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詢問了一圈之後,並沒有將人帶走,而是走向了劉光福,對劉光福說道“你是這建房的東家吧,你有建房的手續沒有?”


    劉光福將手伸入包裏,實則從靈犀珠內,將軍管會給他開出的地契和相關的證明拿了出來,遞給了警察。警察看過了之後,就又還給了劉光福。


    “你看就這種情況,你的要求是什麽?是讓他們賠償損失,另外給你補償,還是將他們法辦。”那警察說。


    “如果法辦的話,他們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劉光福反問道。


    “法辦的話,根據你的損失,領頭的將會麵臨3年的勞役,其他參與動手的人也將有一到三個月勞役,同時還要賠償你的損失。”警察答道。


    “警察同誌,我那,以後是要住在這裏的,他們也將會是我的鄰居,如果法辦的話就太傷和氣了,但是他們又給我造成了這麽大的損失,同時在施工過程中,他們又多次對工程物資進行盜竊,嚴重拖慢了我們建房的進度。這樣,如果您能讓他們賠償我3000萬的損失,然後再補償給我3000萬,我就同意和解,不然就隻能法辦了。”


    那警察一聽就有點愣神,劉光福一看,就笑著跟警察說“同誌,您去說吧,隻要您將法辦的後果給他們說清楚,他們會掏這個錢的,我了解他們,不信我們就打個賭,如果我輸了,我就贈送你們警察局10輛自行車,你可以試試。”


    那警察一聽就笑了,“好,那我就去試試。”說完就向著四合院眾人走去。


    四合院眾人一聽法辦的後果這麽嚴重,如果不同意賠償就要被立刻逮捕,進警察局,易中海和賈張氏也不管其他人就一條聲的同意,當聽到賠償加補償的金額這麽高,又開始要討價還價,看著警察冷酷的麵孔,他倆轉身就跟四合院的眾人開始了商量。


    他倆準備與院裏人商量賠償的時候,發現人少了很多,而且留下的人也是自稱自己是來看熱鬧的,沒有動手,所以根本就不應該賠償。


    易中海自52年就開始擔任院裏的一大爺,對院子裏的人的人性還是很了解的,以前還能夠利用信息差,對院子裏的人進行忽悠,而這次警察直接當著大家的麵將後果說了出來,院裏的人也都是經過見過的,哪裏還能聽他的。


    易中海有點後悔啊,他真是昏頭了,他一個軋鋼廠的高級鉗工,也不缺這點錢物,幹什麽趟這趟渾水啊,都怨賈張氏這老貨,見天的去他家蠱惑他們兩口子,說什麽後院後罩房那裏翻蓋,房子蓋的漂亮還大,並且把後院回廊那裏給封死,那是要從大院分出去,他這個一大爺就對後罩房那失去了話語權,那就是藐視他一大爺等等。


    他就壓根沒想是他開了全院大會,在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阜貴都明確表示沒有軍管會的指示(實際上是對這兩家沒有實質的好處),就不可以去幹擾人後罩房施工,是他強行推動投票,才導致今天的舉動。


    可他忘了,四合院的人可沒有忘記,七嘴八舌的抨擊,讓易中海有點眾叛親離的感覺。可是6000萬的賠償讓他一個人拿,屬實是太肉疼了。


    在與四合院眾人議不通的情況下,他轉頭又跟警察過來商量,警察問他能拿出多少,易中海直接就說2000萬,再多就拿不出來了。


    警察也沒搭茬,直接就把劉光福喊了過來。“你們自己商議,我先回局裏了,如果沒有異議就簽個協議,我就不過來了。如果沒有達成協議就再去報警,我們來這邊直接拿人。”說完,領著人就走了。


    易中海傻眼了,這什麽情況,是讓我跟人談判,談不通就過來直接抓人,他一下子明白了,這是給亮了,沒直接抓人,這可得好好談。


    他看著劉光福,感覺有點眼熟,剛想說話的時候,劉光福開口了,“一大爺,怎麽不認識啦,你們的無法無天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今天如果不是遇到了我,換個人,咱們這一院子的人,都得被你給帶進警察局待著。”劉光福的聲音拔的挺高,故意讓院子裏人聽到。


