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陵侯府因為許明宜暈倒亂起來的時候,許好正在和肖維、陶文山鬥地主。


    “兩位先生,又是我贏了。”許好得意洋洋說。


    肖維把手中的兩個3一扔,賭氣道:“不玩了, 怎麽也贏不了你這丫頭。”


    【知足吧,還贏了兩把,要不是女兒放水,你們一把也贏不了。】


    【哈哈,看似和女兒一個人打牌,其實和一堆人打牌。】


    彈幕一直沒停,許好當沒看到。


    家人們還驕傲上了。


    一堆人、沒還有大佬,打兩個萌新,不覺得羞恥?


    陶文山倒是沒有這麽大氣性,也把牌扔下,笑嗬嗬說:“這個挺有意思,就是名字為何叫鬥地主?”


    肖維和陶文山兩人可都是地主。


    這個名字,讓他們覺得在鬥自己。


    許好一邊收拾紙牌一邊說:“就是個名字,代表不同陣營,叫鬥皇帝、鬥權貴都可以。”


    “促狹,”肖維拿折扇敲了許好一記腦門,“這種話豈能隨便說?”


    “我就是和兩位先生說說,”許好捂著一點也不疼的腦門可憐兮兮說,“不會和外人說。”


    陶文山道:“你這丫頭,小小年紀,離經叛道和誰學的?”


    他和肖維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擔憂。


    許好對皇權沒有敬畏,對等級更是沒有概念,偏偏又這般有才。


    得虧是個女子,要是男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來。


    女子也擔心哪天被人揪住錯處——


    算了,他們好好教許好。


    草原上。


    砰——


    田正林打死一個要偷襲程安的胡人。


    他擔心的沒錯,他們碰上了一隊彪悍的胡人。


    胡人裝備精良,看樣子是要軍隊的前哨。


    田正林他們做了偽裝,還是被識破了。


    胡人指著程安大聲喊:“大燕人的將領,我見過!”


    然後就打了起來。


    幸好,他們有弩,這兩天,田大壯他們練習了,否則,田大壯他們先死。


    程安也厲害,就這樣,三十多個胡人,他們應付起來十分艱難。


    眼看一個胡人的刀就要砍在程安身上,田正林用了槍。


    胡人胸口汩汩冒著血,噗通一聲從馬上跌了下來。


    田大壯他們驚呆了,胡人也愣住了,一股巨大的恐慌從籠罩了他們。


    怎麽會有這麽邪門的武器。


    “愣著做什麽!”田正林大吼,他沒有絲毫遲疑,又開了一槍。


    這次小隊的首領應聲而落。


    “天罰、天罰。”胡人終於醒悟過來,大喊著天罰,調轉馬頭就跑。


    田正林換了弩,和程安他們一起射擊。


    殺掉幾個,跑掉了一多半。


    危機暫時解除。


    “頭兒,你那什麽武器?神仙的武器嗎?”田大壯喃喃問。


    田正林冷靜說:“回頭再說,先離開這裏,往西走,否則會被他們碰上。”


    程安抿唇,看著田正林收起槍,沒有吭聲。


    “怎麽,你有意見?”田正林問程安。


    程安:“我必須盡快回到玉龍關。”


    “程安,你要繼續往南?”田正林邊摸屍邊問,“你應該看出來了,這是胡人往南的軍隊,碰上了一點活路也沒有。”


    田大壯跟著勸:“程安,會死的,胡人沒有人性。”


    “我會小心。”程安說,“我必須回玉龍關報信,田大哥,我和你學了很多,我一個人目標小,一定可以回去。”


    不隻報信,他回去了,可以振奮軍心。


    “你——”田正林著急,程安這孩子怎麽就不聽勸呢,“草原上,一個人和幾個人有什麽區別,你聽我的,和我們一起往西,折一下再往南。”


    “程安,這些人不會放過我們,別說了,我們快走。”李柱子說,“等安全了,再說的怎麽走的問題。”


    程安隻好答應。


    田正林他們剛走,一大隊胡人就來了。


    “廢物,就這麽讓他們跑了!”為首的胡人喝道。


    現在下著雪,這麽一會兒,雪掩埋了他們的痕跡。


    扒開雪看,哪個方向都有印記。


    “大人,那個將領一定會去玉龍關,隻要我們把守往玉龍關的必經之路,就可以抓到他!”


    隊伍中有人用蹩腳的胡語說。


    頭目哈哈一笑:“還是你們大燕人懂大燕人,好,就按你說的做。”


    田正林他們跑了半天,眼看傍晚了,才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貼在地麵上聽了一下,然後說:“沒有追兵。”


    程安歇了一會兒,正色道:“我要往南走,你們別勸了。”


    “他們認識你,”田正林分析,“沒有追過來,肯定在必經之路上等著你,你回不去。”


    不隻程安回不去,田正林他們回去也要過關。


    程安眼神決絕,語氣堅毅:“回不去也要試試。”


    “算了,”田正林歎氣,“我們一起走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柱子你們說呢?”


    “頭兒,沒有你,我們跑不出來,別說走到這裏了,我們跟著你,死了也認了。”


    李柱子說,其餘的人也是一樣的意見。


    “你們沒必要——”程安開口。


    田正林拍拍程安的肩膀笑道:“就這麽決定了,我們一起往南走。”


    忽地,他覺得袖袋一沉,獎勵又來了!


    “大家受了傷,處理一下傷口,我們一早出發,我去拿一下傷藥。”


    田正林趁機看了獎勵,竟然是雲南白藥。


    來得正好!


    許好晚上住的客棧。


    肖維和陶文山是讀書人,讀書人在大燕地位高,掌櫃的對他們倒是熱情。


    除了幾個男護衛,時花影專門給許好安排了一個叫鬆月的女護衛。


    “鬆月姐姐,你別忙了,我沒那麽嬌氣。”


    一進房間,鬆月各種收拾,又是重新鋪床單,又擦房間裏的家具。


    怕許好冷,還給許好灌個湯婆子——


    “少爺,夫人說了,你身子不好,要精細一點,”鬆月說,“我去看看藥好了沒有。”


    許好歎氣,喝苦藥湯子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兒!


    直播間的家人們一起圍觀鬆月。


    【我也想有鬆月這樣的姐姐。】


    【鬆月好能幹啊,聽說特別能打。】


    【你們要鬆月,我更想要花影姐姐。】


    【我也要花影姐姐,有了花影姐姐,還怕沒有鬆月嗎?】


    趁機和家人們說了幾句,許好聽到敲門聲,笑著起身:“鬆月姐姐也是客氣,和我敲什麽門?”


    然而,門剛開,基金一個人,許好脖子上多了一把森寒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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