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夢擎山的詢問,夢璃就像一朵盛開的花兒一樣,微微一笑,回答道:“是呀,他是我的朋友呢。”夢擎山也回了一個笑容,那笑容裏有幾分意味深長。


    他身後的那些人呢,一個個恭恭敬敬地稱呼夢璃為“夢宗主”,那聲音整齊得就像訓練過一樣。夢璃隻是輕輕地點點頭,就像個優雅的女王回應臣民一樣。


    夢擎山接著轉過頭對夢璃叮囑道:“我這幾天得去鬼蜮參加個會議,神劍城那些事兒啊,就得辛苦你多費點心啦。”說完,他的目光就像兩道光一樣,又落在了秦天身上,那眼神就好像在打量一件商品似的,評估著什麽。


    秦天心裏其實對夢擎山討厭得很,就像討厭臭豆腐裏的臭味一樣,不過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估計比哭還難看呢。夢璃倒是很關切地對夢擎山說:“叔叔,您在外麵可得照顧好自己啊,別太累著了,身體才是長生本錢呢。”夢擎山聽了,伸手輕輕拍了拍夢璃的肩膀,那意思好像是說“放心吧”,然後就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大搖大擺地走了。


    秦天望著夢擎山遠去的背影,心裏想:“這家夥,修為真是深不可測啊,應該超過第八境界。”再看看旁邊的夢璃,在夢擎山麵前好像顯得特別柔弱,就像個小綿羊似的。不過秦天心裏明白,這隻是表麵現象,就像平靜的湖麵下可能藏著大鯊魚呢。夢璃可有她自己的一套手段和智慧,就像上次,她在那麽短的時間裏就把夢擎山針對她的陰謀給化解了,那可真是厲害。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呢,夢璃和夢擎山之間雖然還沒到那種撕破臉大打出手的地步,但明顯是一種勢均力敵的狀態,就像兩個武林高手過招,互相牽製著呢。


    秦天在心裏暗自琢磨,這以後到底誰能掌控靈藥閣啊?他感覺啊,夢擎山在靈藥閣的根基那麽深,就像一棵大樹的根紮得老深了,看起來勝算好像更大一些呢。


    秦天跟著夢璃繼續往她辦公室走,一邊走一邊半開玩笑地問:“你剛才讓你那叔叔注意身體的時候,心裏到底在想啥呢?是不是在偷偷詛咒他啊?哈哈。”夢璃就像一潭平靜的湖水一樣,淡淡地回答:“沒什麽特別的想法呀。”


    秦天可不信,調侃道:“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真希望他長生不老啊?不過也對,那些大壞蛋好像都活得挺久的,就像蟑螂一樣,怎麽都死不了。”夢璃一聽,停下了腳步,眉頭微微一皺,就像一朵漂亮的花被風吹歪了一樣,說:“你不許這麽說他。”


    秦天被她這態度嚇了一跳,愣了一會兒才問:“他對你可沒那麽好啊,你幹嘛這麽護著他?”夢璃的表情變得有點黯然,就像太陽被烏雲遮住了一樣,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不管怎麽樣,他始終是我的叔父啊,地位不管怎麽爭搶,這些都是明麵上的事情。”


    秦天看著夢璃,心裏有種無奈的感覺。他知道,在這修仙界裏,到處都是陰謀詭計,夢璃這麽善良,就像一隻小白兔在狼群裏一樣,這善良有時候可能會害了她。不過秦天也明白,自己作為一個旁觀者,可以輕輕鬆鬆地說三道四,可對於夢璃來說,夢擎山是她的親人,這關係和感情可複雜著呢。


    秦天隻能在心裏默默希望,夢璃能一直保持善良,同時也能在這修仙的道路上順順利利地走下去,別被那些壞人給欺負了,讓自己也更加迷茫了,不知道自己要如何保護他。


    他倆走進了夢璃的修煉靜室,秦天可不管那些規矩,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大大咧咧地直接坐在了夢璃平常修煉用的蒲團上。然後啊,他還膽子大得很,伸手就把夢璃儲物櫃的禁製給打開了,就像打開一個裝滿寶藏的箱子一樣。他把那些之前沒來得及“偷走”的畫都拿了出來,放在手裏一個一個地看,那模樣就像個發現了新大陸的探險家。


    “秦天,你難道不知道隨便翻別人抽屜是一種沒有禮貌行為嗎?”夢璃有點生氣地提醒他,不過那生氣裏好像還帶著點無奈,就像媽媽對調皮孩子的那種無奈。


    秦天嬉皮笑臉地說:“我當然知道啦,可你不是老說我是無賴嗎?無賴嘛,幹這種事很正常啦。”


    夢璃無奈地瞥了他一眼,就像看一個調皮搗蛋的小鬼一樣,然後就不管他了,繼續吃著手裏的靈果,就當他不存在。


    秦天一看夢璃不管他,就更來勁兒了,得寸進尺地把夢璃的畫筆畫紙也拿了出來。他對著正在吃東西的夢璃就開始一通亂畫,邊畫還邊笑,那臉上的得意勁兒啊,就像一個小孩子得到了最喜歡的玩具一樣,高興得不得了。


    等他把新畫的畫像收到儲物戒裏後,玩心總算收了一點,然後一本正經地問夢璃:“夢璃,咱們之前說的給十文爺爺在靈藥閣設公益專櫃那事兒,你那邊有沒有什麽新進展啊?”


