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私事順著原路返回。
看一眼屋內，我搬張椅子，樂嗬嗬坐在了羅曼旁邊。
“原來你也是清潔公司的人啊！”
羅曼輕輕點頭：“沒想到你也是。”
我嘿嘿直笑：“以後就是同事了，你這麽厲害，今後得多關照關照我！”
羅曼斜了我一眼，沒有答話。
我繼續問道：“可你已經是收屍人了，應該去參加送陰人的考核才對，怎麽會來參加收屍人考核？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羅曼聞言輕輕歎了口氣：“我有收屍人的實力不假，可是去年錯過了考核時間，隻能今年來了。倒是你，連髒東西都看不到，瞎湊什麽熱鬧？”
呃...
沒想到被她反將了一軍。
不過她恐怕還不知道，我現在已經能看到髒東西了。
雖然隻能看到模糊的大概輪廓，但那也是看到了，算是半瞎！
所以她刺激不到我。
我訕訕笑道：“碰碰運氣，也長長見識！不行的話也學你複習一年，來年再考！”
“什麽複習一年？我是錯過了考核，以我的實力，放在去年也能輕鬆通過考核！”
羅曼的聲音加大了一些，強調是錯過了考核，不是能力不夠而複習了一年！
我不在意的撇嘴：“知道知道。”
跟著詢問：“那你知不知道接下來的考核內容？”
羅曼白了我一眼，跟著搖了搖頭：“每年考核都不一樣，聽說前年考核去了酆都鬼城，去年考核去了鄴都鬼城，今年就不知道了。”
接著她又說道：“不過每年的考核時間都是農曆七月十五，中元節這天，就衝這一點，公司的考核絕不會簡單。”
我讚同點頭：“中元節鬼門大開，是鬼魂回陽間見親人享受祭品的日子，肯定會鬧出不少亂子。”
羅曼卻是有不同見解：“從陰間上來的鬼魂有鬼差看管，倒是鬧不出亂子，怕就怕一直停留在陽間的那些惡鬼興風作浪，陰間上來的鬼魂，對這些惡鬼來說，可是大補的東西！”
鬼差？
我再一次聽到了這個稱呼。
不由詢問：“鬼差...究竟是人是鬼？”
羅曼答：“鬼差又叫陰差。鬼可以當鬼差，人也可以給鬼當差。所以鬼差有人也有鬼。”
她解釋一句，又詢問我：“讓你曬太陽，你曬了沒？”
我說：“曬了，但是沒啥用。”
羅曼淺淺一笑：“用處還是有的，晚些時候給你點好東西。”
“？”
我向羅曼投去了疑惑目光。
她沒回答我，隻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模樣，明顯是在吊我胃口。
我當下也不詢問，轉頭向她介紹起了陸曄和秋虹兩人。
陸曄這人比較聰明，也是個自來熟，對於鬼魂方麵了解頗多。
三言兩語就和羅曼探討起了一些關於收屍人的話題，猜測起了此次考核的內容，以及應對之法。
別看我能看到鬼魂，可對這些還一直處在一知半解狀態。
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是大為觸動。
把他們探討的知識，都默默記在心裏。
時間不久。
耳旁傳來了‘嘭嘭嘭’的敲桌子聲音。
抬頭一看，不知何時，前方多了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此刻正敲著最前方的一張桌子，銳利眼神巡視著百十來號前來考核的學員。
“安靜！”
男子就像是個嚴厲的老師。
他話音一出，下方嘈雜的聲音立刻停止，屋內變得安靜下來。
“嗬嗬，沒人遲到，還算不錯。”
他原本嚴肅的神情，也跟著轉換成了和藹可親的笑容。
接著看了看手表，說道：“嗯，兩個人一組，你們自行分組，給你們五分鍾時間。”
說完就背著雙手，笑眯眯的不再說話。
大家不太明白分組的原因。
不過也沒人敢問。
短暫寂靜過後，就自動分起了組。
屋內的人，都是來自華南地區的大小城鎮，來自各個清潔公司分店。
彼此之間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認識的那些人很快兩兩一組，組隊完畢，並且坐在了同一張桌子前。
相互不認識的那些人，也開始大聲吆喝：“本人可對付兩隻野鬼，有沒有人願意跟我組隊？”
“我可以對付三隻野鬼，誰跟我一起？”
“......”
