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第二天的早晨,一大早凡達姆便叫醒了尼婭等人,畢竟今天凡達姆便要帶著他們前往英維迪亞的王都馮斯麥姆。而羽也是早早的便給眾人準備了早餐,吃過早餐然後準備一番之後眾人便離開了弗雷斯貝古。


    而眾人還沒走出弗雷斯貝古幾步羽便感知到了眾人身後不遠處跟著他們的兩道氣息,確認是齊格是彩歌二人之後羽也是沒有過多的在意了。至於等一會的試煉的話羽也是打算盡早的解決。


    畢竟羽不是萊克斯,羽的實力不用擔心而尼婭和虎的實力羽也是看在眼裏,羽感覺兩人比起原著中還強上不少,所以由於想趕一下時間羽準備自己出手直接嚇退他們比較好。


    果然和羽預料一樣,眾人在來到青之岸壁的時候一個背著大劍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兜帽的男子和一個同樣戴著兜帽的少女擋在了羽等人的身前。


    “這就是天之聖杯嗎,要我說的話你這家夥擔不起,我是來成為天之聖杯的禦刃者的,將那孩子交給我”


    除了一臉微笑的看著齊格的羽之外其他人倒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凡達姆,畢竟好像他們來這裏的不久之前凡達姆好像也是這樣出場的。


    “別看我,我可不認識那種人”


    看凡達姆的樣子並沒有說謊眾人這時才不約而同的看向那人,男人和少女同時揭開兜帽露出了他們的真麵目。一頭灰發,左眼被一隻印有烏龜紋樣的眼罩遮擋,然後便是敞開的胸口。一旁則是他的異刃,彩歌。


    一頭翠綠色的頭發和猶如精靈般的尖耳朵,更加讓人在意的是她猶如柯南的眼鏡一般完全反光的眼鏡和她頭頂的電燈帽子。但其實那東西不是帽子,是和她肩膀處的電燈的電力發生裝置。


    至於服裝的話,彩歌的服裝很容易讓羽聯想起馬戲團,整體由紫色和黑色構成,而腰部則有一枚星星作為裝飾。羽依然是沒有變化的微笑的看著他們,不過隨後羽便握住背後的聖杯之劍拔出立於麵前。


    “很抱歉,如果你是為了焰的話,恕我失禮了”


    “吼,不錯的氣勢呢。那麽就好心好意的記住本大爺的名字吧,齊格·b·極·玄武”


    看著已經準備好的羽,齊格也就省去了其他多餘的介紹步驟,拔出身後的大劍緊握手中便準備了戰鬥。羽也是不和齊格多說直接展開手中的聖杯之劍然後猛地將其插入地下,隨後由以太形成的強風便席卷了所有人。


    以太就如同火影世界的查克拉一般,但不同的是禦刃者身上的以太一般都是從異刃傳遞過來的。而羽卻不同,羽很少使用焰的以太甚至於說沒有用過,畢竟就算是天之聖杯,體內的以太還是有極限的。


    由此羽一直以來都是通過自己研究‘門’製造出的那顆特殊的命辰來使用命辰,也因此羽的以太幾乎是無限的。回到現實中來,隨著由以太流構成的風浪越來越大眾人也有些站不穩了。


    “啊,虎要被吹走了嗼!”


    “主人,抓住我的手,風對花沒有影響”


    由於花是人造異刃重量不是其他人可以比的所以眾人也就很自然的借助花的重量不讓自己被吹飛。而另一邊的齊格則將手中的大劍插入地下穩定身體,艱難的抬起頭看向穩穩的站在那裏的羽。


    ‘好恐怖的以太量,天之聖杯的以太真不是尋常的異刃可以比擬的。不過那孩子為什麽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王子大人,那個男人和天之聖杯之間並沒有傳輸以太的樣子,那個人類完全是靠自己引發的強風”


    由於風太大所以彩歌隻能抱住齊格的身體不讓自己被吹飛,不過由於風大所以彩歌也是用極大的聲音說了出來,而這句話則被對麵的凡達姆和其身旁的朱雀聽到了。


    就在眾人都快堅持不住的時候羽也是停止了釋放以太,做到這種程度的話應該就可以了。


    “抱歉,稍微發了一下呆,不過現在還要打嗎?”


    雖然聽羽的話剛才隻不是開胃小菜但此時的羽已經收起了聖杯之劍,齊格拔出巨劍站起身,從彩歌的判斷來看這個男人僅憑自己就釋放如此規模以太流。但畢竟沒有真正和他刀劍相撞齊格依然抱有一絲懷疑。


    “別以為憑這些小花招就可以讓本大爺,我一定得讓你嚐嚐紫電叁式轟的厲害!”


