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明顯有些放鬆,但對於秦烈來說,這也是對他的信任?想到這些,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而此時的田貴仁,肯定一肚子的憋火,而旁邊的曹管家,半邊臉腫的跟饅頭一樣,不停的打著電話。


    “田老板,都領回來了,已經送到各個醫院去檢查!”


    片刻後掛斷電話,開口繼續道:“這幫人下手太狠了,據胡院長那邊說,沒個一年半載,恐怕很難恢複!”


    先不說贖人的三萬塊,就是光tm養傷,也是一筆不菲的開銷,這幫人跟廢了有什麽區別?


    砰!


    田貴仁狠狠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嘴角不停的抽搐,顯示出內心的憤怒道:“md,仗著秦家的勢力,簡直是欺人太甚!”


    不可否認,就憑秦烈帶來的這些手下,便足以證明了他的牛叉,一般的富豪權貴,哪有這樣的實力?


    當然,他並不知道,如果是圖錢的話,這幫手下也不會有這麽強大的凝聚力與戰鬥力,更多的是兄弟之間的情感。


    “老板,上邊也打來電話,勸咱們別招惹這個公子哥,怕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利!”


    曹管家所說的上邊,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他稍一停頓繼續道:“我看也是退一步海闊天空,等他走了之後,hn還是田老板的天下!”


    說實話,他也恨不得殺了秦烈,可當聽說秦烈的身份,連上邊的人都如此忌憚,這年頭便蕩然無存。


    這跟血性骨氣無關,而是見慣了這種場合,更明白“勢力”的可怕,何況眼前的老板真栽了,他跟誰混去?


    “宏盛集團怎麽辦?難道也這麽算了?”


    田貴仁站起身來,在客廳內不停的踱步,顯示出內心的糾結矛盾,片刻後道:“陳老頭有這麽強的後台,現在整個hn都知道,以後還有老子混的份嗎?”


    雖然公家並沒有出麵,但這次的事情,肯定很快便在當地的圈子裏傳開,他還又什麽臉麵可言?


    更主要的是,當地有頭有臉的人脈關係,也會向陳建國傾斜,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誰都懂。


    寧家身敗名裂,秦楚兩家聯姻,秦家的勢力可想而知,可不是誰想攀都能攀上的!


    現在他可以不打宏盛集團的主意,但不能再丟了當地老大的地位,雙方的梁子已經結下,萬一陳建國再返回頭報複怎麽辦?


    小人就是小人,有度君子之腹的想法也就可以理解!


    “那怎麽辦?難道……”曹管家話沒說完,意思卻不言而喻。


    很明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說白了,哪個大人物是“善類”?表麵上一團和氣,誰背後沒讓人害怕的一麵?


    僅僅靠趨炎附勢,溜須拍馬,怎麽可能被人瞧得起?更別說是平起平坐!


    “秦家公子哥又怎麽樣?跟老子有什麽關係?”


    田貴仁臉上露出陰險很辣的笑容,擺了擺手繼續道:“我自有分寸,你給他們回個電話,就說我不知道對方是秦家公子哥身份,也招惹不起,這事就到此為止!”


    說到此為止,明顯隻是托詞,聽起來是認慫,不如說主動撇清關係,至於對方再發生什麽事,完全與自己無關。


    就算別人懷疑,抓不住把柄又能怎麽樣?山高皇帝遠,有當地圈子庇護,秦家再有勢力,也不能無憑無據……


    說完後,轉身向客廳外走去。


    別墅內綠油油的草坪,各種奇花異草,加上中央的假山噴泉,一片春意盎然的生機。


    他穿過旁邊的一片竹林,很快便出現一個黑色的柵欄鐵門,推開後裏邊雜草叢生,並隱約看到一個個圓形土堆。


    微風吹來,傳出細細簌簌的響聲,讓人覺得陣陣陰冷,荒涼的情景與外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田貴仁深深吸了口氣,快步走向不遠處一個土牆青瓦的屋子,“吱拗”一聲推開木門,陰暗的光線下,八仙桌上擺滿了幹癟的水果及發出腐爛惡臭的方肉貢品。


    “鏷蒬大師,晚輩叨擾了。”他站在門口,向盤膝坐在桌前的一個老頭道。


    對方幹癟的肌膚上,長滿了紫黑色的斑塊,枯瘦的如同一具骨架,稀疏的白發下血紅的頭皮,仿佛一具死而未腐的屍體,讓人不寒而栗。


    “不是告訴過你,兩年之內別來找我?”


    鏷蒬大師嘴唇蠕動,聲音卻又如淒厲而尖銳穿過耳膜,帶著惱怒的語氣道。


    “不到萬不得已,晚輩又豈敢來打擾前輩?”


