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開會1
種田遊戲提現後我接手了萬畝莊園 作者：熊喵老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秦小山推門而入，臉上掛著一絲訕笑，走上前問道：“老哥，待會兒開會是要交代什麽呀，有沒有需要提前準備的東西？”
顧淩風卻是滿心疑惑，這家夥不摸魚偷懶就不錯了，啥時候變得如此積極主動，還上趕著要幹活，於是開口問道：“不是吧，我們秦大公子啥時候這麽積極了，是不是又有啥事求我幫忙？”
秦小山給自己倒了杯茶，自顧自地拉過椅子坐在顧淩風對麵，臉上露出理所當然的神情，說道：“不是，哥！你咋能這麽想我呢！我不是不主動，實在是很多工作因為身體原因做不了。我的身體狀況你是清楚的，每年都要住院調養。以前是公司發工資，當然能摸魚就摸魚，雖說你是副總，可公司也不會因為我積極主動做點力所能及的工作就給我漲薪呀。”
說著，秦小山抿了口茶，接著道：“現在，公司是你一個人的了，我肯定得幫哥哥一把。你要是讓我出去指揮挖樹、領客戶找樹，我做不來。但其他的，總可以吧。你現在這邊連個秘書都沒有，要是出去談生意，我好歹能給你開個車、拿個合同啥的。況且，你是我哥，要是公司真發展好了，你總不會虧待我吧。”
看著從小跟在自己屁股後麵長大的表弟，顧淩風發覺這小子似乎突然長大了，總算說了些人話。至於能不能幹人事兒，還得看後續表現。
顧淩風小時候家裏條件一般，生活在農村。而表弟秦小山則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姑姑本就是爺爺的掌上明珠，當年考上大學後與同學結婚，畢業後在綠城工作，幾十年下來積攢了龐大的家業。
他心中知道，雖說自己已當上公司副總，還買了一套位於三環內的頂層複式花園洋房，但論底蘊，這小子比自己強得多。他們家光是房子就有四五套，位置都在市中心周邊。自己這套靠近三環的房子，也就占了交通便利、麵積大這些優勢。
因為姑姑姑父家比較富裕，他沒少受姑姑的照顧。壓歲錢在村裏小夥伴中總是最多的，姑姑還經常帶好東西回老家。秦小山小時候每年寒暑假都在老家度過，因為姑姑姑父太忙沒時間照顧他。雖說小時候秦小山跟在自己屁股後麵，但這小屁孩零花錢多，自己小時候還挺哄著他的。
兩人小時候感情深厚，畢竟朝夕相處了那麽久，隻是長大後上了大學，關係才有些疏遠。而他上大學時，學費是姑姑出的，姑父還給他買了一台當年少見的筆記本電腦。進入天河工作後，他也沒少向姑父請教工作經驗。他不是個沒良心的人，不然在單位五年也不至於沒樹立起領導威嚴。
思緒隻是一閃而過，顧淩風抬頭笑了笑，說道：“既然你這麽積極，來，我電腦裏有員工勞務製式合同，你幫我把公司名稱改了，改成淩風農業生產科技無限責任公司，就是我名字裏的那倆字，其他內容不變，打印六份出來。”
顧淩風起身換到茶台主座那邊坐下，把電腦位置讓給秦小山。其實打印合同這些事他自己也能做，但秦小山第一次這麽主動，就讓他來吧。
小山點亮電腦，看到屏幕上還停留在他之前看的電視劇暫停畫麵，說道：“對了哥，我發現一部特好看的電視劇，裏麵男主角名字跟你一樣，不過他姓盧，叫盧淩風。”
正在品茶的顧淩風眼皮都沒抬，回道：“是嗎，那麽巧，那我有空看看。”
秦小山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隻是看到電視劇畫麵隨口一說。他熟練地搜索出合同開始打印，隨後出門去對麵辦公室的打印機旁等待打印完畢，拿旁邊的訂書機裝訂好，把合同送了回來。
“哥，打印好了，給你放桌子上啦。” 秦小山進門把合同放在桌上，接著問道：“為啥隻有六份啊，按一式兩份來說，我、何兵，還有呂慶和張子喬，應該是八份合同啊，你這是不要誰？”
