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麽?
在下首席謀士，隻是有點缺德 作者：山有扶蘇Lk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腦子寄存處】
......
......
......
“陳興德，你就應該叫缺德！你知不知道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麽？”
陳德看著對麵那位謀士激動的樣子，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他也沒想到大家正在出謀劃策和對噴呢，怎麽就突然扔出來這麽一個靈魂拷問。
罵自己是正常的，但是問的這個問題不太正常。
陳德試探道：“多放蔥薑蒜？”
謀士愣了一下，隨即大腦短路不知道該說什麽：“你......”
看到對方如此反應，陳德眉頭一皺，難道錯了？
他略微一思考：“難道是去腥？”
陳德雙手一拍：“老趙，我知道了，做人最重要的是要做熟！”
朊病毒可是非常非常危險滴！
給機智的自己點個讚，差點就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做人一定要做熟人，廣島和長崎在這一點上就做的非常好。
不光是做人，做什麽飯都一定要做熟，否則輕則跑肚拉稀重則小命不保。
“你......畜生！”
陳德不懂，他很困惑，明明是對方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怎麽反過頭來罵他？
雖然大家本來就是在對噴，但是這次是不是有點太莫名其妙了？
當然，這不重要。
他看向李長風：“天家，我有一道自製小涼菜......”
李長風嘴角一抽直接打斷他的話：“小涼菜的事情我沒興趣，還是接著討論訣穀關的事吧。”
“你沒口福啊！你沒口福......”
李長風：......
陳德吐槽幾句後，重新看向李長風，眼神中閃爍著【快采納我的謀劃】的光芒......
李長風看到陳德如此模樣略微頭疼的揉了揉腦殼，歎了口氣，沉聲說道：“誰還有其他方法？”
陳德見狀撇了撇嘴，甲方就是這樣，永遠不去考慮最好的方案，必須不斷的改方案然後才會選擇第一版。
這個b班不上也......還是得接著上的。
別看這幫人說起來熱熱鬧鬧的，討論到最後能想到比自己的主意更好的，陳德倒立吃......
算了，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滿。
聽到天家問話，不同於其他謀士的麵露難色，陳德再次舉手。
一見到他舉手，在場眾人全都嘴角一抽......
李長風委婉的說道：“興德啊，我知道你計謀多，但是，有沒有不缺德的？”
陳德聞言將手緩緩放下，雙手交替於胸前，陷入沉思。
見到這一幕，李長風略微鬆了口氣，他麾下的謀士中陳德絕對是翹楚，各種令人眼前一亮的謀劃可以說信手拈來，唯一的遺憾就是此人名【德】字【興德】，但是計謀缺德......
甚至已經不能用缺德來形容了，太毒了！
李長風認為，隻要陳德肯認真思考一個不缺德的計謀，那此次秦國就正式開啟逐鹿天下！
所有人都在等著陳德，空氣一片寂靜。
片刻之後，陳德站起身，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朗聲說道：“沒有，告辭！”
說完就轉身離開大殿，嘴裏邊還罵罵咧咧的......
李長風：！！！
謀士們：......
大家隱隱還能聽到大殿外傳來【獻了計又不用】【不用毒計讓我來討論個雞毛】【耽誤我勾欄聽曲】等聲音。
......
很顯然，陳德是一個穿越者。
他本是一個熬夜加班的普通社畜，直到晚上下班路上騎著小電驢撞了大運。
從那時候，陳德謹記騎電動車要帶頭盔。
作為一名穿越者，陳德很慶幸自己遇到的是李長風這種君主。
換成別人，就他這個尿性，九族都得做成刺身。
但李長風就不在意這些，所以陳德可以毫無顧忌的直接離場。
也是因為李長風的性格，陳德一眼就看出來這貨能不能成為一代霸主還要另說，但絕對能算上梟雄。
隻不過現在還有些道德底線，但是沒關係，陳德可以慢慢培養李長風......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陳德就是一個普通打工人，大學畢業然後成為社畜。
回到古代出謀劃策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這種事情做做夢就好了。
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就算陳德知道一些曆史上相似的局麵，那也隻能從相似的角度去考慮。
要是真的直接用公式解題，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而且，真要比謀略，哪怕陳德真能熟讀曆史，也不一定能比上那麽多專業謀士，憑什麽做謀士之首？
所以，陳德幹脆另辟蹊徑。
從一個現代人的角度來看，他穿越的這個大陸道德水準有些高。
高到什麽樣子呢？
目前已知的地圖有九國，九國的高層彼此之間都有姻親。
所以，打架打輸了隻要花錢就能把俘虜全部贖回去，這不是扯淡呢麽？
陳德聽到這群人的道德標準竟然高到如此地步，十分敬佩。
他當時就決定給土著人一些道德層麵的震撼。
係統作為穿越者標配，陳德也有一個。
不過，他的係統說有用吧用處也不是很大，主要是用來自保。
說沒用吧，還真特娘的有用......
