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之後的日子就更緊張了，整個學校都充斥著快要放寒假的喜悅，又帶著要期末考的憂傷。
又是一周五放學，李老頭上放學前的最後一節課，所以下課之前難免會嘮叨一會兒。
估計是察覺到大家元旦之後就有些躁動，李建國說話也嚴肅了不少：“今天已經一月四號了，學校決定本月的二十二，二十三兩天期末考試，你們認為自己的成績能回家開開心心地過個好年嗎？”
本來聽見放學鈴聲大家都有些蠢蠢欲動，教室裏也是細細簌簌的聲音一直沒停過，恍然聽到這句話倒是安靜了下來。
“自己可以扳著手指頭算一算還有幾天的時間，除去周末和考試的兩天，滿打滿算也隻有十天。這十天一過，高中你們就算過了一半了。有時間你們可以去看看高三的學長學姐們，這幾個月是多麽緊張地在複習，提高一分就多一分的希望。希望你們不要到了最後時刻才來臨陣磨槍。”
沒有人提醒還好，一提醒才感覺時間如梭。這一年半好像也沒有做很特殊的事情，但是日子就這樣沒了。
“還有就是關於寒假數學競賽的事，截止現在有六名同學報名。陸聞舟，夏童，張銘浩，蘇楊，張赫，李可兒。這六名同學考完試二十四號就出發，培訓一周比賽兩天，二月二號返程。到時候學校會派專車送你們過去，具體時間我會另行通知。”
李建國的發言終於結束了，他剛走出教室大家就一窩蜂的衝出了教室。
蘇梓諾他們四個倒是不著急，還在慢慢悠悠的收拾書包。
看著教室裏麵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楊子恒才若有所思地說：“這李可兒也要去參加競賽？”
這些參賽的人中，陸聞舟是被李老頭“逼”去的，夏童是數學課代表，張銘浩是學習委員，蘇楊是一個班長，張赫每次考試數學成績也是名列前茅，他們報名沒有什麽奇怪的。
但是李可兒？雖說她數學成績也不差吧，但是他們班比她好的還大有人在，她這麽積極目的要不要太明顯。
楊子恒看了看蘇梓諾又瞅著陸聞舟說：“她著不會還沒對你死心吧！？”
陸聞舟沒反應，倒是蘇梓諾收拾書包的動作一愣，問前麵的人：“還沒死心？”
蘇梓諾聽到李建國念李可兒名字的時候也有吃驚，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上次她是換座位的時候就注意過她的成績，雖然其他科目可能趕不上自己，但是數學不差，從來沒下過一百三。
這次又有這麽好可以接近陸聞舟的機會，她說什麽也得把握住了。但是聽楊子恒這話，像是陸聞舟幹了什麽事情，李可兒應該死心了才對。
見蘇梓諾聽不明白，楊子恒才反應過來上次在籃球場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
於是又簡單的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下，當然那些說什麽蘇梓諾配不上陸聞舟的話他可不敢說。年紀輕輕的，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總之，那天李可兒沒有討到任何好處，還差點沒被席鬱給嚇死！”楊子恒說的聲情並茂，“這才競賽席鬱肯定也要去，所以不用等我舟哥出手，反正有席鬱在那李可兒就近不了身。”
丁小意：“這女的怕不是被愛情衝昏了頭吧！”
蘇梓諾沒丁小意那麽大的反應，隻對陸聞舟說了一句話：“她對你是真心的！”
“噗~哈哈哈。”
楊子恒以為蘇梓諾聽完一定會吃醋，哪曾想她聲情並茂地來了一句“她對你是真心的”！
不用看也知道陸聞舟的臉黑了，準女朋友沒有一點不高興不說，還誇了那個喜歡他的女生，這誰受得了。
就在他還在嘲笑某人時，就聽見那人說話了，聲音溫柔如水，楊子恒都懷疑他是不是被誰穿魂了。
