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修的老據點,早已盡是殘垣斷壁被激烈的,摧殘的破敗不堪。“確實有些手段,很多年沒人把我逼到這種境界了,不過也到此為止吧!”呂肆渾身黑氣繚繞,手持一柄蛇頭長槍矗立在黑色據點中央傲慢的俯視著麵前的二人,此時的通午左臂已然斷裂,臉色蒼白,艱難的用僅剩的手臂架起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接近昏厥的隱花修。


    “死長蟲,你已死期將至,卻還不自知,哈,哈,哈!合該你身死道消呀!噦~”隱花修吐出一大口鮮血望著呂肆獰笑。此時的隱花修可謂是模樣極其狼狽,披頭散發,雙目赤紅,胸口處兩個漆黑的血洞透體而出,黑色的鮮血不斷從洞口兩側緩緩流出,落在地上發出絲絲黑氣,原本陰柔秀美的臉滿是血汙。


    “今天呂爺就坐在這裏看看你們有什麽手段?實話告訴你們陪你們玩到現在也隻不過是為了玄都那邊拖延時間 ,我若是這邊結束的快說不定,還要去那邊還要勞神操心,出力不討好的事,呂爺我向來不幹,算算時間,那理老狗估計早已落網了,將他們拿下。”呂肆揮了揮手,四周的殘存的黑虎衛瞬間向兩人靠攏,呂肆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張躺椅,說罷便躺了上去。


    幾個時辰之前的老據點


    “理叔,這便是你的計劃嗎?似乎與之前有所出入吧。”在聽完詳細的計劃通午看了一眼身側的理賜炎。


    “通老弟,你師傅的仇,我們肯定會幫你報,那主謀是誰?,你我都心知肚明,這次的計劃隻是開始,不過我保證,那肥豬和呂肆,絕對活不過今晚。”理賜焱笑了笑。


    “嗬,論聰明人可不比理叔,可是送命的買賣,我可不敢賭,就此別過!”說罷,便轉身離去。


    “唉,說說條件吧,小子。”理賜炎無奈的歎了口氣。


    “八卦嶺的位置。”通午轉身坐回原位喝了口桌上的茶說道。


    “成交!隱花修,到了亥時戰鬥必然打響,我在那邊行動,你與通午務必全力拖住呂肆半個時辰,若是不能定要以自身安全為重。”理賜炎點了點頭,又轉身向身旁百無聊賴的隱花修告誡。


    “放心吧,理叔,小子我向來不出岔子。”聲音依然玩世不恭。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黑虎衛總部內,“肥豬,準備好了嗎?”呂肆悠閑的喝著酒,看向眼前跪伏在地的劉明浩。


    “大人,一切就位,隻等大人您一聲令下了!”劉明浩連忙恭敬擺好跪姿俯身應道。


    “夜黑風高殺人夜,天幹物燥縱火時。


    今日晚風腥做伴,此功亦為吾所得。


    出發!”呂肆大手一揮。


    月色朦朧,天光暗淡,蕭瑟的晚風伴隨著陣陣蟬鳴,給這個難得涼爽的夜晚帶來了一絲愜意與安寧,而就在這樣一個平靜的夜晚,攪動整個玄國經濟命脈的好戲正在上演。


    “上”呂肆的一聲令下。


    刷刷刷近百黑虎衛,瞬間將老據點包圍。隨著呂肆一腳將怯戰的劉明浩踹向前方,那肥碩的身體蠕動翻滾著被迫一馬當先衝滾入老據點,也代表著這場充滿了博弈的鬥爭正式開始。


    “喲,這是誰呀?這不是劉大人嗎?近來可好啊?”隱花修看著軲轆進冤中的劉明浩戲謔的說道。


    “嘿嘿嘿嘿嘿~額,兩位親爹啊,不,祖宗,不如就把小的放了吧,這是我身上全部家當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通爹,通爺爺,給您磕頭了,我不該鬼迷心竅,害死你師父,主謀是那呂肆還有你師娘那賤貨,當初是那個賤人燒的絕脈花,都會是他們狼狽為奸和國師府的那群人,害死了你師傅,和小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爹,活爹你放了我,我能給你們當內應,昨天晚上我偷聽,呂肆召集了不少高手,說什麽今晚要去埋伏,你們那什麽理,理,對,就是理賜炎,你的計劃他們早就知道了,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是被逼無奈!”劉明浩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拿出了一個鐵盒,跪地不斷磕頭一瞬間就嚇得屎尿橫流,甚至話都說不利索了。