陳德的係統叫做【最強謀士係統】。
關鍵在於，這個吊係統叫【謀士係統】卻不加智力。
每當陳德的謀略被采納，可以略微增加一點陳德的體質，並附帶一次抽獎。
抽獎抽到的就是各種人物的附身卡，相當於請神上身一個時辰到六個時辰不等。
附身卡有很多，但沒！有！謀！士！
當初，陳德還尋思著自己要是能弄到一個孔明附身卡，那不就穩了麽，後來才發現獎池裏根本沒有。
另外，係統其實還有一個最大的作用就是將陳德給“屏蔽”了，這一點保護的是土著人。
陳德作為一個現代人，滿身的都是細菌病毒和抗體。
如果沒有係統的“屏蔽”，他就是瘟疫之源，環球旅行一圈，世界人口最少也得減半。
也不用獻計了，他親自出馬就能統一天下。
陳德已經穿越快三年了，一共得到了三次抽獎機會。
也就是說，這三年，李長風隻采納過三次陳德的計謀......
陳德也曾問過李長風既然不想用自己的計謀，為什麽不放他回家種田。
陳德早就想跑了！
李長風不用他的計謀，相當於浪費了他的係統，這不改投明主還等什麽呢？
問題是，李長風不放人，把陳德看的死死的，想偷跑也不行啊......
當時李長風眼神深邃告訴陳德，並不是陳德的計謀不好，而是他還想留個好名聲，所以不能用陳德的絕戶計。
至於為什麽不放人，李長風怕別人用了陳德的計謀把秦國滅國。
陳德對此持鄙夷態度。
這些讀書人和當皇帝的腦子都有問題，想要好名聲。
評價好壞那得讓後人來說，好名聲頂個屁用。
就說政哥，都罵他是暴君，看個地圖最後都得掏個小刀來攮他，都說秦二世而亡吧啦吧啦......
問題是後代拍電影電視劇那可是始皇帝一統六合，要麽是正麵形象霸氣側漏要麽是最終boss霸氣更側漏。
曆史教科書裏也是讚揚他的功績。
在陳德看來，曆史書怎麽寫不重要，曆史本身就是一個任由後代掌權者隨意塗抹的小姑娘。
讀史書的才幾個人？
讀曆史教科書的那得有多少人？！
根本不在一個量級上。
九年義務教育誰能不讀教科書啊！
如果李長風真能建立統一王朝，道德底線根本不重要......
......
......
出了大殿不遠，陳德就看到了秦國大將，李長風真正的心腹愛將——韓龍象。
陳德眉頭一挑，上前要摟住韓龍象的肩膀：“喲嗬，介不是韓大將軍嗎，你幹嘛去？”
韓龍象見狀趕忙往旁邊一跳避開了陳德。
陳德：......
韓龍象直接幹脆的說道：“伯水老大說，你蔫壞，不讓我跟你說話。”
陳德：......
陳德笑道：“存孝啊，伯水老大是在跟你開玩笑呢。咱倆這兄弟感情，我還能坑你不成？”
韓龍象沉思十幾秒後，含糊道：“保不齊......不對，能！”
陳德揉了揉腦袋，他也不知道韓龍象想到了什麽。
主要是這幾年坑韓龍象的次數太多了，他也不確定韓龍象到底想到了哪件事。
陳德重新說道：“就算我可能會坑你，難道我還能坑伯水老大不成？”
“那不能......嗯，肯定不能！”
韓龍象用語氣詞加深了自己的篤定。
在韓龍象看來，他和陳德是平級，陳德有可能（劃掉），絕對會坑他。
但是他們三個感情好，所以陳德坑他更多類似於好朋友之間開玩笑，不會真的往死裏坑人。
作為好兄弟，韓龍象是知道陳德真往死裏坑人是什麽樣的......
