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無垠、源遠流長的武學長河中,“吐納心法“猶如一顆璀璨奪目的明珠,閃耀著獨特而神秘的光芒。其淵源可追溯至數百年前那位醫武雙絕的華佗所創的五禽戲。此心法深諳呼吸之法,運氣之妙,那其中所蘊含的深邃奧秘,猶如星辰大海,令人望而興歎。然而,雖其聲名遠揚,卻常被不明就裏之人誤認為僅僅是養生之術,實則,其中蘊含了深厚無比的內功精髓,宛如一座隱藏在雲霧之中的巍峨高山,等待著有心之人去攀登、去探索。


    陳池心中雖有微詞,暗自思量,如此普及之法,何以能由一位名震江湖的大俠親授?在他的心中,或許曾對此抱有一絲輕視,認為這不過是尋常可見、平平無奇的功法。


    “少俠莫要小覷了這基礎心法,“苗人鳳的聲音沉穩而深邃,仿佛從遠古的山穀中傳來,帶著歲月的滄桑和智慧的沉澱,能夠輕易地穿透人心,洞察一切。“內功之道,如建高樓,根基不固,縱有淩雲之誌,亦難成其高。我所傳授之吐納心法,雖非絕世秘籍,卻勝在純正無虞,非市麵上那些魚目混珠之物可比。“


    此言一出,猶如一陣清風拂過陳池的心頭,驅散了他心中的迷霧和不屑。他的眼神中,逐漸被對前輩的敬畏與感激所填滿。“前輩所言極是,晚輩受教了。“他誠懇地回應,那聲音中充滿了虔誠和覺悟,仿佛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這份傳承的珍貴和無價。


    江湖之中,秘籍真偽難辨,猶如繁星點點,令人眼花繚亂。一步之差,或可步入歧途,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即便是真跡,若缺失關鍵要義,亦如斷了線的風箏,失去了方向,徒勞無功。而苗人鳳所授的心法,無疑是經過歲月的洗禮、千錘百煉的真金白銀,是無數武林前輩智慧的結晶,讓陳池倍感幸運,仿佛在黑暗中尋得了一盞明燈,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氣入丹田若衝虛,陰陽二脈遊八門……“苗人鳳緩緩吐出心法口訣,每一個字都如同金石之音,振聾發聵。那聲音仿佛具有魔力,穿透了時間和空間的限製,在空氣中回蕩,經久不息。他不厭其煩地重複數遍,每一遍都帶著深深的期許和耐心,直至陳池銘記於心,如同刻在石碑上的銘文,永不磨滅。隨後,便指導他如何行氣導氣,使之內力在周身循環往複,周而複始。那動作輕柔而準確,仿佛在雕琢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不容有絲毫的差錯。


    兩個時辰的潛心修煉,仿佛彈指一揮間。時光在這一刻仿佛靜止,隻剩下陳池沉浸在那神秘的武學世界中。當陳池再次睜開眼時,夜色已深,如墨的蒼穹中繁星點點,宛如鑲嵌在黑色綢緞上的寶石。而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仿佛每一個細胞都被重新賦予了生機和活力。體內黑沙掌的毒素似乎也被這股新生的氣息逼退了不少,那原本隱隱作痛的經脈,此刻也變得通暢無阻,不禁喜上眉梢。


    “大俠風範,果然名不虛傳。“他由衷讚歎,那聲音中充滿了敬佩和尊崇。心中對苗人鳳的敬意猶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湧起,愈發深厚,愈發強烈。


    “哈哈,我苗家豈會欺瞞後輩?“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笑聲,猶如山間清泉流淌而過,悅耳動聽。苗若蘭手捧食盒,輕盈步入,那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優美而動人。臉上帶著幾分俏皮與嗔怪,宛如春日裏綻放的花朵,嬌豔欲滴。“隻是你這般誇讚,倒讓我爹爹有些不好意思了。“


    言罷,三人相視而笑,屋內洋溢著溫馨與和諧。那笑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構成了一首美妙的樂章,在這寧靜的夜晚中奏響。這一刻,陳池深知,自己已正式踏上了這條充滿挑戰與機遇的江湖之路,而報名參賽,隻是這漫長旅程的開始。


