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爵沒有再多說什麽,源自命途的力量混雜了某種來自怪異的能量附著在他的身上。


    “以劍為誓!”琴清冷的說道,昨晚看過優菈她們後,勳爵的下場就已經注定了。


    勳爵感受著如春日般的微風拂過,然後無處不在的風元素就束縛住了自己,一下子就像是來到了深海,甚至呼吸都開始艱難了起來。


    “傳奇嗎?”勳爵默念出了故鄉對這個層次的稱呼,“榮耀啊,請你再次——”


    閉上雙眼的勳爵張開了雙手,就好像在坦然赴死一般。


    琴並沒有在意勳爵的動作,磅礴的元素之力被其牽引在劍身之上,濃烈的風元素侵染之下銀白的劍身甚至化作漆黑。


    “散!”琴對準勳爵的軀幹就爆發出來強烈的氣流,濃墨重彩的墨綠色元素力隨著距離的加大,很快就化作天青色。


    “白銀——永存!”勳爵手臂揮下,提著碩大的千岩古劍直麵來自另一個層次的攻擊。


    這一次他不會再逃避了。


    巨大的氣浪將四周的樹木掀飛,扛著千岩古劍的勳爵被強大的氣流壓著後退。


    “呼~”琴收起了手臂,看向自己轟擊的對手。


    原本厚重的千岩古劍此時小了一大圈,尤其是直麵衝擊的那個地方,現在薄的就像紙一般。


    “呼,呼!”勳爵厚重的喘息著,原本魁梧的身材此時精瘦了許多,給琴的威脅感變大了。


    “不愧是傳奇,咳咳,我果然還差的遠啊!”勳爵看向對麵,那個小丫頭做到了自己幾百年近千年夢寐以求的事情,或許這就是他的極限吧。


    “但在我遇到的對手中,你排不上號。”勳爵突然哈哈大笑的說道,“不過也好,我也累了。”


    琴並不理解他的話語,也沒有等他說完,這個時候她已經選擇好攻擊的方位了。


    “這就是天賦?還是我逃避的懲罰呢?”勳爵喃喃自語的問道。


    西風劍裹挾著氣流,一點寒芒迅速放大。


    “叮~”不堪重負的千岩古劍在勳爵暴力的揮舞下斷開了。


    身著甲胄的琴不避不閃,任由斷劍砸在身上,被護體的氣流撞飛。


    “啪~”


    勳爵雙手握在了劍身,鮮血隨著湧動的氣流隨風飄揚,灑落在四周的地麵上。


    “嗬!”勳爵一腳踹開了琴,但是實際上的傷害基本為零。


    “那就——至死方休!”勳爵吼出了那句話,不過他有資格去這麽說嗎?畢竟連詛咒都沒有降臨在他的身上……


    命途的力量肆意而出,這個時候他也想明白了,那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它們不會讓自己的國家複蘇的,而且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他們啊——都已經不在了,


    琴吃驚的看著身材暴漲的勳爵,她感覺安柏估計的有問題,這可不是幾尺的事情了!


    “不好!麗莎動手!”阿貝多見此立馬招呼道。


    “早就準備著了。”麗莎優雅的說道,不遠處的烏雲早就蔓延到了這裏。


    身高近十米的勳爵一躍而起,揮舞著接近一米的巨大拳頭就向著琴攻擊而去。


    感受著那股磅礴的力量,僅僅是憑借肉體的力量就近乎撕碎了蒲公英領域!


