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有些沉默的看著昔日的老友,從層岩到南天門那一段路,可以說是鍾離走過的最長的一段路。


    “是發生了什麽嗎?”若陀的聲音有些沉重,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


    “你做到?”若陀將矛頭對準了花火。


    “呃,算了,往事隨風,他不想說,等以後你可自己去問你自己。”花火也懶得多說什麽了,這個“逆子”,隻要遇到摩拉克斯,自己就成了沒人要的——罷了,罷了。


    “與它無關,既是磨損也是人為。”鍾離沉默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行了,它又不是你的若陀,你少叨叨祂的因果。”花火接過了話頭,打斷了若陀想要探尋的念頭,畢竟祂可以現身還依賴於命途之力。


    “好吧,那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鍾離聞言沉默了一下後再次問道。


    “我?你問的是祂吧?”花火斜視了一下若陀,隻不過她剛才隻是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讓他出來見一麵,畢竟時間不多了呢。


    “都有。”鍾離頭疼的說道,要知道身為元素結晶創生之物,祂可是承載著大地的力量與回憶,再結合它的能力加上漫長歲月中積蓄的能量。


    鍾離還不懷疑隻要它想,就可以直接複現出古早前的魔神戰爭。


    雖然失去權柄的加持,但是依托於命途之力的虛構,幻化出來的或許也有個五六分的真實?


    所以接下來璃月要麵對的是數以百計的魔神?


    看著手持貫虹的鍾離,一股死去的記憶莫名出現。


    “你應該帶黑纓槍啊~”


    “嗯?”鍾離迷茫的看著她,這一句話給他整迷糊了。


    “嗬,沒什麽,你愛去哪去哪,命途之力沒了,你自己看著辦,生生死死的隨便了,反正你是一心跟著這個破石頭。”花火有些疲憊的說道,抽離出所有若陀記憶,構建真實的一角耗費的精力遠超它之前的設想。


    如此一來準備的似乎差的太多了,或者去掉一些——算了,實在不行就把天羅拆了,就是不知道等他發現後會不會急的跳腳?


    “嗯?真的?!”若陀頓時開心不已的呼喊道,“呃,那什麽我也不是——”


    “行了行了,不是你在背後捅我刀子的時候。”花火百無聊賴的說,旋即便化作泡影直接消失不見了,隻有最後一句話留在原地。


    “他現在存在的形式跟愚者一樣,你要是繼續你的絕殺令,那就動手吧。”


    “啊?絕,絕殺令?愚者?什麽啊?”若陀茫然的看著鍾離,很顯然花火是不打算管他了。


    ——


    孤雲閣:


    現在還差多少呢?


    按照若陀的情況來看,重新修正之後差不多有接近一半的缺口。


    一半?我記得當初是按照五倍的量進行規劃的吧?!


    你覺得是我克扣了?還是你自己克扣了?還有你要是想知道同步一下記憶不就好了,別打擾我計算。


    那怎麽辦?去偷深淵的?還是打——


    深淵,嗬,你還有多少的時間可以用來進行轉化?還是說你打算跟法涅斯創造的秩序硬剛?


    那你說怎麽辦?


    無法開源,那就隻能節流了唄!你自己挑吧,要知道保持他們本身也需要消耗能量。


    那還是再說吧,反正到現在為止他是什麽樣的態度——還未可知。


    怎麽,伊斯塔露沒有告你結局?


    命運在他麵前是低維的,換句話說現在形成了一個“三星”體係,短暫的預測是可行的,但長遠的就——


    原來如此,難怪你如此急切。那還有多少時間,超出你的範疇?


    也許是當下,又或許是下一個國度?


    嗯?那你為什麽不早說?!


    有什麽用?現在還在軌跡中。蝴蝶的翅膀,現如今還掀不起什麽大浪。


    我——知道了,隨便吧,反正我不在乎。


    嗯?你不先敲幾個名額?