不過陳德不會坑李長風，韓龍象很確信這一點。
但坑他也不行啊，所以還是要聽伯水老大的話，不能跟陳興德說話。
伯水老大說的沒錯，伯水老大對我真好，嘿嘿......
韓龍象作戰勇猛戰力無雙，屬於猛將，同時也有一些憨。
用高情商的話來形容就是一根筋沒腦子煞筆智障二百五......
韓龍象的生活智慧和政治智慧都為0。
但是，韓龍象的戰爭嗅覺卻是拉滿了。
在遇到陳德之前，他就是九國頂尖將領。
遇到陳德後，直接成戰神了。
九國之中將領無數，本來就鮮有人能跟韓龍象掰掰手腕，現在更是寥寥無幾。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陳德他們三個人混熟了以後，陳德知道了大家的戰爭方式，然後連夜寫了一本書。
書籍第一頁寫著【兵者詭道也】......
打仗還能把俘虜給放了，麵對這種戰鬥方式，孫子兵法，不對，陳子兵法足以橫推一切。
陳德不由得想到，孫子兵法沒有出來之前，好像大家也是這麽打仗的。
直到有個缺德玩意兒寫了這麽一本無下限的兵書，大家的底線就開始越來越低......
這個世界沒有孫子兵法，但是陳德給搬來了。
陳德不可能背下整本孫子兵法，沒那個實力，也沒有係統開掛。
記得少許，再自己添油加醋一番就可以了。
對韓龍象來說，他要學習的不是兵法，而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一位頂級將領突然發現【哦？原來仗還可以這麽打？！】，那其他人還玩個屁啊！
這就好像一個小年輕資本雄厚吊兒郎當，天賦好但是空有寶劍卻不懂如何施展。
直到有一天他去了夢巴黎點了38號技師婷婷，一下就頓悟了。
臥槽！
原來仗還能這麽打！
本來就有天賦，又一朝頓悟，這讓其他人還怎麽玩，根本沒法比了，差距太大了！（說的是韓龍象讀兵法的事。）
......
陳德看到韓龍象依舊小心戒備的樣子，歎了口氣：“伯水老大現在正為訣穀關戰事發愁，我剛想到一計，你幫我去跟他說一聲吧。”
韓龍象警惕道：“你為什麽不自己去？”
他多聰明啊！
陳德還想忽悠他？
肯定是要坑他！
“我還有其他要事去辦耽誤不得。而且，我作為謀士之首沒有上升空間了，不需要功績。”
韓龍象略微點頭：“倒也是......可我好像也沒什麽上升空間了。”
陳德眉頭一挑，這憨批怎麽這時候又聰明了。
“他開心了，可以賞你一些美酒啊，我又不愛喝酒！”
“好吧，正好我要去找伯水老大，你有什麽計？我聽聽。”
陳德靠近韓龍象嘀咕了幾句。
韓龍象皺眉道：“這不是胡鬧麽？！而且，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訣穀關事關重大，你能保證不出紕漏嗎？”
“我能！”
“萬一出了差錯，你一輩子別見我倆！”
“那我再想想。”
“所以啊，我這招的成功率更高，聽我的，你去跟老大說。”
韓龍象直嘬牙花子：“真特碼缺德啊！”
“可千萬別說是我的說的啊！你告訴老大是你想的，這樣他才能高看你一眼！”
臨走時，陳德還不忘叮囑韓龍象一句。
韓龍象拍著胸脯保證：“興德放心！”
陳德鬆了口氣，成了！
李長風對他有防備心，但對韓龍象絕對信任。
同樣是缺德計謀，陳德提出來李長風就會否定，但韓龍象提出來他就可能考慮一下了......