顧淩風聞言瞥了秦小山一眼，沒好氣地說：“他們仨我都要，合同沒你的，我得先穩定軍心，給他們簽了合同，你的等過兩天刻完章再簽。”
實際上，顧淩風打算等員工簽完合同就用契約綁定。按照腦海中那則信息傳遞的意思，等用契約綁定完合同，就算他當著簽合同員工的麵把遊戲物資提現出來，他們也會自動腦補出合理的情節，並且還能獲得百分百的忠誠。他擔心這契約有改變思想的能力，怕簽了契約後人就變了，所以才想等兩天，觀察觀察效果再決定要不要給秦小山的合同也加上契約。
“哎，沒有係統助手可以問問題就是有點不痛快，好多東西都得自己摸索。” 顧淩風不禁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係統文，裏麵都有個會叮叮叮響的係統，有的能回答問題，有的甚至能通過主角做任務或者直接變換各種模樣和聲音，心中不禁有一絲羨慕。
秦小山聞言，起初有些意外，聽完後放下心來，又問道：“那老哥準備給他們什麽待遇啊，我呢？至少把績效給我吧。你不知道，工作以來家裏就不給我零花錢了，我現在每個月隻有兩千多，天天開車還要加油，太窮了！我上大學的時候一個月還有兩千五呢，比現在瀟灑多了。”
顧淩風當然清楚他的工資數額，隻是沒想到姑姑姑父從他上班開始就不再給他錢花。大學一個月生活費 2500？算了，不比了。自己大學一個月才八百，要不是姑姑每個月打 1000 塊錢給他，那更是沒法比。不過 2010年的 1800 塊錢，比有些人的工資都高了。他當時隻吃飯的話，學校食堂一天兩頓帶肉一個月都花不到 600 塊。
“算了，本來也不是什麽機密。呂慶和子喬，他們倆每個月基本工資都寫 6000 元，何兵寫 8000，績效先不說，暫時不寫，每個月車補 800，餐補 800，服裝費 600 一個月，高溫和低溫津貼 500 一個月，工作時間還是按照合同上的來，以後不用打卡了。”
顧淩風每說一條，秦小山的眼睛就睜大一分。這待遇可比以前的公司好太多了，光是各種補貼就兩千多一個月，哪怕高溫和低溫津貼合起來每年隻發 6 個月。更別說基本工資也直接提高了兩三倍啊！績效？那算啥，不要績效都行，更何況還有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不用打卡！
“哇，以後不用打卡了！老哥萬歲，老哥你太好了，以後你肯定發大財，老板大氣！” 秦小山對待遇沒太在意，倒是不用打卡讓他激動萬分。這半年公司發那麽點薪水，還得天天打卡，要不是顧淩風攔著，他早就想回家躺平了。
“不用打卡就這麽興奮？你記得把飛釘的管理權限要過來，我記得之前是轉給呂慶了。以後你是公司的人事經理，抓考勤，他們請假，還有每個月工資核算都歸你管，還有，給你的待遇和何兵一樣。” 顧淩風說完，就見秦小山迅速從興奮中冷靜下來。
“啊！讓我管人事？可我不會啊！還要我管考勤！那我不是得天天準時來上班啦？” 秦小山演了半天，見顧淩風不接招，帶著些許幽怨的目光盯著顧淩風解釋道：“呃，好吧，老哥我就是想活躍下氣氛。這邊荒郊野嶺的，這半年除了何兵和老牛，我在這都沒見過幾個人，感覺都快瘋了。”
“我不是人啊，雖說我經常去總公司，但這邊今年算上這次，我也來過幾次吧，雖然說平時我都是去總公司開會……” 顧淩風越說越沒底氣，好像今年自己進分公司的次數確實寥寥無幾。
“行了行了，以後你就是人事經理了，不會就問呂慶，他之前兼職這邊人事的工作。反正我還會招些員工，以後員工請假審批這些以後都交給你了。” 顧淩風還是比較相信遊戲物品的能力，讓秦小山管人事算是給他一份輕鬆的工作。
