭。
接下來，大胖子將我的身份錄入了陰山市清潔公司檔案。
從此刻起，名義上我也算是陰山市的一名收屍人，就可以接取陰山市所發布的清潔任務了。
大胖子忙忙碌碌，我則是打開了話茬。
隨口問道：“胖哥，咱們陰山市清潔公司可有陰陽師坐鎮？”
我本想趁機打聽打聽那名隱藏在暗處的陰陽師是否在陰山市。
不曾想，大胖子卻是搖了搖頭：“哪有什麽陰陽師坐鎮，就連送陰人也不過僅僅五位罷了。”
“啊！怎麽可能！？”
我大感意外，要是清潔公司連陰陽師都沒有，我該怎麽尋找害了馮小伊的那個人？這對我無疑是個壞消息，出師不利！
“嗬嗬......怎麽不可能...”
大胖子歎口氣，笑容多了一抹苦澀：“而且五位送陰人中，其中三位已經投奔了孫家，咱們陰山清潔公司...怕是快要黃咯...”
聽到這句話，我又由驚轉喜，可謂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我都還沒提到孫家，大胖子倒是先說了出來，真是正中下懷！
當下問道：“投奔孫家做什麽？難道孫家也是做清潔的？”
“嗯...不是...”
大胖子搖頭不斷，臉上苦澀更濃。
我又問：“既然孫家不做清潔，送陰人投奔孫家做什麽？”
大胖子欲言又止，沉默少許說道：“孫家呢，就像煉丹師，他們捉鬼手段平平，但是提取魂火的手段十分了得，比起咱們清潔公司絲毫不差...而且...”
他話音一頓，又是大笑起來：“嗬嗬嗬嗬...若胖爺不是清潔公司在陰山市的負責人，胖爺都想加入孫家！”
我聞言吃驚不小。
孫家能提取魂火，那些送陰人加入孫家想必是為了魂火。
可連他這個負責人都想去孫家...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
“胖哥，咱們清潔公司同樣有魂火出售，而且任務報酬也很可觀，難不成孫家給出的待遇更好？”
“是啊...”
大胖子毫不避諱的點頭說道：“胖哥也不瞞你，在孫家，五隻野鬼就可以換到一份野鬼魂火，而在咱們公司，需要十隻野鬼才能換取一份...”
聽到這番話，別說大胖子想去孫家，我都想去孫家！
看看孫家待遇，再看看清潔公司的待遇，兩者之間相差一倍！清潔公司簡直是黑的沒邊啊！
難怪清潔公司的人會投奔孫家...
楚明說過，馮小伊生前大罵那名陰陽師是孫家的狗，照此來看，害了馮小伊的那個陰陽師十有八九就在孫家。
孫家...我是必去不可了...
想的正出神。
大胖子又是笑眯眯問我：“小子，聽了這麽多，有沒有心動？有沒有想要加入孫家的打算？”
加入孫家？
我確實有這個打算。
不過大胖子笑眯眯的臉...讓我感覺有點冷，有點不懷好意！
我淡定的搖了搖頭：“沒有。”
大胖子笑意不減：“真沒有心動？”
我依然搖頭：“沒有！”
大胖子不在意的點點頭，跟著說道：“心動也沒關係，孫家又不會要你。”
他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別的送陰人都能加入孫家，我為什麽不行？
我是收屍人沒錯，可那隻是清潔公司對我的表麵評估，我隻是沒參加送陰人的考核而已，若是等到明年考核，說不得我能直接晉升成陰陽師！
我很不服氣的詢問：“孫家為什麽不要我？”
大胖子答道：“因為孫家野心很大，想加入孫家，至少也得點燃一簇陽火方可，你看看你，像你這種...”
他邊說邊用手指指了指我，下一刻又是驚訝出聲：“咦？你...你小子是送陰人！”
看到他驚訝的神色，我得意的勾起了嘴角：“不不不，在咱們清潔公司，我隻是個收屍人。想成為送陰人，還得等明年考核之後。
唉...清潔公司的製度明顯存在很大問題，若不改善，別說走陰人會跑路，隻怕清潔公司遲早會也會被別人取締...”