    就在齊格揮動手中的大劍準備上前和羽戰鬥的時候他的目光和羽的目光相撞在了一起,碧藍的瞳孔中並沒有惡意,但依然讓齊格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哢!”


    就在齊格失神的時候羽腳下的地麵緩緩出現一道裂痕,隨後裂痕急速蔓延形成了一個半圓將齊格和彩歌包在其中。


    “嗯,由於我們比較趕時間,所以還是下次再比試比較好,下次見了”


    羽的話音剛落齊格和彩歌就掉了下去,眾人也是這時才反應過來發生的事情。不過也沒什麽需要擔心的,以齊格和彩歌的實力不至於會摔死,而且這裏的高度也不算高所以沒什麽需要擔心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那兩個家夥,真是莫名其妙,還有就是羽。這樣毫無目的的使用以太的話焰會不舒服的”


    “那個,尼婭,事實上...”


    尼婭收起雙環刃來到羽的身旁雙手抱胸淡淡的看著羽,而焰剛想出聲解釋自己什麽都沒做的時候羽轉過頭對著焰眨了眨眼示意不要說這件事。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事情,沒必要過多的解釋。


    雖然羽騙過了尼婭等人但不要忘記了眾人裏還有個心思縝密的人,剛才彩歌的話凡達姆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但凡達姆也覺得這種事情沒必要說出來。


    之後的時間之中眾人便踏上了前往王都馮斯麥姆的道路,不過另一邊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怎麽樣?真還有多久?”


    “多虧了你的情報,真早就已經完成了劫持核心水晶的任務,現在的話離這裏的話也不遠了。怎樣?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麽要把我們大張旗鼓的叫過來”


    卡拉姆遺跡之中,滅緩緩來到崇神的不遠處,而就在他的身後則跟著幾人。一頭黑色身著藍色武士鎧甲的男性,義經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很‘精彩’了,而就在他的身旁則多出了之前沒有見過的一男一女。


    女性為一頭黑色的長發加上極為冷淡的麵容,不過又有誰知道她不開心的時候又是什麽樣子呢,而女性的身旁則是一名金發身著和滅差不多的紅色護甲的男性。他們分別是伊拉的成員,弁慶和佐田彥。


    至此站在這裏的就足足有四名伊拉的成員,加上滅口中正在趕來的真,伊拉的成員可以說全部到齊了。


    “滅,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麽這家夥是誰,還有就是連真也在來這裏的路上”


    開口的是弁慶,從她帶著幾分惱火的語氣就可以看出她此刻的情況的不滿。明明她不久之前還和佐田彥這個家夥待在斯佩比亞帝國監督機械異刃的生產,但滅這個家夥突然通知他們緊急趕過來。


    “弁慶,冷靜一點,滅現在不是正在問嗎”


    一旁的佐田彥出聲示意弁慶先冷靜下來,畢竟看現在的情況和對麵那個極其不對勁的家夥就知道這裏的情況不是可以任由弁慶發脾氣的情況。


    “嗬嗬嗬,‘大張旗鼓’嗎,在我看來還遠遠不夠。想要對付那個家夥這點力量還遠遠不夠”


    “如果是在說天之聖杯的話我看大可不必,先不論她現在的模樣和力量遠不如當初,就算是當初的天之聖杯在我和真聯手的情況下根本不足為懼”


    “確實,可你好像忽視了一個重要的存在吧”


    說到這裏崇神的語氣不由的冷了幾分,由崇神權能構成的黑霧從空洞的鎧甲之中緩緩流出。顯然提起那個家夥崇神便沒有什麽好心情,那是他的天敵。


    “你是想說天之聖杯的禦刃者吧,那家夥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嗎”


    雖然上一次他和真沒能打贏羽讓羽帶著尼婭和焰離開了但滅對羽根本沒有絲毫的戒備,畢竟他和真完全沒有用幾分力氣所以滅也沒有將羽放在心上。


    “啊,從你們視角看確實如此,但正如你和天之聖杯的淵源一般,我和那家夥也有著唯有一方站到最後的命運。而且他的力量遠比我們所看到的,所想象到的強大”


    真緩步走在馮斯麥姆的一處小巷之中向著卡拉姆遺跡走去,對那個地方他也得上是熟悉了,因此總是會想起過去的事情。但很快他的腳步便猛地停下,麵罩之下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拐角。


    “可以稍微和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麽在這裏嗎?”