屋內頓時變得沸沸揚揚，像極了遊戲組隊殺怪的場景。
我沒有大喊大叫，不是抹不開麵子，而是我心裏已經有了人選。
這些人嘴裏喊著能對付幾隻野鬼，可真實情況誰也不知道。
我知道的是，羅曼對付兩隻野鬼一點都不成問題，我與她相遇時，我倆可是殺了五隻野鬼！
這種實打實的戰績才是我最相信的，我心裏的夥伴人選，自然是羅曼。
至於陸曄跟秋虹...他們兩人本就是情侶，自然而然成為一組，坐在了一起。
他二人見到我投來的目光，都是向我遞出歉意神色。
陸曄輕聲解釋道：“李哥，對不住了，我要照顧秋虹。”
“嗯，照顧好你女朋友，不用擔心我。”
我淡淡一笑，示意他倆不用為我擔心。
話落，我又把目光放在了羅曼身上。
組隊肯定跟接下來的考核有關，羅曼雖然凶了點，好歹...我跟她比較熟，她身手很不錯。
能跟她組成一隊，完成考核應該不成問題。
要是和陌生人組隊，我是半吊子，對方萬一也是個半吊子怎麽辦？
羅曼的身手我一清二楚，隻是不知道，羅曼會不會嫌棄我？
我挪了挪凳子，往羅曼身旁靠了靠：“要不咱倆組隊？”
羅曼嘴角噙笑：“你是個瞎子。”
瞎子？
我兩眼發直！
明知道她是在調侃我，可這句話還是把我噎得不輕。
“瞎子怎麽了？之前咱們又不是沒合作過，配合的不是很好嗎？”
我反駁一句，考慮要不要把自己已經成了半瞎的事情告訴她。
“這倒也是，讓我想想。”
羅曼捏著下巴，眼含笑意的打量我，似在考慮要不要和我組隊。
“有什麽好想的？我瞎的時候都能幫到你，何況是現在？我現在可是...”
我正想說我現在是半瞎，能看到鬼影了！
可是，突來的一聲呼喊打斷了我的話。
“羅曼。”
隨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名男子搬著凳子走了過來。
“咱倆一組。”
男子毫不客氣，放下板凳，坐在了羅曼的另一側。
那模樣，好似理所當然，好似他就是羅曼的搭檔一樣！
從坐進這個房間起，我就跟羅曼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隻要羅曼不起身離開，五分鍾過後，我跟羅曼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一組。
再說了，羅曼聽完我的話，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跟我組隊。
男子這時候橫插一腳...
明顯是要撬我牆角啊！
他是沒把我放在眼裏，還是根本不在乎？
男子的行為，頓時引起了我的不滿。
看一眼屋內，我搬張椅子，樂嗬嗬坐在了羅曼旁邊。
“原來你也是清潔公司的人啊！”
羅曼輕輕點頭：“沒想到你也是。”
我嘿嘿直笑：“以後就是同事了，你這麽厲害，今後得多關照關照我！”
羅曼斜了我一眼，沒有答話。
我繼續問道：“可你已經是收屍人了，應該去參加送陰人的考核才對，怎麽會來參加收屍人考核？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羅曼聞言輕輕歎了口氣：“我有收屍人的實力不假，可是去年錯過了考核時間，隻能今年來了。倒是你，連髒東西都看不到，瞎湊什麽熱鬧？”
呃...
沒想到被她反將了一軍。
不過她恐怕還不知道，我現在已經能看到髒東西了。
雖然隻能看到模糊的大概輪廓，但那也是看到了，算是半瞎！
所以她刺激不到我。
我訕訕笑道：“碰碰運氣，也長長見識！不行的話也學你複習一年，來年再考！”
“什麽複習一年？我是錯過了考核，以我的實力，放在去年也能輕鬆通過考核！”
羅曼的聲音加大了一些，強調是錯過了考核，不是能力不夠而複習了一年！
我不在意的撇嘴：“知道知道。”
跟著詢問：“那你知不知道接下來的考核內容？”
羅曼白了我一眼，跟著搖了搖頭：“每年考核都不一樣，聽說前年考核去了酆都鬼城，去年考核去了鄴都鬼城，今年就不知道了。”
接著她又說道：“不過每年的考核時間都是農曆七月十五，中元節這天，就衝這一點，公司的考核絕不會簡單。”
我讚同點頭：“中元節鬼門大開，是鬼魂回陽間見親人享受祭品的日子，肯定會鬧出不少亂子。”
羅曼卻是有不同見解：“從陰間上來的鬼魂有鬼差看管，倒是鬧不出亂子，怕就怕一直停留在陽間的那些惡鬼興風作浪，陰間上來的鬼魂，對這些惡鬼來說，可是大補的東西！”
鬼差？
我再一次聽到了這個稱呼。
不由詢問：“鬼差...究竟是人是鬼？”
羅曼答：“鬼差又叫陰差。鬼可以當鬼差，人也可以給鬼當差。所以鬼差有人也有鬼。”
她解釋一句，又詢問我：“讓你曬太陽，你曬了沒？”
我說：“曬了，但是沒啥用。”
