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悠悠轉醒,懵逼的看向吉良,“怎……咳,皇上!”


    夏哭夜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要行禮,結果墨九卿擺擺手,非但沒有責怪夏哭夜,還關心的問他,“你這是昨晚沒睡好?”


    吉良、劉成、朱曉三人看著墨九卿和夏哭夜都目瞪口呆的。


    頭一次,他們真是頭一次見到皇上在麵對這種情況還不發火的。


    不由得,他們看夏哭夜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夏哭夜聞言點了點頭,又打了個哈欠,“我昨晚上很晚才下值。今天早上寅時就得起床,期間我才睡了兩個時辰。”


    說著夏哭夜像是說順嘴了,直接來了一句,“皇上,咱們就不可以換個時辰上朝嗎?推遲半個時辰也可以啊,你不知道,我這麽好的視力,今天早上走在皇宮裏都差點一腳踩空掉進荷花池裏,要不是我身手好,你今天早上就見不著我了。”


    吉良三人:“……”嗬嗬,他們好像看到了閻王爺呢!


    敢這麽跟皇上說話,他們覺得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


    然而,讓仨人震驚的是,墨九卿就算聽到夏哭夜這麽跟自己說話也沒生氣,甚至墨九卿還無語的看著他,語氣都溫柔了不少,“朕想,這或許不太可能。”


    夏哭夜其實也沒抱什麽希望,他打了個哈欠,認命的點頭,“那好吧。”


    吉良三人都要忍不住抓狂了,他們三人很想問夏哭夜這語氣是怎麽回事,一副很無奈且無語的樣子,跟皇上說話都這語氣,合理嗎?正常嗎?


    還有,憑什麽啊?


    他們都跟在皇上身邊“伺候”那麽久了也不見皇上對他們這麽溫柔過,這憑什麽?就憑他夏哭夜長得好看嗎?


    都是翰林院修撰,憑什麽這待遇就不一樣?


    吉良三人心中是又委屈又傷心,對夏哭夜是充滿了羨慕嫉妒。


    墨九卿扶額,這家夥不隨意的時候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隨意的時候也確實是讓人招架不住。


    看他確實是很累的樣子,墨九卿想了想就帶著人回了禦書房。


    而另一邊被墨九卿拋棄的朝堂大臣們卻還沒離開大殿。


    他們站在大殿之中麵麵相覷,都不明白皇帝為什麽忽然就走了,還有,那個讓章知摔了一跤的史官呢?那個史官有沒有被責罰?


    跟其他官員想法不一樣的是章知,他雖然摔了一跤,卻逃過了被墨九卿責罰,比起被墨九卿責罰,他隻是摔了一跤,這簡直是賺大發了好吧。


    他樂嗬嗬的想著等有時間了就讓人去夏哭夜府上送點禮品好好感謝他一番。


    這麽想著,章知就著急忙慌的走了,“各位大人,大理寺要事要處理,本官就先走了。”


    他得趁著皇上沒二次發火之前把郡王府被滅門一案給查清楚。


    其實他昨日已經查到了些眉目,但也隻是眉目罷了,真實情況還尚未確定。


    他們這位皇上不喜歡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若給他這種模棱兩可的回複,他隻會覺得他們是在敷衍他,從而被嚴厲責罰,所以他今日才選擇不說。


    回到禦書房的墨九卿也沒其他事要做,就準備批閱奏折。


    不過,批閱奏折之前,墨九卿對自己身後的太監道:“安福,你去抱床被子過來。”


    安福不明所以,但還是去抱了床被子過來。


    然後墨九卿就讓安福把被子放在了他書房的榻上對夏哭夜道:“朕會在禦書房批閱兩個時辰的奏折,你可以補一下覺。”


    “不過,相應的,等你睡醒,你得幫朕一個忙。”


    吉良三人:“!!!”這下是直接羨慕嫉妒恨了。


    安福:“!!!”他壓根沒想到,並大為震撼。


    夏哭夜大為感動,跪下的動作都虔誠了不少,嘴裏還高喊道:“謝皇上!”


