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小人之心度君子


    江湖險惡複雜多變,人們的行為往往受到各種因素的影響。有些人表麵上道貌岸然,暗地裏卻做出一些不為人知的勾當。就如同那些名門閨秀中的一部分人,她們看似有著聖女貞德的模樣,純潔而高貴,然而在暗地裏,卻利用自己的色相將手伸進別人口袋裏拿銀子。她們的手段極為卑鄙,做人也顯得十分下賤。


    她們美卻其名曰:賺銀子!可她們真的隻是為了那些所謂的正當理由嗎?她們往往隻要做一次,便能賺到一個月的生活費。


    但她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去賺那麽多的肮髒的銀子。她們有著各種各樣美麗的藉口:沒辦法,為了養家糊口嘛!父母欠了別人一屁股的爛債!他們還不起,我隻好挺身而出羅。又或者是想買一些自己喜歡的衣裳、物品,不能依賴那不爭氣的男人,自己賺錢自己用,用著舒服。


    這些理由乍聽之下,都很有些道理,可仔細想想,誰又能真正知道她們內心的真實想法呢?每個女人都有各種深淺不一的虛榮心,隻是她們表現的方法不同,滿足的方式也不盡相同。


    跑四馬兒也不例外,他對王誌文賜給他的一切充滿了感激。因為在他看來,王誌文滿足了他的虛榮心。王誌文的權勢和財富,讓他在這個世界中有了一席之地,能夠享受到別人的敬畏和羨慕。


    王誌文看了看上官池蓮,說道:“上官公子是否需要調息片刻?”


    上官池蓮搖搖頭,說道:“多謝宮主美意,我想不必了。”


    這時,智堂堂主林思科卻站出隊列,請求與上官池蓮一較高低。王誌文剛才還要上官池蓮去調息,此刻卻又不顧上官池蓮生死了,居然說道:“所請照準!”


    他的決定讓人捉摸不透,似乎在他的心中,隻有權力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林思科悠閑地走到場中,微微笑道:“上官公子真可謂是人中龍虎,在下鬥膽,還望公子留情三分。”


    話雖然這麽說,但是看得出來,這痞子根本言不由衷。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和傲慢,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上官池蓮抱了抱拳,說道:“兄台真是愛說笑話,但不知兄台想要怎麽一個比試法?”


    林思科用手指了指六十丈開外那個荷花池,說道:“那是宮中唯一的一個荷花池,我們一來一回,看誰能先摘朵蓮蓬回到原地,誰就是優勝者。”


    原來是要比試輕功,上官池蓮不禁暗自叫苦。雖然他的輕功並不弱,但是剛才被跑四馬兒那麽一摔,已摔得氣血浮動,內腑離位。再這麽比下去,豈不是要去掉半條命?


    上官池蓮無奈地搖搖頭,苦笑說道:“在下奉陪就是了。”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已別無選擇,隻能勇敢地麵對挑戰。


    林思科滿臉傲色,說道:“沒有關係,若是你想調息一會兒,我也不會見怪。”


    林思科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似乎在嘲笑上官池蓮的軟弱。


    上官池蓮斷然說道:“不必了。”說著,比了一個“請”的手勢。他要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不向任何人低頭。


    王誌文一旁說道:“那麽,就開始吧。”


    兩人不約而同地點點頭。王誌文輕喝一聲:“起———”隻見兩道人影,如滿弓在弦的弩箭,向前疾射而去。


    林思科的輕功確實不錯,一抬腳便到了一丈開外,再一抬腳又前行了差不多三丈。而上官池蓮還在原地深呼吸,做著熱身準備。他血氣不太順暢,即使有心想要超越,亦是力不從心。


    深呼吸幾次後,讓其在體內運行了一個周天,林思科已到十丈開外。


    上官池蓮卻不是這麽計算的,他計算的是來回距離


    短距離比賽誰先到達目的地,隻要領先五六丈便足夠了。


    上官池蓮卻不是這麽計算的,他計算的是來回距離。六十丈來回便等於一百二十丈。超前十餘丈,還有爭取勝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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