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們三山奇門的貨,好像沒缺吧!你怎麽還來找我呀?”蘭花島島主大殿內一個優雅的藍衣高挑身影放下手中的筆,伸了伸懶腰,長袍為其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了驚人的弧度。


    俊雅脫塵迷醉人,香清飄逸入詩心。


    芳韻如蘭脫俗塵,正氣清妍畫中人。


    三尺君子離別劍,美眸藍衣俏佳人。


    正是花島新島主蘭嵐瀾。


    “見過蘭島主,這次我等前,並非為了交易之事,而是為了看病。”離彌不敢抬頭去看這位雖為女子但身懷君子正氣的新任島主。


    “別這麽害怕嘛!姐姐又不會吃了你,看病你們應該去找芍藥師,找我也沒用啊。”蘭嵐瀾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挑起來離彌的下巴,直勾勾的盯著離彌那雙紅色的隱隱有星芒閃爍的眼睛。


    “這件事比較複雜,確實需要島主幫忙。”離彌被迫看著那副讓常人心動的藍色眼眸,後背已被冷汗打濕。


    “哦,是嗎~嗬!也不是不行,正巧今天有些事,不如交給你好了,做的好的話,姐姐可以幫你。”蘭嵐瀾溫婉一笑,捏了捏厘彌的精致的小臉蛋說道。


    “島主請說。”離彌不敢有絲毫的動彈,直愣愣的站在那裏,任由其拿捏。


    “走。”蘭嵐瀾輕輕一跺腳,三人腳下,便出現一道的蘭花法陣將三人拖起,傳送到花枝外島。


    “秀公子,就送你們到這兒了,這小子曠工,我回去教育教育他。”魷叔將二人扔在了岸上,然後舉著一臉冤枉的小小花離去。


    “午哥,午哥,還活著嗎?”修搖了搖旁邊的通午。


    “活著,你和新島主有什麽過節?”通午直奔主題。


    “也不算什麽,就是那個瘋婆娘,總之很可怕。”修提到蘭嵐瀾的時候,似乎語言已經不能掩飾對其的恐懼。


    “哎呀,真是讓姐姐傷心呀,這麽多年了,姐姐還是瘋婆娘呀!”懶散的聲音傳來。


    “當!”的一聲巨響,通午瞬間擋在了修的麵前,雖然替他接下了那道淡藍色的劍氣,但強大的力道也震得他虎口發麻。


    “喲,算了算了,也算你接下的吧。”蘭嵐瀾發現自己的偷襲居然被眼前的通午接下有些詫異。


    “我說蘭姐,不至於吧,我剛回來,你就來殺我。”修看到蘭嵐瀾的時候,一向乖張的修身體都有些打顫。


    “口無遮攔的代價罷了。擅闖花島重地重罪,算上七年前那次罪上加罪,未經允許攜外人上島重罪,最後在背後誹謗本島主特大死罪。秀子!給我一個讓你活著的理由唄。”蘭嵐瀾躺著一把藍色大劍上,在半空中戲謔的看著下麵的二人。


    “額,蘭姐,我回來是為了解決問題的,我已經找到了去除孽力汙染的方法了。”修連忙解釋,因為他發現,二人周深已經被數道無形劍氣環繞,如果他晚說半句,恐怕兩人就會被紮成刺蝟。


    “打贏她,給你個活命的機會,小妹妹,想治病,一樣。”蘭嵐瀾素手在空中輕點,離修兩人隻覺腳下一空,已經被傳送到了,一處試煉島上。


    “這位小哥,有沒有興趣來花島入職啊?”蘭嵐瀾一改剛才的戲謔,十分誠懇的,向著旁邊警惕通午問道。


    看著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島主,通午瞬間閃身卻發現自己的運力,居然在龐大的劍氣下凝滯了,但又聽聞此言,有些茫然。


    “待遇非常優厚優喲!以你的實力月錢二十萬金,並且提供免費醫療服務,不限製人身自由,每星期上四休三,花島上的單身漂亮女修士眾多,提供牽線服務。隻需要你平時清理一些外海不長眼的海獸,偶爾替花島在外尋找一些危險之地的藥材,保證要求合理,不傷及性命。幹的好還有年終獎喲!怎麽樣?是不是很非常心動?”蘭嵐瀾大力的推銷著自家島上的職位以及優厚的待遇。