    田貴仁匆忙開口解釋,稍一停頓繼續道:“這次得罪了一個大人物,逼得晚輩走投無路,躲不過此劫,非但傾家蕩產,還會有……”


    鏷蒬一雙三角小眼睛,散發著幽綠的光芒看了過來,畢竟有些心虛,嚇得話沒說完,便不敢繼續下去。


    沉默!


    在昏暗森冷的小屋內,更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沉思了片刻後,田貴仁再次深深吸了口氣,仿佛鼓足了勇氣打破沉默道:“晚輩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叨嘮前輩,務必助我!”


    秦家已經算是華夏頂級勢力的存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這個公子哥,以後在當地更沒人敢招惹自己。


    土皇帝,遠比那些在華夏的富豪權貴們,更加逍遙快活!


    鏷蒬並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來,走到旁邊一個破舊的床前,在絮亂潮濕發黴的被褥下,拿出一疊黃紙。


    就像農村人祭奠的燒紙,隻是上邊印著雜亂的圖案,回到桌前跪了下來,手臂一抖黃紙便瞬間燃燒了起來。


    “鬼蜮亂,怨難安,卒將無尊陽間……”


    他一臉的虔誠,口中喃喃自語,本就陰冷的屋子內,仿佛又降低了許多,昏暗中仿佛出現一個個身影晃動。


    ……


    “這次非但沒賠,還淨賺了幾百萬。”宏盛集團辦公室內,陳婉婷“咯咯”的笑著道。


    本來公司就做好了準備,值錢的設備都收了起來,破電腦桌椅板凳能值多少錢?何況對方也隻是擺個架勢威脅!


    換句話說,田貴仁的目的是收購,砸的太狠不也是自己的損失?


    當然她肯定不是為了賺這點錢而興奮,而是保住了公司還出了口氣,更主要是,秦烈幫忙解決的這一切。


    從中午吃飯便足以看出,爸爸與秦烈之間融洽了許多,還有比這更讓她高興的嗎?


    “這種錢,可不是誰都能賺的!”


    陳建國苦笑著搖了搖頭回答,如果不是秦烈的身份與這麽多手下的強勢,結果不堪設想,甚至搭進整個公司。


    隨即露出放鬆的神情繼續道:“小秦,你也不用再擔心,有人已經出麵協調,不會再招惹咱們。”


    從這點也可以看出,田貴仁的擔心不是多餘,曹管家雖對上邊說是認慫,但有人卻利用這樣的機會奉承討好。


    協調?不就是給自己臉上貼金嗎?


    “是嗎?田貴仁就這麽好對付?”聽到這消息,秦烈非但不感到驚訝,反而內心更加不安,隨口反問道。


    這種不安並不是怕對方報複,而是體內鬼門真氣的反應,讓他有種煩躁壓抑的情緒。


    “好對付?也就你能說這句話,放在別人身上誰敢?”


    陳建國歎了口氣,話裏有話的反問,隨即繼續道:“放心吧,不止一個人給我打來電話,說明都已經重視,田貴仁再囂張,也不敢與這麽多人作對!”


    很多人打來電話,不就證明這些人都出麵了嗎?田貴仁雖是地頭蛇,可也架不住關係人脈的麵子。


    何況秦烈的實力在這裏擺著,他順水推舟找個台階下也就可以理解。


    “但願是這樣!”秦烈點了點頭回答。


    他不多說,也是怕陳建國父女擔心,無論對方派什麽高手前來,都勢必要鬥下去,又何必讓他們知道?


    ……


    像這樣偏僻的城市,很多客戶來談業務很不方便,所以宏盛集團內建有招待樓,雖並不奢華,但基本的食宿能夠解決。


    田貴仁的挑釁威脅,也讓公司業務暫停了下來,秦烈與馬德超及一幫兄弟,正好住了進去。


    既然察覺到危險,自然也留下了隊員們巡邏,以免發生意外!


    “你睡一會吧,我盯著就行!”馬德超與秦烈一個房間,看到已經半夜十一點多,馬德超開口勸說道。


    “不用!”


    秦烈呆呆的望著窗外繼續道:“告訴兄弟們沒有?如果不是對手的話,別跟他們糾纏!”


    這是他的一貫原則,保住性命要緊,當然也說明了他此刻的擔心!


    “放心吧,都交代過了!”


    馬德超倚在床頭回答,稍一停頓繼續道:“你就確定對方會來?就怕姓田的沒你想象的……”


    他話沒說完,便聽到外邊傳來叫喊打鬥的聲音,立馬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走,去看看!”秦烈說完,快步向外邊走去。


    隻見在招待樓的外邊,昏暗的光線下,十幾個隊員正在圍攻四五個身影,已經有兩個隊員已經躺在了地上。


    對方都是黑色的長袍,在帽子的遮掩下,看不出本來麵孔,但眼睛中散發出的幽綠光芒,卻又格外明顯。尤其是動作如鬼魅一般飄忽,打在隊員身上後,聽不到絲毫聲響,但很快又有一個隊員被擊中胸口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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