    說完夏哭夜也不等墨九卿發話讓他起來直接起身鑽進了被子裏,絲毫不在意旁邊的吉良三人跟安福公公。


    入睡之前夏哭夜還想著自己睡覺會不會對吉良三人不太公平,但仔細想想,這有什麽公平不公平的,他有皇上這條最強人脈,他受點寵怎麽了,皇上要寵他,他難道還能拒絕不成?


    這肯定不能啊。


    而且,這兩個時辰墨九卿都在禦書房,反正他們也沒什麽需要記錄的,就算他不睡覺,那他也得在旁邊白站兩個時辰。


    浪費這時間,還不如讓他補個覺。


    至於皇帝要他幫的那個忙,他想應該不是什麽麻煩事,而且,幫皇帝嘛,他現在作為一個臣子,這是理所應當的。


    況且,人家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都紆尊降貴的“求”他幫忙了,他難道還能拒絕?


    於是夏哭夜就這麽心安理得的睡了過去。


    吉良三人看他沾著枕頭就睡過去的夏哭夜再次流下了羨慕嫉妒的眼淚。


    他們是真沒想到啊,本來今天看到夏哭夜這一係列騷操作他們都以為他們的腦袋要搬家了。


    結果,結果什麽事都沒發生不說,皇上暴躁的心情反而變得平和了,甚至都沒跟他們說過一句重話。


    一時間,他們對夏哭夜是又羨慕嫉妒又恨不得以後夏哭夜一直跟他們在一塊。


    至少這樣,以後皇上就算再生氣,也肯定不會遷怒於他們。


    不過,通過今天發生的這些事,三人也算是明白了夏哭夜跟皇帝應該有什麽不同尋常的“關係”,不然皇帝這麽心狠手辣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讓一個人在自己麵前這麽蹦躂。


    有了這樣的想法,三人看向夏哭夜的眼神是充滿了慈愛,比起能得到皇帝的寵愛信任,他們更想要保住小命。


    所以,以後這條大腿,他們勢必要抱好了。


    夏哭夜還不知道吉良三人在打什麽算盤,他隻知道他一覺醒來吉良三人就一直盯著他,而且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


    那眼神,就跟他老娘離世之前撫摸著他臉說他們這一生能有夏哭夜這個兒子此生無憾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夏哭夜打了個哆嗦,“吉史官,劉史官,朱史官,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麽?跟我老娘死前看我的眼神一樣,我知道我長得好,但你們也不用一直盯著我看吧。”


    三人嘴角抽抽,大腿要抱,但這大腿能不說話還是別說話了吧,不然他們要被氣死。


    而且,夏哭夜對他們三人這稱呼什麽時候能變一下,他們是史官,但也是修撰啊。


    他們寧願夏哭夜喊他們修撰也不想再聽到他喊什麽雞屎牛屎豬屎了。


    墨九卿還在批閱奏折,見夏哭夜醒了,他便讓吉良三人退下了。


    吉良三人很知趣,雖然他們是史官,負責記錄皇帝的一言一行,但是,他們能記錄的,其實也隻有皇帝願意讓他們記的。


    像今天皇帝對大臣們發火這種事肯定要記得一清二楚的,但像皇帝“偏愛”夏哭夜這種事,他們肯定是要經過墨九卿的同意才敢記的,不然到時候全大夏都該說他們的皇帝是個斷袖了。