這也算是陳德鑽了係統的空子，隻要他提出的計謀被李長風采納就行，是不是轉借他人之口提出並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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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興德，你就應該叫缺德！你知不知道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麽？”
陳德看著對麵那位謀士激動的樣子，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他也沒想到大家正在出謀劃策和對噴呢，怎麽就突然扔出來這麽一個靈魂拷問。
罵自己是正常的，但是問的這個問題不太正常。
陳德試探道：“多放蔥薑蒜？”
謀士愣了一下，隨即大腦短路不知道該說什麽：“你......”
看到對方如此反應，陳德眉頭一皺，難道錯了？
他略微一思考：“難道是去腥？”
陳德雙手一拍：“老趙，我知道了，做人最重要的是要做熟！”
朊病毒可是非常非常危險滴！
給機智的自己點個讚，差點就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做人一定要做熟人，廣島和長崎在這一點上就做的非常好。
不光是做人，做什麽飯都一定要做熟，否則輕則跑肚拉稀重則小命不保。
“你......畜生！”
陳德不懂，他很困惑，明明是對方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怎麽反過頭來罵他？
雖然大家本來就是在對噴，但是這次是不是有點太莫名其妙了？
當然，這不重要。
他看向李長風：“天家，我有一道自製小涼菜......”
李長風嘴角一抽直接打斷他的話：“小涼菜的事情我沒興趣，還是接著討論訣穀關的事吧。”
“你沒口福啊！你沒口福......”
李長風：......
陳德吐槽幾句後，重新看向李長風，眼神中閃爍著【快采納我的謀劃】的光芒......
李長風看到陳德如此模樣略微頭疼的揉了揉腦殼，歎了口氣，沉聲說道：“誰還有其他方法？”
陳德見狀撇了撇嘴，甲方就是這樣，永遠不去考慮最好的方案，必須不斷的改方案然後才會選擇第一版。
這個b班不上也......還是得接著上的。
別看這幫人說起來熱熱鬧鬧的，討論到最後能想到比自己的主意更好的，陳德倒立吃......
算了，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滿。
聽到天家問話，不同於其他謀士的麵露難色，陳德再次舉手。
一見到他舉手，在場眾人全都嘴角一抽......
李長風委婉的說道：“興德啊，我知道你計謀多，但是，有沒有不缺德的？”
陳德聞言將手緩緩放下，雙手交替於胸前，陷入沉思。
見到這一幕，李長風略微鬆了口氣，他麾下的謀士中陳德絕對是翹楚，各種令人眼前一亮的謀劃可以說信手拈來，唯一的遺憾就是此人名【德】字【興德】，但是計謀缺德......
甚至已經不能用缺德來形容了，太毒了！
李長風認為，隻要陳德肯認真思考一個不缺德的計謀，那此次秦國就正式開啟逐鹿天下！
所有人都在等著陳德，空氣一片寂靜。
片刻之後，陳德站起身，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朗聲說道：“沒有，告辭！”
說完就轉身離開大殿，嘴裏邊還罵罵咧咧的......
李長風：！！！
謀士們：......
大家隱隱還能聽到大殿外傳來【獻了計又不用】【不用毒計讓我來討論個雞毛】【耽誤我勾欄聽曲】等聲音。
......
很顯然，陳德是一個穿越者。
他本是一個熬夜加班的普通社畜，直到晚上下班路上騎著小電驢撞了大運。
從那時候，陳德謹記騎電動車要帶頭盔。
作為一名穿越者，陳德很慶幸自己遇到的是李長風這種君主。
換成別人，就他這個尿性，九族都得做成刺身。
但李長風就不在意這些，所以陳德可以毫無顧忌的直接離場。
也是因為李長風的性格，陳德一眼就看出來這貨能不能成為一代霸主還要另說，但絕對能算上梟雄。
隻不過現在還有些道德底線，但是沒關係，陳德可以慢慢培養李長風......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陳德就是一個普通打工人，大學畢業然後成為社畜。
回到古代出謀劃策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這種事情做做夢就好了。
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就算陳德知道一些曆史上相似的局麵，那也隻能從相似的角度去考慮。
要是真的直接用公式解題，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而且，真要比謀略，哪怕陳德真能熟讀曆史，也不一定能比上那麽多專業謀士，憑什麽做謀士之首？
所以，陳德幹脆另辟蹊徑。
從一個現代人的角度來看，他穿越的這個大陸道德水準有些高。
高到什麽樣子呢？
目前已知的地圖有九國，九國的高層彼此之間都有姻親。
所以，打架打輸了隻要花錢就能把俘虜全部贖回去，這不是扯淡呢麽？
陳德聽到這群人的道德標準竟然高到如此地步，十分敬佩。
他當時就決定給土著人一些道德層麵的震撼。
係統作為穿越者標配，陳德也有一個。
不過，他的係統說有用吧用處也不是很大，主要是用來自保。
說沒用吧，還真特娘的有用......