    穿著白色禦神袍的身影緩緩從拐角走出站在了真的正對麵,羽緩緩看著站在那裏的真,對於真出現在這裏是在羽的預料之中但不代表羽可以不管不顧。


    “我沒有和你解釋的必要,把路讓開”


    真眉頭微皺手已經握在了太刀的劍柄之上隨時準備拔刀,而看到對方的樣子羽也準備戰鬥了。


    “很不巧,那把劍被我暫時托管在了它應在的地方,所以我就用這個和你切磋一番吧”


    一把長刀從羽的背後彈出落在了羽的手中,正如羽所說的,聖杯之劍被羽留在了巴傑納劇場。而羽自己也是趁著眾人不注意獨自來到這裏的,焰他們應該還在巴傑納劇場。


    握著手中的長劍羽心神一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而由於已經和羽打過一場真已經對羽的這一招有了防備。就在羽再次露出身形的時候真手中的太刀便動了,長刀和銀白色的太刀相撞,但隻是一瞬長刀和持刀人便再次消失。


    “哢哢哢哢!”


    小巷之中刀劍相撞之聲沒有絲毫減弱之意,在五百年前便被譽為最強異刃的真實力從未有過退步,哪怕不使用他自身的能力僅憑劍術就可以防禦羽不斷瞬身的攻擊。


    “哢!”


    隨著刀劍再一次相撞,這一次決出了勝負。長刀的劍刃被太刀一刀斬斷,就在長刀斷裂的瞬間羽就回到了小巷的拐角處,看著手中的斷刀再看了看不遠處手持太刀的真。


    “對於我來說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結果吧,不過很遺憾我不覺得這種程度就可以放你離開”


    手中的斷刀掉落在地,碧藍的瞳孔靜靜的看著真。羽來這裏不是殺掉真的自然不會使用真實的力量,但這不代表羽就可以看著崇神為所欲為把自己當瞎子,這一刀就當是給崇神一個警告。


    “砰”


    碧藍的瞳孔變為金色,羽猛地一步踏出隨後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巨大的龜裂聲被傳入了真的耳中。這一次羽沒有選擇使用瞬身而是僅靠速度,意識到不對的真立刻意識到這絕不是兒戲。


    身上的鎧甲瞬間消失化為了漆黑的鎧甲,臉上的麵具也猛地碎裂露出了真額頭鮮紅的食人種的代表。但此刻的的真已經顧不得額頭的標誌而是啟動能力凍結麵前的一幕。


    金色的光流猶如海嘯一般在狹小的小巷之中鋪天蓋地的向著自己湧來,而光芒之中一道奇怪的劍刃帶著光芒向著自己砍來。


    “凍空!”


    足以凍結一切的寒流與光芒相撞,下一秒寒流消散,劍刃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麵前。哪怕是絕對的零度也絕對無法凍結光,金色的光柱衝天而起引得行人注視。


    “咳咳咳”


    真半蹲在地,而他的身後則是被他撞成碎片的牆壁,胸口的疼痛宛如被一刀切開一般,但當真看去,自己的胸口卻宛如沒有受到攻擊一般沒有一絲的變化。抬起頭看向四周,自己已經被剛才那一擊打出了小巷,不過那人的身影也已經消失。


    “什...”


    就在真切換狀態準備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中的太刀上有著一道極為明顯的金色裂痕,作為自己身為異刃的武器真對這邊太刀實在是太熟悉了。雖說異刃的武器可以再生自動修複,但這麽多年來他的太刀從未有過斷裂或出現裂痕過。


    “那個人...”


    真站起身看向小巷,但很快便有數道腳步聲傳來,剛才那道光柱已經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再加上房屋被破壞很明顯引來了保安隊。真不做過多的思考轉身離開了這裏繼續前往卡拉姆遺跡,而這裏的事情自然被某個記恨羽的家夥注意到了。


    “剛才那道光柱是什麽情況,感覺不到任何的以太但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其中的力量”


    雖然義經為了達成目的而展現不理智的一麵但義經終究是伊拉的軍師,自然可以感覺到那其中的力量。而崇神則緩緩向著卡拉姆遺跡入口也就是那條長長的階梯走去。


    站在階梯之上看著空中逐漸消散的金色光點,崇神知道自己的目的和行蹤已經暴露,即時交手時會出現什麽情況便難以預測了。


    “嘁,難對付的家夥。你們剛才說天之聖杯的禦刃者隻不過是個普通的人類,那請問你們誰可以擋下那招?”


    聽著崇神嘲諷般的提問滅並沒有理會太多,這家夥這麽說就代表那招是那個人類用出來的嗎,能擋下的或許隻有自己和真了吧。不過為什麽是在這裏?


    “和真比起來那招根本不算什麽”


    “真的嗎?看樣子答案已經到了”


    眾人順著崇神的目光向下看去,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捂著胸口緩緩走上台階向著他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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