    “什麽?你跟本公子說清楚。”隱花修一把將劉明浩提起,眼神凶厲,手中已經捏起了一張粉色符紙。


    “啊?你們當中有國師府安插的內鬼通過你們救回去那個焱~民,早就把你們要夜襲皇宮內城的計劃還透露了!”腥騷的尿液順流而下,劉明浩顫聲說道。


    “哈?咦~真惡心,雙刀犬,堂堂四衛之首的竟然被這等貪生怕死的雜碎害死了,為了活命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呀!劉大人~”一把將劉明浩甩到地上,惡心的抖了抖手,轉頭看向身旁的的通午調侃道。


    “哼!理叔那邊沒事吧?”冷哼一聲通午問道。


    “啊?沒事,不過你還是人類嗎?這可是害死你師傅的主謀之一,折辱你師傅屍體就是他想的主意。”聽到他這麽一問,隱花修明顯一愣。


    “如果殺了他能解決問題的話,在我入玄都的那天,他就已經死了,利用好他,我們可以少費一些功夫。”通午眼神冰冷,交談間便緩緩抽出雙刀,但從顫抖的雙刀可以看出這句話,他說的並不輕鬆。


    “嗯?你們上!”在外麵的呂肆縣醫院內半天沒有傳出打鬥的聲音,便指揮著讓剩餘的黑虎衛前去。


    “啊!呂大人救我,呂大人救我!”隻見劉明浩肥碩的身軀在院中飛出,重重的砸在,正趕來在黑虎衛麵前。


    “別管他蠢豬了,快撤!”呂肆在看見劉明浩飛出的那一刻大吼一聲,瞬間甩出一道黑煙。可是為時已晚,隻見那肥碩的身軀在靠近黑虎衛的一瞬間突然炸碎,所以腥臭的血液,混合著粉紅色的煙塵,瞬間席卷了附近近半的黑虎衛,沾染到粉紅色煙氣的那一刻,黑虎衛們瞬間皮膚潰爛,粉紅色的桃花在糜爛的傷口處頃刻間綻放,又在花蕊中散發出淡粉色的花粉。


    “不上台盤的把戲。”呂肆雙手在虛空中一抓,一杆墨綠色的蛇頭長槍,出現在其手中,隨即長槍向前一記橫掃,強橫的黑色運力,將粉紅色煙氣與黑虎衛的屍體震得四散而。


    “你們不要上前,陪他們倆玩玩,那雜碎的手段不幹淨,免得成為他放毒的媒介。”話音未落呂肆一提槍上前,直奔院內而去。


    就在呂肆踏入院中的那一刻,無數紫黑色的銀針瞬間向他激射而來。不過麵對飛來的銀針,呂肆竟然不管不顧任由其紮向自己,當飛針靠近其周身三寸左右的地方竟猛地懸停,隨即呂肆隨手一揮,飛針便原路返回,隻聽啪啪的聲音不斷傳來,在暗中的幾處機關,就這麽被他輕易破壞了。


    “出來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看看你們這些小子,有什麽本事?”呂肆將長槍紮在地麵,隨後依靠著槍身十分隨意的說。


    “當”,一聲脆響,通午如幽靈般出現,雙刀猛砍在其脖頸處,黃色的運力不斷向刀身湧去卻也無法撼動那黑氣分毫。


    “喲,不錯,但你的刀和你師傅差的太遠了!”呂肆輕蔑的轉身隨意一揮手,通午瞬間,收刀格擋,隻覺刀身上一股巨力傳來便被扇飛了出去,雙刀脫手飛向遠方。


    “刀都能掉,真是給那老東西丟臉呀!”呂肆嘲諷間又猛地向左側踢出一腳。


    “噗!”在暗處正準備偷襲的隱花修被一腳踹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正起身的通午身上,兩人便狼狽的摔翻在地。


    “龜公小子,你連個稱號都沒有,在孽修中都算不上號,你的花把式瞞不過呂爺我,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師傅是大名鼎鼎的芍花一脈,他的徒弟居然用桃花一脈的把戲,真是可笑。”呂肆繼續隨意嘲諷。


    “死長蟲,本公子之早就離開那個破地方了,你不用拿這些話惡心本公子。”隱花修一個鯉魚打挺瞬間擺正身姿,運轉全身孽力,扇出一記桃花風,身形瞬間又消失在原地。


    失去雙刀的通午身後出現一黃色巨狼融入其體內,身上形成一道土黃色狼形外衣,身體匍匐向下,雙手撐地,身體如弓狀高高撅起,後腿猛地用,向著呂肆衝去。


    “徒勞!”呂肆抬手向右,猛的抓住隱身狀態下的隱花修一把將其砸在地上。左手順勢橫劈將那道桃花風砍成兩截,令詫異的事情發生了那風竟然沒有消失,瞬間將他全身覆蓋。就在他愣神的一刹,猛地感覺心口一痛。隻見自己的黑色運力外衣居然被通午擊破,五根黃色運力包裹的手指,狠狠地插入自己的心口處。