畢竟以後自己的員工都對自己忠誠，而且哪怕沒有工作經驗，簽了合同也會自動獲得遊戲物品的使用經驗。也就是說，哪怕來個不會種地的大學生，簽完合同，就能在資源充足的情況下用遊戲裏的種子種出遊戲中的物品，而且還不會背叛自己。
秦小山聽完後挺直身子，想讓自己顯得嚴肅些，可穿著卡通 t 恤的他怎麽看都不像一個上億公司的領導層。
顧淩風看著心裏想著，得定製些工作服了，不過不用西裝領帶那種，t 恤加 logo 就行，但得先忙完這陣再說。現在跑手續、草莓推廣等事情太多了，隨後看了眼秦小山，連忙提醒自己，現在自己是老板，這種事完全可以交給新上任的人事經理去辦，不過還是等開會再討論吧，連續給他加擔子，怕這小子趁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不給麵子找借口推脫。
顧淩風和秦小山在辦公室裏喝著茶，這時，門被敲響，得到允許後輕輕推門進來的是顧淩風手下的得力幹將何兵。
隻見他背著一個電腦包，手上還拿著一個檔案袋，和秦小山對視一眼，見秦小山眼神中透著喜色，隨即向顧淩風匯報：“顧總，手續都辦完了，公章我上午跟呂慶聯係了，包括財務稅務那邊的手續都辦好了，就等去領新的公章和財務章了，還有新的對公賬號也都搞定了，您的身份證和公司新的證件都在這個文件袋裏。”
顧淩風接過文件袋，翻了翻，又把這些證件和身份證放回文件袋。這些手續辦理得很快，畢竟隻是更名、更換法人和股權變更。公司變成了無限責任公司，意味著如果公司破產，他名下的資產也都沒了。但無限責任公司也有好處，公司不用交企業所得稅，隻用交他個人 20% 的所得稅，在這方麵算是優點。
何兵不愧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幹將，顧淩風示意何兵坐下，順手倒了杯茶遞過去。顧淩風把茶杯放到何兵麵前，何兵連忙道謝，然後輕輕吹了吹，小口抿著。
何兵皮膚黝黑、身材壯實，個子挺高。他專業學的是園林相關的，這些年在地裏帶著客戶選樹苗，所以才這麽黑，剛進公司時膚色還是偏黃的。
不多時，又一陣敲門聲響起，進來的是張子喬和呂慶。兩人一高一矮，都瘦得很，不過兩人是財務，平時在財務室工作，不像何兵總是在外奔波，膚色是正常白領那樣。
顧淩風示意兩人坐下，親自給他們添茶。等眾人都坐定，顧淩風深吸一口氣，說道：“想必大家都多少知道公司的情況了，沒錯，咱們這個小小的園林公司經過改製，總公司那邊已經簽了合同，現在公司全部轉到我手裏。
昨天何兵去跑手續，現在公司已經改名，叫淩風農業生產科技無限公司，以後你們都是我的員工了。大家共事也有不短的時間，我就不兜圈子了。”
說著，顧淩風示意秦小山把合同發給大家。秦小山核對了合同上的金額和職位，發給眾人。顧淩風接著說：“呂慶和子喬，你們倆的待遇，基礎底薪提到 6000，各種補助自己看，合同上都有，補助大家都一樣。何兵經常跟我在外麵跑，底薪提到 8000 一個月，除了固定補助，再加 2000 外勤補助。”
顧淩風剛說完，眾人內心都很激動。何兵更是第一個表態：“多謝顧總…… 老板，以後我一定跟著您好好幹。” 呂慶和張子喬也連忙說道：“老板，我們也會跟著您好好幹。”
秦小山見沒提到自己，但之前也知道待遇，跟著眾人說：“恭喜顧總榮升老板，我以後也會加油努力的！”
顧淩風抬手壓了壓，說道：“好了，合同我都簽好字了，等明天領了新公章再蓋章。現在你們可以先看看，簽好字。以後秦小山就是咱們新公司的人事經理，呂慶，你們倆交接一下，順便把飛釘的權限轉給他。小山你們都認識，是我弟弟，很多地方可能做得不好，何兵，還有子喬，你們多幫襯著點。”
顧淩風還是沒有選擇做一個資本家，遵從內心對待這些跟了自己許久的人。
“沒問題，老板，山哥有事直接問我就行。”
