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易中海老兩口躺在熱被窩裏,悄悄謀劃著今後的養老大計,一大媽有些埋怨的皺眉說道:“老易,如今時候尚早,你上次跟柱子鬧矛盾本就是你的問題,說不定咱們今後對他們兄妹好一點,他小年輕心氣一過,咱們還有的謀劃呢,何必輕易答應賈家收徒的事。”


    易中海板著臉冷哼一聲,聲音不快的說道:“還有啥好計劃的,這何雨柱現在天天貓在工廠裏不出來,連大院的幾次全院大會都以工作為由不參加!”


    “分明是不給我麵子,跟我頂風對著幹!”


    “老話說雪中送炭情誼深,錦上添花終覺淺。”老子要把這臭小子整倒以後,再拉他起來才是真正的收服人心呢。”


    “到那個時候他何雨柱欠著我的,非讓他一輩子慢慢還不可!我還要讓他一輩子都還不上!”


    “哈哈哈!”易中海咧嘴幹笑裝出一副得意的樣子,心中不禁想起聾老太這段時間對自己的謀劃關鍵!


    “對了,媳婦!明天你去跟那個賈張氏說一聲,賈東旭是個好孩子,這徒弟我說收下了,可是不能壞了規矩,他該置辦的還得置辦起來。”


    一大媽一聽也好奇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收他做徒弟,還要擺個酒席,儀式啥的?”


    廢話!我收他做徒弟?誰知道?他知道?我知道?還是大院的人知道?還是咱這個胡同知道?


    “我不讓所有人知道這收徒的重要性,他賈東旭以後以為我們這師徒關係不值錢!”


    “等我們老了,他拿我們不重視怎麽辦!我要讓整個軋鋼廠的人都知道我易中海開門收徒的事。”


    “以後這小子要是老了,敢不給我養老送終,我讓所有人都戳他們家脊梁骨!用唾沫星子淹死他們。”


    “老易你這一招高啊,咱提的事光明正大,徒弟辦酒席,搞個收徒儀式天經地義換誰都不能說三道四,咱們既得麵子,又得裏子,何樂而不為啊。”


    “現在我們兩家說定收他賈東旭為徒,他要是反悔不做你徒弟,那就是他不對了,到時候街坊四鄰也得笑話死他們一家。”一大媽一副老謀深算的說道。


    “行,我明個早上就趁著賈張氏在家就去跟她說這個事。”


    賈張氏這幾天的日子過的十分愜意,他一大爺易中海經過上次跟何雨柱鬧得不愉快後,終於決定選擇收賈東旭做徒弟了。


    這讓賈張氏十分高興,心裏想著兒子以後娶媳婦的錢可總算有著落了,等以後易中海這老絕戶一走,說不定他們家的房子也能劃歸到自己家名下。


    就在賈張氏肥胖的身體正躺在床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做著白日夢的時候。


    “東旭他媽在家嗎?”賈張氏聞聲趕緊殷勤的起床下了地。


    “他一大媽,快進來進來!”正想著你呢,我這在外麵撿了些柴禾,還打算給你送一些呢!


    一大媽嘴上說著有心,但心裏卻是一陣鄙夷,你們家也真摳門,就拿著不當吃不當喝的柴禾,臉也真大。


    他東旭媽,老易過來說按照咱們這手藝行的規矩,收東旭孩子為徒,也不能光空嘴白牙的說道一下就完事,眼下雖然不比舊社會要弄個賣身契啥的,但是擺個幾桌還是有必要的。


    把廠裏的工友和院裏的鄰居街坊,街坊主任都叫上,咱們一起熱鬧熱鬧就是了。


    “這樣以後在廠裏在院裏,都有個見證不是。”


    擺酒席!還要請那麽多人吃飯!他易中海就這麽好臉好麵子!


    這個老不死的分明是想讓所有人做個見證,搞道德綁架,栓住我們家,當老娘看不出來,可關鍵是這一招還真不好給他破!


    這易中海不玩陰的玩陽謀了,準是聾老太婆給他教的招數!


    可是眼下東旭還真得有個師傅帶路,也不好拒絕,早知道就因該去找他二大爺劉海中了,他們家有兒子,也不缺人養老,這錢啊還能省下來。


    賈張氏聽完,哭喪著臉說道:“他一大媽,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賈一走我們家的家底就見了光,就指望他一大爺帶他進廠幹活,東旭還要娶媳婦,咱們家哪有錢啊!”


    一大媽此時也變了臉色,冷冷的語氣說道:“東旭媽,凡事得有個名正言順,以後東旭這孩子不好好學,我們家老易是說他還是不說他!反正這事啊你得掂量著辦。”


    “總得是個意思不是?”得!


    話說到這份上賈張氏也閉上了嘴,隻能敷衍著說回家和兒子商量商量。


    看來這事是逃不掉了,賈張氏暗暗叫苦,感覺頭又開始痛了起來,就轉身當著一大媽的麵開始瞌止疼藥。


    一大媽見了這一出,也是習以為常,賈媽動不動瞌止疼藥在大院也不是秘密。


    眼不見為淨,話說完,一大媽轉身就走,幹淨利落,留下賈張氏晚上和兒子商量,


    晚上十一點,何雨柱見大院裏各家各戶都熄了燈將準備好的特釀藥酒裝入一個小皮袋包裹裏背在了身上,出了大院直奔曉市而去。


    此時的四九城路燈稀少,何雨柱專挑四下無人的胡同行走,他身體強壯腿腳輕便,接著月光如同一隻迅猛的獵豹。


    很快來到點著幽暗的煤油燈鋪著貨物的曉市聚集地。


    在這種似暗非亮的環境下,買賣交易有著規矩,一般最多砍一次價格,雙方口頭約定後,再反悔極有可能挨人臭罵一頓。


    何雨柱初來乍到,也不懂規矩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剛把藥酒擺好,就來了一個滿臉凶相,瞪著牛眼的年輕小夥子對著何雨柱嗬斥道:“小子!懂不懂規矩,剛來也不看一下堂口就在這裏亂擺,找茬是不是!”


    何雨柱聽完一愣腦袋一尋思,趕忙反映過來掏出了手裏的香煙遞了過去,這位兄弟我今天第一次來,不懂行,您是?何雨柱語速平穩的詢問道。


    對方一見何雨柱很上道,把煙別在了腦後,就大概的講了一下這裏的規矩,這地方一三五開市,其他的鬼市場是二四六開張。


    行當的大哥們輪流撈食做莊,市場裏有看場子的治安人員他就是其中一員人們叫他康九,場子裏禁止打架鬥毆,尋釁滋事,出去以後一切概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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