    “死!”狂暴的黑色運力將二人瞬間轟飛,通五的五根手指因未及時拔出也被硬生生震斷半截。


    “你這沒牙的小狗,還挺凶的,不過這回連爪子都沒了,還有什麽呀?”呂肆臉上略微浮現著憤怒,緩緩將長槍拔起,一個閃身,來到了通武麵前,長槍裹挾著黑色的運力直砸而下。


    通五一個卷地翻滾,單手撐地順勢一腳踹向沒來得及收力的呂肆麵門,強大的力量居然將呂肆踹得向身後倒去,就在呂肆在半空傾斜中的一瞬間,三道粉紅色的刀鋒,分別砍向其麵門,脖頸以及下體。


    呂肆連忙長槍觸底強行將身子彈正,堪堪躲過了三道刀鋒。


    “刀”隱花修悄然出現在通午身側將雙刀遞給通午,原來就在被震飛的一刻隱花修揮動折扇借力將身體向通午雙刀掉落的地方飛去,找準時機用盡全力斬出三刀。


    “玩夠了吧?玩夠了,該呂爺我耍耍了,黑牙!”呂肆臉上青筋暴起,黑蛇長槍上黑光大放,兩道黑色的巨型蛇頭,吐著漆黑如墨的蛇信子,出現在其長槍兩側。呂肆長槍一甩,兩個蛇頭張開猙獰的巨口迅猛的向二人嘶咬而去。


    隱花修在蛇頭襲來的一刻,瞬間隱身閃躲。通午卻躲閃不及,被其吞入口中。


    “噗!”的一聲咬住通午的蛇頭在其兩眼之間處,忽然出現以土黃色的刀尖。緊接著,砰的一聲,蛇頭炸碎,露出了通午彌散著黑煙的踉蹌的身體。


    “小子,有點本事,我這黑煙,能侵蝕運力,你若是不靜心驅趕,可是會死的喲,黑牙~”說話間又召喚出兩個蛇頭向二人襲去。


    “死長蟲,竟會用些卑鄙手段,真是好不要臉。”再次堪堪躲過蛇頭隱花修怒罵道。


    “哈,哈,哈,龜公小子,你不要嚐試激怒我,你那什麽破毒?呂爺我不會讓你得手第二次的。”呂肆哈哈大笑。


    就在隱花修再次翻身躲過時心裏突然一泠急忙又向身側一躲卻已為時已晚,一條冒著黑色的運力的槍尖從其小腹處貫穿而出。


    “嗨!嗨!呂爺我就是這麽卑鄙!”呂肆閃身出現在隱花修不遠處,甩了甩槍上的鮮血戲謔的笑道。


    “你不得好死!”捂著盡管在孽力的瘋狂運轉下,傷口已不再流血,但卻仍滲著絲絲黑煙隱花修隻覺頭腦發脹,意識有些模糊不清。


    “玩夠了,你們該去死了先從你開始吧,小狗崽子!”呂肆輕蔑的神色收起單手拖動著長槍,緩步走向通午。就在他要給通無致命一擊的時,突然臉色大變,“哇!”吐出一口粉紅色的鮮血。猛的轉頭看隱花修的方向發現發現其早已消失不見。


    “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渾身黑氣的通午已將那兩把雙刀從後背分別插入呂肆脊椎與心口,但由於一隻手斷了半截手指,並未洞穿其心髒。


    “找死!”隻是瞬間呂肆便反應了過來,回身一槍直取通午腦袋。


    通午急忙側身閃躲卻也被硬生生紮住左臂,槍上那狂暴的力量,直接將其左臂撕裂而下,在空中炸成血霧。


    呂肆強忍劇痛拔出雙刀,將蛇頭雷槍,猛的擲向因為劇痛再次倒地的通午。


    “走開!”就在通午即將命喪於雙槍之下的時候,一道粉色的身影,瞬間將其踢開,被長槍狠狠釘在了地上。


    “又是你這龜公崽子,好好好,你非要找死,就別怪呂爺我無情了。”隻是片刻的事,換作別人足以致命的傷勢在呂肆身上竟然已恢複了八成,單手提起長槍,將穿在上麵的隱花修如甩垃圾一般,再次甩向通午,令他意外的是,被炸翻在地的重傷的通武居然盡靠一臂,扶著那破敗的粉衣身影緩緩強撐著殘軀站起來,看著兩人淒慘狼狽卻又頑強的模樣也不禁讓呂肆感歎了一句,便發生了開頭的那一幕。


    就在二人,即將被擒獲之時,天空中突然出現一把赤紅色大劍,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氣勢,砍向呂肆,呂肆正要起身,就聽一聲大吼:“死長蟲,今日你也嚐嚐那絕脈花之毒!封!”隱花修猛的將折扇打開拍向地麵呂肆腳下的位置,扇子破碎,瞬間浮現一粉紅色法陣,法陣中桃花朵朵飄落,居然形成無數銳利的刀片,將呂肆困在其中。


