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小莎收到主編的要求,必須要采訪道陸向前的有用信息,又重新來到了陸向前家,一進來就看到了,在客廳跳舞的陸向前,差點沒笑出來,憋著笑走向前,搖了搖風鈴。


    陸向前還以為是陸夏回來了,頭也沒回的,一邊跳著舞,一邊問道:“這麽快就回來了?”沒聽到動靜,忽然轉身扭著屁股彎腰,一臉笑容喊道:“你……。”


    記者小莎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陸向前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說道:“是你啊。”


    小莎強忍下了笑意說道:“不好意思,陸先生,打擾了。”


    陸向前看對方這樣子擺了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沒有。”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過路費帶了嗎?”


    小莎反應過來,立刻拿出了華晨宇的簽名照,陸向前激動的伸手接過,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一直盯著手上的簽名照。


    小莎看對方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說道:“陸先生,我這次來呢,是想給您做一次20周年回顧的特別報道。”


    陸向前拿到了,簽名照特別激動,立刻抬頭答應:“可以!!”


    說著立刻把人給請了進來,拿出了昨天收起來的盒子,從裏麵拿出了一堆的信攤開放在了桌子上,回憶著以前的事,留下了眼淚,想著:那個時候,高中網球,哪有現在的輝煌啊?!!


    回過神說道:“從哪裏跟你說起呢?”看著桌子上的信,拿起了三張已經攤開了的信一臉憂鬱的抽出了一張說到:“這個吧……這封信大有來頭,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剛當上主力,一大堆我的仰慕者……。”


    小莎聽著感覺哪裏不對勁,反應過來立刻說道:“不是……陸向前先生,我說的青少年網球特別回顧報道不是指這個。”


    陸向前弄了一下,立刻把流出來的眼淚擦掉,問:“不是你不報道這個,你報道什麽呀?我這方麵經曆最豐富了。”


    小莎:“比如說…您是如何走上網球之路的?”


    陸向前:“你不是要報道高中聯賽嗎?我肯定是從高中的時候,開始說起啊。”


    小莎:“不不不!您還是從小時候開始說吧,我們主編說了,隻有挖到您獨家的新聞,才給我大版麵做高中聯賽的報道,拜托了。”


    陸向前無奈的答應說道:“我記得那時候我三歲的時候,是我的叔叔托尼,帶我走進了網球世界……。”


    小莎:“托……尼?”


    陸向前:“我以前呢,是右手持拍,在托尼叔叔的指導下,我改為了左手。”


    小莎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說道:“等一下,這不是納達爾的故事嗎?”


    陸向前:“別打斷我,在求學期間我同時參加了兩項運動,一個是網球,另一個……。”


    小莎:“足球。”


    陸向前驚訝的看向對方,問道:“你怎麽知道?”


    小莎尷尬的低下了頭,有些頭疼的說道:“這是費德勒的故事啊。”


    陸向前:“你什麽都知道,那聊什麽?太沒勁了。”


    小莎被弄得實在有些頭疼,讓她沒想到的是陸向前這麽難纏,怎麽都不肯說以前的事情。


    小莎:“這是你第一次參加全國大賽的的時候用的網球。”


    陸向前看著網球場的‘z’,立刻拿到了手中,問道:“哪來的?”


    小莎:“齊教練給我的。”


    “下了不少功夫吧?”陸向前聽到這話,把網球直接扔進了盒子裏,從裏麵拿出了一堆以前的照片,從裏麵找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小莎麵前,說到:“你看,齊娜年輕的時候啊,還真是挺漂亮的,也溫柔,哪像現在啊,太凶了,你看給那幫小屁孩嚇的。”


    小莎看著盒子裏麵突然看到了之前陸夏眼睛受傷,戴著的繃帶,說到:“哎,這個您也收藏了。”


    陸向前瞄了一眼毫不在意的說道:“這個我隨手放的。”


    小莎拿在手裏說道:“育青和玉峰的那場比賽,我看了,你們打球的時候,真是太像了!尤其是他使出雙截擊技術的時候,仿佛回到了20年前您比賽的時候的場景。”


    陸向前聽到了後麵的話,原本還笑著,想到了什麽,收起了笑容。


    另一邊打完比賽之後,穆司陽和池大勇就一起坐上地鐵,池大勇看著旁邊的位置說道:“隊長,你坐吧。”


    穆司陽:“一場比賽而已,還沒累到,非要坐下。”


    池大勇:“隊長,這可不是一場普通的比賽,我剛剛都看到了,你這麽冒險的去打,如果傷勢加重了,那該怎麽辦啊?”


