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靈?”張守一繞著林婉清一圈後說道。


    “我是靈?什麽叫靈?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林婉清驚訝道。


    “靈是一種物品或者花草山水產生靈智的統稱,你的身上,有靈物的特殊味道。”


    張守一繼續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麽會找上我們。”


    老胡聽得有些迷茫,向張守一問道:“她怎麽找上我們的?”


    “請看vcr......”張守一雙手結印,口中念著咒語,然後將手指點在林婉清的額頭上。


    一道光幕將3人籠罩其中。


    時間來到了1937年。


    正值日寇侵華之年。


    北平最大的風月場所西欄樓內,有一妙齡女子,姓林,名婉清。


    芳齡二十有一,是當時西欄樓的頭牌。


    木村一郎跟隨日軍聯隊長?牟田口廉也,在這裏打開了華夏大門的事件。


    “牟田君,你滴知道花姑娘滴哪裏有?”


    牟田口廉也滿臉堆笑的對著木村一郎說道:“西欄樓滴,花姑娘大大滴有!”


    光幕中的畫麵還在繼續。


    隻見木村一郎一臉淫笑的帶著一群鬼子兵,氣勢洶洶的闖入了西欄樓。


    “你滴,告訴我,林婉清滴在哪?”木村一郎一把抓住老鴇的領口問道。


    老鴇此刻被一群槍指著,顫顫巍巍的回頭看了看坐在大堂中央,蒙著麵紗的女子。


    “吆西,你滴,大大滴良民!”


    木村一郎說完,一揮手,鬼子兵瞬間向著老鴇開槍。


    一輪槍聲過後,老鴇躺在了血泊之中。


    周圍的舞女嚇得到處亂跑。


    但都被堵在門口的鬼子兵抓住,就地行事。


    林婉清雖是一風塵女子。


    但麵對這群惡魔般的侵略者,卻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剛烈。


    她毫不畏懼,拚死抵抗著木村一郎的無恥侵犯。


    然而,盡管她竭盡全力,卻終究敵不過這些殘暴的鬼子兵。


    他們肆意妄為,無視林婉清的反抗,強行將她拖走。


    隨後她被帶到了鬼子的軍營裏。


    軍營內,林婉清被粗暴的推進一間簡陋的木屋內。


    門外是重兵把守,她知道自己已無處可逃。


    “你……你們這群禽獸!”


    林婉清怒視著木村一郎,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盡管身體因恐懼和憤怒而顫抖,但她依舊保持著尊嚴。


    木村一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逼近,用生硬的中文說道:“林小姐,隻要你乖乖滴聽話,我保證你滴,會得到最好滴待遇。”


    “呸!我林婉清雖是風塵女子,但也是有骨氣的華夏人,絕不會向你們這些侵略者屈服!”


    說著,林婉清一口唾沫吐在木村一郎的腳邊,眼中滿是決絕。


    木村一郎臉色一沉,正欲發作,卻被一旁的牟田口廉也攔下。


    “木村君,何必動怒,我們有的是辦法讓她屈服。”


    牟田口廉也的眼神中透露出陰冷,仿佛一切生命在他眼中都不過是玩物。


    接下來的日子裏,林婉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她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小屋中,每日除了少量的食物和水,便是無盡的虐待。


    木村一郎和牟田口廉也輪流審問她,試圖從她口中獲取有關抗日力量的情報。


    但林婉清咬緊牙關,一個字也未透露。


    誰都不知道的是,林婉清真的是抗日武裝力量內的一份子。


    是木村一郎誤打誤撞,蒙對了。


    “林婉清,你再不說,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木村一郎怒吼著,手中的鞭子高高舉起,眼看就要落下。


    “來吧,我不怕你們!”林婉清閉上了眼睛。


    就在鞭子即將落下的瞬間,林婉清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


    一名鬼子士兵匆匆跑來,神色慌張的向牟田口廉也報告:“牟田聯隊長,外麵……外麵有情況!”


    牟田口廉也眉頭緊鎖,不悅的看向那名士兵:“什麽情況?難道那些支那人又來了?”


    鬼子士兵咽了口唾沫,顫聲道:“不是……是……是鬼!”


    “鬼?”


    牟田口廉也一愣,隨即怒斥道:“八嘎!這世上哪有鬼!”


