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疑惑的看向蛋糕,看到蛋糕上的四隻小猴變成三隻,夏哭夜皺起了眉,“看來是出家賊了。”


    陸鳴沉默兩秒問夏哭夜,“你有準備多餘的嗎?”


    現在最重要的是崽崽的生辰,至於那個家賊,等給崽崽過完生辰他再處理。


    若今日這家賊碰的不是崽崽生日蛋糕的話他可能還不會那麽生氣,但這人好死不死的偷到崽崽的生日蛋糕上,這讓他如何能不氣。


    今日的壽星可是崽崽,哪有小壽星都沒吃上蛋糕,反而讓他人先吃了的道理?


    夏哭夜搖了搖頭,他就準備了四隻猴,沒成想還被人偷吃了一隻。


    他想了一會,從空間裏找出一隻栩栩如生的手辦小猴子放到了堡壘上。


    小猴子坐在堡壘上倒也不算突兀,也算是彌補了缺了一隻猴的遺憾。


    陸鳴壓著心中的怒氣把蛋糕重新罩上和夏哭夜把蛋糕推了出去。


    夏哭夜這次做的蛋糕比上次更加用心,也更加好看。


    夏哭夜把罩子揭開那一秒,蕭子墨等人都被驚豔到了,他們還是頭一次見這樣的糕點,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夏哭夜把蛋糕放到收拾出來的桌子上,然後給崽崽點上四根小蠟燭,“崽崽,生辰快樂,吹蠟燭吧。”


    崽崽激動的將蠟燭吹滅,然後迫不及待的就開始許願。


    許完願崽崽噠噠跑去把盤子抱來挨個發,發完他眼巴巴的看著夏哭夜,“父親,切蛋糕!”


    陸鳴本來還有些煩悶的,結果看到崽崽這麽乖巧可愛,頓時心情都好了許多。


    夏哭夜把崽崽抱起來,讓崽崽握著刀柄,“第一刀崽崽來,父親抱著你切。”


    “謝謝父親。”崽崽吧唧了夏哭夜一口才扭頭去切蛋糕。


    將蛋糕切完分發下去後,崽崽就端著一塊小蛋糕跟稚兒大壯跑了,留下一堆大人在院中談天論地。


    “夏兄,這糕點也是你家鄉那邊的?我之前怎麽沒在你家鋪子見過?”蕭子墨挑著蛋糕咬了一口,蛋糕甜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但很快又被水果的清甜給覆蓋掉,讓蕭子墨吃了一口還想吃第二口。


    夏哭夜點點頭,上次做的蛋糕主要以奶油跟蛋糕胚為主,水果他放得很少,所以吃起來很膩。


    這次的蛋糕為了讓人吃起來沒那麽膩,他就放了許多水果,反正是自家人吃,怎麽好吃怎麽來。


    “這糕點在我們那邊叫蛋糕,是由雞蛋小麥粉還有白糖製成的,製作過程比較複雜,還挺費手,費時費力,所以鋪子裏就沒推。”


    葉青羽也覺得這蛋糕不錯,不僅吃起來好吃,還非常新穎好看。


    想到過段時日就是自家母親的生辰,葉青羽輕咳一聲,厚著臉皮問夏哭夜,“夏解元,你這糕點介意外傳嗎?實不相瞞,過些時日便是家母生辰,我也想讓她開心一下。”


    夏哭夜看看葉青羽,然後又捏捏葉青羽胳膊,一個字:弱!


    當然,夏哭夜的弱隻是相比於他來說。


    “咳,葉大人,做蛋糕要打奶油,這工作還挺費時費力的,而且,要將蛋糕做得好看又好吃,還得係統學一下,不然做出來的蛋糕可能就占了一個‘能吃’。”夏哭夜就差沒明說葉青羽不行了,“若不然,你讓你家廚子來跟我學?”


