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豐你別走。”


    顧唯一望著他們距離離婚處越來越遠,緊張的喊他。


    傅景豐倒是聽話的停了下來,轉眼看她,“傅夫人還有什麽吩咐?”


    “你,你是不是想耍賴?”


    顧唯一聽他又叫她傅夫人,頓時提著心問他。


    “怎麽能說是我耍賴,我現在很懷疑你是故意……”


    傅景豐幽暗的深眸看著她。


    “故意什麽?”


    顧唯一不解。


    傅景豐卻看著後麵跟上來的女人。


    “景豐。”


    林若冰苦不堪言的模樣,委屈巴巴的叫他的名字。


    傅景豐冷冷一句:“今天你若是再出現在我麵前,我保證林氏會立即破產。”


    “……”


    林若冰貼著牆根站著,不敢置信的看著傅景豐。


    顧唯一也直直的看著傅景豐。


    他的樣子不像是會在給林若冰機會。


    可是……


    她怕他改天還是會心軟。


    此時……


    顧唯一也看向林若冰,她心裏對林若冰已經恨到極致。


    本來即便互相看不慣,也不打緊的,不見就是了。


    可是林若冰帶給她的傷害跟羞辱讓她知道,林若冰心裏她就不配活著。


    所以她們倆之間,有一個必須得消失。


    顧唯一情不自禁的摟緊了傅景豐,望著他冷峻的臉,在他的下顎突然吻了下。


    傅景豐幽暗的眸子立即看向她,突然就笑了。


    林若冰卻如被人捅了一刀。


    她想追上去的,但是她又不敢。


    因為傅景豐真的能做到他嘴裏說出來的那些事。


    那三個人就那麽自首了,身軀已經殘了,但是他們愣是沒敢說出半個害他們成為那樣的人的信息來,還說是喝多了玩嗨了,清醒的時候三個人已經那樣了。


    林氏也一夕之間麵臨多起解約,她要是立即追上去,她絲毫不懷疑他會真的讓林氏破產。


    他抱著顧唯一走了,而她卻隻能遠遠地看著。


    她聽到剛剛傅景豐叫顧唯一傅夫人?


    她是出現幻覺了嗎?


    他們都離婚了啊。


    林若冰想著看到他們從裏麵出來,肯定就是結束手續了才對啊。


    可是他們的樣子又實在不像是離婚的人,反而像是剛結婚,若不然他怎麽會大庭廣眾的抱著顧唯一離開?


    林若冰沒敢再跟著他,她知道自己得冷靜下來,驅車趕往王臨安的公司。


    王臨安剛開完會,秘書說林若冰在等他,他進門說了聲:“再有下次自己去辭職。”


    “是。”


    他秘書立即自責的低了頭。


    王臨安推門進去,看到林若冰坐在裏麵抽煙,隻說一句:“馬上還有個會,什麽事直說吧。”


    “那天你們都瞞著我景豐回城的事情我都不計較,但是臨安,他們離婚了。”


    王臨安聽的一怔,抬眼看她。


    林若冰傾身將煙在他煙灰缸裏摁滅,隨即起身走到他辦公桌前望著他,“我親眼看著他們從民政局出來,隻是景豐好像誤會了什麽,對我特別的不滿。”


    “若冰,我們認識將近三十年。”


    王臨安盡量耐心。


    “是,所以這三十年,足以讓我們和和睦睦。”


    “看來並不是。”


    麵對林若冰眼裏的精光,王臨安依舊從容的解釋。


    “我不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我們是可以為了彼此出生入死的。”


    “所以你一邊對景豐獻媚一邊害他最愛的女人。”


    不是問句,是闡述。


    林若冰聽著王臨安的話,像是很疑惑的樣子,問他,“那都是身邊人知道我太愛景豐才替我做的,我從來沒有讓他們那麽做。”


    “雖然有些事無法成為證據讓你入獄,但是你那麽聰明會不明白嗎?那些證詞足以讓我們分辨對錯。”


    王臨安提出。


    林若冰又安靜了會兒,然後問他,“所以呢?”


    “你該去自首,如那三個人一樣將自己的罪行一一闡述。”


    “那三個人明明就是血口噴人,我甚至懷疑他們是被顧唯一收買了,他們是配合顧唯一做了那出戲,讓景豐跟我徹底決裂。”


    林若冰立即解釋,頭頭是道。


    王臨安卻笑了:“既然我們無法說服對方相信自己,以後別再來找我了,請離開。”


    林若冰臉上火辣辣的,被趕走後卻忍不住坐進車裏暗自計劃。


    王臨安立即給傅景豐打了電話,“在哪兒?”


    “醫院。”


    “醫院?出什麽事?”


    “唯一懷孕了。”


    傅景豐說這話的時候,努力壓製但是聲音還是有點飄了。


    是的,那女人懷孕了。


    王臨安聽的一愣,“剛剛林若冰來說你們在民政局離婚。”


    “原本是的,可是她不舍的離。”


    傅景豐說著就笑了。


    王臨安聽出他聲音裏的愉悅,無奈一笑,“該不會是你早就算計好了吧?”


    “這種事怎麽算計?我隻能說是命中注定我們繼續做夫妻。”


    “你還是收斂點,我想你老婆沒你這麽樂觀。”


    “晚上聚一聚吧, 想喝點了。”


    傅景豐說。


    “帶家屬?”


    “嗯,一定得帶。”


    傅景豐說完掛掉電話,又坐在門外默默地等待著。


    顧唯一從彩超室出來,眼眶有點翻紅,眼裏還有點執拗的不高興。


    傅景豐心一驚,趕緊站了起來迎上她,“出什麽事?”


    “是你戳破了套吧?”


    “有兩次在老宅的時候,如果不是你應該就是他們了。”


    傅景豐琢磨了這件事,他覺得沒什麽意外。


    長輩們一直不想他們離婚,之前他隻放了一盒在抽屜裏沒在意,後來他拿了點放到臥室的床頭櫃還被沒收。


    現在想想,估摸著長輩們早就發現並且做了手腳。


    怪不得老太太整天問重孫女什麽時候來。


    顧唯一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忍不住又看向他,求助似地問:“那現在怎麽辦?”


    “生下來。”


    傅景豐說。


    顧唯一心裏其實早已決定的,隨即又問他,“那離婚的事呢?”


    “每個人都該有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看在女兒的份上?”


    傅景豐自然的牽住她的手的時候,看向她平坦的小腹。


    “其實懷孕跟離婚可以互不耽誤的。”


    “我想做個好丈夫。”


    他卻又認真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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