羅曼淺淺一笑：“用處還是有的，晚些時候給你點好東西。”
“？”
我向羅曼投去了疑惑目光。
她沒回答我，隻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模樣，明顯是在吊我胃口。
我當下也不詢問，轉頭向她介紹起了陸曄和秋虹兩人。
陸曄這人比較聰明，也是個自來熟，對於鬼魂方麵了解頗多。
三言兩語就和羅曼探討起了一些關於收屍人的話題，猜測起了此次考核的內容，以及應對之法。
別看我能看到鬼魂，可對這些還一直處在一知半解狀態。
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是大為觸動。
把他們探討的知識，都默默記在心裏。
時間不久。
耳旁傳來了‘嘭嘭嘭’的敲桌子聲音。
抬頭一看，不知何時，前方多了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此刻正敲著最前方的一張桌子，銳利眼神巡視著百十來號前來考核的學員。
“安靜！”
男子就像是個嚴厲的老師。
他話音一出，下方嘈雜的聲音立刻停止，屋內變得安靜下來。
“嗬嗬，沒人遲到，還算不錯。”
他原本嚴肅的神情，也跟著轉換成了和藹可親的笑容。
接著看了看手表，說道：“嗯，兩個人一組，你們自行分組，給你們五分鍾時間。”
說完就背著雙手，笑眯眯的不再說話。
大家不太明白分組的原因。
不過也沒人敢問。
短暫寂靜過後，就自動分起了組。
屋內的人，都是來自華南地區的大小城鎮，來自各個清潔公司分店。
彼此之間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認識的那些人很快兩兩一組，組隊完畢，並且坐在了同一張桌子前。
相互不認識的那些人，也開始大聲吆喝：“本人可對付兩隻野鬼，有沒有人願意跟我組隊？”
“我可以對付三隻野鬼，誰跟我一起？”
“......”
屋內頓時變得沸沸揚揚，像極了遊戲組隊殺怪的場景。
我沒有大喊大叫，不是抹不開麵子，而是我心裏已經有了人選。
這些人嘴裏喊著能對付幾隻野鬼，可真實情況誰也不知道。
我知道的是，羅曼對付兩隻野鬼一點都不成問題，我與她相遇時，我倆可是殺了五隻野鬼！
這種實打實的戰績才是我最相信的，我心裏的夥伴人選，自然是羅曼。
至於陸曄跟秋虹...他們兩人本就是情侶，自然而然成為一組，坐在了一起。
他二人見到我投來的目光，都是向我遞出歉意神色。
陸曄輕聲解釋道：“李哥，對不住了，我要照顧秋虹。”
“嗯，照顧好你女朋友，不用擔心我。”
我淡淡一笑，示意他倆不用為我擔心。
話落，我又把目光放在了羅曼身上。
組隊肯定跟接下來的考核有關，羅曼雖然凶了點，好歹...我跟她比較熟，她身手很不錯。
能跟她組成一隊，完成考核應該不成問題。
要是和陌生人組隊，我是半吊子，對方萬一也是個半吊子怎麽辦？
羅曼的身手我一清二楚，隻是不知道，羅曼會不會嫌棄我？
我挪了挪凳子，往羅曼身旁靠了靠：“要不咱倆組隊？”
羅曼嘴角噙笑：“你是個瞎子。”
瞎子？
我兩眼發直！
明知道她是在調侃我，可這句話還是把我噎得不輕。
“瞎子怎麽了？之前咱們又不是沒合作過，配合的不是很好嗎？”
我反駁一句，考慮要不要把自己已經成了半瞎的事情告訴她。
“這倒也是，讓我想想。”
羅曼捏著下巴，眼含笑意的打量我，似在考慮要不要和我組隊。
“有什麽好想的？我瞎的時候都能幫到你，何況是現在？我現在可是...”
我正想說我現在是半瞎，能看到鬼影了！
可是，突來的一聲呼喊打斷了我的話。
“羅曼。”
隨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名男子搬著凳子走了過來。
“咱倆一組。”
男子毫不客氣，放下板凳，坐在了羅曼的另一側。
那模樣，好似理所當然，好似他就是羅曼的搭檔一樣！
從坐進這個房間起，我就跟羅曼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隻要羅曼不起身離開，五分鍾過後，我跟羅曼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一組。
再說了，羅曼聽完我的話，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跟我組隊。
男子這時候橫插一腳...
明顯是要撬我牆角啊！
他是沒把我放在眼裏，還是根本不在乎？
男子的行為，頓時引起了我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