“對，老板您放心，我們跟山哥都認識很久了，您不說我們也會幫襯的。”眾人也接連做出保證。
顧淩風有些驚訝地看了秦小山一眼，沒想到這小子人緣還不錯，把人事經理的職位交給他應該沒錯吧？
顧淩風卻是滿心疑惑，這家夥不摸魚偷懶就不錯了，啥時候變得如此積極主動，還上趕著要幹活，於是開口問道：“不是吧，我們秦大公子啥時候這麽積極了，是不是又有啥事求我幫忙？”
秦小山給自己倒了杯茶，自顧自地拉過椅子坐在顧淩風對麵，臉上露出理所當然的神情，說道：“不是，哥！你咋能這麽想我呢！我不是不主動，實在是很多工作因為身體原因做不了。我的身體狀況你是清楚的，每年都要住院調養。以前是公司發工資，當然能摸魚就摸魚，雖說你是副總，可公司也不會因為我積極主動做點力所能及的工作就給我漲薪呀。”
說著，秦小山抿了口茶，接著道：“現在，公司是你一個人的了，我肯定得幫哥哥一把。你要是讓我出去指揮挖樹、領客戶找樹，我做不來。但其他的，總可以吧。你現在這邊連個秘書都沒有，要是出去談生意，我好歹能給你開個車、拿個合同啥的。況且，你是我哥，要是公司真發展好了，你總不會虧待我吧。”
看著從小跟在自己屁股後麵長大的表弟，顧淩風發覺這小子似乎突然長大了，總算說了些人話。至於能不能幹人事兒，還得看後續表現。
顧淩風小時候家裏條件一般，生活在農村。而表弟秦小山則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姑姑本就是爺爺的掌上明珠，當年考上大學後與同學結婚，畢業後在綠城工作，幾十年下來積攢了龐大的家業。
他心中知道，雖說自己已當上公司副總，還買了一套位於三環內的頂層複式花園洋房，但論底蘊，這小子比自己強得多。他們家光是房子就有四五套，位置都在市中心周邊。自己這套靠近三環的房子，也就占了交通便利、麵積大這些優勢。
因為姑姑姑父家比較富裕，他沒少受姑姑的照顧。壓歲錢在村裏小夥伴中總是最多的，姑姑還經常帶好東西回老家。秦小山小時候每年寒暑假都在老家度過，因為姑姑姑父太忙沒時間照顧他。雖說小時候秦小山跟在自己屁股後麵，但這小屁孩零花錢多，自己小時候還挺哄著他的。
兩人小時候感情深厚，畢竟朝夕相處了那麽久，隻是長大後上了大學，關係才有些疏遠。而他上大學時，學費是姑姑出的，姑父還給他買了一台當年少見的筆記本電腦。進入天河工作後，他也沒少向姑父請教工作經驗。他不是個沒良心的人，不然在單位五年也不至於沒樹立起領導威嚴。
思緒隻是一閃而過，顧淩風抬頭笑了笑，說道：“既然你這麽積極，來，我電腦裏有員工勞務製式合同，你幫我把公司名稱改了，改成淩風農業生產科技無限責任公司，就是我名字裏的那倆字，其他內容不變，打印六份出來。”
顧淩風起身換到茶台主座那邊坐下，把電腦位置讓給秦小山。其實打印合同這些事他自己也能做，但秦小山第一次這麽主動，就讓他來吧。
小山點亮電腦，看到屏幕上還停留在他之前看的電視劇暫停畫麵，說道：“對了哥，我發現一部特好看的電視劇，裏麵男主角名字跟你一樣，不過他姓盧，叫盧淩風。”
正在品茶的顧淩風眼皮都沒抬，回道：“是嗎，那麽巧，那我有空看看。”
秦小山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隻是看到電視劇畫麵隨口一說。他熟練地搜索出合同開始打印，隨後出門去對麵辦公室的打印機旁等待打印完畢，拿旁邊的訂書機裝訂好，把合同送了回來。
“哥，打印好了，給你放桌子上啦。” 秦小山進門把合同放在桌上，接著問道：“為啥隻有六份啊，按一式兩份來說，我、何兵，還有呂慶和張子喬，應該是八份合同啊，你這是不要誰？”
顧淩風聞言瞥了秦小山一眼，沒好氣地說：“他們仨我都要，合同沒你的，我得先穩定軍心，給他們簽了合同，你的等過兩天刻完章再簽。”