    “你是光福,”後麵的閆解放認了出來,劉光福順著聲音對著閆解放點了點頭,“是我。”


    “你是光福啊,你看這事鬧的,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嗎?”易中海猛滴想了起來,這變化也太大了,他順杆子爬的話張嘴就來。


    “可別,一大爺,咱們來談談賠償的事吧,如果不能達成協議,那後果是你不會想要的。”劉光福笑著說。


    “你看吧,咱們都是鄰居,你還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這賠償能不能免了,你看這鄰居過得都不富裕的。”易中海這談判技能瞬間拉滿,


    劉光福看著易中海的表演笑了,“一大爺,你給我造成這麽大的損失,你這麽一動嘴就算了,是不是有點不好啊。”


    “光福啊,你看大家都不寬裕,大家都是鄰居,我們給你造成損失,也不能不賠,你看能不能少點啊。”易中海的討價還價有點生硬。


    “哦,一大爺,我跟警察說的是賠償4000萬,補償3000萬共是7000萬,你覺得我能給你減免多少?”劉光福的笑容沒變。


    “不對啊,光福,警察跟我說的是一共6000萬啊,你這怎麽還多1000萬那,”易中海一聽就不幹了。


    “哦,那警察是把我的底價告訴你了,那一大爺你還有什麽指教麽?”劉光福一臉戲謔的看著易中海。


    “光福啊,你再給減減,你都蓋這麽大房子了,家趁人值的,這些窮鄰居哪裏賠得出來那麽多啊,你說是不是啊。”易中海的道德綁架剛剛成型,還是不夠熟練。


    “一大爺,要說其他家賠不出來我還能信點,您家和賈家賠不出來,我可是不信的,另外,你說我家趁人值,你是從哪看出來的,我就是半年前被父母拋棄的孤兒,你怎麽好意思說出來這話的。”劉光福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這樣吧,給您半個小時,您和那個號稱四合院大戶人家的賈家去商量,然後把結果告訴我,不告訴我,我就趁著警察還沒走遠,就去把他們請回來,到時候就公辦,你們都沒有蹲過號子,這回也嚐嚐。請吧,”劉光福顯出不耐煩來。


    易中海看著劉光福那一臉的不耐煩,低下頭就去找賈張氏商量。“劉光福,你個小崽子,都是鄰居,你還敢管大家要賠償,你是膽肥了。”


    這個聲音傳了出來,一聽就是那個半年前被劉光福打的頭上長角的傻柱了。易中海聽到傻柱的話,心裏就一喜。


    劉光福就像是沒有聽到,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然後說道,“現在是10點整,易中海你最好抓點緊,10點半還沒有消息就是誰來都不好使了。”


    話音未落,一道人影從人群裏衝了出來,直奔劉光福,而他忽略了蒯師傅的徒弟們,蒯師傅的一個徒弟一腳就將這人影踢了回去,然後出去兩個人將這人從地上揪了起來,不用看就知道,那就是不自量力的傻柱,被人都給揪住了,嘴裏還不幹不淨的,一個勁要和劉光福單挑。


    “把他放開吧,那就是一個沒有腦袋的傻子,爹跑媽死沒人教養他,被人忽悠傻了。”劉光福一邊打開衣服上最頂上的扣子,一邊和蒯師傅說道。


    蒯師傅擺擺手,他徒弟就把傻柱放開了,推了傻柱一個趔趄。這時候,劉光福就與蒯師傅說“現在到什麽程度了,大概還能有多長時間。”邊說邊與蒯師傅向樓跟前走去。


    而傻柱這愣頭青以為這是個好機會,劉光福背對著他,其他人也沒注意他,他一發狠,從邊上拿起一根木棍,一個箭步就向劉光福後腦打去,劉光福一個向右的後撤步,一下就躲了開去,張開右手對著傻柱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傻柱一下就倒地昏迷了,手裏還死死握著棍子。