    夢璃點了點頭回答道:“今天早上我就已經讓手下人開始製定方案啦……”說完,她停頓了一下,又問秦天:“還有啊,樂器坊重新開張後的宣傳,你有什麽好主意沒?”


    秦天苦笑了一下,說:“不瞞你說啊,現在這市場環境就像個萬花筒一樣,變得太快了,好多想法一實施就不行,真是愁死我了。”


    夢璃也點點頭說:“確實是這樣,不過有挑戰才有機遇嘛,你說對吧?”


    秦天笑著說:“要是你願意每天晚上去演奏,那我估計不用花多少資源,就能引起一場大轟動呢。”


    夢璃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說:“我去演奏倒是沒問題,不過我這個宗主的這出場費你打算怎麽付啊?”


    秦天知道她在開玩笑,就順著她的話說:“你說個數吧,多少靈石都行,反正靈石這東西,對咱們來說就是身外之物嘛,再說到最後都是花你們這些老板的靈石。”


    “問題是,你現在根本就沒多少靈石吧?”夢璃一下子就把秦天給戳穿了,就像戳破一個氣球一樣。


    “你還真是最了解我的人啊……”秦天話鋒一轉,“不過,咱們談靈石就太俗了,咱們怎麽說也算是知己吧。”


    “誰和你是知己啊。”夢璃下意識地反駁道,就像一隻被惹毛的小貓。


    秦天可不在意,繼續追問:“那咱們不是知己,是什麽關係呢?”


    夢璃抬起頭,眼睛像星星一樣望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心裏不是有答案嗎?幹嘛還問我。”


    秦天笑著說:“我覺得啊,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夢璃聽了,眼睛裏閃過一絲光芒,好像在思考著什麽,那模樣真是迷人極了。


    雖然秦天故意把話說得模模糊糊的,想掩飾一下自己心裏那像小鹿亂撞一樣的情感波動,可夢璃那淡淡的反應還是讓他心裏有點失落。他在心裏想:“如果不是這種特殊的關係,我為啥會這麽惦記她呢?真是奇怪。”


    ……


    秦天離開靈藥閣後,整個下午都在樂器坊忙著監工呢。這樂器坊的裝修工程都快幹完了,馬上就要煥然一新地迎接客人啦,這本來是個讓人高興的事兒,可秦天卻愁得不行。為啥呢?因為到現在他都還沒找到一個好的營銷宣傳辦法呢。他可擔心了,要是樂器坊重新開張後還是沒生意,那不就又回到以前那糟糕的狀態了嗎?那可就麻煩了。


    這樂器坊對秦天來說意義可重大了,它承載著好多人的希望呢,而且還關係到他和夏璟、夢璃之間的債務償還問題。特別是安然,秦天可擔心她了,他覺得安然的心性在那些女孩子裏是最容易動搖的。他就怕這沉重的債務把安然給逼到歪路上去,那可就糟了。


    傍晚的時候,秦天一個人在廣場上玩傀儡獸呢。這孤獨的感覺啊,就像潮水一樣,隨著夜色越來越深,也越來越濃。他一想到夢璃因為宗門的事兒去了神劍城,今晚肯定是和王三笑在一起,心裏就像被醋泡了一樣,酸溜溜的。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有這種情緒,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隻能一邊罵自己,一邊在這孤獨的泥潭裏越陷越深。


    夜已經很深了,秦天把傀儡獸收起來,正準備走呢,突然聽到通訊玉簡聲音,原來是風箏給他發了個玉簡提示,讓他看看今天發給她的情報。秦天覺得挺奇怪的,不過還是按照她說的去看情報了。


    在一份情報裏,秦天看到了一條關於安然的消息。情報上說安然和一個很有名的修士在一個洞府裏過了一夜,看起來好像有什麽感情上的事兒。這條情報奇怪的地方在於,重點好像是那個有名修士的身份,可安然是個剛出道的新人拍賣師,她的名字能和那個修士放在一起,就顯得特別突兀,就像一顆小石子混在一堆寶石裏一樣。


    秦天看了這條情報,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啥滋味都有。他也不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趕緊拿出玉簡撥通了安然的號碼,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他盼著安然能親口告訴他這是假消息。他在心裏祈禱:“老天爺啊,可千萬別是真的啊。”不過他也在納悶,安然怎麽會成為情報的對象呢?她又沒什麽名氣,和那個修士的地位差得那麽遠,這情報看起來真是不合邏輯啊。


    隨著玉簡接通的提示音響起,秦天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他又著急又害怕,著急想知道真相,又害怕聽到那個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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