實際上，顧淩風打算等員工簽完合同就用契約綁定。按照腦海中那則信息傳遞的意思，等用契約綁定完合同，就算他當著簽合同員工的麵把遊戲物資提現出來，他們也會自動腦補出合理的情節，並且還能獲得百分百的忠誠。他擔心這契約有改變思想的能力，怕簽了契約後人就變了，所以才想等兩天，觀察觀察效果再決定要不要給秦小山的合同也加上契約。
“哎，沒有係統助手可以問問題就是有點不痛快，好多東西都得自己摸索。” 顧淩風不禁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係統文，裏麵都有個會叮叮叮響的係統，有的能回答問題，有的甚至能通過主角做任務或者直接變換各種模樣和聲音，心中不禁有一絲羨慕。
秦小山聞言，起初有些意外，聽完後放下心來，又問道：“那老哥準備給他們什麽待遇啊，我呢？至少把績效給我吧。你不知道，工作以來家裏就不給我零花錢了，我現在每個月隻有兩千多，天天開車還要加油，太窮了！我上大學的時候一個月還有兩千五呢，比現在瀟灑多了。”
顧淩風當然清楚他的工資數額，隻是沒想到姑姑姑父從他上班開始就不再給他錢花。大學一個月生活費 2500？算了，不比了。自己大學一個月才八百，要不是姑姑每個月打 1000 塊錢給他，那更是沒法比。不過 2010年的 1800 塊錢，比有些人的工資都高了。他當時隻吃飯的話，學校食堂一天兩頓帶肉一個月都花不到 600 塊。
“算了，本來也不是什麽機密。呂慶和子喬，他們倆每個月基本工資都寫 6000 元，何兵寫 8000，績效先不說，暫時不寫，每個月車補 800，餐補 800，服裝費 600 一個月，高溫和低溫津貼 500 一個月，工作時間還是按照合同上的來，以後不用打卡了。”
顧淩風每說一條，秦小山的眼睛就睜大一分。這待遇可比以前的公司好太多了，光是各種補貼就兩千多一個月，哪怕高溫和低溫津貼合起來每年隻發 6 個月。更別說基本工資也直接提高了兩三倍啊！績效？那算啥，不要績效都行，更何況還有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不用打卡！
“哇，以後不用打卡了！老哥萬歲，老哥你太好了，以後你肯定發大財，老板大氣！” 秦小山對待遇沒太在意，倒是不用打卡讓他激動萬分。這半年公司發那麽點薪水，還得天天打卡，要不是顧淩風攔著，他早就想回家躺平了。
“不用打卡就這麽興奮？你記得把飛釘的管理權限要過來，我記得之前是轉給呂慶了。以後你是公司的人事經理，抓考勤，他們請假，還有每個月工資核算都歸你管，還有，給你的待遇和何兵一樣。” 顧淩風說完，就見秦小山迅速從興奮中冷靜下來。
“啊！讓我管人事？可我不會啊！還要我管考勤！那我不是得天天準時來上班啦？” 秦小山演了半天，見顧淩風不接招，帶著些許幽怨的目光盯著顧淩風解釋道：“呃，好吧，老哥我就是想活躍下氣氛。這邊荒郊野嶺的，這半年除了何兵和老牛，我在這都沒見過幾個人，感覺都快瘋了。”
“我不是人啊，雖說我經常去總公司，但這邊今年算上這次，我也來過幾次吧，雖然說平時我都是去總公司開會……” 顧淩風越說越沒底氣，好像今年自己進分公司的次數確實寥寥無幾。
“行了行了，以後你就是人事經理了，不會就問呂慶，他之前兼職這邊人事的工作。反正我還會招些員工，以後員工請假審批這些以後都交給你了。” 顧淩風還是比較相信遊戲物品的能力，讓秦小山管人事算是給他一份輕鬆的工作。
畢竟以後自己的員工都對自己忠誠，而且哪怕沒有工作經驗，簽了合同也會自動獲得遊戲物品的使用經驗。也就是說，哪怕來個不會種地的大學生，簽完合同，就能在資源充足的情況下用遊戲裏的種子種出遊戲中的物品，而且還不會背叛自己。
秦小山聽完後挺直身子，想讓自己顯得嚴肅些，可穿著卡通 t 恤的他怎麽看都不像一個上億公司的領導層。