    他們現在所記錄的東西在後世都要傳下去的,所以什麽東西該記,什麽東西不該記,他們當然要仔細斟酌了。


    再者,其實他們記錄下來的東西最後都要讓皇帝過目一遍的,皇帝說不能記的東西,他們就得立馬修改。


    總之,你要相信,你所看到的東西,基本上都是皇帝想要你看到的東西。


    “皇上。”夏哭夜睡了一覺,精神總算好了很多。


    其實換做之前他還沒那麽疲憊,實在是這幾日他每天修訂的曆史文獻實在是太多了。


    今天之前他都一直以為翰林院的工作就是這麽繁瑣複雜還多,但今天早上聽了吉良的話,他才後知後覺,他應該是被職場霸淩了。


    隻是他這幾日在翰林院上值的新鮮感還沒下去,所以就沒察覺到。


    畢竟他是一個新時代的五好青年,對於這種穿越到古代,還進了翰林院上值的事多少都有些新奇。


    要換做現代進入公司上班,以他這性格,他分分鍾能爆炸,直接把老板給炒魷魚了。


    “哎,果然,無論是那個時代,這種情況都不會少啊。”想著,夏哭夜忽然在心裏感慨了一句。


    在現代就很多校園霸淩,職場霸淩,這古代也不遑多讓。


    “休息夠了?”墨九卿掀起眸子看了他一眼。


    夏哭夜點頭,笑眯眯道:“夠了,請問皇上需要下官做些什麽?”


    睡眠充足,夏哭夜態度那叫一個好。


    說起這件事,墨九卿立馬嚴肅起來,他放下手中奏折,“朕埋在京中各處的探子查到了屠殺了郡王府上下的罪魁禍首,但對方人多,且武藝高強,朕記得你夫郎會製作一種暗器,朕想從他那裏將弓弩的製造方法買下。”


    當初他在白雲山得到熊心後就立馬返程回了京城,當時陸鳴就送了他一支弓弩作為防身暗器。


    最開始他以為用不上,誰知他乘船回來途中還是又遭遇了好幾次暗殺。


    幸而陸鳴送的弓弩救了他。


    陸鳴製作的弓弩一次可以發射三枚繡花針,而一支弓弩陸鳴裝了三百枚繡花針,三百枚繡花針,等他回到京城時一枚都不剩,可想而知他那一路有多凶險。


    這京城,想要他命的人數不勝數啊。


    夏哭夜還以為是什麽重要事呢,沒想到是這件事。


    他想了想,回道:“下官回去問問陸鳴。”


    說完夏哭夜又道:“不過,皇上,我能多問一句,殺害郡王府上下的罪魁禍首是誰嗎?”


    其實夏哭夜還想問一句墨九卿既然都查到了殺害郡王府上下的罪魁禍首,為什麽還要在朝堂之上對章知發火,逼著章知盡快查清楚真相。


    但最終他還是沒問出口,墨九卿能當上皇帝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或許,他心中有什麽打算也說不定。


    墨九卿不知想到了什麽,眼中閃過一絲痛色,隨即他搖搖頭,“暫時不能告訴你。”


    墨九卿神色很古怪,但夏哭夜也猜不出他在想什麽,於是也沒再問。


    晚上夏哭夜回到家中補了個覺便跟陸鳴說了墨九卿要買他弓弩製造圖的事。


    陸鳴沒有猶豫的點了頭,“可以,現在弓弩已經進入四點零版本了,做成小型的可以當做暗器,做成大型的也能讓敵人防不勝防。”


    “對了,咱們的商會現在也算是穩定下來了,而陸起的外送服務也正式紮根,另外,這段時間陸承也在弄京報社,隻要京報社成功,屆時我們就可以把重要的事情傳播至全國各地,估計再過不了多久京報社就能將整個京城都覆蓋了。”


