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笑著說道:“有這四個孩子足夠了,以後也可不能繼續生了真的沒有辦法照顧的過來。”


    於莉想了一下,感覺這四個孩子也不少了夠她忙活的了。


    兩個月以後於莉順利的產下一名女嬰,照舊是找的於母過來伺候月子。


    聾老太太看著孩子白白嫩嫩的就經常要抱抱,可是現在她這年紀大了身體更是江河日下,


    雨水也是特意的帶老太太去醫院檢查過,都是正常現象就是年紀大了。


    為了照顧聾老太太,何雨水兩口子就搬回來四合院繼續住雨水的耳房裏麵。


    晚上吃完飯,老太太把傻柱和雨水都叫到自己屋裏麵去了。


    聾老太太也就直接開口了:“我沒有幾天好活了,也就是這幾年養的比較好不然我活不到這麽大的歲數。你們兩個我是一點都不擔心了,就是一直在我跟前伺候的你們李桂蘭。我知道你們不喜歡她,可是她也是個可憐的人。我就想著我走後,她有個小病小痛的給她跑跑腿。一輩子都沒有生下個一兒半女的,老了動不了了生活就會更加艱難。”


    傻柱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老太太,一大媽的事您就不要強人所難了。像是她這種孤寡老人,到時候人家街道辦會定期過來照顧的。我養著一家子人,也沒有那麽大的精力在照顧一個老太太。再說了,實在不行他們可以抱團養老。”


    雨水聽到哥哥這麽說,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傻柱接著道:“老太太,您對我們一家有恩,我們肯定不會忘。但我們能力有限,實在沒法再照顧一大媽了。不過您放心,要是街道辦不管,還有我呢!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一大媽沒人管的。”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我也知道難為你們了,算了,就當我沒提。”


    傻柱見於莉剛出月子,便扶著聾老太太回房休息了。


    夜裏,傻柱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他想起聾老太太的話,心裏很不是滋味。雖然他不喜歡李桂蘭,但她畢竟無兒無女,晚年確實挺淒涼的......


    但是老話說的好,各掃自家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雨水更是不可能答應照顧一大媽的,她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照顧聾老太太不會給自己找個媽來供著。


    一大媽,其實一直都在暗處盯著傻柱兄妹的動作等著他們都從老太太的屋裏出來。


    她就立馬去找聾老太太,老太太看著一大媽就搖頭歎息。


    “桂英,傻柱沒有答應。你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人就是比較軸認死理。”


    一大媽聽聞後,露出失望的神情,但很快她就恢複了平靜。


    “我明白傻柱的難處,他還要照顧一大家子人。”


    聾老太太拍了拍一大媽的手,表示安慰。


    “沒關係,咱們再想想其他辦法。你手上有錢有房子,可以找閻家幫忙照顧你然後把房子留給他們家。”


    一大媽搖頭歎息一聲:“我要是和閻家搭夥養老,估計就沒有幾年好活了。就他們家的夥食,比秦淮茹和賈張氏家都差上兩個層次。”


    “而且,我那房子也不值幾個錢。”一大媽無奈道,“閻家肯定不會同意的。”


    聾老太太想了想,說:“要不,你去養老院吧?那裏有人照顧,你也不用擔心生活問題。”


    一大媽還是搖頭,“我不想去養老院,那裏太冷清了,我會受不了的。”兩人商量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好辦法。


    最後,聾老太太說:“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大媽點點頭,心中暗自祈禱,希望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歸宿。


    “這事不落實,我這晚上一個好覺都睡不了。”


    聾老太太看了一眼伺候自己大半輩子的李桂英歎了口氣說道:“我自己什麽身體狀況知道,活不了太久了。你現在這歲數大,要是早幾年收養一個孩子現在估計也能頂事了!”


    一大媽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沒有信心養活一個孩子,畢竟我自己沒有工作還要人家街道辦救濟一下。而且我這些年一直都想著要找到自己老家的親人,可是那麽多的信寄出去都石沉大海了!”