顧淩風看著心裏想著，得定製些工作服了，不過不用西裝領帶那種，t 恤加 logo 就行，但得先忙完這陣再說。現在跑手續、草莓推廣等事情太多了，隨後看了眼秦小山，連忙提醒自己，現在自己是老板，這種事完全可以交給新上任的人事經理去辦，不過還是等開會再討論吧，連續給他加擔子，怕這小子趁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不給麵子找借口推脫。
顧淩風和秦小山在辦公室裏喝著茶，這時，門被敲響，得到允許後輕輕推門進來的是顧淩風手下的得力幹將何兵。
隻見他背著一個電腦包，手上還拿著一個檔案袋，和秦小山對視一眼，見秦小山眼神中透著喜色，隨即向顧淩風匯報：“顧總，手續都辦完了，公章我上午跟呂慶聯係了，包括財務稅務那邊的手續都辦好了，就等去領新的公章和財務章了，還有新的對公賬號也都搞定了，您的身份證和公司新的證件都在這個文件袋裏。”
顧淩風接過文件袋，翻了翻，又把這些證件和身份證放回文件袋。這些手續辦理得很快，畢竟隻是更名、更換法人和股權變更。公司變成了無限責任公司，意味著如果公司破產，他名下的資產也都沒了。但無限責任公司也有好處，公司不用交企業所得稅，隻用交他個人 20% 的所得稅，在這方麵算是優點。
何兵不愧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幹將，顧淩風示意何兵坐下，順手倒了杯茶遞過去。顧淩風把茶杯放到何兵麵前，何兵連忙道謝，然後輕輕吹了吹，小口抿著。
何兵皮膚黝黑、身材壯實，個子挺高。他專業學的是園林相關的，這些年在地裏帶著客戶選樹苗，所以才這麽黑，剛進公司時膚色還是偏黃的。
不多時，又一陣敲門聲響起，進來的是張子喬和呂慶。兩人一高一矮，都瘦得很，不過兩人是財務，平時在財務室工作，不像何兵總是在外奔波，膚色是正常白領那樣。
顧淩風示意兩人坐下，親自給他們添茶。等眾人都坐定，顧淩風深吸一口氣，說道：“想必大家都多少知道公司的情況了，沒錯，咱們這個小小的園林公司經過改製，總公司那邊已經簽了合同，現在公司全部轉到我手裏。
昨天何兵去跑手續，現在公司已經改名，叫淩風農業生產科技無限公司，以後你們都是我的員工了。大家共事也有不短的時間，我就不兜圈子了。”
說著，顧淩風示意秦小山把合同發給大家。秦小山核對了合同上的金額和職位，發給眾人。顧淩風接著說：“呂慶和子喬，你們倆的待遇，基礎底薪提到 6000，各種補助自己看，合同上都有，補助大家都一樣。何兵經常跟我在外麵跑，底薪提到 8000 一個月，除了固定補助，再加 2000 外勤補助。”
顧淩風剛說完，眾人內心都很激動。何兵更是第一個表態：“多謝顧總…… 老板，以後我一定跟著您好好幹。” 呂慶和張子喬也連忙說道：“老板，我們也會跟著您好好幹。”
秦小山見沒提到自己，但之前也知道待遇，跟著眾人說：“恭喜顧總榮升老板，我以後也會加油努力的！”
顧淩風抬手壓了壓，說道：“好了，合同我都簽好字了，等明天領了新公章再蓋章。現在你們可以先看看，簽好字。以後秦小山就是咱們新公司的人事經理，呂慶，你們倆交接一下，順便把飛釘的權限轉給他。小山你們都認識，是我弟弟，很多地方可能做得不好，何兵，還有子喬，你們多幫襯著點。”
顧淩風還是沒有選擇做一個資本家，遵從內心對待這些跟了自己許久的人。
“沒問題，老板，山哥有事直接問我就行。”
“對，老板您放心，我們跟山哥都認識很久了，您不說我們也會幫襯的。”眾人也接連做出保證。
顧淩風有些驚訝地看了秦小山一眼，沒想到這小子人緣還不錯，把人事經理的職位交給他應該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