    “我父親所傳授於你的,乃是一套完整而深奧的二十四句吐納心法口訣,其精妙之處,市麵上流傳的版本往往僅止於前十八句,而最為精髓的後六句,早已成為秘不示人的絕學,你實則是身懷寶藏而不自知,當真是身在福中未覺其福啊!”苗若蘭的聲音清脆悅耳,猶如黃鶯出穀,帶著一絲急切和感慨。


    陳池聞言,麵上掠過一抹尷尬之色,仿佛被人看穿了心底的秘密。隨即鼻尖輕動,捕捉到一縷清新淡雅的香氣。那香氣如同清晨的微風,輕輕拂過他的心田,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舒適和愉悅。循香望去,隻見桌上食盒之內,一碟素燒芋頭擺放得錯落有致,色澤誘人,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旁邊是一大碗熱氣騰騰的玉米荷葉粥,香氣撲鼻,令人垂涎欲滴。那熱氣升騰而起,仿佛一層薄紗,將食物籠罩在一片朦朧的美之中。


    他早已饑腸轆轆,那饑餓的感覺如同猛獸在腹中咆哮。在確認這是為他準備之後,便不顧形象地端起碗來,大口朵頤,仿佛風卷殘雲,片刻間便將食物一掃而空。那狼吞虎咽的模樣,仿佛他已經餓了數日,再也無法抵擋美食的誘惑。待他心滿意足地擦拭嘴角,才察覺到苗若蘭在一旁掩嘴輕笑,那笑聲中帶著幾分善意和調侃。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吃相確實有些失態。


    “那個,我嘛,對美食總是難以抗拒,哈哈,你懂的。”陳池尷尬地笑道,試圖以諂媚之態化解尷尬。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自嘲,仿佛在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苗若蘭聞言,隻是輕輕一笑,語氣溫和:“無妨,這些本就是為你準備的,看你吃得如此暢快,想來身體已是大好。”那聲音如同春風拂麵,溫暖而親切,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和安心。


    話音未落,門外再次響起腳步聲,一名侍女匆匆而入,那腳步聲急促而淩亂,仿佛帶著某種急切的消息。在苗若蘭耳邊低語幾句,那聲音低不可聞,仿佛是被刻意隱藏的秘密。苗若蘭聞言,秀眉微蹙,輕輕搖頭,那神情仿佛在拒絕著什麽。對侍女吩咐道:“告訴父親,我不去,那位田歸農先生,我實在不願多見。”那聲音中帶著堅定和決絕,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妥協。


    陳池心中好奇,卻知不便多問,隻得暗自揣測。那心中的疑惑如同蜘蛛結網,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待侍女離去,苗若蘭轉而走到陳池身旁坐下,主動提及:“我父親今日有客來訪,乃是關外遼東天龍門的掌門人田歸農,他希望我能出去應酬一番。”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厭煩,仿佛對這位客人並無好感。


    田歸農?這個名字對於陳池而言並不陌生,作為武林中的一方豪強,其雷震劍法威震江湖,無人不曉。更令人矚目的是,田家與苗家世代交好,兩家之間的往來頗為頻繁。那深厚的淵源和複雜的關係,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他們緊緊地聯係在一起。


    “他如何得罪了你?讓你如此不待見他?”陳池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問道。那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和試探,試圖從苗若蘭的口中探出真相。苗若蘭卻認真地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他此番前來中原,是別有用心,想借我父親之手對付他的大仇人胡一刀。”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仿佛對田歸農的行為感到不恥。


    胡一刀?這個名字一出,即便是陳池這樣的江湖後輩也不禁為之動容。胡一刀,關外武林公認的第一高手,其威名遠播,令人敬畏。據傳,當年闖王麾下曾有四大侍衛,分別姓胡、田、苗、範,後因種種緣由分道揚鑣。胡姓侍衛投身清廷,引得其餘三家聯手追殺,這段恩怨糾葛已延續數代,雙方爭鬥不休,各有勝負。那一段段波瀾壯闊的曆史和驚心動魄的故事,仿佛在眼前一一展現,讓人感歎不已。


    而今,胡家更是人才輩出,尤其是胡一刀與其子胡斐,兩人皆是武林中難得一見的奇才,武功高強,令人望而生畏。田歸農自知不敵,這才求助於苗人鳳,意圖借助其力量來達成自己的目的。那權謀的算計和利益的糾葛,在江湖的風雲變幻中顯得如此複雜和殘酷。