    “或許可以找找王主任幫忙。”聾老太太建議道,“她認識的人多,說不定能有什麽辦法能幫忙聯係家裏的人。”


    一大媽猶豫了一下,“王主任現在也挺困難的,我不想給他添麻煩。”


    “再困難也比我們強。”聾老太太堅持道,“你一個人怎麽能應付得了這麽多事情?跟她說說,她不會不管你的。”


    一大媽想了想,覺得聾老太太說得有道理。


    於是決定等王主任下班後,去找她商量一下。同時,她心裏也期待著能早日找到一個合適的歸宿,過上安穩的晚年生活。


    翌日一大早的,聾老太太吃完飯就和一大媽去街道辦找王主任。


    說來王主任這個人也夠倒黴的,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她是一直都沒有升官。


    至於發財了沒有這個隻能是她自己心裏清楚,傻柱也是因為記仇了隔上一年兩年的就來光顧一次。


    到了街道辦,她們說明了來意。王主任聽後,感到有些為難。


    不過,當她看到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期盼的眼神時,還是答應會盡力幫忙。


    “你們先別著急,我會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聯係到其他部門,或者尋找一些老朋友來幫助你們。”王主任安慰道。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連連道謝,心中充滿了希望。她們離開街道辦,心情輕鬆了許多。


    然而,就在她們準備回家時,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傻柱。


    聾老太太笑著說道:“柱子,你咋沒有去軋鋼廠上班啊?”


    傻柱歎了口氣說道:“這幾天廠裏烏煙瘴氣的,我還不如直接請假回來躲清靜。”


    其實傻柱也是擔心老太太的身體,總感覺她是有點回光返照時日無多了。


    傻柱看著聾老太太,關切地問道:“老太太,您身子骨還好吧?”


    聾老太太笑了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好著呢,不用擔心我。倒是你,怎麽不好好上班?”


    傻柱撓了撓頭,說:“廠裏那點事您還不知道嘛,我去了也沒啥用,還不如在家待著。”


    聾老太太這時候就有點糊塗了,說話竟然顛三倒四的了。


    這時,一大媽插嘴道:“柱子,你既然在家,要不也幫於莉在家看看孩子挺好的。”


    傻柱想了想,點點頭說:“我姑娘看到我就哭,我還是不去湊熱鬧了別回頭嚇著孩子就不好了。老太太,中午您想吃什麽我給你做好端過來?”


    聾老太太笑著說道:“紅燒肉、小雞燉蘑菇、油燜大蝦、最後來個冬瓜排骨湯。”


    傻柱驚訝地張大了嘴:“老太太,您這是要把我吃窮啊!”


    聾老太太嗬嗬笑道:“吃窮了怕啥,你再掙唄。”


    傻柱無奈地搖了搖頭:“得嘞,您等著,我這就去買菜。”說完,他轉身朝菜市場走去。


    路上,傻柱心裏嘀咕著:“老太太今天這是怎麽了?胃口這麽好……難道真像我之前想的,是回光返照?不行,我得趕緊買完菜回去看看。”


    半個小時後,傻柱提著滿滿當當的菜籃子回到了四合院。一進院子,他就直奔聾老太太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笑聲。


    傻柱推開門,隻見聾老太太正和一大媽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他鬆了一口氣,放下菜籃子,說道:“老太太,我把菜買回來了,這就去做飯。”


    大部分菜都是他空間裏麵自己養的種的,也算是盡心盡力的幫老太太補充一下營養。


    傻柱把做好的飯菜端上桌,然後就陪著老太太一起在後院吃飯。


    一大媽這會也已經回自己家吃飯了,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聾老太太笑著看著傻柱,慢慢的就流下淚來了。


    “柱子,以後遇到事情不要那麽莽撞了。雖然雨水是個女孩子,但是她讀書多腦子比你好使。有什麽事拿不定主意就找她商量,盯好你爹何大清他不是個省油的燈。於莉那邊你也要留個心眼,哪怕她給你生了四個孩子。”


    傻柱點點頭:“老太太,我都記住了!”


