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雙眼,不是林若冰又是誰?


    難道林若冰還有雙胞胎姐妹?


    ——


    晚上隻剩下他們夫妻在病房裏,顧唯一望著傅景豐許久都不知道要不要跟他開口。


    他會信她說的嗎?


    傅景豐坐在她腳邊給她揉著腿,低聲道:“說吧,別藏在心裏。”


    “那個女人很像林若冰。”


    顧唯一還是說了出來。


    或者他們的感情跟曾經不一樣了。


    如今他們都成熟了些。


    傅景豐黑眸立即朝她看去,鳳眸漸漸地眯起:“她在獄裏。”


    “所以我說像。”


    而不是,是。


    傅景豐繼續幫她按摩,不過幾秒便說:“我等下就打電話去問問。”


    “嗯。”


    顧唯一沒再多說,她覺得傅景豐不是很信她。


    她怕的是,林若冰跟他一起長大,所以在他心裏始終是不一樣的地位。


    她怕他把林若冰坐牢的事情埋怨到她身上,她怕他總以為她是針對林若冰。


    傅景豐在顧唯一睡後便找到杜達。


    杜達想了想,認真說道:“的確是個女人,但是我不能肯定是不是林若冰,當時我們都沒有看到她的正麵。”


    傅景豐聽後卻還是交代道:“找人去看看,依照你所說,你傷了她不是嗎?”


    “是。”


    杜達答應。


    所以,按理,很好分辨。


    隻要找人去扒光了林若冰的上半身查看她身上有沒有淤青之類就可以。


    手機這東西看似小巧,砸傷人還是容易的。


    尤其是杜達當時的力道,絕對不可能在一個女人身上沒有任何痕跡。


    傅景豐睡覺前手機亮起來,他跟顧唯一躺在一張床上,但是他並不占多少地方。


    傅景豐接起電話沒說話,但是那頭的人說道:“沒有傷,應該不是她。”


    “嗯。”


    傅景豐掛斷,又一想,再看向顧唯一的時候,輕輕撫著她的肩吻了吻她的額頭。


    這次生產,太凶險了。


    如今看著她好好地躺在自己的懷裏,他也覺得是慶幸的。


    如果她出什麽事……


    傅景豐不敢再想下去。


    顧唯一在睡夢裏卻還是忍不住夢到當時的情況,那個女人的手裏亮著刀子,讓人載著朝著她而來。


    ——


    第二天一早,醫生讓她下地走路,可是顧唯一根本直不起身,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傅景豐身上,一邁步就疼的要倒下,癱在他懷裏哼哼,“過幾天再走行不行?”


    傅景豐滿眼寵溺,卻但笑不語。


    顯然,一碼歸一碼,不行。


    他逼著她走了一會兒,再看到她難受到淚流滿麵後這才將她從地上抱起來,“不走了。”


    “嗚嗚,你壞死了,非要看到我哭才放過我。”


    “給你賠罪。”


    傅景豐將她抱到床上,很快就摟著她躺好,並且掏出一條項鏈來。


    “我親自設計的,世上隻此一條。”


    傅景豐說著給她掛在脖子上。


    顧唯一拿起吊墜來看了眼,然後又眼巴巴地看向他,問:“多少錢?”


    “七位數。”


    傅景豐想了想,隻回她這三個字。


    顧唯一立即笑的眉眼彎彎。


    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她已經開始愛財如命。


    上學那會兒聽人家說霸道總裁砸錢勾引女孩子睡覺她可是隻覺得那女孩太掉價。


    以前總覺得感情是第一位,什麽錢不錢的。


    但是現在……


    顧唯一看著自己手上戴著的粉鑽以及新項鏈,然後又認真望著他:“我喜歡翡翠,下次給我買翡翠吧。”


    “好。”


    傅景豐看她亮晶晶的眼睛,笑著答應。


    傅夫人喜歡翡翠這件事,挺不錯。


    她以前從來不跟他提要求,他也覺得她一直不夠跟他坦誠,而如今……


    怎麽能說不是進步呢?


    顧唯一又認真看自己的項鏈,然後忍不住再朝著他看去。


    “已經聯係過監獄那邊,看了她的身上沒有傷。”


    傅景豐還是又說出這件事來。


    顧唯一眉眼間的笑意這才消散,然後又望著他,“那,可能是我看錯了。”


    其實她也不確定,隻是太像了。


    那雙眼睛,就像是曾經林若冰看她的是一模一樣的。


    她有那種隔了數年也能一眼認出林若冰的自信,可是當時畢竟隻是一雙眼。


    而且他已經找人查過林若冰的確在監獄裏。


    “會繼續查下去,不管那人是誰,總要把人揪出來才是。”


    傅景豐知道她心裏還放不下,便又認真跟她說道。


    “嗯。”


    顧唯一應了聲。


    她也忍不住想,除了林若冰還能是誰呢?


    她在豐城認識的女人屈指可數。


    如果那個人女人不是林若冰,難道是林若冰找的人也說不定。


    可是上哪兒找那樣相似的人?


    不久杜達又來敲門,傅景豐朝著門外看去。


    杜達在外麵說道:“老板,拿到了出事前的監控。”


    “進來。”


    傅景豐摟著顧唯一坐了起來,杜達將手機給他們。


    剛好對著顧唯一的那邊沒有監控,隻照到背影。


    可是那個背影卻讓顧唯一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


    這人跟林若冰,脫不了幹係的。


    傅景豐看著那個背影的時候神色也愣了愣,不久後說道,“傳到我手機上。”


    ——


    當晚溫馨他們終於可以來看顧唯一跟寶寶。


    傅景豐留溫馨跟陳語諾在病房陪顧唯一,跟王臨安他們去了樓梯間。


    幾個高大的男人往走廊深處走著,有醫院的領導來詢問要不要進辦公室,傅景豐直接拒絕:“不需要。”


    隨即他們便站在了樓梯間,傅景豐將手機裏的監控發出來給他們看。


    他們跟林若冰一起長大,自認為認出林若冰並不難,但是摩托車上的女人隻一個背影還不是直的。


    而林若冰從來不是會坐在一輛摩托車上的女人。


    “我看未必沒有可能。”


    白羽非盯著那個背影先開的口。


    “理由呢?”


    “除了她因為你娶了唯一對唯一恨之入骨還有誰會青天白日拿把刀子去對付唯一?”


    白羽非立即解釋。


    傅景豐聽後卻皺眉。


    白羽非說的對也沒有用,他們需要更具說服力的理由。


    “唯一從來不與人為敵,在學校的時候沒有,畢業後更沒有。”


    白羽非見他們都不信的樣子,又繼續說道。


    “我們不是懷疑唯一的人品,我們是需要找出更大的破綻來證明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蘇卓知道他誤會他們的不信任,便也認真跟他解釋。


    “如果她是林若冰,那牢裏的又是誰?”


    王臨安望著他們問道。


    “是啊,林若冰又怎麽能從牢裏逃出來?”


    蘇卓也問。


    現在的重點是,他們都覺得背影有些相似,但卻沒有一個人敢打包票這就是林若冰。


    傅景豐想了想,說道:“得有人親自去趟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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