    士兵急忙解釋道:“真的,牟田聯隊長!很多士兵都親眼看見了,一個穿著古裝的女子,在軍營周圍遊蕩,還……還發出淒厲的哭聲……”


    牟田口廉也雖然不信,但見士兵們如此恐慌,不得不重視起來。


    他揮了揮手,示意士兵退下,然後轉頭對木村一郎說道:“木村君,打攪你的雅興了,隨我去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木村一郎雖然不甘心,但也隻好點頭同意。


    他狠狠的瞪了林婉清一眼,警告道:“你最好老實點,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說完,他便跟著牟田口廉也匆匆離開了木屋。


    “牟田隊長,您看……是不是那些士兵太緊張了,所以看錯了?”木村一郎試探性的問道。


    牟田口廉也沉吟片刻,搖了搖頭:“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件事必須查清楚,否則會影響軍心。”


    就在這時,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突然隨風飄來。


    士兵們麵麵相覷,臉色煞白。


    牟田口廉也緊握槍柄,沉聲道:“走,跟上去看看!”


    他們循著哭聲一路追蹤,來到了一片荒廢的墓地旁。


    那哭聲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士兵們圍成一個圈,緊張的注視著前方。


    隻見一個身穿古裝、麵容憔悴的女子正跪在一座墓碑前,低聲哭泣。


    “亞希給給!”牟田口廉也拔出指揮刀,對準那女子下令開火。


    “噠噠噠噠......”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子彈穿透了她的身體,未留下任何痕跡。


    “八嘎!這是怎麽回事?”


    牟田口廉也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木村一郎也是一臉驚愕,他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這……這不可能!”


    士兵們麵麵相覷,恐懼在他們之間蔓延。


    他們雖然是侵略者,但在未知的恐懼麵前,人類的本能讓他們感到顫抖。


    “牟田隊長,我們……我們該怎麽辦?”一個士兵顫抖著聲音問道。


    這時,一陣風吹過,帶起一陣輕微的沙沙聲。


    木村一郎猛的轉身,直視聲音來源的方向。


    “出來!別躲了!”


    竟然是張守一,他從一棵樹後緩緩走出。


    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兩位,深夜打擾,林婉清姑娘,我今日必須帶走。”


    牟田口廉也冷笑一聲,手中的指揮刀對著張守一說道:“你們華夏有句古話,叫不見棺材不落淚!”


    隨後鬼子們將槍口對準了張守一。


    木村一郎倒是眯起了眼睛,千年來的見識,讓他立刻認出了張守一的身份,心中不禁暗自驚訝。


    他上前一步,用略帶挑釁的口吻說道:“靈魂擺渡人......哼,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話音未落,木村一郎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向張守一撲去,企圖一舉擒下這個敢於挑釁他們的華夏人。


    然而,張守一早有準備,身形輕盈一閃,輕鬆躲過了木村一郎的攻擊。


    同時反手一拂,一道淡淡的藍光自他掌心溢出,直逼木村一郎的麵門。


    木村一郎冷哼一聲,身形驟停,同時反手一抓。


    竟硬生生的將那道藍光握在手中,語氣冰冷道:“區區小術,不如我大旭日國陰陽術!”


    張守一見狀,心中暗自驚歎於木村一郎的實力,但表麵上依舊保持著鎮定。


    “木村一郎,你雖千年修為,但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時,一直跪在墓碑前哭泣的女鬼突然停止了哭泣。


    緩緩站起身來,轉身麵向木村一郎。


    木村一郎一愣,隨即冷笑道:“你主人都奈何不了我,更何況是你!?”


    然而,就在他分神的瞬間,張守一突然身形暴起。


    如同一道閃電般衝向木村一郎,手中藍光大盛,直逼其魂魄所在。


    木村一郎大驚失色,急忙運功抵抗。


    但張守一的攻勢太過猛烈,他一時竟有些難以招架。


    張守一猛然發力,一道藍光直接穿透了木村一郎的防護,擊中了他的魂魄。


    瞬間將其一分為二。


    一聲慘叫劃破夜空。


    木村一郎的一個魂魄被生生剝離,痛苦的在地上翻滾。


    而張守一則趁機將這道魂魄融合到了林婉清的身體裏。


    牟田口廉也見狀,大驚失色。


    他萬萬沒想到,張守一竟然有如此實力,能夠在一瞬間重創木村一郎,並救走林婉清的魂魄。


    他憤怒的指揮士兵開槍射擊,阻止張守一。


    木村一郎可是他們旭日國的一個神。


    在華夏大陸竟然讓他們的神受到傷害。


    這要是被天照知道了,自己絕對是要破腹自盡的。


    然而,張守一早已有所準備。


    身形一閃,輕鬆躲過了密集的子彈,一把抓起林婉清的手腕,帶著她向遠處跑去。


    牟田口廉也急得直跳腳,但奈何張守一的速度太快,他根本無法追上。


    “姑娘,你名叫林婉清,本是陽間之人,但因遭受鬼子折磨,陽壽已盡。我乃靈魂擺渡人張守一,特來救你脫離苦海,歸入地府輪回轉世。”


    被拉著跑了一段路的林婉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但隨即又陷入了迷茫。


    “那……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張守一微微一笑,安慰道:“姑娘莫怕,待時機成熟,我便送你進入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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