“我對你也是認真的！”
沒有多餘的贅述，就是一句簡單的陳述，卻能讓在場的人相信他沒有說謊。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丁小意，轉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楊子恒手手臂上，“啪”地一聲，聽著就疼。
“臥槽，你打我幹啥！”楊子恒摸了摸被打的發麻的手臂，瞪著丁小意。這丫的是吃牛骨長大的嗎，手勁這麽大！
丁小意看著他像看傻子一般：“你二逼嗎？你個單身狗沒事笑他幹啥！”
讓他呲著兩排門牙在那笑，給他塞的滿嘴狗糧還樂嗬嗬的，也不知道他媽懷他的時候是不是吃得少缺了營養。
這回笑的人輪到蘇梓諾了，她不知道楊子恒是真傻還是假傻，有時候反應是真的遲鈍。不過她還有點不好意思，陸聞舟這麽一本正經的人，說出的話卻不怎麽正經。
最後這件事他們誰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她要幹什麽怎麽做是她李可兒自己的事情，他們也無權幹預。
陸聞舟這周末和楊子恒一起回的大院，從元旦前到現在差不多半個月沒回大院了。
大院這邊是靠著郊區，裏麵一共住了九戶人家。全都是自家修的院子，住的基本都是老一輩，或者是像陸聞舟父親這一輩的長輩。
陸家老爺子一生節儉，後來陸聞舟的父親事業有所成就才在這修了這棟房子。老人家年紀大了養養花種種樹，日子倒也過得愜意。
陸聞舟回來的時候老爺子正給院子裏的幾顆石榴書做保暖，老太太在一旁幫忙。
“爺爺，奶奶！”陸聞舟剛進院子就看見了不遠處忙碌的身影。
兩位老人聽到陸聞舟的聲音也很高興：“小舟回來了！”
陸奶奶一看孫子回來了也顧不上幫老頭子給樹防寒了，扔了手中的工具就拉著陸聞舟就往屋裏走：“外邊冷，咱們進無聊。”
老爺子看著有了孫子就不管自己的老太太冷哼一聲，又繼續忙起手中的活。
一進屋老太太就是一陣噓寒問暖，完全忘了還在外麵受凍的老爺子。
在樓上整理衣服的宋知聽見陸聞舟的聲音，也放下手中的衣服下樓了。
“爺爺奶奶都念叨你你幾天了，還知道回來？”
“媽，”陸聞舟看著走下樓的人，“這幾天楊子恒他們都在學校的房子那邊住，所以才沒回來。”
宋知知道他這學期開始上晚自習了，來回跑也不方便，就是久了不回來總歸還是想他的。
到底還是兒子，心疼的緊：“晚上讓李嬸給你做點喜歡吃的，你們幾個在外麵肯定又盡吃些沒營養的外賣！”
晚上陸啟年回來快七點了，看到陸聞舟在家也還有點意外：“你小子今天也回來了。”
宋知見陸啟年回來了，趕緊催他洗手吃飯。
他們家吃飯倒也沒那多講究，邊吃飯邊聊天。
陸老爺子吃著飯突然有些羨慕的說：“程家那老頭子估計都快抱重孫子了，那小兩口元旦出去玩還給我們帶了特產。再看看我家這個，還在讀高中！”
老爺子說的程家就是開清吧的那個。
陸奶奶瞪了他一眼：“小舟都還小呢！提這些沒用的做什麽！”
“我不想讓某些人跟我一樣56了才能報上孫子！”
被提及的某人完全不敢搭話。陸啟年當初一心隻有事業，根本沒什麽心思成家三十歲才結婚。宋知還是陸老太太覺得合適，才讓兩人結的婚。
開始陸啟年死活都不願意，那個年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裏來的自由戀愛結婚，後來隻有妥協。
陸啟年剛開始還百般不願意，哪知道後來變成了個妻奴。
“幸好你奶奶當年強勢幫他找了個好媳婦，要不然還不知道有些人能不能有個人養老送終呢！你可千萬不要學他，男人雖說要立業，但不成家那行？”
說完還嫌棄的看了陸啟年一眼，仿佛在說沒用的東西娶個媳婦還得靠你媽！
宋知也不搭腔，隻是幫兩位老人布菜。
