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華被推出房間,也沒有在意,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去了孫晟給他安排的房間。梁宏還在屋裏罵罵咧咧,顯然是大少爺脾氣犯了。女知青們都回了房間,集體聚在陳雪柔她們房間裏麵。


    房門被從裏麵反鎖了,留下楚航和王凱在冷風中淩亂。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消息遞出去了,還沒有回音。他們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這什麽情況?


    “那個姓梁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眼睛亂瞟。還嫌這嫌那的,一看就是家裏寵壞了的,你們看到他手上的手表了嗎?是英納格手表,要二百多,還要票,我爸爸就有一塊一模一樣的。”陳雪柔磕著瓜子吐槽,她似乎忘了,她們才來的時候,她也是嫌這嫌那,要不是有薑婉溪鎮壓,她和謝蓉蓉怕是要把知青點鬧的雞犬不寧。


    “他那算什麽,我看他的家世不如那個周華,那個周華看樣子人還不錯。”唐子衿說


    “你怎麽知道?”謝蓉蓉好奇的問


    “我也看到他手表了,梅花牌的,三百六帶票,我表姐結婚的時候我表姐夫排了一天一夜都沒買到。”唐子衿誇張的說


    謝蓉蓉和陳雪柔看看自己手上京牌的手表,突然覺得新炒的瓜子不香了。


    “外國的就一定好?咱們國家的也不差,好不好。作為有理想有抱負的知識青年,我們要支持國產。”薑婉溪斜了她們一眼“手表不就是用來看個時間嗎?能有就行。何必跟人家比,咱們要低調,誰家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給你爸媽省點兒心吧!”


    陳雪柔想到被她連累的父親,癟扁嘴,她想哭。


    “你也知道誰家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那你當初還……”謝蓉蓉瞪了薑婉溪一眼


    “年輕人,衝動是魔鬼。那是你們衝動的懲罰,這不?大風把錢刮我手裏來了。你也甭想了,你看我把你們保護的多好,就算是交的保護費了。”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哼!”


    “不過那個張明挺奇怪的,他一個殘疾人士,怎麽也來當知青?”吳芳轉移話題


    “沒聽大隊長說以後讓他跟那幾位一起幹活啊?多半是被家裏連累的。”蘇愛蓮抓了一把瓜子“我做飯去了,早餓了。哎!又多了三張嘴,今天的糧食大家湊一湊吧?”


    “儂少放點鹽,鹽放多了就隻能就著飯吃,今年的糧食還沒有分下來,省著點兒吃。”唐子衿說


    “知道了,鹽不也要錢買嗎?”


    晚飯還是按照接待新知青的標準來做的,這對於老知青來說已經算是很豐盛的晚餐。張明看見大家圍坐在一起,遲遲沒有過來,他沒有糧食,這是目前最大的困難。


    “那個張知……張同誌,過來吃飯吧?就等你了。”孫晟熱情的邀請他


    “我就不吃了,我……我沒有糧食交給你們。”


    “先吃了這頓再說,總不能餓著肚子睡覺吧?”孫晟把他拉過來,坐在自己旁邊。把一碗粗糧米飯放到他麵前“吃吧。”


    “你沒有糧食可以買啊?去大隊部買。”


    “我…我沒錢,啥都沒有了。”


    “你身上就沒有啥值錢的東西?先抵押給我們,等你有糧食了和我們換。”有人給他出主意


    “我全身上下就一個皮箱最值錢,哦,對了,我還有一件毛衣,是親戚手工打的,不過我沒有穿過,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用那個換點錢,我好買糧食。”


    “切,這都吃的什麽啊?這是人吃的嗎?你們就吃這些?”


    “怎麽?看不上?看不上可以不吃,給你臉了。”陳雪柔自己以前雖然也這樣,可她沒有說這種話,什麽“這是人吃的嗎?”什麽意思?沒看見大家都吃“愛吃不吃,不吃拉倒,給你慣的。”


    “梁知青,不管你以前吃什麽,在這裏,大家都吃一樣的,想吃好的您自個兒掏腰包。偉人都和我們吃的一樣,你有啥可嫌棄的?”薑婉溪很是看不慣這種大少爺做派


    “你一個丫頭片子,你也知道偉人吃什麽?偉人能吃這個?”


    “那你說偉人吃啥?”


    “當然……”


    “偉人當然是和人民同甘共苦,這叫憶苦思甜,不吃就閉上你的嘴。”薑婉溪橫了他一眼


    “呦嗬!你敢給我挖坑,行,我記住你了!”


    “那我謝謝你了!我謝謝你八輩兒祖宗!”說完也不管他難看的臉色“張同誌,你把毛衣換了,你冬天怎麽辦?”


    “總得先填飽肚子再說!”張明苦笑了一下


    “張同誌,你把毛衣拿出來我看看,我倆身材差不多。”周華說


    “我這就就去,這就去。”張明高興的跑回房間,出來時手裏多了一件毛衣。


    “周知青,你看看。”


    周華接過毛衣,舉起來前後都看了一遍“這毛衣織的不錯。”


    毛衣是駝色的,用的是元寶針織法。


    薑婉溪差點被嘴裏的飯嗆到,大聲的說“這毛衣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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