陳德的係統叫做【最強謀士係統】。
關鍵在於，這個吊係統叫【謀士係統】卻不加智力。
每當陳德的謀略被采納，可以略微增加一點陳德的體質，並附帶一次抽獎。
抽獎抽到的就是各種人物的附身卡，相當於請神上身一個時辰到六個時辰不等。
附身卡有很多，但沒！有！謀！士！
當初，陳德還尋思著自己要是能弄到一個孔明附身卡，那不就穩了麽，後來才發現獎池裏根本沒有。
另外，係統其實還有一個最大的作用就是將陳德給“屏蔽”了，這一點保護的是土著人。
陳德作為一個現代人，滿身的都是細菌病毒和抗體。
如果沒有係統的“屏蔽”，他就是瘟疫之源，環球旅行一圈，世界人口最少也得減半。
也不用獻計了，他親自出馬就能統一天下。
陳德已經穿越快三年了，一共得到了三次抽獎機會。
也就是說，這三年，李長風隻采納過三次陳德的計謀......
陳德也曾問過李長風既然不想用自己的計謀，為什麽不放他回家種田。
陳德早就想跑了！
李長風不用他的計謀，相當於浪費了他的係統，這不改投明主還等什麽呢？
問題是，李長風不放人，把陳德看的死死的，想偷跑也不行啊......
當時李長風眼神深邃告訴陳德，並不是陳德的計謀不好，而是他還想留個好名聲，所以不能用陳德的絕戶計。
至於為什麽不放人，李長風怕別人用了陳德的計謀把秦國滅國。
陳德對此持鄙夷態度。
這些讀書人和當皇帝的腦子都有問題，想要好名聲。
評價好壞那得讓後人來說，好名聲頂個屁用。
就說政哥，都罵他是暴君，看個地圖最後都得掏個小刀來攮他，都說秦二世而亡吧啦吧啦......
問題是後代拍電影電視劇那可是始皇帝一統六合，要麽是正麵形象霸氣側漏要麽是最終boss霸氣更側漏。
曆史教科書裏也是讚揚他的功績。
在陳德看來，曆史書怎麽寫不重要，曆史本身就是一個任由後代掌權者隨意塗抹的小姑娘。
讀史書的才幾個人？
讀曆史教科書的那得有多少人？！
根本不在一個量級上。
九年義務教育誰能不讀教科書啊！
如果李長風真能建立統一王朝，道德底線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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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殿不遠，陳德就看到了秦國大將，李長風真正的心腹愛將——韓龍象。
陳德眉頭一挑，上前要摟住韓龍象的肩膀：“喲嗬，介不是韓大將軍嗎，你幹嘛去？”
韓龍象見狀趕忙往旁邊一跳避開了陳德。
陳德：......
韓龍象直接幹脆的說道：“伯水老大說，你蔫壞，不讓我跟你說話。”
陳德：......
陳德笑道：“存孝啊，伯水老大是在跟你開玩笑呢。咱倆這兄弟感情，我還能坑你不成？”
韓龍象沉思十幾秒後，含糊道：“保不齊......不對，能！”
陳德揉了揉腦袋，他也不知道韓龍象想到了什麽。
主要是這幾年坑韓龍象的次數太多了，他也不確定韓龍象到底想到了哪件事。
陳德重新說道：“就算我可能會坑你，難道我還能坑伯水老大不成？”
“那不能......嗯，肯定不能！”
韓龍象用語氣詞加深了自己的篤定。
在韓龍象看來，他和陳德是平級，陳德有可能（劃掉），絕對會坑他。
但是他們三個感情好，所以陳德坑他更多類似於好朋友之間開玩笑，不會真的往死裏坑人。
作為好兄弟，韓龍象是知道陳德真往死裏坑人是什麽樣的......