    不了,璃月這邊的愚者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茬了。


    嘖嘖,沒有一個入你的眼的?


    沒有,煩不煩?滾滾滾,去問問須彌那邊的,最好別讓那個樹王發覺。


    你真以為她一無所知?


    什麽?!你——你真是膽大妄為啊!


    怕什麽,橫豎她也沒得選擇,走了。


    ——


    世界樹:


    你來了,愚者。


    來了,答應你的事情很快就有結果了,無論怎麽樣,你的問題很快就會解決。


    唉,世界樹的權限我可以開放給你,但僅限於這件事。


    各憑本事吧,反正不過是互利互惠罷了。


    龍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你難道真的想——


    噓——天理醒了,你珍視的須彌可能就沒有了哦~


    你,你——


    外麵的小吉祥物被他們限製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不就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嗎?


    他們的做法我可以理解,但是他們應該試著與她合作。


    避重就輕嗎?我不是來跟你詭辯的,反正機會隻有一次,你可以選擇拒絕,不過到時候我不介意拿你的子民當“燃料”。


    呼!愚者,你——


    我不是愚者,這個時候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大慈樹王。


    外來之物,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冷靜了嗎?不過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現在隻需要告訴我你的答案是什麽?


    希望你說到做到。


    真是不可愛的小丫頭啊~為什麽不學學小草呢?


    你夠了啊!別拍我的頭!


    哈哈~那下一次再見就是開始了,嗯,再見樹王。


    我倒是希望再也不見!


    ——


    獵鹿人餐館處:


    “這裏是——蒙德?真是讓人歎為觀止的手段啊!”鶯兒發自內心的感歎道,這個時候她明白了之前是自己目光短淺了,有這樣的手段,別說三隻船,就是七隻船它也翻不了啊!


    “嘿嘿,那是!要不然怎麽敢到處旅行呢~”派蒙洋洋自得的說道,另一邊的空感覺自己已去其半的體力,對於派蒙的來曆愈發的好奇的。


    雖說她的體型確實小的多,但是那也不至於就跟一個人傳送的消耗一樣啊!


    而且之前的那位鍾離勉勉強強算四分之一個人?


    看起來傳送的消耗並不僅僅取決於體型,或許跟地脈的親和力也有關係。


    不過空的思路很快就被“鶯兒車”帶飛了,麵無表情是他唯一的應對手法,幸好派蒙傻傻的,看起來完全聽不懂——真的嗎?


    不過好在煉製香膏的時間並不長,而且這段時間也沒有騎士團的人來找他,看起來近來愚者沒有什麽動作。


    不過想想也是,昨天在明冠峽打的昏天黑地的,今天上午又少了一名同伴,怎麽想也要收集一下情報,然後再製定一下計劃。


    就是不知道那個商博還敢不敢出現了,別把他嚇跑了。


    不過琴應該會封鎖好消息,而且愚者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說不定他現在可能還不知道。


    “……唉~真是得天獨厚的能力啊~”鶯兒頗為感慨的說道,隻不過空隻是默默的伸出了手,完全不敢搭理鶯兒的話頭,那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在周遊諸界的空麵前,也是罕見的。


    “那就拜托空哥哥了~人家就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你了哦~”鶯兒含情脈脈的說道。


    “啊?!”派蒙不明所以的叫了出來。


    “我的意思是說,帶我從蒙德返回璃月港,就拜托空了。”鶯兒正了正聲音道。


    “放心吧,空還沒有在這方麵出現過什麽意外呢~”派蒙拍著胸脯說道。


    “那就好~”鶯兒笑眼盈盈的說道,同時將自己的手掌搭在了空的掌心。


    “出發了。”空提醒了一下,旋即鶯兒的眼前就是一花,然後就是璃月港的吆喝聲。


    “那,就告辭了。”鶯兒沒有再糾纏什麽,這樣的人不是她可以的。


    “多謝了。”空鄭重的說道。


    “哈哈,那可別忘了人家哦~”鶯兒掩嘴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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