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丞相”劉宗被自己眼前的一幕嚇出了顫抖的聲音。


    隨著焦和雅距離他越來越近,他抖動的頻率和幅度也在增加。


    隻見焦和雅雙眼冒著綠光走到了他的旁邊,拿過了他手裏的火把說到:“起開,讓我試試。”


    焦和雅把劉宗往旁邊一擠,占據到了主要的位置。梁詩看著這兩人也蠻好笑。


    也上前配合的拿著炮彈往裏麵塞。


    “不不不,聖上你這——”


    “沒事朕也沒試過呢!下一個讓朕來。”


    聽到這個話焦和雅當即就表示聖上您先您先,梁詩也沒有拒絕,接過來玩了一下,又遞給了焦和雅。


    “這東西就是太殘忍了,改日弄個喜慶的出來吧”梁詩在心中想到,等回到臨安便把鞭炮弄出來吧。


    “轟轟轟——”隨著梁國的炮彈不停地轟炸著,那城外的地麵已經沒有一處平整的地方。


    蜀國的精銳部隊一下子損失了大半,可把畢陶給心疼壞了,忙的讓搖旗兵搖撤退令,趕緊讓人撤回來,卻被身後此次來傳信的總管太監給攔住了。


    “畢將軍,你這時撤回來前麵的將士不就白白犧牲了嗎?”


    這個道理還用他說嗎?畢陶自己也知道,可那是跟著自己衝鋒陷陣的將士啊,你讓他怎麽在知道都會死的情況下還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送死。


    “公公,您說的在理,可是這等武器您看這肉體凡胎怎麽抗衡”


    畢陶不管這個公公怎麽想,還是下達了撤退令。


    “哼”來的那個太監可不是畢陶一派的人,見畢陶如此這般便打定了主意,回去一定要告訴洛王殿下。


    一旁難過懊惱的畢陶沒有注意到這個公公的神情,他隻後悔自己著了梁國人的道了,本以為自己才是下棋的,卻不想每一步都被對方算到了。


    隨著蜀軍的撤退了世界終於安靜了下來,可梁詩,劉宗和焦和雅由於在城牆上聽了一會,耳朵已經習慣了炮聲,下來後說話都有些聽不清對方說的什麽。


    便都喊了起來。


    焦和雅有些不明白為什麽小皇帝有如此厲害的武器還會擔心戰敗。


    就貼著梁詩的耳邊問道“陛下!您這武器威力如此之大!為何您還要擔心不敵呢!”


    這聲音雖然大,卻在梁詩聽來和正常說話無異。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後開始回答。


    “這終究是有傷人道主義啊!焦丞相!您不覺得太過殘忍了嘛?國家和國家之間就不應該有戰爭,這傷害的都是百姓啊,要是都能和和氣氣的多好啊!”


    石敢當站在幾個人中間已經無語了。


    讓你們別上去非要上去,現在都互相喊著說話好玩是吧。


    劉宗也插句嘴說道:“陛下,他國的百姓和您沒有關係,您的慈悲心腸咱們梁國百姓是都知道的,您看您這醫學院,臨安的公交車,這不都是為了百姓嗎?”


    焦和雅點了點頭,劉宗這個話說的在理,不過小皇帝確實是梁皇的孩子,一脈相承的慈悲心腸,這其他國家想不想打仗是你一個梁皇能夠管得了的嗎?


    焦和雅正吐槽著忽然想起了剛剛的那個武器。


    也說不定真的能聽他的,有這種武器征滅其他幾國也就是時間問題,再說了小皇帝的腦袋如此厲害,這種武器也能想出來。


    不過也幸好是小皇帝想出來的,威力這麽巨大的武器,如果到了一個熱愛戰爭的人手中,那是百姓才是遭殃呢。


    焦和雅沒有繼續在想下去,反而是走到了梁詩的身邊把石敢當給擠走,說到:“陛下,老臣還有一個——”


    石敢當不服氣的再次擠了回來,焦和雅一個常年坐在宅子裏的文官哪裏擠得過他,直接飛了出去,撞到了劉宗,二人一起癱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著。


    梁詩雙手抱胸走著,她的耳朵被震的最嚴重,根本沒有聽到焦和雅的話,滿腦子都是自己下一步準備開小學的計劃,既然工廠建立在了潮州,不如小學也在潮州開始吧。


    第二天,蜀國並未在攻城,相安無事。


    第三天,蜀國退軍了。


    梁詩興奮的跑去城牆上,正準備看一看蜀國退兵的畫麵,就被迎麵而來的焦和雅撞了個滿懷,還好焦丞相是個胖子,不是實心的,不然非把梁詩裝出內傷。


    “陛下,老臣恭喜陛下,楚國已經在攻打蜀國了。”


    焦和雅急忙扶起梁詩,聲音裏帶著無法掩飾的激動。


    “真的?”


