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烽火連天、動蕩不安的亂世之中,美貌往往如同一件華美的雙刃劍,既能帶來傾慕與豔羨,也可能招致災禍與磨難,對於風韻猶存的熟婦亦是如此。劉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歲月似乎格外憐惜她,並未在她身上留下過多的痕跡。她的魅力依舊不減當年,那保養得當的胸部,飽滿而富有韻味,散發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宛如風中弱柳,婀娜多姿,都足以引起旁人的注意。即便是嵩山派那些心高氣傲之人,亦或是隱匿在樹上冷眼旁觀的陳池,都不禁為之側目,目光在不經意間被她所吸引。


    然而,這一日劉夫人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樂厚那一番尖酸刻薄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利刃,無情地刺痛著她的心,讓她感到憤怒又無奈。她捂著胸口,那隻手因為情緒的激動而微微顫抖,努力平複著內心洶湧的波瀾,卻因憤怒和驚恐交織,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樂厚嘴角帶著一絲譏諷的笑容,那笑容中滿是輕蔑與不屑,他背負著手,緩緩開口道:“五嶽劍派向來同氣連枝,劉正風原是自家兄弟,我們自然敬你一聲嫂子。但他如今背叛了五嶽劍派,與日月教的那些匪類狼狽為奸,沆瀣一氣,我們又何必對他留有半分客氣?我等奉了左盟主之命,要將劉正風捉拿歸案。”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冷酷與決絕,每一個字都像是沉重的鐵錘,無情地砸在眾人的心上,令人心頭震顫。他繼續道:“若你們識相的便與劉正風劃清界限,將他的行蹤如實相告,我們可以饒你們不死。若還執迷不悟,一心袒護,今晚上,時間還長,咱們慢慢解決。”他話語中的“玩”字音調加重,那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配合他那一臉冷笑,陰森而恐怖,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寒而栗,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陳池更是對劉夫人及其他女眷深感同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在這樣混亂而危險的情況下,羞辱一個男人最深的法子,便是侮辱他的妻女。可以想象,今晚這劉夫人將會遭受怎樣的對待,或許是無盡的淩辱,或許是生命的威脅,一想到這些,陳池的心便揪了起來。


    然而,陳池的注意力並未完全被眼前這令人揪心的局麵所吸引。他更關心的是劉正風究竟去了哪裏。他心中暗想:一個男人在麵對自己的家小遭受如此對待時,理應挺身而出,護其周全。如果劉正風真的利用家小作為誘餌來保全自己逃出生天,那他的人品……陳池不敢想象,也不願去想象那不堪的可能。


    從樂厚的話語中可以推斷出,劉正風並未與家眷一同離開。否則,嵩山派也不會苦苦逼迫她們交出劉正風的下落。


    “你們要殺就殺,想要我出賣夫君,那絕無可能!”劉夫人堅決地拒絕了樂厚的要求,她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堅定和決絕。她的態度堅如磐石,沒有絲毫的動搖和退縮,讓人不禁為之動容,對她的忠貞和勇敢心生敬佩。


    樂厚見狀冷笑一聲:“哼哼,哪會讓你死的那麽便宜。”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惡意和冷酷,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讓人毛骨悚然。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氣氛凝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在這莊重而又緊張的場合中,樂厚的麵色逐漸陰沉下來,他省去了那虛假的笑容,右手虛握成拳,竟毫無預兆地一掌朝向劉夫人身後的孩子擊去。這一舉動,無疑展現出他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一麵,令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為那無辜的孩子捏了一把冷汗。


    陳池不禁發出嘖嘖的驚歎聲,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個孩子血濺五步的慘狀,那畫麵太過血腥和殘忍。然而,他的想象卻再次落空了。從斜空之中,一柄長劍突然刺出,如閃電般迅疾,直取樂厚的後背。這一劍來勢洶洶,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殺意。


    “劉正風,你終於肯現身了!”樂厚的聲音中充滿了意外和驚喜,同時又帶著一絲挑釁。這突如其來的一劍雖然迅猛無比,但樂厚似乎早有預料,他的神態從容不迫,巋然不動,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甚至還有餘力大喝一聲,一掌劈向劍身。那渾厚的掌力竟然將這淩厲的劍氣偏移了三分,展現出他深厚的內力和高超的武功。


    劉正風的語氣中透露出壓抑的憤怒,他喊出的聲音顫抖而尖銳,仿佛是受傷的野獸在咆哮。他的出手毫不留情,盡顯衡山派劍法的殺招,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決絕,似乎準備用性命去拚鬥,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不惜一切代價。


    然而,陳池隻看了一眼,便露出不屑的笑容。他知道,在這充滿爾虞我詐、波譎雲詭的江湖中,如果隻懂得拚命,而不懂得運用智謀和策略,那些所謂的高手便失去了他們的價值。


    出乎眾人的預料,僅僅三個回合的交鋒,樂厚便反守為攻,將劉正風壓製得無法喘息。他的招式淩厲而凶狠,讓劉正風難以招架。而旁邊的費彬等高手則悠然自得地旁觀著這場戰鬥,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