    “額,島主,我是外~”通午其實想說外來人士,不方便入職。但是還未等他說完。


    “牡丹,駐外門客一外,給這位小哥登記一下,順便熟悉一下工作環境。”蘭嵐瀾打了個響指,便傳送過來一位,身著豔麗的豔紅色裙擺的美女,手中抱著一本登記冊。


    “這位先生,別著急拒絕,先看看,您若是不配合,可能會死的。”牡丹看著一臉茫然的通午溫柔一笑。


    通午這才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的身上,多出了一股冰藍色的運力,凝聚在自己心口,它能明顯感覺到,如果自己有絲毫的反抗,或者是抵觸,絕對能瞬間讓他身死。


    “好嘞,我去看看那兩個貨,觀光愉快!”蘭嵐瀾見通午已經感受到,便一個閃身離去,在原地留下了幾片蘭花。


    此時被傳送過來的桃離倆人,互相對視,也是一臉的無奈。


    “三山奇門—星移鬥轉一脈—離彌”雙馬尾少女首先開口施了一個抱拳禮。


    “孽修—桃花一脈—隱花修”修還禮。


    “喂,你們兩個,可以動兵器喲,把這個還你,我數三你們便開始。”半空中懶散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道流光,砸在了修的腳下,居然是一把折扇。


    看著刻有桃花印記的折扇,修一笑,向空中喊道:“謝謝了,蘭姐!”然後向已經從法戒中取出巨大銅錢劍的離彌點了點頭。


    “預備,三”


    “叮,叮,當,當”的碰撞聲不斷,離彌身上浮現出了一層紫金色的雷電氣罩擋下飛來的銀針。


    少女道袍袖口一揮,雷電便在其身上,有規則的律動起來,在擋住再次飛來銀針的同時,將其懸浮在,周身兩側,在第三次飛針襲來之後,少女突然眼中星芒大盛。


    雙手掐訣,銅錢劍插入地中,一句大喝


    “請!中天紫薇北極大帝座下北方玄武第七宿壁水貐借霹靂之力,紫雷陣!落!”


    頓時,以銅錢劍為中心,一道紫金色的運力衝天而起,在空中形成了一道二十八星宿圖,圖中壁宿所屬區域星芒不斷閃爍,一瞬間,狂暴的紫金色的雷電,席卷整個島嶼。


    修的隱身狀態被迫解除,整個島嶼範圍內,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絲絲雷光,修想再次隱身,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雷霆的氣息鎖定,竟一時無法動彈。


    離彌手中法訣變化,又是一聲大喝。


    “再請,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祝我施神霄五雷正法,死!”法訣掐完,身後浮現一威嚴的天尊虛影,手指猛地點向修。


    轟隆一聲,修所在的地方被轟出一個直徑二十米深十米的大坑,坑中紫色雷電翻湧,這一擊的威力可想而知。


    突然,離彌周身銀針抖動,像一個地方激射而去,已經有些虛弱的離彌腳下猛的一跺,巨大銅錢劍立刻炸開,化為無數細小銅錢,將其周身立刻包裹。


    砰!的三道一股強橫的粉色風刃,從上中下三路,瞬間劈砍護體銅錢上,將銅錢披散去勢不減,離彌借力翻滾身形堪堪躲過了兩道,卻還是被劃傷了大腿。


    “呼!呼!”修此時現出身影,身上僅剩一條褲子,頭發四散而起,赤裸的上身遍布著焦糊的傷口。


    十息,第一回合的交鋒結束了。


    空氣中,雷電之力不斷湧動,修複著離彌的傷勢,也不斷蠶食著修的身體。


    修心裏清楚,持久戰對自己相當不利,但因為銅錢劍與雷霆領域的感知,自己的隱身法如若無物必須破局。


    離彌也沒有長久作戰的打算,因為兩道法訣施展對其消耗巨大,已經無法施展第三道請神法訣,所依靠的也隻有自身法門與銅錢劍了。


    “去!”離彌手指向修,周身環繞的一百零八枚銅錢劍中的八十枚,化作十道流光,攜帶著著雷霆的氣息,其中六道,封鎖了修四周的空間,另外四道盤旋在,上空準備隨時發動偷襲,其餘二十八枚環繞在離彌四周提供保護。