    兩家素有淵源,攜手並肩,本是天經地義之事。然而,近期卻因一樁風波,生出些許波折。那波折如同暗湧,隱藏在平靜的表麵之下,隨時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家父言明,願以武藝相助,但須與胡一刀前輩公平較量。不料,田歸農先生恐家父有失,竟廣邀武林豪傑,美其名曰助拳,實則恐有以眾淩寡之嫌。”苗若蘭談及此事,嘴角勾起一抹輕蔑,輕輕哼了一聲,“家父自然不允,雙方僵持不下。田歸農先生轉而向我施壓,企圖通過我勸說家父改變主意。我終是不堪其擾,便故意與他周旋,獨自出行,不料那日恰好途徑黑風山,若非公子援手,我恐已遭不測。”那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曆。


    言畢,她笑靨如花,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那份純真無邪,讓陳池心中不禁泛起漣漪,一時竟有些失神。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隻剩下苗若蘭那如花的笑靨和靈動的神情。但隨即,他暗自警醒,正欲收斂心神,苗若蘭卻突然想起了什麽,拍手道:“哎呀,差點忘了正事。今日有位魁梧大漢尋你,我擅自應承了他,約定明日於鎮遠鏢局相見。”那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興奮,仿佛剛剛想起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陳池聞言,猛然一驚,那驚訝的神情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隨即詢問自己昏迷了多久。苗若蘭如實告知:“已是三日有餘。”陳池迅速心算一番,暗自慶幸,明日恰是他與人約定的十日之期,尚未延誤。那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感到一陣輕鬆和欣慰。


    兩人又閑談片刻,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苗若蘭舉止得體,不失分寸,見陳池已無大礙,便禮貌告辭。那離去的背影,如同飄落的花瓣,輕盈而優美。


    夜幕降臨,陳池獨自修煉心法,隻覺體內真氣湧動,愈發暢快淋漓,恍若服下仙丹妙藥,難怪武林中人常以閉關修煉為樂,忘卻塵世,沉浸於武學之海。那真氣在體內奔騰流淌,如同江河湖海,洶湧澎湃。每一次的呼吸,每一次的運氣,都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感受著大自然的力量和奧秘。


    次日清晨,陳池準時返回鎮遠鏢局,隻見馬光佐已在大堂等候多時。一見他歸來,馬光佐便爽朗大笑:“哈哈,好小子,看來任務順利完成?”那笑聲如同洪鍾大呂,震耳欲聾,充滿了豪邁和熱情。


    “鎮遠鏢局,信守承諾,鏢鏢必達。”陳池微笑著回應,那笑容中帶著自信和從容,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成功和榮耀。同時將那封至關重要的密信遞交給馬光佐。就在這時,係統提示音響起,宣告他成功完成了一次委托任務,鏢師檔案上的走鏢次數也隨之增加,從零跨越至一,標誌著他在鏢局生涯中邁出了堅實的一步。那提示音如同勝利的號角,在他的心中奏響,充滿了喜悅和自豪。


    陳池的心中湧起一股成就感,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豪的光芒。


    陳池心中泛起層層漣漪,對那堆數據的深層含義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與不解,隱約間似乎觸及到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隻是這謎團如同霧中花,難以即刻洞悉其全貌。


    馬光佐在匆匆瀏覽完那封密信後,神色匆匆地離去,臨別之際,他隨手擲給陳池十兩沉甸甸的銀子作為酬謝,這份突如其來的饋贈,讓陳池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意外的喜悅與疑惑。


    隨後,陳池決定暫時放下手頭的事務,向城中聲名顯赫的鏢行協會進發,意圖報名參加即將於年末舉行的定級比試,以此檢驗並提升自己的武藝與實力。


    鏢行協會坐落於長安城外繁華的坊市之中,一條名為安泰的巷子便是其幽靜而莊嚴的所在。沿著寬闊筆直的朱雀大街一路前行,不多時,那標誌性的建築便赫然映入眼簾,其位置之便利,令人讚歎不已。


    陳池剛邁過那扇古樸的大門,一位行色匆匆的行人便與他擦肩而過,兩人幾乎在瞬間完成了一次驚險的避讓,避免了可能的尷尬碰撞。然而,正當他準備繼續前行時,背後突然響起了一聲威嚴而有力的呼喊:“站住!”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如同驚雷般在陳池耳畔炸響,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轉身望向聲音的來源,心中充滿了不解與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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