    “可別——上癮了喲~”麗莎不正經的說道。


    “見證,偉業吧!”阿貝多的陽華領域順勢籠罩了勳爵,這一刻已經不是擒拿了。


    “吼!”勳爵的巨拳落在宛如實質的大地浪潮上,澎湃的岩元素頓時四散開來,帶著勳爵石破天驚的一擊。


    漆黑的烏雲幾乎是刹那間就化作毀滅般的深紫色,精準的落在了瞳孔正在縮小的勳爵身上。


    在天雷的麵前,依舊位於“人之領域”中的勳爵,自然沒有閃躲的空間。


    通俗來講就是發現即打擊。


    “散!”琴也沒有閑著,又是一記風壓劍帶著殘破的領域全力而出。


    這一次被雷電麻痹的勳爵結結實實的挨了這麽一擊,肆虐的氣流頓時破開了他的肌膚,直撲他的體內,切割他的肌肉,摩擦他的骨骸。


    “呃啊!”勳爵艱難的嘶吼道。


    ‘這麽疼啊,那他們是怎麽忍住的呢?’


    正在墜落的勳爵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旋即一個金色的發辮拂過視線的一角。


    “震顫吧!”疼痛隨著話語一起蔓延過來,他的眼前一陣發黑,幾乎什麽也看不清。


    也許是一刹那,又或許是一輩子,一柄無鋒劍在他的瞳孔前放大。


    ‘他為什麽會穿的跟她一樣?’


    “你,你是她的什麽,什麽人?”勳爵艱難的問道,


    “什麽?”空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的,衣服跟她是一類的,很特殊,咳咳,這麽多年是我第二,二次見到。”


    “嗯?!你是說熒?!!”空頓時驚訝的問道。


    “熒?我不知道,我隻不過是一個逃兵,咳咳,我回來了,白樹,這一次我……”


    “別死啊!告訴我熒在哪啊!”空看著像漏氣的氣球一般迅速幹癟下去的勳爵,有些崩潰的吼道。


    “呼!呼——冷靜,冷靜,真是——唉!”空看著已經死透的勳爵也是無能為力了,不過根據他的話語,他似乎是熒手下的小兵?


    “抱歉啊——”


    “沒事,畢竟戰鬥千變萬化,誰也意料不到。”空看著死去的勳爵,感受著逸散而出的力量,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隻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像之前那般對抗著封印,隻是如同印記一般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不知名的印記。


    “嗯?這是?”琴意外的看著這一幕。


    “我也不知道,之前在清泉鎮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空也是困惑的說道。


    “不知名的印記,似乎十分殘破,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跟愚者的力量有關,最起碼算是固定了虛無縹緲的愚者之力。”阿貝多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最後隻能粗淺的說道。


    “那接下來怎麽辦?拿這個破布去交易?”麗莎看著“無影無蹤”的勳爵,如果不是空之前的動作,她肯定懷疑這隻是勳爵的一個“投影”了。


    “可以帶上去試探一下,不過——阿貝多你的看法呢?”琴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原計劃隻是生擒,誰知道他整了一個大的,結果是個銀樣鑞槍頭。


    “或許這就是愚者的憑依?”阿貝多猜測的說道。


    “憑依?”空不太明白的說道。


    “人都有壽命,愚者也不例外,之所以他們可以一直活著,其實是轉變了生命形態。”阿貝多解釋的說道,“我的——老師解析過一下愚者,隻不過那些愚者實力不強,但老師根據推測的,應該八九不離十。”


    “那位大師嗎?我知道了。”琴認可了阿貝多的話語。


    “呃,那所以?”空沒有去問阿貝多老師的事情,畢竟人家明擺著不想多提。


    “或許這一件物品就憑依著那位勳爵的一切。”阿貝多平靜的說出了一個可能。


    “嘶!你的意思是他還有可能活過來??”空目瞪口呆的說道。


    “不,意識需要連貫性,被暴力終斷的意識,其實已經死了,就算投入再多的力量,最多也就是讓勳爵成為活死人一般的存在。”阿貝多否定了空的話語。


    “不過煉金陣法可以通過其他的手段調用裏麵的記憶,將其複現出來。”阿貝多撿起破布說道,“這個樣式似乎是來自雪山?”


    “你的意思是可以獲取裏麵的信息?”琴吃驚的問道。


    “可以進行嚐試,不過愚者我研究的不多,短時間不太可能有什麽進展。”阿貝多沒有否定,隻不過很顯然時間是一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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