    那劉夫人雖然不會武功,但她的眼力卻十分敏銳。她看到丈夫陷入困境,不禁大聲尖叫,那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她奮不顧身地衝向樂厚,試圖為丈夫擋下這一劫,展現出了作為妻子的勇敢和深情。然而,樂厚僅需一揮袖管,便帶著內力將她狠狠地摔出數米之遠。他陰笑著朝劉正風說道:“我打你老婆,你待如何?”那語氣充滿了挑釁和嘲諷,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樂厚的話語戛然而止,他的雙眼瞪得溜圓!因為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劉正風居然轉身逃跑了!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竟然舍棄了妻子和兒子的安危,選擇了自己的逃生。這樣的情況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樹上看戲的陳池也感到十分驚訝,他的嘴巴微微張開,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此時此刻,劉正風竟然真的拔腿就跑,頭也不回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樂厚愣了兩秒後,才反應過來,急忙示意師兄弟們去追捕劉正風。這一刻的場麵令人瞠目結舌,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剛邁出兩步,即刻大聲喝止道:“等等!別中了他的調虎離山之計。”他的聲音急切而嚴厲,充滿了警惕和謹慎。


    “師弟費某,你留在此地看守劉正風的家眷。我帶領隊伍去追捕逃逸之人,他無法逃離得太遠。”作為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江湖,樂厚迅速布置妥當。他將嵩山派的高手分作兩隊,各自行動,有條不紊,展現出了卓越的領導才能。


    此時,場麵驟然靜默。劉正風的家人們圍聚在一起,相互依偎,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被費彬緊盯著無法動彈,仿佛一群待宰的羔羊。費彬的目光不時瞟向被衣物撕扯後露出春光的劉夫人,那目光中充滿了邪惡和貪婪。


    “你過來!”費彬以傲慢的口吻下令,聲音冰冷而無情。劉夫人卻重重地哼了一聲,不予理睬,她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屈。


    突然間,“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費彬的行動令人措手不及,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了劉正風年幼的孩子臉上。那孩子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他“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如此欺負孩子,何談英雄好漢!”劉夫人眼中充滿焦急與憤怒,她拚命保護著兒子,卻被費彬猛地扯開。他繼續對那幼子拳打腳踢,那孩子的哭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讓人聽了心碎。


    陳池見狀,眉頭緊皺,內心湧起強烈的救援衝動。連他都看不下去了,可想而知費彬的凶惡程度。他的雙手緊緊握住天機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他在心中不斷地掙紮著,思考著是否應該出手相助。畢竟,這是江湖中的恩怨,一旦插手,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但眼前這殘忍的一幕,讓他的良心備受煎熬。


    “嘿嘿,若我不打他,你隻需過來跪下,讓我舒服舒服。若敢反抗,我讓你生不如死!”費彬淫笑著,手指胯下,對劉夫人挑釁道。劉夫人臉色蒼白,既驚又怒,抱著兒子渾身顫抖不已。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依然堅強地不肯屈服。


    陳池在樹上握緊了天機棍,心中仍在猶豫是否要出手。他清楚自己隻是一個局外人,本不應卷入這場紛爭。但眼前費彬的惡行實在是令人發指,若不出手,他的良心將會永遠受到譴責。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糾結。


    “小兄弟,你真的能看得下去嗎?”在他猶豫不決之際,背後突然傳來一聲歎息。陳池心中一驚,差點從樹上跌落。他急忙回頭望去,發現莫大不知何時也上了這棵樹。


    “我是一名鏢師,江湖恩怨,能不參與就不參與。”莫大平靜地說。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江湖人的無奈與明智,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此時此刻,陳池內心更加糾結。他明白自己一旦卷入,可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但如果袖手旁觀,他將無法麵對自己的良心。他望著莫大,眼中充滿了疑惑和掙紮。


    “那三萬兩銀子的鏢物任務,你還有膽接嗎?”莫大並不驚訝他的反應,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包含著複雜的情緒,然後繼續詢問。


    “你的意思是,雇傭我以消滅費彬?”陳池眯起眼睛反問道,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思考。當他看到莫大的默許神情後,心中迅速權衡利弊。片刻的沉寂後,他堅定地點頭說:“好,我答應你。但我要你現在就支付費用,以免我命喪黃泉或那劉正風命懸一線。”他的聲音堅決,沒有絲毫的退縮。


    聽到這話,莫大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嘿嘿地笑了幾聲,然後一掌拍在陳池的肩頭。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陳池毫無防備,隻聽哐當一聲,他從樹上跌落下來。這老莫大,竟然暗中出手試探。


    陳池心中暗自警惕,但同時也明白這是與莫大達成協議的必要代價。他深知在這個江湖中行走,必須保持足夠的警覺和智慧,才能生存下去。於是他迅速調整心態,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和任務。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異界有座鏢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獨奕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獨奕並收藏我在異界有座鏢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