不過陳德不會坑李長風，韓龍象很確信這一點。
但坑他也不行啊，所以還是要聽伯水老大的話，不能跟陳興德說話。
伯水老大說的沒錯，伯水老大對我真好，嘿嘿......
韓龍象作戰勇猛戰力無雙，屬於猛將，同時也有一些憨。
用高情商的話來形容就是一根筋沒腦子煞筆智障二百五......
韓龍象的生活智慧和政治智慧都為0。
但是，韓龍象的戰爭嗅覺卻是拉滿了。
在遇到陳德之前，他就是九國頂尖將領。
遇到陳德後，直接成戰神了。
九國之中將領無數，本來就鮮有人能跟韓龍象掰掰手腕，現在更是寥寥無幾。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陳德他們三個人混熟了以後，陳德知道了大家的戰爭方式，然後連夜寫了一本書。
書籍第一頁寫著【兵者詭道也】......
打仗還能把俘虜給放了，麵對這種戰鬥方式，孫子兵法，不對，陳子兵法足以橫推一切。
陳德不由得想到，孫子兵法沒有出來之前，好像大家也是這麽打仗的。
直到有個缺德玩意兒寫了這麽一本無下限的兵書，大家的底線就開始越來越低......
這個世界沒有孫子兵法，但是陳德給搬來了。
陳德不可能背下整本孫子兵法，沒那個實力，也沒有係統開掛。
記得少許，再自己添油加醋一番就可以了。
對韓龍象來說，他要學習的不是兵法，而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一位頂級將領突然發現【哦？原來仗還可以這麽打？！】，那其他人還玩個屁啊！
這就好像一個小年輕資本雄厚吊兒郎當，天賦好但是空有寶劍卻不懂如何施展。
直到有一天他去了夢巴黎點了38號技師婷婷，一下就頓悟了。
臥槽！
原來仗還能這麽打！
本來就有天賦，又一朝頓悟，這讓其他人還怎麽玩，根本沒法比了，差距太大了！（說的是韓龍象讀兵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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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德看到韓龍象依舊小心戒備的樣子，歎了口氣：“伯水老大現在正為訣穀關戰事發愁，我剛想到一計，你幫我去跟他說一聲吧。”
韓龍象警惕道：“你為什麽不自己去？”
他多聰明啊！
陳德還想忽悠他？
肯定是要坑他！
“我還有其他要事去辦耽誤不得。而且，我作為謀士之首沒有上升空間了，不需要功績。”
韓龍象略微點頭：“倒也是......可我好像也沒什麽上升空間了。”
陳德眉頭一挑，這憨批怎麽這時候又聰明了。
“他開心了，可以賞你一些美酒啊，我又不愛喝酒！”
“好吧，正好我要去找伯水老大，你有什麽計？我聽聽。”
陳德靠近韓龍象嘀咕了幾句。
韓龍象皺眉道：“這不是胡鬧麽？！而且，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訣穀關事關重大，你能保證不出紕漏嗎？”
“我能！”
“萬一出了差錯，你一輩子別見我倆！”
“那我再想想。”
“所以啊，我這招的成功率更高，聽我的，你去跟老大說。”
韓龍象直嘬牙花子：“真特碼缺德啊！”
“可千萬別說是我的說的啊！你告訴老大是你想的，這樣他才能高看你一眼！”
臨走時，陳德還不忘叮囑韓龍象一句。
韓龍象拍著胸脯保證：“興德放心！”
陳德鬆了口氣，成了！
李長風對他有防備心，但對韓龍象絕對信任。
同樣是缺德計謀，陳德提出來李長風就會否定，但韓龍象提出來他就可能考慮一下了......
這也算是陳德鑽了係統的空子，隻要他提出的計謀被李長風采納就行，是不是轉借他人之口提出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