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老友,現在想想估計它是故意的吧?”萍姥姥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


    “誒?什麽意思啊?”派蒙費解的問道。


    “它啊,總是喜歡開一些無關大雅的小鬧劇,不過話說回來現如今我也不是很肯定。”萍姥姥話鋒一轉又歎息道。


    “那您知道怎樣才能取回滌塵鈴嗎?”空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老婆子我啊,基本上不怎麽來回走動了,如果它不來找我的話,我也尋不到它。”萍姥姥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它似乎對你挺感興趣的,當時不是還帶著你飛走了嗎?”


    “嗯?!您說的是它?!”空有些目瞪口呆的說道。


    “誒?它?!那您是——仙人嗎?”派蒙看著萍姥姥猜測的問道。


    “仙人啊,很久沒有聽到這麽正式的稱呼了。”萍姥姥依舊是慈祥的樣子,眼睛都笑的眯了起來。


    “誒?!!那,那該怎麽辦啊?”派蒙又變成了呆呆的樣子,全然不複之前的敏銳。


    “我知道了,看起來隻能去蒙德碰碰運氣了。”空若有所思的說道,他想起來手上的留影機了,話說回來留影機可以錄製視頻嗎?


    不過當時它又沒有告訴空這東西到底叫什麽,空看著跟留影機差不多,就這樣一直稱呼它了。


    “誒?蒙德?你怎麽知道的啊?”派蒙迷茫的問道。


    “那不知道是否方便讓我們,去您之前放置滌塵鈴的地方看一下呢?”空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條線索,當然了如果她不同意的話,那就隻能去蒙德碰碰運氣了,畢竟那裏也是空為數不多可以肯定跟它有關的地區。


    “嗬嗬,沒問題啊,我老婆子的全身家當就放在那個壺中。”萍姥姥的語氣依舊十分的慈祥。


    “誒?壺?!那麽小——你為什麽看我啊?進不去,怎麽想都進不去吧!”派蒙氣的直跺腳。


    “哈哈。”萍姥姥身上的仙力一動,摸索著將二人送進了壺中。


    “好久沒有用了,嗯,這樣一來就進去了吧?唉~都攢了這麽多的灰塵,就麻煩你們順便清理一下吧……”高空中傳來萍姥姥慈祥的聲音。


    ——


    奔狼領:


    “外來之人,放開雷澤,我可以饒你不死!”虛幻的巨大狼影咆哮著說道,冰冷的風雪肆虐而出,狂暴的元素之力宛如傾天之勢,向著導演威壓而至。


    四周群狼環顧,隻不過僅僅隻是包圍,並沒有任何一隻巨狼膽敢進入王狼安德留斯的領域。


    “當然了,當然可以,隻不過您不介意救回一個活死人就好。”導演淡定自若的說道,事實上這樣的事情本來是留給跟勳爵的。


    但是星象師告訴他,他的星象顯示已經身隕了。


    一時間導演沉默了,想想製定劇本的時候,七位令使對付一個僅剩兩層力的蒙德,怎麽想都是穩贏。


    然後一個噩耗接著一個,現在托大的反倒是他了!


    想要拿下勳爵最起碼也要高一個層次的出手,畢竟他的年紀經驗可不是白來的,甚至於一般的傳奇還有可能被他耗死。


    畢竟當時他手上可是還有用來報複蒙德的命途之力,換句話說就是蒙德最起碼還有兩名傳奇級別的戰力,畢竟明冠峽到低語森林可不遠。


    不過好在拿捏安德留斯的籌碼還在手上,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嗬!愚者的手段,我早就領教過了,命途之力或許棘手了一些,但還算不了什麽。”安德留斯不屑的說道。


    “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導演說完這個人就悄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畢竟什麽時候需要導演親自上陣了?


