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沒了就沒了吧。”似笑非笑的聲音百無聊賴的說道。


    “呃,你們愚者的力量為什麽會——”


    “會什麽?”


    “會幫助我?”空沉默的吐了這幾個字。


    “噗!你都多大了,力量沒有對錯,更不會看人,它有它的性質,在任何人的手中都一樣。”


    “呃,”空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他的意思明明是“你”為什麽要幫助我——所以,這不是它做的?


    “小金毛看起來你對歡愉有很大的誤解啊~”


    “什麽意思?”


    “有人說過:歡愉不是因為生活是完美的,而是因為選擇看到美好的一麵。”


    “我們追求的是歡愉本身,你也可以認為是我們自己心目中的完美。”


    “愚者的追求都是很純粹的,隻不過人啊,都是不同的,時間會改變一切,於生於死,無恒無常。”


    “那你們這一次是打算做什麽?”空思索著問道。


    “或許是為了活著?又或許是為了力量?誰知道呢,或許你可以去問問那個導演——芬德蘭。”


    “他在哪?”空平靜的問道。


    “我怎麽知道?我還要準備我自己的計劃呢~”


    “呃,你什麽計劃?”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


    “奧賽爾啊~小金毛,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


    “……”空無語了,敢情你還不放棄啊!


    “仙人都已經知道了你的目的,你還敢——”


    “還敢啊,怎麽了?”


    “你厲害。”空沉默了,隻能說你是真的勇啊!隻不過當空知道它已經跟帝君談好了,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啊~


    ——


    商博帶著三名籌碼正在趕往蒙德,隻不過卻突然感覺到身後的陣勢悄然間消散了,那麽一大團命途之力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說是陣勢被毀,命途之力四散,那商博會很難受,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商博反而開始思考是不是導演的安排了。


    又或者說是又來了其他的愚者?


    不同於蒙德他們外麵對愚者的劃分,他們對自己也有一套自己的劃分方式。


    像是現在主持本次“盛會”的導演,就是愚戲一派的。


    商博本身不屬於任何係派,現在隻是因為放映師,臨時與導演合作罷了。


    現在看來貌似有其他派係的愚者入場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竟然可以瞞過導演,直接竊取了重要的“道具”,甚至是連充當道具師的商博都無法提供的“道具”。


    ‘不知道那個老家夥會不會氣的直跺腳啊~’


    ——


    天使的饋贈:


    “您好啊,尊敬的溫迪閣下,能否有幸請您共飲一杯?”一名衣著樸實低調的中年男子尊崇的問道。


    “誒?你是——厄伯哈特?不對,他是你什麽人?”醉醺醺的溫迪聞言頓時清醒了大半,有些驚奇的看著麵前的中年男子,他的樣子跟當初的厄伯哈特有九分相似!


    可是那個人是千年之前的——不過如果是他的子嗣,不,不太可能,當初他為了謀取家主之位似乎……


    “我並非父親,我叫芬德蘭·瓊德。”他平靜的述說道,“當然了您也可以叫我芬德蘭·勞倫斯。”


    “誒呀呀,真是沒想到啊!”溫迪一時間頗為感慨,一方麵是沒想到身為私生子的厄伯哈特·勞倫斯,竟然在計劃執行前悄咪咪的又生了一私生子,另一方麵是沒想到他竟然成為了愚者,在千年之後的今天再次回到了蒙德。


    真的是——五百年前的坎瑞亞造成的女士,剛剛才還完欠債,現在就輪到他們來複仇了嗎?


    “咳咳,萊艮芬德的小家夥嗎?聽說你退出了騎士團,看起來現在的騎士團也汙濁了啊。”芬德蘭感慨的說道。


    “騎士團如何還輪不到當初的勞倫斯評價。”迪盧克淡淡的說道,完全沒有被他的來曆震驚到。


    畢竟風之神是一個酒蒙子都可以接受的,還有什麽不可以接受的呢~


    “你就是近來愚者興風作浪的元凶了吧!”迪盧克活動了一下手腕,準備試試能不能直接拿下他。


    “哈哈,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你要是打壞了,就再也見不到我了。”芬德蘭淡定的吐出來一個可能,又或者是真相——他此時就是一個真實的投影。


    “別呀~先讓我喝完這一杯蒲公英酒。”溫迪打斷了二人劍拔弩張的氣氛,主要是迪盧克那邊。


    “你不怕他下毒?”迪盧克雖然覺得毒神隻很扯,但是如果是巴巴托斯的話,迪盧克覺得還是需要擔心的。


    “誒嘿~”溫迪不多說什麽,要是連蒲公英酒他都分辨不出來的話他也別喝了!


    “這個味道——真懷念啊~”溫迪喝了一口感慨的說道,是千年之前的酒,甚至於釀造的材料還是來自精挑細選的——現在那片地區已經消失不見了。


    “當年我父親幾乎可以說馬上就要成功了,您為什麽不肯給他一個機會呢?”芬德蘭沉默的問道,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事情,畢竟溫妮莎算個什麽東西!


    “風起風落終有時,往事已矣複何言?”溫迪學著璃月那邊的腔調感慨的說道,那時的蒙德百姓被迫害至深,自由的風甚至比迭卡拉庇安時的龍卷還要壓抑——那麽祂憑什麽等你呢?


    “哈哈,既然如此您為什麽不一開始就——罷了,錯了就是錯了,但是哈哈,克留茲理德那一脈又做錯了什麽?”芬德蘭一邊喝酒一邊質問道。


    “一些勞倫斯的錯誤,卻要全部推到所有勞倫斯的頭上,甚至於推到千年之後的今天!憑什麽!!現在的他們又做錯了什麽?”芬德蘭拍著桌子質問道。


    “你很在意這些嗎?”溫迪平靜的目光倒映著芬德蘭的容貌,就像一麵映照著他的鏡子——他隻是為他自己的複仇找理由罷了。


    “你懂什麽!多少代了?啊!多少代了!勞倫斯成為了垃圾桶多少代了!但凡出現輿論、矛盾都往勞倫斯身上推,勞倫斯——哈哈。”芬德蘭舉起了酒杯,就是一大口飲下。


    “蒙德是自由的蒙德,我並不會去管這些。”溫迪解釋了一下,事實上這些事情他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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