    “散!”修將手中折扇向四周揮出十道旋風,在旋風被震散的同時,身影一轉便化作無數桃花花瓣,試圖突破封鎖,但桃花花瓣在接觸空氣的瞬間,便被電的焦糊燃燒成灰燼。


    “這究竟是什麽法門?太詭異了!”離彌竟然在自己的雷域中感受不到任何修的氣息。


    與此同時在試煉島外,蘭嵐瀾看著島中的一幕淡淡一笑:“居然能領悟這般嗎?孽修一道果然令人膽寒。”


    又是當的一聲,隻不過這次修竟然直接瞬移到離彌身前極速揮動鐵扇,鐵扇扇骨處伸出數道刀刃直奔離彌的咽喉而去,隻不過可惜,有那二十八枚銅錢,化作盾牌阻隔使刀刃的方向改變 ,鮮血飛濺刀刃還是劃傷了離彌的右眼使其短暫失明,離彌向前轟出一掌將其打飛,修在空中一個轉身又揮出數道風刃,離彌急忙翻滾躲避,但左臂還是被切下了一大塊肉,露出了森森白骨上麵還有粉紅色的孽力,不斷附著侵蝕著周邊的血肉。


    修閃身出現在遠處,躲開了空中四道流光的偷襲,卻發現自己的右腳,已經被電得焦糊不堪,即使孽力不斷修複,卻也阻隔不了空氣中雷電的侵蝕。


    流光回到離彌周身與其他銅錢重新凝聚成那把銅錢大劍。


    五係,第二回合結束。


    場中的二人,已經是氣喘籲籲,雖然離彌的狀態好一些,但是修的兩次重擊,也讓她創傷不淺,尤其是剛才的那一腳,即使是經過特殊淬煉的銅錢,也被踢的扭曲變形。


    修打開折扇,離彌單手舉起巨劍,第三回合,開始!


    離彌周身運力迸發,在其身後形成一道獸影,夔壯如牛,無角,一隻腳,伴隨著其出現,離彌散發出紫金色的光芒,周深的雷電向其匯聚而去,在其身上,形成一套雷霆鎧甲,獸影附著其上,此時的離彌氣勢達到了巔峰,提銅錢劍,瞬間閃到修身後,一劍直奔其脖頸砍去。


    在巨劍砍在其身上的一瞬間,修散成無數桃花伴隨著粉色的煙塵,順著劍身附著在了其雷霆盔甲上,一身奔雷般的怒吼在盔甲上傳出,震散了部分煙霧,卻也有少部分腐蝕了鎧甲,鑽入了離彌體內。


    “啊!”修慘叫聲再次從不遠處傳,此時的他渾身上下,已經沒有完好的皮膚,整個人就像重度燒傷一般,身上已是血肉模糊,被摧殘的破敗軀體躺在地上蠕動不止。


    離彌將巨劍扔向修,巨劍在空中又化成銅錢,地麵上所有的雷霆之力也匯集向修的周身,協助著銅錢,發出了致命一擊。


    “嗬!爆!”以是血肉模糊倒地不起的修看到銅錢全部向自己殺來,突然猙獰一笑,將扇子猛地向地麵一拍,如果通午在的話,肯定能聯想出那一晚的殺招———隱花刀陣。


    “噗!”就在離彌想躲開腳下的法陣時,猛的吐出一口粉紅色的毒血,隻覺周身運力不暢。就是這一刹那,便被法陣包裹,這次沒有花瓣,隻有刀光。


    三息第三回合結束。


    “啊!”渾身鑲滿了銅錢,身上多處被劈的骨頭顯露的修,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半臉頰已經潰爛,露出了森白的骨頭所剩不多的牙齒。


    離彌這邊也好不到哪去,渾身上下數百道刀口,劇毒不斷侵蝕著她的血肉,就連流淌出來的血液都是粉紅色的,落在地上發出呲呲的響聲。精致的臉蛋兒也被鋒利的刀光劃出了許多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整個鼻子以被削掉,耳朵也掉了一隻,離心口不到兩寸的地方被紮出一個血,甚至數道刀光將其的身體紮透,釘在了原地,使其無法動彈分毫。


    終於離彌堅持不住的在最後一刻,修倒下了。


    一息第四回合,結束!