    實在不怪夏哭夜這麽說,主要是打奶油費時費力不說,裝點蛋糕的時候也是個技術活,葉青羽一看就是沒做過這種事的,要是讓他來,恐怕公主生辰過了他都不一定能學得會。


    葉青羽:“……”直覺告訴他,他被夏哭夜給鄙視了。


    但夏哭夜說得有道理,他長這麽大,別說做飯,他就是雞蛋都沒親自打過一個。


    兩人商議一番後,葉青羽還是決定派駙馬府的廚子來跟夏哭夜學。


    雖然廚子不是糕點師,但至少,他有做東西的經曆嘛。


    幾人又圍在一起討論了會,然後在宵禁之前一人拎著兩塊蛋糕離開了。


    蕭子墨等人一走,夏哭夜和陸鳴臉就沉了下來。


    兩人回到正堂,夏哭夜摸摸陸鳴腦袋,“你先處理,我去看看崽崽和稚兒帶著大壯在做什麽,馬上過來。”


    剛才崽崽拿著一小塊蛋糕就抓著稚兒和大壯跑了,小家夥最近調皮得很,夏哭夜直覺崽崽要搞事。


    “嗯,你去吧。”陸鳴點頭,隨後沉聲對董嬸道:“董嬸,讓所有人來廳堂。”


    董嬸都被陸鳴和夏哭夜嚇著了,邊走邊疑惑剛才還笑眯眯的兩人怎麽忽然說變臉就變臉了。


    不一會,包括董嬸在內的十二人都集中在了廳堂內。


    陸鳴抬眼掃去,除了董嬸四人一直看著地麵沒什麽反應以外,其餘八人都莫名其妙的你看我我看你,完全沒點奴仆該有的樣子。


    陸鳴之前心係在夫君孩子身上,沒怎麽在意宅中奴仆,今日他才發現這八人的習慣竟如此不好,奴仆不像奴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哪裏請來的大爺大娘。


    “你們在看什麽?!”陸鳴厲聲喝道。


    陸鳴忽然出聲將八人嚇了一跳,其中秋嬸幾人神色一凝立馬站好垂著頭不再亂看。


    但其中三人卻當著陸鳴的麵直接翻了個白眼,還瞪了陸鳴一眼。


    陸鳴心中火氣又上來了。


    謝靜語上前給陸鳴倒了杯茶。


    陸鳴抿了一口茶才覺得心中的氣消下去了些,他深吸一口氣,看向剛才翻白眼還瞪了他一眼的三人,“李寰,張清,易紅是吧?你們三人出來。”


    三人走了出來,連禮都不願跟陸鳴行。


    陸鳴捏捏眉骨,擺擺手對石叔跟石歸道:“三人各廢掉一隻手,然後帶著他們的賣身契把她們三人送回牙行。”


    他不願跟這些人廢口舌,總覺得沒必要,這批人不行,不懂得尊重主子,那他就換下一批。


    三人都懵了,李寰第一個反應過來不忿道:“你憑什麽發賣我們?我們做錯了什麽?”


    陸鳴淡漠的瞥了她一眼,隨後他看向石歸。


    石歸點點頭,一把捂住李寰的嘴將人拖了下去。


    跟在陸鳴身邊沒有一年也有六個月了,他們對主君的脾性再清楚不過。


    主君脾氣好,對下人也很好,就算他們是奴仆,主君也從來不會苛待他們,甚至每個月還給他們這些奴仆發月錢,這在別人家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


    但他們也很清楚,主君對人雖和善,但該狠厲的時候比主子都狠厲。


    久而久之,石歸等人也摸到了陸鳴一點脾氣。


    總之,這個家裏,該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不該你做的,你就絕對不能做,不然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除了董嬸四人,秋嬸等人看到這一幕都頭皮發麻。


    他們跟新主子相處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他們從來沒見陸鳴亦或是夏哭夜發過脾氣。


    就是兩個小主子的脾氣也都很好,遇到他們都是左一句叔叔哥哥,右一句姨姨姐姐,完全沒有一點主人的架子。


    不曾想新主子一發起脾氣竟如此狠厲,連聽人狡辯的機會都不給,直接一個眼神就決定了他人的生死。


    石歸將人拖下去時夏哭夜正好回來了。


    李寰一看到夏哭夜回來,用盡全力掙脫了石歸雙手撲向夏哭夜,抓著夏哭夜衣角就喊冤,“主子,主子救我,主君不分青紅皂白就要發賣我。”