或是感覺我的話有些陰陽怪氣，有些不中聽。
大胖子立時板起了臉：“你雖然名義上不是送陰人，但隻要點燃一簇陽火，就能接取送陰人的任務。至於那些跑路的陰陽師...都是些心術不正的垃圾！”
大胖子橫眉豎眼，瞪著我繼續說道：“小子！我警告你，孫家的魂火雖然物美價廉，可孫家心思不正，魂火來路不正，獲取的方式極其殘忍，有損陰德！
你現在是我陰山分公司的人，要是敢在背地裏加入孫家，胖爺掰斷你的腿...”
我嗯嗯啊啊敷衍了事，根本沒把大胖子的警告放在心上。
也不是我小瞧他，以我現在的體魄，累死他也追不上老子！
我不在乎他的威脅，可也想趁此機會多打聽一些關於孫家的事，便順著他的話問道：“胖哥，孫家是如何獲取的魂火？不知能否給小弟講解一二？”
聽到我的問題大胖子變得滿臉厭惡。
直言不諱說道：“你也知道，孤魂沒有魂火。可是呢，孤魂吞噬了其它孤魂，就能變成野鬼，或許會誕生出魂火。
孫家飼養著大量孤魂，就是通過讓孤魂相互廝殺吞噬的方式，讓孤魂化為野鬼，再讓野鬼相互廝殺，從而化為厲鬼。
但是有些野鬼厲鬼不一定能誕生出魂火，孫家就會想盡各種辦法，用盡各種手段，加重這裏鬼魂身上的戾氣。
鬼魂身上的戾氣濃鬱到一定程度，必然會誕生魂火。等鬼魂誕生出了魂火，也就到了被收割的那一天......”
聽起來，孫家像是在種韭菜、割韭菜，不過是一次性的那種。
他不假思索就把製作鬼火燭的方法告訴了我。
邊說邊從身旁抽屜拿出三種符紙，放在我身前桌麵繼續說道：“你沒事自己把符紙折一折，實在不會折的話，團成一團也能扔的很遠，扔在鬼魂身上同樣能收了它。”
聽到這番話我有點驚詫。
一直以來，我還以為把符紙折成五角星才能發揮作用。
聽他這麽一說，難不成...折成五角星的目的隻是方便扔的更遠，並沒有其它原因！？
嗬嗬...
我不失禮貌的笑笑：“好的。”
“嗯。”
大胖子用下巴頦懟了懟脖頸上的肉，看起來像是在點頭。
掃我一眼嚴肅說道：“還有，外麵那個瘸子不是好東西，今後遇到他躲遠點。”
我沒跟瘸子接觸過，好壞評判不了。
既然大胖子這麽說了，我隻能順著他的意思點點頭。
接下來，大胖子將我的身份錄入了陰山市清潔公司檔案。
從此刻起，名義上我也算是陰山市的一名收屍人，就可以接取陰山市所發布的清潔任務了。
大胖子忙忙碌碌，我則是打開了話茬。
隨口問道：“胖哥，咱們陰山市清潔公司可有陰陽師坐鎮？”
我本想趁機打聽打聽那名隱藏在暗處的陰陽師是否在陰山市。
不曾想，大胖子卻是搖了搖頭：“哪有什麽陰陽師坐鎮，就連送陰人也不過僅僅五位罷了。”
“啊！怎麽可能！？”
我大感意外，要是清潔公司連陰陽師都沒有，我該怎麽尋找害了馮小伊的那個人？這對我無疑是個壞消息，出師不利！
“嗬嗬......怎麽不可能...”
大胖子歎口氣，笑容多了一抹苦澀：“而且五位送陰人中，其中三位已經投奔了孫家，咱們陰山清潔公司...怕是快要黃咯...”
聽到這句話，我又由驚轉喜，可謂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我都還沒提到孫家，大胖子倒是先說了出來，真是正中下懷！
當下問道：“投奔孫家做什麽？難道孫家也是做清潔的？”
“嗯...不是...”
大胖子搖頭不斷，臉上苦澀更濃。
我又問：“既然孫家不做清潔，送陰人投奔孫家做什麽？”
大胖子欲言又止，沉默少許說道：“孫家呢，就像煉丹師，他們捉鬼手段平平，但是提取魂火的手段十分了得，比起咱們清潔公司絲毫不差...而且...”