任誰也不會像得到，在外麵讓人尊敬，誰見了不點頭哈腰的陸總現在坐在這做桌子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爹不疼，娘不愛，媳婦也不管。
“我知道爺爺，不會學我爸的。”陸聞舟保證。
老爺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雖說現在還小，但是再過兩年就二十歲了，有喜歡的姑娘就追，不要好麵子，這輩子遇見喜歡的人不容易。”
“爺爺，我嘴不笨，我要是遇到喜歡的女孩一定厚著臉皮去追。”
這頓飯吃到最後最鬱悶的就隻有陸啟年了，一會兒說他最笨，一會兒說他隻會忙工作。關鍵是他現在連五十歲都沒有，不忙工作他們一家人要去喝西北風嗎？還說他嘴笨，他要嘴笨哪來這麽大的家業！
當然這些他都隻敢在心裏抱怨，可不敢拿到明麵上來說，不然免不了一頓嘲諷。
上了年紀的人睡得早，宋知保養皮膚也不熬夜。陸啟年今晚上被罵了一通也沒心思處理工作，也早早地就躺倒了床上。
但是總覺得今天這頓罵挨的有點冤，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不知道他在翻第幾次身的時候，宋知忍不住道：“睡不著就滾出去！”
某人消停了。
又過了會兒。
“等陸聞舟那臭小子上大二就讓他慢慢接受工作，我也能退休了，還能多陪陪你和爸媽。”
“還有我覺得不對勁，小知啊你說陸聞舟那小子不會早戀了吧？”
宋知沒理他。
“以往老爺子不是沒說過這種話，他也沒搭過腔，今天怎麽還聊上了？有點反常！”
宋知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陸聞舟這麽久沒回來陪老爺子聊聊天怎麽了，在他這就反常了？
“再說廢話你就自己抱著被子去書房。”
陸啟年終於安靜了，兒子還在家呢，他可丟不起這張老臉！
又是一周五放學，李老頭上放學前的最後一節課，所以下課之前難免會嘮叨一會兒。
估計是察覺到大家元旦之後就有些躁動，李建國說話也嚴肅了不少：“今天已經一月四號了，學校決定本月的二十二，二十三兩天期末考試，你們認為自己的成績能回家開開心心地過個好年嗎？”
本來聽見放學鈴聲大家都有些蠢蠢欲動，教室裏也是細細簌簌的聲音一直沒停過，恍然聽到這句話倒是安靜了下來。
“自己可以扳著手指頭算一算還有幾天的時間，除去周末和考試的兩天，滿打滿算也隻有十天。這十天一過，高中你們就算過了一半了。有時間你們可以去看看高三的學長學姐們，這幾個月是多麽緊張地在複習，提高一分就多一分的希望。希望你們不要到了最後時刻才來臨陣磨槍。”
沒有人提醒還好，一提醒才感覺時間如梭。這一年半好像也沒有做很特殊的事情，但是日子就這樣沒了。
“還有就是關於寒假數學競賽的事，截止現在有六名同學報名。陸聞舟，夏童，張銘浩，蘇楊，張赫，李可兒。這六名同學考完試二十四號就出發，培訓一周比賽兩天，二月二號返程。到時候學校會派專車送你們過去，具體時間我會另行通知。”
李建國的發言終於結束了，他剛走出教室大家就一窩蜂的衝出了教室。
蘇梓諾他們四個倒是不著急，還在慢慢悠悠的收拾書包。
看著教室裏麵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楊子恒才若有所思地說：“這李可兒也要去參加競賽？”
這些參賽的人中，陸聞舟是被李老頭“逼”去的，夏童是數學課代表，張銘浩是學習委員，蘇楊是一個班長，張赫每次考試數學成績也是名列前茅，他們報名沒有什麽奇怪的。
但是李可兒？雖說她數學成績也不差吧，但是他們班比她好的還大有人在，她這麽積極目的要不要太明顯。
楊子恒看了看蘇梓諾又瞅著陸聞舟說：“她著不會還沒對你死心吧！？”