    夏哭夜皺了皺眉一腳將李寰踢開,然後厲聲對石歸道:“石歸,你雙手是不想要了嗎?連個女人都抓不住。”


    李寰傻眼了。


    石歸額頭冒冷汗,這女人明明剛才還沒什麽力氣,結果一看到夏哭夜那力氣就跟牛一樣,整個人還跟泥鰍一樣滑,一下子就從他手裏滑出去了。


    “主子,我的錯,我這就把她拖下去。”石歸立馬上前死死抓住李寰,順道將她的嘴也給死死捂著,免得她再說話衝撞了自家主子。


    這次他使了勁,李寰無論怎麽掙紮都沒掙脫。


    夏哭夜冷漠的從李寰和石歸身邊走過,然後在陸鳴身邊落座。


    剩下的兩人看到李寰瘋婆子似的樣子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兩人噗通一聲跪到夏哭夜麵前,不停跟夏哭夜磕頭,“主子,主子,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求主子饒了我們。”


    陸鳴嗤笑一聲,這兩人似乎還沒意識到這個家裏究竟是誰說了算。


    夏哭夜眼皮都沒抬一下,他親自倒了杯茶遞給陸鳴,“喝口茶,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陸鳴接過茶喝了一口,然後好笑的看著他,“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麽讓石歸把人拖下去?”


    夏哭夜撐著下巴給自己茶杯續了一杯茶,“為什麽要問,不是說過,這個家裏你做主?有些人不長眼,那是她活該。”


    “我說你就是心太軟,你手中握著他們的賣身契,何須跟他們浪費時間,直接殺了便是。”


    說這句話的時候,夏哭夜瞥了兩眼地上跪著的兩人。


    大夏朝的某些製度還很原始,對奴隸沒什麽保護措施,一旦你成了最低賤的奴隸,那麽你的生殺大權就都在主子手裏。


    主子要你死你就得死。


    那兩人自然是聽到夏哭夜的話,也聽出了夏哭夜話裏的意思。


    兩人卸力跪坐在地上,他們算是明白了,這個家的主子眼裏隻有主君和孩子,其餘人做了什麽,是死是活他壓根不在意。


    要想在這個家活下來,就得以主君馬首是瞻。


    但是,就在剛才,他們已經將主君得罪死了……


    陸鳴笑笑,揮揮手吩咐石叔,“石叔,這二人帶下去發賣掉,記得跟牙行的說清楚她們二人是因為什麽被發賣的。”


    說完,陸鳴看向剩下的人,“本來我今日喚你們來不是為了處理你們的,但誰讓這三人恰好落到我手裏,我這人平常沒什麽脾氣,但是,觸及到我的底線,那你們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陸鳴還是有些無語的,他們這次買回來的八個人裏,兩個男子,一個哥兒,五個女子。


    然而這次發賣的三人,其中一個便是唯一的一個哥兒,剩下的兩個都是秋嬸手底下的廚娘。


    剩下的五人戰戰兢兢的站著,生怕陸鳴再一個生氣把他們都給重新發賣了。


    “好了。接下來說正事。”陸鳴坐正了身子,“說吧,是誰偷吃了小主子的蛋糕?”


    陸鳴問完,目光一個個掃了過去。


    經曆了剛才那一波威嚇,五人的反應很明顯,秋嬸和剩下的一個廚娘聽到陸鳴的問題都鬆了口氣,一副逃過一劫的模樣。


    而那個被分去照顧陸知鳶的小姑娘一臉茫然。


    剩下的兩個男子一人麵色平靜,另外一人狠狠抓了一下大腿,麵上也有一絲不自在,不過他很快就斂了神色,又恢複了平靜。


    但可惜,他斂得再快也被陸鳴給捕捉到了。


    陸鳴記得,這人是院子裏砍柴的。


    也是最容易接觸到灶房的人。


    陸鳴清清嗓子,“現在站出來認錯,我還可以寬大處理,若被我查出來,那下場你們應該知道。”


