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這個人一直十分看重官位權利,在這四合院裏被委派成為二大爺的時候是劉海中覺得生命最有意義的時刻。


    自己原本幾次向何雨柱伸出橄欖枝,可是這小子軟硬不吃分明就是看不上自己這個大院二大爺!


    當然了何雨柱看不上的人也包括易中海不是,連一大爺的麵子也不給,更何況自己這個二大爺了。


    如果說何雨柱不尊重他們三位大爺也就算了,關鍵是何雨柱居然願意和三大爺閆埠貴天天往來。


    這讓劉海中內心非常不平衡!什麽情況這是!瞧不起我啊!


    他何雨柱不尊重我和易中海,卻願意跟那個臭老九閆埠貴交流,要知道劉海中一直都是看不上閆埠貴每天擺出一副知識分子的道貌岸然樣。


    不就是讀過幾年私塾嘛,裝什麽文化人啊,自己也上過幾年高小,也沒他這麽愛顯擺的。


    還有這易中海也不知道是被他克還是怎麽回事!


    他自己叫劉海中,一大爺叫易中海,他這意思是說我就跟孫猴子一樣就捏在他手中逃不出去唄!


    氣死人!老劉也時常感歎不公,既生瑜何生亮啊!


    論文化我是高小學曆,論兒子我現在有三小子,這一大爺的位置就應該是我的,攪吧,攪吧,把整個大院攪個天翻地覆最好,到時候我就可以收拾殘局。


    成為名正言順的一大爺!


    想到此處劉海中的心裏已經產生了巨大的快感。仿佛一大爺的稱號已經在不遠處正在向他招手。


    易中海聽完後卻有點心不在焉,他現在每天都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看著秦淮茹的肚子一天天變大。


    不知為啥每天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暗爽感。


    如今他天天都在給賈東旭灌輸要照顧好秦淮茹照顧好家人的思想,賈東旭也變的上進了不少。


    如果不是因為前麵在廠裏犯了大錯,在他的指導下鉗工技術已經可以出師了。


    為了避免氣氛尷尬易中海還是敷衍的招呼一句道:“老劉啊,那你覺得這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唄,有啥需要的你招呼一聲就是了!”


    劉海中這麽一聽也來了精神,猥瑣的帶著壞笑將報紙拿到易中海麵前。


    這是俄國專家說的很多自然界的礦石都存在輻射,對周圍的環境生態可能造成傷害。


    “何雨柱弄的這個收音機肯定不符合安全標準,含有有廣播輻射對老人小孩的身體有極大的問題。”


    “輻射你懂不!就是那個原子彈,炸小霓虹那個!對就是那個輻射。”


    劉海中自言自話的說道。


    “小霓虹聽說就挨了這個生的孩子都是特麽的畸形,那玩意能對身體好嗎?”


    啥玩意?本來還一點也不在乎的易中海一聽還影響孩子,頓時臉上也嚴肅起來。


    劉海中見易中海終於來了精神頭於是繼續添油加醋的說:“咱們應該組織一次全院大會把所有大院鄰居都宣傳到位。”


    “這樣大家的利益與我們聯係在一起,這個時候我們兩位大爺再出來主持大局,聾老太和賈張氏為我們聲援助威,我就不信這何雨柱還能是咱們的對手。”劉海中陰險的說完開始觀察易中海的反應。


    二位大爺,還有老閆呢?你怎麽把他忘了,易中海明知故問的說道。


    哎呀,老易你到現在還分不清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嘛?


    那個閆埠貴很明顯已經叛變我們了嘛!這個老小子天天往何雨柱家跑。


    兩家有來有往的,就跟誰看不見似的。


    “你幾次要整頓大院風氣都是這老小子,拖延懈怠,咱們才不能一鼓作氣,消滅他何雨柱的囂張氣焰!”


    易中海聽完以後也是感覺這次是個機會,但是他跟聾老太呆久了,做事的習慣也變得謹慎了許多,接住劉海中的話茬定調道:“海中啊,這個事我看是為大院做好事,但是過往我們的失敗代價是慘痛的啊!”


    “計劃是你提出來的,幹脆這次全院大會就由你來主持吧。”


    “你做了這麽久二大爺,也該是你獨當一麵的時候了嘛。”


    劉海中聽完易中海的話,總感覺那裏不舒服,或者不對勁。


    易中海這分明是想讓他出來當出頭鳥,萬一情況不對,他也好有思考的時間,看情況不利這孫子就顛了,


    可是劉海中也不是傻瓜,他自然知道易中海是想拿麵子話套他,讓他出去正麵剛。


    “行,一大爺你這麽說了我就這麽辦就是。”


    說完也不等易中海回話,就火急燎燎的去賈張氏家了。


    劉海中出了門嘴裏小聲嘀咕道:“想把自己摘幹淨看熱鬧,最後等結果出來再下注,沒門!”


    他才不管易中海怎麽想,話在他家屋裏說出去了,就有他易中海的一份,後麵情況不對,他易中海有義務得幫他們說公道話。


    晚上劉海中就挨家挨戶的搞起了大串聯,以手裏的一份報紙文章做依據,到處散播何雨柱礦石收音機的危害性。


    尤其是在賈東旭家裏麵最是得到響應和支持,賈張氏義憤填膺的罵著髒話道:“這個何雨柱搞的特麽的服什麽務社。


    就知道禍害人,必須把收音機沒收或者當著全院人的麵給砸了才好呢。”


    “要是傷到我還沒出世的兒子,我非跟他拚命不可!”賈東旭眼神凶厲語氣毒辣的說道。


    如今的賈東旭城府比以前深的多,凶性也更厲害了,但說話做事的態度上卻和曾經有天壤之別。


    如果說咬人的狗不叫的話,現如今賈東旭已經變化為一隻懂得節省體力的豺狼,也許是廠裏人嫌棄他進過號子的原因,出來以後再回廠裏,車間的人都不愛搭理他,但也不敢得罪他。


    畢竟他還有個手藝精湛的師傅易中海,他在廠裏跟車間主任,楊廠長都能說的上話。


    所以賈東旭唯一能交流的圈子也隻剩下易中海和自己家裏的人。


    而這些人每天給他灌輸的都是如何埋怨痛恨何雨柱,以及將依賴、貪婪、剝削用美好詞語美化的道德標準。


    時間長了賈東旭徹底的被易中海他們束縛在他們構造的信息繭內,如同作繭自縛的蟲子,再也聽不到任何其他有價值的聲音。


    變得慢慢失去思考,如同一隻被極端情緒控製的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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