    在修倒下的一刻,刀光散去,厘彌也跪倒了下去。


    以傷換傷,以命換命。


    不擇生冷,生死求己。


    “不錯,兩個小家夥很厲害嘛!喂,師傅,您若是再不出手,這兩個家夥可就真死了。”蘭嵐瀾看得非常盡興,向著芍花島的方向慵懶的喊了一聲。


    島中飛出兩道淡黃色的氣體,將島上的兩人包裹而起,送往了芍藥島上。


    在修被痛扁的過程中,通午這邊也是苦惱不已。


    “姑娘不好意思,我有道侶了。”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拒絕了島上女修的搭訕,通午開始還不太習慣,後來在牡丹的指點下,也是學會了怎樣婉拒。


    “牡丹姑娘,您是?修的師姐吧!”通午決定結束這次痛苦的旅程,向著牡丹問道。


    “修?修是誰?”牡丹漂亮的臉蛋上顯現出疑惑。


    “啊?就是,額!島主帶走那個,粉色衣服。”通午的腦子也有些宕機。


    “啊!就是把你帶到島上那個,如果是他的話,他在外麵叫修嗎?倒是不錯,那就是了!”牡丹雙手抱胸,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他在貴島上的名字是?”通午想到了一種可能,已經準備笑了。


    “他本名叫秀公子,他姓秀,名公子,本是蒼國人,沒告訴你嗎?”牡丹有些驚訝,後來想了想,也笑了起來。


    通午憋的很難受,甚至用運力壓製住自己的笑意,他覺得蠢貨的把柄又多了一條怪怪不得被問其名字時,他那般窘迫。


    “對了,牡丹姑娘,這是你的折扇,修說是他偷的!”通午在戒指中取出一個布包,掏出了那把殘破的折扇。


    “什麽!我最中意的扇子,發生了什麽?”牡丹看到扇子碎成這樣,頓時心痛地問道。


    “就是~,您別生氣,如果它有價格的話我可以代替他賠給你!”通午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


    “不是這破扇子,我是說秀公子,扇子壞成這樣,你們遭遇了什麽?告訴我!”牡丹溫柔的氣質轉而變成殺氣,直勾勾的盯著通午。


    感受著幾乎凝成實質的殺機,通午隻能將那晚的遭遇簡單的陳述了一遍。


    “放肆!我花島中人,豈能讓他這般折辱的,隨我去見島主,玄國真是好大的膽子!”牡丹已經被氣的有些語無倫次,粗暴的拽著通午捏碎一張豔紅色的符,傳送到了芍藥島。


    二人剛到島上,便感受到了一股更強大的殺氣,和一聲怒吼:“你身上的印記呢?是誰幹的!”


    聲勢之大,使得在外海遊蕩的魷叔等獸也顫抖不已。


    一道淡黃色的青年身影飛出與趕來的藍色身影集合在一起,飛向了玄國國都所在的方向。


    “這~”通午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事了,師傅他們會解決的!”牡丹雙手叉腰,表示很是滿意。


    “好了,大事解決了,現在該解決一下私事,秀子,給我滾出來!”隨著牡丹的一聲大吼。


    穿著一身白色病號服的修顫巍巍的探出個腦袋十分卑微的說:“師姐,能不能?”


    啪!一聲脆響,牡丹一個巴掌呼在了修的臉上,然後緊緊的抱住了修,聲音有些嗚咽:“為什麽不早點回來?當年之事並非你之過,你知道這幾年我們多擔心你嗎?”


    “抱歉師姐,我不能回來,若不是我花島運力也不至於這會般衰弱!”修被牡丹抱在懷裏表情卻嚴肅至極。


    “當初師傅保下你,讓你走也是迫不得已,過了風聲,三兩年你便可回來,七年了,也隻有你被通緝的消息,大家都很擔心你,還有你居然把我的折扇弄成這樣,你小子是不是又不想活了?”牡丹鬆開修掐著他的耳朵表情由悲傷變成了憤怒。


    “師姐,輕點打,啊!”