他話音一頓，又是大笑起來：“嗬嗬嗬嗬...若胖爺不是清潔公司在陰山市的負責人，胖爺都想加入孫家！”
我聞言吃驚不小。
孫家能提取魂火，那些送陰人加入孫家想必是為了魂火。
可連他這個負責人都想去孫家...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
“胖哥，咱們清潔公司同樣有魂火出售，而且任務報酬也很可觀，難不成孫家給出的待遇更好？”
“是啊...”
大胖子毫不避諱的點頭說道：“胖哥也不瞞你，在孫家，五隻野鬼就可以換到一份野鬼魂火，而在咱們公司，需要十隻野鬼才能換取一份...”
聽到這番話，別說大胖子想去孫家，我都想去孫家！
看看孫家待遇，再看看清潔公司的待遇，兩者之間相差一倍！清潔公司簡直是黑的沒邊啊！
難怪清潔公司的人會投奔孫家...
楚明說過，馮小伊生前大罵那名陰陽師是孫家的狗，照此來看，害了馮小伊的那個陰陽師十有八九就在孫家。
孫家...我是必去不可了...
想的正出神。
大胖子又是笑眯眯問我：“小子，聽了這麽多，有沒有心動？有沒有想要加入孫家的打算？”
加入孫家？
我確實有這個打算。
不過大胖子笑眯眯的臉...讓我感覺有點冷，有點不懷好意！
我淡定的搖了搖頭：“沒有。”
大胖子笑意不減：“真沒有心動？”
我依然搖頭：“沒有！”
大胖子不在意的點點頭，跟著說道：“心動也沒關係，孫家又不會要你。”
他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別的送陰人都能加入孫家，我為什麽不行？
我是收屍人沒錯，可那隻是清潔公司對我的表麵評估，我隻是沒參加送陰人的考核而已，若是等到明年考核，說不得我能直接晉升成陰陽師！
我很不服氣的詢問：“孫家為什麽不要我？”
大胖子答道：“因為孫家野心很大，想加入孫家，至少也得點燃一簇陽火方可，你看看你，像你這種...”
他邊說邊用手指指了指我，下一刻又是驚訝出聲：“咦？你...你小子是送陰人！”
看到他驚訝的神色，我得意的勾起了嘴角：“不不不，在咱們清潔公司，我隻是個收屍人。想成為送陰人，還得等明年考核之後。
唉...清潔公司的製度明顯存在很大問題，若不改善，別說走陰人會跑路，隻怕清潔公司遲早會也會被別人取締...”
或是感覺我的話有些陰陽怪氣，有些不中聽。
大胖子立時板起了臉：“你雖然名義上不是送陰人，但隻要點燃一簇陽火，就能接取送陰人的任務。至於那些跑路的陰陽師...都是些心術不正的垃圾！”
大胖子橫眉豎眼，瞪著我繼續說道：“小子！我警告你，孫家的魂火雖然物美價廉，可孫家心思不正，魂火來路不正，獲取的方式極其殘忍，有損陰德！
你現在是我陰山分公司的人，要是敢在背地裏加入孫家，胖爺掰斷你的腿...”
我嗯嗯啊啊敷衍了事，根本沒把大胖子的警告放在心上。
也不是我小瞧他，以我現在的體魄，累死他也追不上老子！
我不在乎他的威脅，可也想趁此機會多打聽一些關於孫家的事，便順著他的話問道：“胖哥，孫家是如何獲取的魂火？不知能否給小弟講解一二？”
聽到我的問題大胖子變得滿臉厭惡。
直言不諱說道：“你也知道，孤魂沒有魂火。可是呢，孤魂吞噬了其它孤魂，就能變成野鬼，或許會誕生出魂火。
孫家飼養著大量孤魂，就是通過讓孤魂相互廝殺吞噬的方式，讓孤魂化為野鬼，再讓野鬼相互廝殺，從而化為厲鬼。
但是有些野鬼厲鬼不一定能誕生出魂火，孫家就會想盡各種辦法，用盡各種手段，加重這裏鬼魂身上的戾氣。
鬼魂身上的戾氣濃鬱到一定程度，必然會誕生魂火。等鬼魂誕生出了魂火，也就到了被收割的那一天......”
聽起來，孫家像是在種韭菜、割韭菜，不過是一次性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