    幾人都沒什麽反應。


    陸鳴歎息一聲,機會他已經給了,但這人就是不珍惜。


    他指了指剛才麵色不自在的男子,“董嬸,一會通知石歸,明日此人也一起送去牙行。”


    “是。”董嬸神情嚴肅回道。


    男子神色慌亂,焦急大喊,“為什麽?主子主君,我沒有偷吃小主子的糕點。”


    夏哭夜不想跟這些人浪費時間,今晚上因為這幾人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了。


    放在之前,這個時候他都已經和陸鳴休息了。


    “石歸。”夏哭夜喊了一聲。


    石歸從門外走了進來,“主子。”


    “拖走。”夏哭夜厭煩的看了一眼男子。


    男子被石歸拖走後,夏哭夜又跟董嬸道:“明日你跟石叔他們一起去,順便重新挑幾個人回來。”


    想了想夏哭夜又道:“以後家裏的一切繁瑣事務都由你和靜語管,包括這些下人,你跟靜語弄個家規明日交給我,家規要包括每個下人的分工,還有獎懲。”


    夏哭夜說完,陸鳴又補充道:“另外,買回來的人必須好好調教一下,以免以後再出現這種問題。”


    董嬸愣了下,隨後試探性問道:“主子主君的意思是讓我管家麽?”


    夏哭夜笑笑,“不然呢?讓石叔或者石歸來?”


    石叔跟石歸都是一根筋,做事不會拐彎不說,還沒有董嬸和謝靜語圓滑細心。


    要是讓石叔或者是石歸當了管家,以後這個家的家底怕是都會被兩人給捅出去。


    董嬸想到一根筋的石叔跟石歸頓時笑了,她微微俯身,“主子放心,我一定會約束好下人的。”


    董嬸跟了他們這麽久,也明白他們二人不會在乎管家的是男子還是女子,所以也沒猶豫就應了下來。


    夏哭夜和陸鳴都很滿意董嬸的反應。


    當天晚上董嬸回去就跟謝靜語好好擬了一份家規出來。


    當然啦,董嬸擬的家規隻是用來約束下人的家規,不是約束主子主君的家規。


    “很好,等你把人買回來以後,首先第一要務就是讓他們每個人把家規都背下來,免得以後再生事端。”夏哭夜道。


    董嬸點頭應下。


    解決完家裏的事,夏哭夜和陸鳴齊齊歎了一口氣,隨後兩人對視一眼又都笑了。


    “好啦,出去轉轉?”陸鳴起身問夏哭夜。


    “外麵還在下大雪呢。”夏哭夜把人拉回自己懷裏哼哼唧唧道:“下著大雪,有什麽好轉的,還不如回去滾床\/單。”


    陸鳴瞪了他一眼,扯著他俊臉,“一天天的就知道胡說八道,被崽崽和稚兒聽到怎麽辦?你這人怎麽越來越沒個正行了。”


    夏哭夜嬉皮笑臉的埋在他脖頸裏拱了拱,“那還不是因為老婆太香了。而且,大冬天的,不捂被窩幹什麽?”


    陸鳴從他懷裏跳出來,笑眯眯的捏捏他臉道:“那阿夜要不要給我當一天護衛?”


    “你要幹嘛去?”夏哭夜捧著他手蹭了蹭臉問。


    “不幹嘛,我就是想出去轉轉。”陸鳴說。


    “就咱倆?”夏哭夜看了看外麵,然後小聲問陸鳴。


    陸鳴好笑,“你放心,崽崽和稚兒跟大壯在後麵練武呢,對了,好像知鳶那小丫頭也在。”


    夏哭夜有些意外,“這小丫頭莫非還想學武不成?去看看。”


    兩人手牽手去了後院。


    到了後院,大壯正在練功,稚兒坐在一邊時不時給大壯鼓鼓掌,至於崽崽和陸知鳶。


    崽崽在教陸知鳶武功?


    “還真想學?”夏哭夜疑惑道。


    兩個大活人出現在後院,很快就引起了崽崽四人的注意。


    看到夏哭夜和陸鳴,陸知鳶抿了抿唇跟崽崽走了過來。


    陸知鳶正想開口說話,夏哭夜倒是搶先開了口,“你想學武?”


