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飯吃到一半,主人家也被打暈拖走了。易中海要不是王主任還在現場,早就甩袖子跑了,這酒席擺的,他感覺到胃裏惡心。


    此時劉海中看見搶班奪權的機會已經出現,不陰不陽的一句話,將全場的焦點又回到吃飯問題上。


    說出的也是大家最關心的,賈張氏愛死不死,要不退錢,要不吃飯。


    眾人把目光匯聚在了劉海中和何雨柱的身上。


    “吃!接著吃!”


    何雨柱梗著脖子身上凶威未消,渾身透著倔強的嚷道。


    “花錢吃飯!天經地義,雨水、三大媽咱們上硬菜!”


    好嘞,二大媽,您搭把手,雨水聽他哥招呼,三個女人立刻將後廚準備好的菜,一一端了上來。


    王主任的臉色也稍稍轉晴,這不識大體的賈家是真的給她留下了個糟糕印象,這婦女能頂半邊天的精神作風是在她們家裏看不見影了。


    還是柱子這孩子,愛憎分明有擔當,給人埋汰了半天,可依然為大夥著想。


    微微點頭,眾人又重新落座,等待接下來的三道菜。


    隨著一盤盤菜再次上桌,人們居然聞到了,濃鬱的肉香味。


    肉!媽媽我看見肉了!好多好多肉!院裏的一個小孩興奮的叫嚷道。


    此時眾人也是紛紛疑惑,不是說沒有肉嗎?這上的一盤又是啥啊。看起來樣子四四方醬紅色的中間帶著肥肉層,這就是肉啊!


    王主任好奇之下先動了筷子,等把菜拿近了細看更是覺得神奇紅燒肉的中間有著瘦肉,兩邊有著醬紅色的脂肪層,正散發出誘人的肉香味,就連夾菜的手感都很像紅燒肉那樣有份量。


    此時眾人的饞蟲也被這香氣勾了出來,王主任不再猶豫,一口將菜吃進嘴裏。


    霎那間食物體內包裹的肉香醬汁,被瞬間爆炸一般的在口腔中綻放。


    一股油炸豆腐的軟嫩和土豆的醇香口感在口腔裏打轉,不斷挑逗著牙齒和味蕾的索取。


    “太好吃了,這是土豆和豆腐啊”眾人紛紛驚歎道。


    何雨柱麵對隻有二兩多一點的豬肉,將肉香起鍋燉化成濃肉湯,將切的四四方方的豆腐塊,用豬油那麽一煎將表麵定了形狀,再將土豆切塊,全部改刀為四四方方的塊狀。


    兩塊土豆中間夾一塊油豆腐,用繩子那麽一係,用重醬薄肉湯小火微燉入味,這道素燒紅燒肉就出鍋上桌。


    好啊,柱子這菜是做的用了心思,真是難為他了。二大媽這樣挑剔的人由衷的感歎道。


    可不嘛,人家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賈家就給那麽一點肉沫,把柱子逼的絞盡腦汁給咱們做飯,太不容易了!三大爺閆埠貴也有些感動的說道。


    一旁的許大茂雖然心裏不服氣,可是此時鄰居們都沾了何雨柱的光,在沒了抱怨的聲音,一許大茂也一時說不出來個啥,隻能燜頭吃菜,有些嫉妒的瞅了中院方向一眼,不再言語。


    此時第二道菜也端了上來水晶魚凍,這菜是何雨柱將兩斤不到的小雜魚們,熬煮去骨,然後將碎魚肉與麵團洗出的澱粉融合倒入模具,上鍋清蒸所成。


    等蒸熟晾涼與麵筋混合在一起,澆上特質的紅油湯汁,這道菜不腥不膩,筋頭巴老,配合著濃鬱的紅油香醋那麽一般,嘿!那叫一個地道!簡直是老爺們下酒的良品。


    此時何雨柱也將最後一道菜端到王主任的麵前。


    “柱子,這最後一道菜是什麽呀?”王主任滿麵含笑的問道。


    隻見一個湯盆裏麵放著一朵白色蓮花,正漂浮在如白開水清澈見底的碗盆中,隻有表麵零星幾粒枸杞點綴。


    顯的普通而又低調,王主任剛準備想問何雨柱這菜有啥名堂。


    另一頭的許大茂卻迫不及待的叫囂道:何雨柱,你做的啥玩意嘛,這最後一道菜就是一清水白菜,啥你都舍不得放,哪隻雞呢?連個雞毛都看不見!


    “給你貪了啊!”


    “媽你別拉我衣袖,我這是為咱大院的人問的。”


    “他何雨柱要是沒做虧心事就說個子醜寅卯來!”許大茂等了半天,終於待到一個機會,他可不能讓何雨柱太囂張了,倒了一個賈東旭,但還有他許大茂,何雨柱休想在大院後輩裏麵一家獨大!


    何雨柱微微皺眉,對許大茂花樣作死的表現是十分鄙夷,接著話茬道。


    沒錯!這最後一道菜就是開水白菜!但你小子不懂不要瞎問,偉人教育我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你丫挺的不學無術,嚎個雞毛啊,嚎!


    此話一出,全院哄堂大笑,一陣樂嗬。有人起哄道:“沒錯,他就是在嚎雞毛呢!”


    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開懷大笑。


    何雨柱等眾人都平靜下來這才開口道:“各位街坊四鄰們,這道菜乃是出自宮裏麵的四川名菜,以前在舊社會隻有老佛爺才能吃得上。”


    係川菜名廚黃敬林在清宮禦膳房時創製,後技藝傳授於傳人,我父親在北京飯店學廚時有幸在羅國蓉大師那裏學習,才傳給了我。


    “那雞肉正是用來做了這開水白菜的清湯,其他一些碎肉沫子,我讓三大媽給大家下碗清湯麵,再苦得讓人吃飽不是!”


    “你許大茂文不成武不就的玩意,不懂就別特麽招惹老子,丫挺的牛逼,出去單練怎麽著啊。”何雨柱叉著腰一副趾高氣昂的反諷道。


    閻解成在旁邊憋著壞水又開始起哄:“大茂,人家找你單練呢,你快去啊。”


    “嘿!有你什麽事啊?”


    “閻解成你丫信不信老子我大耳刮子抽你,你給老子出來!”


    說著許大茂就大跨步的出了前院,邊走邊吼道:“閆解成要你特丫的裹亂,是男人的你就出來!”


    閆解成也不傻,怎麽可能真出去,開口反罵道:“你丫就一慫包,欺軟怕硬的東西。”


    此時許大茂已經跑出了大院門口,一溜煙的再也沒回來。


    一場謝師宴在幾家歡喜幾家愁的打打鬧鬧中歸於平靜。


    王主任回去的時候再三叮囑何雨柱做事不要衝動,以後有機會多去她那裏看看她,有啥困難跟她反映。


    易中海站在一旁眼神複雜,嘴裏多了些苦澀,本想著過去和王主任說個話,卻沒了底氣,正所謂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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