    茂密的森林中,一道的身影正用盡全力的狂奔,正是趁亂逃出的桃狼二人。


    “雙刀犬,叫我放下吧,我跟你說幾句話!咳!咳!”隱花修虛弱的聲音從通午背上響起。


    “閉嘴,蠢貨,過了河馬上就要到據點了!你給老子撐住!”感受著咳在肩膀上的鮮血,通午僅剩的獨臂上五根還留著鮮血的斷指扣在其大腿上,抓的更緊。


    “通午,放我下來!算我…求你了,額~啊!~”隱花修試圖掙紮了一下發現身體怎麽也用不上力氣。


    靠在一棵樹邊,緩緩的隱花修放下,通無隻感覺鼻子發酸,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很難受。


    “理叔他們來了,那些孩子也應該順利得救了,咳,咳,謝謝你通午,知道嗎?當初你來找我要那焱國土的時候,我以為你瘋了。後來這兩年,我跟在你屁股後麵,也救了不少人,咳,咳,也算難得是幹了些正事!”隱花修說著說著覺得眼前的通午越來越模糊。


    “閉嘴,蠢貨,你我之事早已兩清,救人的事是你自己做的,你給我挺住!”通午的聲音哽咽中帶著憤怒。


    “我的家在花島,我死後,把我的骨灰撒在~咳~咳~外海,不要帶上去,不要讓我的骨灰玷汙了那片地方,把這封信帶給我師傅芍藥師,告訴他,我很想到家,當年是我對不起大家,把這柄扇子還給我牡丹師姐告訴她是我偷的,還有替我師傅買些海棠花這是我答應他的,還有老島主我不該在他的茶壺裏撒尿,還有,還有……”無意識的呢喃聲越來越小,兩行清淚緩緩從眼中流出順著臉頰滴在了通武的斷手上,頭頂的三片桃花緩緩消散,那個玩世不恭的孽修便再也沒有了生息。


    “不,不,蠢貨,你不能死,你這些蠢事,自己去說,自己去說呀!”感受著手上的冰涼,緊緊攥著那破碎的半截折扇和那個已經被鮮血浸透的信封,感受著心髒已經停止跳動的隱花修,一向冷血的通午第一次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通午默默單手將隱花修的屍體緩緩抱起向著河邊走去,用僅存的斷手,蒯了些河水,輕輕擦拭掉,那張平時陰柔細虐的臉上的血汙,兩行血淚從其眼眶中流出,由於傷勢過重汙漬還沒清洗幹淨也便倒在了其身旁,有些不省人事,也就在這時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從隱花修心口處,迸發出一道淡黃色的芍花虛影,化作碎片融入了隱花修早已冰冷的的屍體內,“砰,砰!”聲音雖然微弱,但倒在機身旁的通午還是能分辨的出那是心髒恢複跳動的聲音。


    同時,濃烈的黑氣龍形孽力夾雜著粉紅色的氣息,重新凝聚於隱花修的額頭處形成了粉芯黑邊的三朵桃花花瓣,又出現了兩股紅色的氣息,分別進入了通午與隱花修體內,通武感覺渾身傷勢,在以驚人的速度恢複,殘缺的斷指,居然重新生長而出。


    “哈!哈!哈!蠢貨,看來天不該絕你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那些蠢事,自己去告訴吧!”傷勢恢複大半的通午發出了劫後餘生的的肆意大笑,單手拎起隱花修向著孽修的新據點狂奔而去。


    幾日後的玄蒼邊境客棧內,一粉一黑兩道身影,坐在靠窗的位置,悠閑地看著外麵的風景。


    “雙刀犬,這次行動大獲成功,外城近一半的奴隸市場,都被理叔他們幾個搗毀了,根據從那小子搜魂得來的信息,我們救出了幾百個焱國孩子,他們會被我們秘密轉移回素國再到焱國,哎呀,不愧是本公子~”隱花修揮動著手中的紙扇喝了口茶,十分自戀的向對麵的通午炫耀。


    “不錯!”喝了口茶通午語氣依然冷漠平淡。


    “喂,雙刀犬,你都剩一條胳膊了還這麽囂張?不過這次也可惜,沒能殺了那呂肆讓他脫皮跑了,真是可惜,話說你接下來準備去哪?去八卦嶺嗎?”看著那平靜的通午隱花修瞬間跳腳。


    “不,這次帶要某個蠢貨回花島!”語氣依然平淡摻雜著一些不懷好意。


    “啊?我才不回去呢!”


    “那就隻能我去訴說一些他的陳年舊事了,比如說少年茶壺撒尿的故事,我相信一定相當精彩。”


    “你,你,你!雙刀犬,你!錯了哥,我陪你去還不行嗎?你嘴上留德,放過我吧!”


    “看你表現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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