    陸知鳶反應慢了一拍,然後才垂眸道:“我不想再被人欺負。”


    說著陸知鳶像是怕被夏哭夜拒絕一樣又道:“我知道跟在你們身邊我就不會再受欺負,但是,我不能一直被你們保護,隻有自己強大到能保護自己才能不被隨意欺負。”


    自從昨晚看到崽崽能飛簷走壁後,她就想學武,因為她覺得,隻有那樣她才不會被欺負。


    夏哭夜沉默的看著她。


    每個時代都有這種被逼上絕路,眼看就要放棄生的希望,卻在觸及到一縷光後又拚了命也要在絕路上殺出一條血路的人。


    夏哭夜向來佩服這類人。


    “不可以嗎?”陸知鳶看著夏哭夜一言不發,心拔涼。


    夏哭夜搖頭,“可以,不過,崽崽和大壯兩人學的都是以取人性命為主的殺招,你要學嗎?”


    陸知鳶點頭。


    夏哭夜低頭琢磨了會,他從小就因為這張臉被他老爹老媽逼著跟各個師傅學武,可以說他十八般武藝樣樣都會。


    但除了刀,其他的他學得都不怎麽精,現在這麽能打還是因為他在末世廝殺了幾十年。


    不過這武功嘛,又不是電視劇裏那種花裏胡哨的表演式武術,總之,隻要能取敵人首級的都是好招。


    他怎麽著也算個長壽老人,總結了幾十年,在殺人方麵,還有人能強得過他?


    總之,還是那句話,能弄死敵人的就是好招。


    他咳嗽一聲,“你要不要跟我學刀?”


    陸知鳶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但性格使然,她表露不出什麽情緒來,隻點了兩下頭。


    夏哭夜咳嗽了聲,總覺得自己收了個徒弟。


    他想了想,把崽崽喊了過來對崽崽耳語了幾句。


    崽崽看看陸知鳶,又看看夏哭夜,然後嘿嘿笑了兩聲,“知道啦父親,崽崽一定會好好訓練知鳶姐姐的。”


    夏哭夜點點頭,又對陸知鳶道:“那這段時間你先跟著崽崽和大壯還有石歸一起訓練吧,每天要訓練的事情也比較少,就是早上跑跑步,下午再跑跑步,然後紮馬步吊樁,俯臥撐,仰臥起坐等,你先堅持下來再說。”


    陸鳴嘴角抽抽,憐憫的看了眼陸知鳶。


    光是聽夏哭夜這麽說感覺挺少的,但實際上的訓練量多得嚇人。


    雖然知道夏哭夜不可能一上來就拿著陸知鳶狠訓,但訓練這事兒若經過崽崽的手……


    陸鳴又想起了自己在青山縣時被迫跟崽崽一起跑步的情景。


    他搖搖頭,算了,他隻能說,跟崽崽一起,那陸知鳶隻能自求多福了。


    陸知鳶這邊的事情解決了,陸鳴就拉著夏哭夜出門了。


    “大冬天的,還飄著雪你都要出來,快說,你究竟想做什麽?”行到半路夏哭夜吸吸鼻子跺跺腳,然後將同樣凍得臉通紅的陸鳴給裹進了他的大披風裏。


    陸鳴哈出一口氣,緊緊貼著夏哭夜,“我就是想去看看衣服,咱們來京城那麽久了,你沒發現嘛,京城百姓穿的衣服似乎就那麽幾種類型。”


    “那武音能因為一件衣服得罪宋鈺安,我就想了解了解這些布莊,成衣鋪的衣服款式如何,如果可以,我想朝這方麵進軍。”


    夏哭夜哎了一聲,把人摟緊了,“你還真是走到哪裏都不忘賺錢。”


    陸鳴笑了,他拐拐夏哭夜胳膊,“有銀子了背才挺得直呀,總之,不成大夏首富都對不起我惡補的那些知識,你讓我當狀元夫郎,我讓你當首富夫君,劃算吧?”


    夏哭夜哈哈大笑,“好,聽你的,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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