陸聞舟沒反應，倒是蘇梓諾收拾書包的動作一愣，問前麵的人：“還沒死心？”
蘇梓諾聽到李建國念李可兒名字的時候也有吃驚，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上次她是換座位的時候就注意過她的成績，雖然其他科目可能趕不上自己，但是數學不差，從來沒下過一百三。
這次又有這麽好可以接近陸聞舟的機會，她說什麽也得把握住了。但是聽楊子恒這話，像是陸聞舟幹了什麽事情，李可兒應該死心了才對。
見蘇梓諾聽不明白，楊子恒才反應過來上次在籃球場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
於是又簡單的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下，當然那些說什麽蘇梓諾配不上陸聞舟的話他可不敢說。年紀輕輕的，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總之，那天李可兒沒有討到任何好處，還差點沒被席鬱給嚇死！”楊子恒說的聲情並茂，“這才競賽席鬱肯定也要去，所以不用等我舟哥出手，反正有席鬱在那李可兒就近不了身。”
丁小意：“這女的怕不是被愛情衝昏了頭吧！”
蘇梓諾沒丁小意那麽大的反應，隻對陸聞舟說了一句話：“她對你是真心的！”
“噗~哈哈哈。”
楊子恒以為蘇梓諾聽完一定會吃醋，哪曾想她聲情並茂地來了一句“她對你是真心的”！
不用看也知道陸聞舟的臉黑了，準女朋友沒有一點不高興不說，還誇了那個喜歡他的女生，這誰受得了。
就在他還在嘲笑某人時，就聽見那人說話了，聲音溫柔如水，楊子恒都懷疑他是不是被誰穿魂了。
“我對你也是認真的！”
沒有多餘的贅述，就是一句簡單的陳述，卻能讓在場的人相信他沒有說謊。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丁小意，轉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楊子恒手手臂上，“啪”地一聲，聽著就疼。
“臥槽，你打我幹啥！”楊子恒摸了摸被打的發麻的手臂，瞪著丁小意。這丫的是吃牛骨長大的嗎，手勁這麽大！
丁小意看著他像看傻子一般：“你二逼嗎？你個單身狗沒事笑他幹啥！”
讓他呲著兩排門牙在那笑，給他塞的滿嘴狗糧還樂嗬嗬的，也不知道他媽懷他的時候是不是吃得少缺了營養。
這回笑的人輪到蘇梓諾了，她不知道楊子恒是真傻還是假傻，有時候反應是真的遲鈍。不過她還有點不好意思，陸聞舟這麽一本正經的人，說出的話卻不怎麽正經。
最後這件事他們誰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她要幹什麽怎麽做是她李可兒自己的事情，他們也無權幹預。
陸聞舟這周末和楊子恒一起回的大院，從元旦前到現在差不多半個月沒回大院了。
大院這邊是靠著郊區，裏麵一共住了九戶人家。全都是自家修的院子，住的基本都是老一輩，或者是像陸聞舟父親這一輩的長輩。
陸家老爺子一生節儉，後來陸聞舟的父親事業有所成就才在這修了這棟房子。老人家年紀大了養養花種種樹，日子倒也過得愜意。
陸聞舟回來的時候老爺子正給院子裏的幾顆石榴書做保暖，老太太在一旁幫忙。
“爺爺，奶奶！”陸聞舟剛進院子就看見了不遠處忙碌的身影。
兩位老人聽到陸聞舟的聲音也很高興：“小舟回來了！”
陸奶奶一看孫子回來了也顧不上幫老頭子給樹防寒了，扔了手中的工具就拉著陸聞舟就往屋裏走：“外邊冷，咱們進無聊。”
老爺子看著有了孫子就不管自己的老太太冷哼一聲，又繼續忙起手中的活。
一進屋老太太就是一陣噓寒問暖，完全忘了還在外麵受凍的老爺子。