    穆司陽:“如果不這麽做的話,那麽這場比賽就毫無意義,這也算我現在唯一能為做的。”


    池大勇知道對方的意思,但還是擔心的說道:“隊長,你認為陸夏能重新振作起來嗎?雖然這麽做確實沒錯,但是陸夏一定很受打擊吧,這家夥好像以前就從來沒有輸過。”


    穆司陽麵對這種事情,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是不這麽做的話陸夏永遠都不會明白自己打網球的意義。


    這邊陸夏在穆司陽離開之後也直接回到了家中,陸向前看著回來的兒子,調侃道:“年輕人回來的這麽晚,約會去了?”


    陸夏隨便應了一聲,直接回到了房間,咚咚鼠(祭音)跟著一起回到了房間,看著陸夏直接躺在了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跟著直接跑到了床上,看著對方說道:“咚咚咚咚咚?”你從比賽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嗎?


    陸夏看了一眼對方,問道:“想明白什麽?”


    咚咚鼠(祭音)也沒有回答而是說起了陸向前,說道:“咚咚咚咚咚?”想知道你父親為什麽會退役嗎?


    陸夏立刻坐了起來,看向咚咚鼠(祭音)問道:“你知道什麽?”


    咚咚鼠沒有關對方什麽反應,說道:“咚咚咚……。”你父親退役是因為你和你母親,當年你母親生下你的時候難產,你父親剛好正在網球隊訓練,後來知道了,立刻到了醫院,但是我不知道你母親有沒有見到你父親最後一麵?但是你母親到醫院的時候見到了你母親,也知道了你母親留給你父親的話,是讓父親好好照顧你,後麵你父親就退役了。


    陸夏不明白咚咚鼠(祭音)說這些話的意思問道:“你是想說他退役是因為母親或者我嗎?”


    咚咚鼠(祭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咚咚咚……。”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因為這些也是你出去買烤鵝,那次你父親對我說的,我記得他說的一句話是,比起網球,更重要的是那些美好的回憶,還有他相信你肯定能帶著他那份贏得全國冠軍,他在你身上看到了當年他對網球的熱愛,也知道你今天會去跟你們隊長比賽,雖然他不知道你能不能在這場比賽中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但是他知道你不會困在這個答案當中。


    陸夏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繼續問道:“你說的這些是什麽意思?我之前問的你都沒有回答我,現在說這些是因為什麽?”


    咚咚鼠(祭音)歎了一口氣,拍了拍對方,說道:“咚咚咚……。”這些問題你遲早會自己想明白,不是嗎?如果你自己想不明白的話,你早就找人問出來了,但是你一直沒有問,那就說明你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既然這樣的話,你也應該能知道我對你說這些的意思,而你父親給你的希望並不是想給你太大的壓力,而是想讓你明白你網球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而你打網球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陸夏聽了這些話,皺起了眉頭,剛想再問些什麽?咚咚鼠(祭音)直接跑了出去,陸夏看到後又躺了下來,沒有追出去,他知道,就算他追出去問了,也得不到答案,現在的他頭疼的很,腦子亂亂的,就算再問也不會從對方嘴裏得到答案,而自己也肯定想不明白,腦袋裏麵想的那些也隻會越來越亂。


    而咚咚鼠(祭音)之所以會說這些,也並不是想讓他困在自己的思維當中,也並不是想讓她因為這些有壓力,而是想讓他明白,有些問題就算得到了答案,他現在也理不清他腦子裏麵那些混亂的問題,這些隻能他自己想明白,如果他想不明白,那所有人說再多也沒有用,很多問題他已經得到了答案,隻是他自己沒有明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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