    當然了他的戲份其實真的不少,實在是從一開始就意外頻出。


    不過換一個念頭想想,如果沒有放映師趟“雷”,恐怕剛出門就遇到了阿貝多,身為黃金造物的阿貝多,一身的煉金知識,然後還是在他的地盤打。


    隻能說畫麵太美,而且還有一個時不時“刷新”出來的遊擊隊長,以及火花騎士,隻能說利弊兩端吧。


    隻能說導演也是過於急切了,不過這個時機也確實是機不可失的,畢竟大遠征正巧遇到愚者的“盛會”,他要是放過去了,那報仇就真的成為一句笑話了。


    千餘年前溫妮莎帶領著起義軍,攻入了勞倫斯家族——憑借著所謂的“背風的密約”。


    身為厄伯哈特·勞倫斯隱藏起來的私生子,既悲痛於父親的失敗,也震驚於神明的——愚弄。


    祂明明可以隨意的摧毀你,卻偏偏用這樣的手段去“侮辱”你。


    他們勞倫斯或許稱不上什麽明智的統治者,但是好歹也算是執掌了一地的統治者吧?


    還賣地,整的他們跟市儈的商人似得。


    在權利麵前,摩拉算什麽?而在絕對的武力麵前,權力又是什麽東西?


    他從不質疑勞倫斯的敗亡,但是他決不能接受這樣的愚弄。


    他信奉的是樹活一張皮,人爭一口氣。


    那時的他也沒多想反正死了也就罷了,他可不覺得自己父親的手段可以瞞過神明。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祂——不在乎。


    從前是,現在也是。


    勞倫斯不過是給自己臉上貼金的存在罷了,什麽神明的恩寵,什麽三大貴族,全是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


    祂,從不在乎。


    原本這一趟隻不過是為了“富貴還鄉”,讓蒙德那些愚蠢的人民明白,勞倫斯不是他們可以隨便嘮叨的,然後就是接走餘下的勞倫斯。


    但見到了神明之後,他明白了,勞倫斯也好,騎士團也罷,祂都不在乎。


    當自由的風依舊吹拂著旗幟,當這裏的人們依舊載歌載舞,那麽祂就無所謂。


    那麽您當初為什麽要那樣做呢?


    是為了開心吧?


    就是為了開心。


    芬德蘭實在是想不到第二種可能性,畢竟當他以神明現身之時,勞倫斯不過是束手就擒的“家禽”,所以除了這個,他再找不出來第二個可能。


    ‘當龍卷肆虐而過後,你自由的風再吹拂吧,這一次我會讓你正視我們勞倫斯的,讓你明白我們是你們的敵人,死敵!’


    ——


    蒙德城裏依舊寧靜祥和,從龍災過後地脈恢複平靜到現在,平常的民眾隻有這樣的感覺。


    當然了騎士團近來的巡邏卻是愈發的密切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那個經常泡在酒館的獨眼青年也不見了,偶爾會來天使饋贈當酒保的盧姥爺近來也沒有見到了,或許是厭倦了?


    還有就是瑪麗喬的店鋪這兩天也沒有開張,聽小道消息說是去了騎士團。


    不過就是去騎士團也用不了兩天吧?


    而且奇怪的是聽說有人在城外看見了榮譽騎士,這位消失了月餘的榮譽騎士突然又活躍了起來代表著什麽呢?


    不過這對於米哈伊爾而言並不需要思考這些,她的意義就是記錄,記錄這些雞毛蒜皮但卻又可能隱藏著極具價值的情報。


    隻不過這個時候錨點閃亮了一下,米哈伊爾默默的在心中記了一筆。


    ‘榮譽騎士返回蒙德——還有漂浮物。’


    空無語的看了一下這兩個愚人眾,萍——仙人那邊並沒有得到什麽信息,於是乎空清理完壺中的雜物後,就返回了蒙德。


    雖然不知道它的目的是什麽,但是從它特意拍攝這樣的視頻可以看出來,它對於蒙德還是很在意的。


    目前猜測的可能性有三個方麵,第一就是溫迪,畢竟視頻主要拍的就是祂。


    其二則是愚人眾,不過這樣一來它拍攝這樣的視頻,應該是為了掀開蒙德與愚人眾的表麵和平,但這樣一來就不應該給空,所以可能性很低。


    其三就是西風教堂了,再概括的話就是蒙德,也就是現如今愚者掀起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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