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就直接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老太太一聽自己大孫子竟然想要一副好棋就莫名的想笑。


    “柱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就是個臭棋簍子,等你什麽時候下過閻老扣你在琢磨換副好的。”


    傻柱不以為意:“老太太,你說我想辦法去信托商店看一下有沒有成不?”


    聾老太太笑著說道:“東城布帛菽粟,西城牛馬柴炭,南城禽魚花鳥,北城衣冠盜賊,中城珠玉錦繡。你啊直接去正陽門下找一個長的跟你爹何大清有八九分像,但是比你爹看著麵輕的人。他手上有不少好東西,你就拿著兩瓶子好酒糧食找他換。你就叫他一聲關大爺,要是他不答應你就說一下你爹的名號。”


    傻柱一臉懵逼:“老太太,我們兩家有什麽淵源嗎?”


    聾老太太笑著說道:“這事不好說,你見到他以後自己瞎猜吧!”


    傻柱在老太太說正陽門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聾老太太說的就是九門提督關大爺。


    關大爺被稱為“九門提督”,主要是因為他見多識廣,對老四九城的各種門道、規矩都非常精通,在眾人眼裏有著很高的威望和地位,就如同掌管著四九城九門事務的提督一般,所以得了這個頗具傳奇色彩的稱呼。


    就連破爛候和閻老扣都是隔海的兄弟,難道他爹和關大爺也是兄弟然後還有一個當窩脖的弟弟蔡全無。


    但是想到自己爺爺和爹都有的小癖好,他感覺自己猜到了真相。


    說不定就是把人家主家給綠了,怕被發現然後卷著包袱跑路了。


    傻柱也是看出來了,聾老太太不願意多說什麽。


    傻柱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計較。他準備好兩瓶好酒和一些糧食後,便朝著正陽門走去。


    不久,他來到了一處四合院前,果然看到了一個與他父親何大清長得頗為相似的人。傻柱走上前,恭敬地喊道:“關大爺您好,我是何大清的兒子,特意來拜訪您。”


    關大爺上下打量了一番傻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微笑著問道:“你是何大清的兒子?有點意思。說吧,找我何事?”


    傻柱把酒花生米和糧食遞過去,說道:“這是孝敬您的,我想換一副好棋。”


    關大爺接過東西,哈哈大笑起來:“好小子,還挺上道。進來吧,咱爺倆好好聊聊。”


    傻柱跟著關大爺進了屋,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傻柱趁機詢問起他家和自家的關係,關大爺卻隻是微笑不語,讓他自己去琢磨。


    他也不是較真的人,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反正也挨不著他什麽事。


    酒過三巡,傻柱向關大爺道別。離開四合院後,他的心情輕鬆了許多。


    “管他呢,愛啥關係啥關係。”傻柱邊走邊自言自語道,“不過這關大爺倒是挺有意思,以後有機會再去找他喝酒下棋。”


    此時,太陽西斜,灑下一片金黃。傻柱踏著餘暉,慢悠悠地回家去了。他決定不再糾結於家族過往的謎團,而是珍惜眼前的生活,過好每一天。


    主要是他爺爺不是個安分的主,什麽事也幹的出來。而且據他觀察關大爺這日子過得不錯,衣食住行都挺講究的。


    傻柱回來以後還是去後院找了聾老太太:“老太太,我找到關大爺了長得跟我爹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答應幫我淘換一副好棋,就是這脾氣比我爹還臭。”


    聾老太太一點也不奇怪而是開口問道:“他日子過得怎麽樣,應該不缺吃喝吧!”


    傻柱想了一下說道:“咱們這邊基本上都是普通老百姓,整天就是為了一日三餐。人家那邊才是生活,穿的鞋子是內聯升吃的是老字號。喝酒也講究,說話頭頭是道的。得虧我帶去的是西鳳酒,不然人家還嫌棄了。”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都是窮講究罷了!等著手上的東西在黑市換完了看他們吃什麽喝什麽。婁家那麽大的家業,現在都悄無聲息的南下了他們要不低調一點早晚得出事。”


    傻柱十分認同,要不然人家老太太的孩子都早早的就出去了。


    “您啊!要是年輕一點,說不定也跟著他們一起南下了。”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也是個財迷,這麽多東西帶不走沒個人看著我能放心。再說人家也容不下我,還有就是誰知道外麵什麽樣。”


    傻柱點點頭,表示明白聾老太太的顧慮。他想起今天與關大爺的相處,心中不禁感歎,原來這世上還有如此講究的人。


    “不過,關大爺似乎對香江的事情很了解,或許我們可以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傻柱若有所思地說。


    聾老太太眼睛一亮,“對啊,你明天再去找他,順便探探口風。”


    傻柱答應下來,心裏卻在想,如何才能讓關大爺願意分享香江那邊的信息呢。


    第二天,傻柱提著一瓶好酒,再次來到關大爺家。兩人一邊下棋,一邊閑聊,氣氛融洽。傻柱趁機提起了香江那邊的情況,關大爺果然對此頗有了解。


    “香江那邊的確是個危險的地方,但也隱藏著許多機會。別的不說,好多資本家都去了。他們可都是帶著真金白銀,那還不得帶動當地的經濟發展。”關大爺意味深長地說。


    傻柱聽得津津有味,不斷追問。關大爺見狀,笑了笑,壓低聲音說了一些關於香江幫派的情況。


    傻柱感激不已,他覺得這次拜訪真是收獲頗豐。離開關大爺家後,他迫不及待地將這些信息告訴了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笑著說:“婁曉娥報喜不報憂,就是不知道這個小關怎麽知道的如此清楚。”


    傻柱想了一下說道:“可能是附近有人去過那邊,回來和他講的要不就是看那邊過來的雜誌和報紙。”


    老太太就是想孩子了,但是她這麽大歲數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那邊的人想回來也不是那麽方便,看婁曉娥郵寄的信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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