    陸承是陸起六人中的老二,除了陸起陸承,後麵四人也在發展他們各自的事業。


    當然,他們現在走的每一步都是按照陸鳴的計劃來的。


    像是老大陸起,他就是負責外送行業,目的是了解京城各地的消息,以後他的外送行業還得往京城以外的州府發展。


    總的來說,陸起的外送行業看似是在為大夏全國百姓服務,但實際上也是在收集全國各地的情報。


    而老二陸承就是負責的京報社這個行業,目的是以最快的速度將想通知的消息傳遞出去。


    老三陸轉則是負責尤可期商會跟陸家村的稻米輸送,將陸家村的稻米輸送至全國各地。


    目的很簡單,就是把米麵的價格維持在一定價格內,畢竟這些年大夏餓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大夏這些年災荒不斷,許多人都趁著災荒年大肆提高米麵的價格,導致許多百姓買不起吃食從而被餓死。


    陸鳴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米麵生意是當初在青州府時就跟葉青羽談好的,因此方方麵麵都是在為大夏的百姓考慮。


    老四陸合負責的是糖以及雜貨的生意,之前陸鳴就已經跟馬縣和文縣以及安州府那邊談好了生意,並都簽訂了長達十年的契約,所以糖這方麵陸合隻需要跟陸轉一樣將其輸送至全國各地即可。


    老五陸意是個姑娘,目前負責陸鳴的成衣店,在陸鳴的影響下,陸意正在學習設計衣服,現在已經有了些成效。


    老六陸洋是個哥兒,這孩子跟其他人都不一樣,這孩子熱衷於房地產這方麵,所以陸鳴給了他一些銀子讓他自個兒去操作了,畢竟這方麵陸鳴也不是很懂。


    陸鳴當初收留下陸起六人就是為了這一天,當初在青州府,他和夏哭夜處處受付和瑞的限製,當時他就想要有點自己的勢力。


    這股勢力不需要武力高強,他自身不會武功,也不會要求手底下的人會武功。


    他隻需要這批人能聽命於他,為他效勞即可。


    夏哭夜等人以武力製勝,他隻能靠腦子。


    無論是夏哭夜那個時代還是他這個時代,錢都是個好東西。


    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有錢,他就基本上掌控了這些人。


    夏哭夜再次感受到了自家老婆的強大,這要是換做在末世,陸鳴還不得直接被國家保護起來啊,這腦子,簡直沒誰了。


    說著,陸鳴親了夏哭夜一口笑眯眯道:“不過,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你出力,讓咱們的京報社跟翰林院搭上關係。”


    京報社現在的規模還很小,目前傳遞的消息都比較單一,陸承還在努力發展。


    翰林院是直接隸屬於皇帝的,大夏朝有很多消息基本上都要經過翰林院,也因此翰林院在大夏朝的地位非比尋常。


    若京報社搭上翰林院,也就相當於直接搭上了皇帝。


    夏哭夜美滋滋的也跟著親了陸鳴一口,“好,等老公給你想辦法,一定讓皇上支持你的事業。”


    陸鳴紅了臉,這走後門的感覺,其實還挺不賴。


    “不過,以皇上的尿性,要他支持京報社,恐怕他也要從中分一杯羹。”按照之前夏哭夜跟墨九卿打的交道來看,這墨九卿也是個拚命搞錢的主,隻要是能搞到錢的,他幾乎能無所不用其極。


    最簡單直白的就是,為了搞錢,墨九卿甚至直接找理由抄了好幾個官員的家。


    陸鳴輕聲一笑,“有什麽關係,咱們總不能讓人家給咱們當工具人吧,能雙贏的事,沒必要把錢財全部攬在自己手裏。”


    陸鳴愛錢,一心想搞錢,但他可不是個守財奴,鐵公雞。


    夏哭夜看著陸鳴,看到陸鳴如今自信散發著光芒的樣子,夏哭夜沒忍住又親了他一口。


    次日寅時三刻,夏哭夜帶著陸鳴畫的圖紙去了皇宮。


    比起昨日,今兒早上吉良三人明顯要熱情了許多,夏哭夜一到三人就拉著夏哭夜東拉西扯。


    扯了一會四人便進了皇宮。


    交接完工作,夏哭夜四人一如昨日那樣等著墨九卿醒來。


    等了一會,夏哭夜心中忽然升起一個疑問,他昨天寅時就來交班了,之後一天都跟在墨九卿身邊,直到下午五點才回去。


    但是,他昨天一整天都好像沒見過君後,就連早上墨九卿醒來他好像也沒見著君後。


    而且,以前他看的史書不是說史官晚上還要記錄皇上那方麵的事嗎?