在樓上整理衣服的宋知聽見陸聞舟的聲音，也放下手中的衣服下樓了。
“爺爺奶奶都念叨你你幾天了，還知道回來？”
“媽，”陸聞舟看著走下樓的人，“這幾天楊子恒他們都在學校的房子那邊住，所以才沒回來。”
宋知知道他這學期開始上晚自習了，來回跑也不方便，就是久了不回來總歸還是想他的。
到底還是兒子，心疼的緊：“晚上讓李嬸給你做點喜歡吃的，你們幾個在外麵肯定又盡吃些沒營養的外賣！”
晚上陸啟年回來快七點了，看到陸聞舟在家也還有點意外：“你小子今天也回來了。”
宋知見陸啟年回來了，趕緊催他洗手吃飯。
他們家吃飯倒也沒那多講究，邊吃飯邊聊天。
陸老爺子吃著飯突然有些羨慕的說：“程家那老頭子估計都快抱重孫子了，那小兩口元旦出去玩還給我們帶了特產。再看看我家這個，還在讀高中！”
老爺子說的程家就是開清吧的那個。
陸奶奶瞪了他一眼：“小舟都還小呢！提這些沒用的做什麽！”
“我不想讓某些人跟我一樣56了才能報上孫子！”
被提及的某人完全不敢搭話。陸啟年當初一心隻有事業，根本沒什麽心思成家三十歲才結婚。宋知還是陸老太太覺得合適，才讓兩人結的婚。
開始陸啟年死活都不願意，那個年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裏來的自由戀愛結婚，後來隻有妥協。
陸啟年剛開始還百般不願意，哪知道後來變成了個妻奴。
“幸好你奶奶當年強勢幫他找了個好媳婦，要不然還不知道有些人能不能有個人養老送終呢！你可千萬不要學他，男人雖說要立業，但不成家那行？”
說完還嫌棄的看了陸啟年一眼，仿佛在說沒用的東西娶個媳婦還得靠你媽！
宋知也不搭腔，隻是幫兩位老人布菜。
任誰也不會像得到，在外麵讓人尊敬，誰見了不點頭哈腰的陸總現在坐在這做桌子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爹不疼，娘不愛，媳婦也不管。
“我知道爺爺，不會學我爸的。”陸聞舟保證。
老爺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雖說現在還小，但是再過兩年就二十歲了，有喜歡的姑娘就追，不要好麵子，這輩子遇見喜歡的人不容易。”
“爺爺，我嘴不笨，我要是遇到喜歡的女孩一定厚著臉皮去追。”
這頓飯吃到最後最鬱悶的就隻有陸啟年了，一會兒說他最笨，一會兒說他隻會忙工作。關鍵是他現在連五十歲都沒有，不忙工作他們一家人要去喝西北風嗎？還說他嘴笨，他要嘴笨哪來這麽大的家業！
當然這些他都隻敢在心裏抱怨，可不敢拿到明麵上來說，不然免不了一頓嘲諷。
上了年紀的人睡得早，宋知保養皮膚也不熬夜。陸啟年今晚上被罵了一通也沒心思處理工作，也早早地就躺倒了床上。
但是總覺得今天這頓罵挨的有點冤，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不知道他在翻第幾次身的時候，宋知忍不住道：“睡不著就滾出去！”
某人消停了。
又過了會兒。
“等陸聞舟那臭小子上大二就讓他慢慢接受工作，我也能退休了，還能多陪陪你和爸媽。”
“還有我覺得不對勁，小知啊你說陸聞舟那小子不會早戀了吧？”
宋知沒理他。
“以往老爺子不是沒說過這種話，他也沒搭過腔，今天怎麽還聊上了？有點反常！”
宋知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陸聞舟這麽久沒回來陪老爺子聊聊天怎麽了，在他這就反常了？
“再說廢話你就自己抱著被子去書房。”
陸啟年終於安靜了，兒子還在家呢，他可丟不起這張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