    聾老太太繼續交待著:“我倒是不擔心你以後的生活,畢竟有手藝有孩子日子差不了。雨水丫頭要強一些,要是和小李過得不痛快就讓她離婚。到時候把孩子要過來,你們也不是差那一雙筷子的人。我心裏清楚的很,雨水丫頭沒有看上小李。就是到了年紀,周邊的人都結婚了就剩下她一個也不好。我也是看著小李長的也算是板正,也就沒有說什麽。”


    傻柱點點頭:“您老還真是啥都清楚,這時候還想著讓雨水去父留子了!”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雨水丫頭的婆婆一看就不好相處的,也就是搬出來住不然這日子肯定過不下去的。再說小李的拖累太重,雨水以後肯定忍不了的。”


    “還有許大茂的兩個孩子,你能照顧就照顧一下。婁曉娥命苦啊!怎麽說也都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聾老太太歎息著。


    “我知道了,老太太。”傻柱應道,“有許大茂在,這幾個孩子人家好著了。”


    聾老太太看了看天色,說道:“十個手指不一樣齊,許大茂就惦記著大兒子回來拉扯他們一家人了。我走後,直接埋在你娘的墳頭邊上。這樣以後你們燒紙也方便一些,我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其實最擔心的就是你一大媽,可是我知道這事不能拜托給你了。人心都是肉長的,她伺候我大半輩子不忍心看她老無所依。到時候生病住院,連個水都喝不上。”


    傻柱幫聾老太太收拾好碗筷後,便離開了後院。


    他心中感慨萬千,決定以後要好好培養孩子們。


    一大媽,照例看著傻柱從老太太那邊出來她就進去陪著老太太了。


    聾老太太直接從床下拿出來一個紅色梳妝盒子,直接遞到了李桂英麵前。


    “桂英,拿著吧!這是我特意給你留的,什麽時候都是硬通貨。”


    一大媽二話不說就直接打開了,裏麵是二十根小黃魚剩下的就是金鐲子金耳環。


    全都是容易變現,可以拿來應急的。


    一大媽哭著說道:“老太太,這些東西我也不想拿。”


    聾老太太這時候也心裏難受:“拿著,你得有點真金白銀傍身。下輩子別遇到易中海這樣的渣男了,多吃點有營養的好好養著身體。想我了,就坐公交車去我墳頭上說說話。生活上多注意一下,冬天不要老洗衣服。多個心眼,不到最後一刻不要把東西都拿出去。這是我能留給你的一點念想了,以後別心思那麽重看開一點。”


    一大媽鄭重的點點頭,她伺候老太太大半輩子那是有感情的。


    晚上聾老太太吃完炸醬麵,一覺就再也沒有醒來。


    傻柱也沒有想到這麽突然,隻好安排了人先去通知了王主任。


    老太太早就立下遺囑,而且房子還是早就已經過戶到了傻柱名下。


    老太太的身後事那就隻能是傻柱來操持,送老衣服也是雨水早早就給準備好了的。


    老太太最後給雨水留了一封信,至於內容隻有當事人知道。


    聾老太太的去世並沒有在院裏引起軒然大波,但是老太太提前有交代要請院裏人吃一頓飯。


    傻柱就把自己三個徒弟叫來,熬大鍋菜蒸饅頭請大家吃了一頓。


    大鍋菜裏麵也是有講究的,白菜、豆腐、粉條、丸子、五花肉、海帶。


    一大媽因為傷心過度,一直都是躲在屋裏不出來。


    等著開飯的時候,傻柱特意裝了一大盆菜和八個饅頭送了過去。


    傻柱歎了口氣說道:“一大媽,這是老太太交代的最後一頓飯。你可是得多吃一點,她最惦記的就是你了。你吃少了她會不高興的,別餓壞了身體。”


    一大媽流著淚,一口菜一口饅頭的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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