    梁詩也非常開心,這樣的話她不就可以回——


    “陛下,此時老臣建議可以乘勝追擊,蜀國必定是兩頭都顧不來,到那時,陛下您看”焦和雅說著便掏出來一個地圖。


    指著上麵挨著西澗關的城池說到:“陛下,您看這個漢州,就是早先先帝時期被割讓給蜀國的,咱們——”


    焦和雅的意思梁詩明白,這居然是她那個便宜老爹輸了的,這肯定要給拿回來,就憑借著蜀國皇帝的豬腦袋,這些百姓該多麽受罪啊。


    “石敢當!組織兵力,給朕打!”


    臨安城裏有著英國公坐鎮自是一片安穩,水泥路一路修到了各個州府,如今的臨安人人都在討論著陛下下令建造的便民建設。


    路邊的小房子是公共廁所,隨地大小便的是要罰錢的,吐痰也是。


    如今臨安的路已經都是神泥路了,路兩旁甚至還栽種了四季的花朵,不同的時節都會開花。


    城內的馬路上還有著如今分割成了車走的,人走的,牲畜走的。各有各的道。


    再說到這修路的工錢也是豐厚,還會包三餐,要知道那可是敞開肚皮吃的三餐啊。


    也就隻有陛下才有如此的本事了。


    那個急救馬車,不知道救了多少的人,前段時間臨安府尉家的小公子當街騎馬傷人,那個小姑娘的腸子都出來了,可是大家夥親眼看著被拉走的,你猜怎麽找,不道半個月,小姑娘又活蹦亂跳的出來玩了。


    而那個府尉家的小公子,掏了小姑娘的全部醫療費,並且這30年內小姑娘有任何肚子上的不舒服的毛病這府尉都要給治,你瞧,對麵那個掃大街的就是小公子。


    聽說他要掃到9月份呢。這也都是陛下,不然在以前,我們這些百姓隻有等死的份。


    “不說了不說了,今日是街道衛生院的人上門體檢的日子,我母親一人在家呢,我回家看看哈”聊天的婦人忽然說到,邊說就邊往家裏趕去。


    和她相熟的婦人也是應和著:“快些去吧,我家那邊還要再等幾日呢。”


    街道的醫生們,每月會到所屬街道給滿65歲以上的老人和10歲以下的孩子免費檢查身體。


    如今的老人啊,可算是活在了好時候,攤上了一個好皇帝,現在的臨安城,誰敢說一聲陛下的壞話,那可就完蛋了,半夜都會有人去你家的門口砸雞蛋。


    茶館裏說書的人,如今也不說書了,說的就是臨安日報,是的,現在已經是日報了。


    那周報月報都是往外麵的州府發了。


    說書先生正抑揚頓挫的說著今日報紙上的今日消息欄目。


    “話說啊,這前幾日醫學院的醫者大人們不是出來派發了打蟲藥丸嘛,那誰誰誰家的孩子不是一直都瘦的不行嗎?於是就被帶去吃了那個打蟲藥,當場肚子就開始疼,鬼哭狼嚎的,還以為吃了毒藥,回家上了趟廁所,嘿,各位您猜怎麽著。”


    說書人拍了下桌子,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那孩子上廁所,拉出來一個足有一丈長的白胖肉蟲,你說嚇不嚇人。”


    聽書的人在腦海裏想象了一下,也被嚇得夠嗆。


    說書人接著說道:“聽那醫者說,那孩子從前吃的東西都被那個蟲子吃了,所以才那麽瘦,吃的東西沒有到他的肚子裏所以他才喊餓!”


    “還有啊,潮州的紡織廠已經開工了,大夥瞧瞧我這外衫怎麽樣,我拖了我家孩子他娘那頭的妹子女婿買的!紡織廠裏每3月就給發兩身衣服,咱們買衣服便宜,他們更便宜,好像是說什麽員工折扣!”


    “要我說,咱這老百姓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底下的聽書人也是在討論“這種好事怎麽不落在臨安啊?”


    不等說書人回答,就有其他人懟道:“怎麽的,你這麽貪心,咋還想什麽好事都占著,那潮州地龍你不知道啊?”


    “得罪得罪,我想岔了”


    眼看鬧得有些不愉快,說書人急忙搭腔回答:“哎呦,各位,陛下怎麽可能會忘記我們呢!你說如今除了潮州的紡織廠,其他的什麽不是從臨安開始的,往後的好東西多著呢,各位且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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