    “柱子,”易中海看到傻柱被打倒,故作姿態的喊了一聲,就要往上撲來,“別過來,誰過來誰就是與傻柱同謀謀殺。”劉光福冷著臉喊道。


    “蒯師傅,麻煩你派個徒弟再去一趟警察局,告訴警察有人持棍背後襲擊,意圖謀殺。”劉光福說,蒯師傅的一個徒弟迅速的跑了出去。


    “劉光福,都是鄰居,你怎麽心這麽狠。傻柱都被你打趴下了,你還不放過他。”易中海又開始表演了。


    “一大爺,你還有25分鍾,如果到時間不能給我答複,我也不會放過你。”劉光福冷冰冰的話語讓易中海心裏一沉。


    易中海再回頭尋找賈張氏的時候,發現賈家母子跑沒影了,他也不管傻柱了,扭頭就奔著中院而去,他就看到賈家的門關的緊緊的,他往下壓了壓氣,敲了敲門,


    盡量心平氣和的口吻對著賈家屋裏說道“賈家嫂子,東旭,把門打開,我們商量一下這個事如何解決,躲是躲不了的,如果我們都被抓進警察局,工作肯定就要丟了,我是私房沒事,我回來還可以繼續住,你家是租住的軋鋼廠的房子,如果沒有工作,你們家就得回鄉下,你們好好想想吧。”


    這下屋裏有動靜了,就聽屋裏人說道“我一個老婆子進就進去唄,又不是東旭進去,我們家怕什麽。”一聽就是賈張氏的聲音。


    “嗬嗬,你倒是想把你家東旭摘出來,大院裏那麽多人那,大家都看到你家東旭和傻柱把門砸倒的,還把架子推倒了,你以為大家會為你保密嗎?你兒媳婦也參與了,以為先跑了就沒事了嗎?要進警察局的話,你們家是三口人,一個人也跑不了,你是主謀他們倆是脅從。”易中海把在軍管會培訓的那點東西都用到了賈家頭上。


    就聽到“吱扭”的一聲,賈家的門打開了,易中海抬腿就走了進去,也不知道是怎麽商量的,易中海手裏拿著一遝鈔票出了賈家,他回到了家裏,從房梁上拿下一個包,把手裏的鈔票放到櫃裏的一個盒子裏,他拿著包就出門了,臨出門告訴他媳婦李大秀將門關緊,除了他叫門,其他人一律不給開。


    布置好一切,拿著包奔著後罩房走去,看到劉光福正在和一個警察講述傻柱的行凶過程,邊上的人還在不斷的補充。警察還拽了拽傻柱手裏的木棍,傻柱攥得死死的,警察幾次都沒有扯下來,傻柱就這麽昏迷著,也沒有人給他找醫生。


    易中海趕緊走上前去,對著警察笑著點了點頭,把劉光福拉到了一邊,“光福啊,你看賠償我出了,你再看看能放傻柱一馬嗎?你也知道傻柱沒有人教育,你需要多少才能放過傻柱。”你看這些個夠不夠連同傻柱的賠償,於是他就將手裏的包遞給了劉光福,劉光福接過這小包,謔,有點壓手啊。打開一看,六根大黃魚,劉光福心裏想,這是真有底澱呀,成吧,這些在銀行能換到6600萬左右,但是在外麵,怎麽也能換到七八千萬,價值是足夠了,放一馬可以,但是話還得說。


    “一大爺,您瞧啊,我們怎麽說也是鄰居,既然您誠意也夠了,我也不能撅您麵子不是,但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後一次,那您把傻柱背回去吧。”


    跟易中海說完,劉光福就過去跟警察說了幾句,警察就走了,劉光福笑嗬嗬給送了出去。


    回來後,劉光福看到易中海沒走,他就給易中海寫了一張收到7000萬賠償款的收據,就打發他離開了。


    又給了蒯師傅拿了1000萬,不顧蒯師傅的推脫,就是讓蒯師傅抓緊點,這時候,蒯師傅才悄悄的對劉光福說,他打的這個井遇到水脈了,這是一口甜水井。


    劉光福聽到那是大喜啊,眾所周知,四九城的地勢不好,水偏堿性,含氟量高,井水發苦,隻能燒開了喝,所以四九城的人偏愛茉莉花茶。甜水井那水是可以賣的,並且價格不低,能打出甜水井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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