    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頓痛打。


    “說說吧,還幹過什麽?”牡丹拿著鞭子看著被吊在入島口的修質問道。


    “師姐,真沒了!”修此時被打的,已是鼻青臉腫,身上布滿了鞭痕,鬼知道這兩天他經曆了什麽?總之,以前犯下的錯都還了回去。


    “好啦,師傅他們也該回來了,其實打你挺沒勁,這兩天打你打的我都快累死了。”牡丹扭了扭肩膀,覺得這兩天打人打的確實點累了。


    “師姐,您辛苦!”修看著事情有轉機,連忙賠笑。


    “離姐姐,花島的人都好可怕,要不我們回去吧,我不太想治了!”小城跟旁邊也穿著白色病號服的厘彌腳上的嘀咕。


    “聽到了喲!不聽話的孩子要好好教育。”在離彌想要回答的時候,蘭嵐瀾那標誌性的懶散聲音響起。


    於是,被吊起來打的人又多了兩位。


    “唉!看來弟弟和姐姐,都不是很成熟啊!”小開無奈的搖搖頭,卻發現自己被蘭嵐瀾的目光注視著,是非常自覺的伸出了手,被吊了上去 。


    “這幾位便是不遵守花都命令的下場,各位旅客,要引以為戒呀!”負責接待的花枝門徒,向前來的旅客介紹著四人。


    “島主,那會不會不太好?畢竟有三個客人。”牡丹覺得將四人作為,反麵教材示眾,很是不妥。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把那個也吊上去。”蘭嵐瀾顯然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嚴重的錯誤。


    “午哥,你也來了!”修本來覺得挺鬱悶,挺丟臉,但看到通午被吊起來示眾的那一刻,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閉嘴!”通午十分的生氣,本來好好的睡個午覺,莫名其妙的就被抓起來示眾,那個藍衣服的島主,還美其名曰連坐。


    在當了一個星期的反麵教材後,四人才被放了下來。


    牡丹拿著五個錢袋,扔向了眾人,十分高興的說:“這是近幾日來的分成,有各位在,少了許多宣傳規矩的費用,島主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值得引進。你們有事的話明天就可以去了,然後秀子的話,師傅單獨叫你去一趟。”


    芍藥堂內濃鬱的藥香環繞,一名身著淡黃藥師袍的青年男子正坐在桌前看著一本古籍,修跪在桌子前的蒲團上,大氣都不敢喘。


    “接著!”芍藥師向著修正出一粒藥丸。


    修連忙接過吃下,突然間臉色漲紅,吐出一口汙血,血中有著隱隱的雷光。


    “謝師傅,師傅,這些海棠花。”修小心翼翼地從戒指中,掏出了一大把海棠花。


    “嗯,不錯,你小子還記得,不過也無用了,當初用也不過是為了給你重塑法門血脈罷了,現看你修為有成,那便便宜了為師吧。”說罷手指一點那束海棠花,海棠花漂浮在空中,四周淡黃色的運力匯聚交織,不過多時,便形成了一道薄薄的印有海棠花的披肩,落在了芍藥師的身上。


    “過來。”芍藥師似乎很滿意,衝著修說道。


    修上前,芍藥師點在其心口上一點,屋中藥櫃上,大量的名貴藥草,飛出化作粉末形成一道芍花印記,印在了其胸口上。


    “最後一次,去吧,為師有些累了。”芍藥師是揮出一道淡黃色的藥粉,將修送了出去。


    “謝師傅”修衝著藥堂磕了三個響頭,緩緩起身,抹去了眼中的淚水,便離開而去。


    “唉,臭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幸好老夫技高一籌,突然真的讓你給陰了,哼!”芍藥師看著捏在手中的黑蛇眼神中陰狠之色閃現,一道黃色的運力侵入黑蛇體內。


    玄國國師府,一名與道溟有著八分長相的黑袍男子吐出一口鮮血,咬牙切齒的說出兩個字:“芍殷!”


    戰鬥與重聚完,欲知後事如何?小編正在努力!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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