    不過,他聽說皇帝每次幹那檔子事都是有規定時間的,難不成是墨九卿幹完那檔子事後就讓人把君後抬回去了?


    夏哭夜越想思緒越是不受控製。


    見墨九卿還沒醒,夏哭夜小聲問吉良,“話說,你們之前晚上上值時見過君後在這邊過夜嗎?”


    吉良三人麵色大驚,急忙道:“夏修撰,這種事情以後切莫問了,君後豈是你我能議論的。”


    夏哭夜:“……”他就問一句在不在這邊過夜,也沒問別的吧……


    這古代對這種事已經敏感到八卦一句都是大罪了嗎?


    剛睡醒的墨九卿還沒睜眼就聽到了夏哭夜的問話,一聽到夏哭夜的問話,他就一整個大無語,這人,沒事吧?這都打聽的什麽?


    以前他也不是沒見過史官私底下議論他的,但別人都是議論他的事,最關注的也是他每天的行程。


    結果夏哭夜倒好,對其他事不感興趣,對君後過不過夜反倒好奇了。


    他都懷疑過兩日夏哭夜是不是要問自己跟君後每個月的頻率是多少了。


    “咳!”墨九卿咳嗽一聲提醒夏哭夜他已經醒了。


    夏哭夜動動身子,昨天白日休息夠了,晚上他也睡得早,今天他精神得很。


    早上直到墨九卿上完朝夏哭夜都沒再出幺蛾子,但很平常的,墨九卿上了朝,又跟大臣們發了一通火。


    夏哭夜感覺很奇妙,也不知道是墨九卿的手段太過厲害,還是這些官員真的那麽乖,總之,這個早朝,夏哭夜都隻聽到墨九卿響亮的聲音。


    墨九卿把朝堂之下的大臣挨個罵了一遍,聲音那叫一個洪亮。


    而那些大臣,慫的跟個什麽似的,無論墨九卿說什麽,他們都隻會一句老臣亦或是臣知罪。


    看墨九卿把丞相褚先同都訓得跟隻哈巴狗一樣,夏哭夜再次清晰的認知到墨九卿有多可怕。


    那可是當朝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結果還不是被墨九卿訓得一個勁的點頭。


    不過今日夏哭夜沒看著昨天被訓的章知章大人,剛才聽安福公公的稟報,章大人好像是請了事假,所以沒來。


    聽到章知請了事假,夏哭夜沒忍住咧嘴笑了下,他覺得,章知應該是擔心今日來上朝被墨九卿責罰,所以才請了假。


    而墨九卿會同意可能是因為他其實早就查到了凶手,但他還是拿章知當擋箭牌,所以為了彌補章知,就同意了章知的請假。


    下了早朝,墨九卿直接回了禦書房,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寢宮,上朝,然後禦書房,三點一線,基本上沒什麽變化。


    不過,自從夏哭夜成了這史官後,墨九卿的生活還是有了些許改變的。


    比如說,剛進禦書房,墨九卿就讓吉良和安福等人都退下了,就留了一個夏哭夜。


    不用墨九卿詢問,夏哭夜直接將陸鳴交給他的圖紙交給了墨九卿。


    墨九卿也沒想著占夏哭夜的便宜,從自己的小金庫裏拿了兩千兩給夏哭夜,充當買下這圖紙的銀子。


    買下圖紙後,墨九卿研究了好一會,陸鳴的圖紙畫得挺精細,但由於弓弩已經是四點零版本了,製作過程也比一點零版本複雜得多,所以墨九卿看到最後也看得並不是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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