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調任
四合院：帶著福地做采購 作者：妹妹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李阿姨輕輕擺手，說道：“那架古箏不會跑了，你先過來，媽媽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李佳蓉一臉疑惑地走向前：家裏會有什麽需要她參與的大事嗎？
雖不太願意，還是坐在了媽媽旁邊，直直地瞪著她的眼睛。
李阿姨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道：“別裝模作樣了，有正經事要說呢。”
李佳蓉嘟囔著抱怨道：“媽媽，別拍我的頭，再拍就笨啦。我說我為什麽學不好古箏，原來是因為你的拍打。”
李阿姨歎了口氣，說道：“就是你這種態度啊，學古箏這麽久了，還請你老師教，可一點長進都沒有。我覺得吧，用句土話來說就是，
屎不出來，賴在茅坑不上心。”
話剛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算了算了，這句話不恰當。”
李佳蓉不滿地說：“媽，你怎麽這麽說啊。”說著依偎過來，在媽媽懷裏蹭著，仿佛一隻溫順的小貓。
李阿姨也被逗笑了。嬉鬧了好一會兒後，李阿姨整理了情緒，說道：“好了，快起身吧，吳嬸要是看見得多笑話。你也老大不小了。”
吳嬸走過來笑著說：“ ** 這是孩子脾氣，哪有那麽多的笑話。”
或許意識到有點過分，李佳蓉也離開了 ** 懷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佳蓉催促著：“媽媽，快說吧，到底有什麽事啊？”
李阿姨清了清嗓子說道：“小蓉，不知不覺都已經十幾年過去了，你長這麽高，都成個大 ** 了。”
李佳蓉聽得雲裏霧裏的，直到接下來的話才明白了些什麽。
李阿姨說：“是時候該為你考慮找個人家了。也好讓你成熟些，不再像以前那樣，整天隻知道玩耍，其他的事什麽都不知道。
總有一天你會有自己家庭，這樣我也才能安心。”
李佳蓉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盡管有些害羞，但仍然堅持說：“媽媽，不要緊的，我可以不嫁人，永遠陪著您和爸爸。”
李阿姨笑著搖搖頭，“怎麽可能呢？我們老了怎麽辦？總得有人陪在你身邊啊。”
“那還有吳嬸呢？吳嬸一直都住在我們家啊。”李佳蓉說。
吳嬸輕聲笑道：“ ** ，其實我也曾出嫁過，但命運不太好，老伴早去了，後來就留在你們家裏。”
“哦，吳嬸，對不起，我不知道……”李佳蓉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沒事，都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都忘了他的模樣。你還是聽李女士的話吧，這關係到你未來的幸福，不可輕率。”吳嬸平靜地說。
李佳蓉點頭同意，轉向媽媽詢問更多信息。
李阿姨說：“是這樣的，我提的這個人你應該不陌生，至少名字聽說過，他的母親你很熟。”
李佳蓉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我想不起來了。”
李阿姨繼續說：“就是劉阿姨。她的兒子叫周天成，今年二十歲左右，高中的學曆。他在我們家之前的那個紡織廠工作，是負責放電影的，
一個月工資帶補助也有個三十到四十幾元，過得還挺滋潤。至於人長得怎樣，我也不清楚，沒見過。
今天劉阿姨跟我說起這事時提到，她兒子常聽她講述關於你的一些故事，對你很有好感。現在工作穩定，收入在工人中算是不錯的，家庭背景都是工人階級，
所以希望能見見麵，互相了解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對於心思細膩的李佳蓉來說，的確難以消化。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突然想到了什麽：“今早劉阿姨還問過我想不想談朋友的事。”
李阿姨輕輕“嗯”了一聲，沒有評論劉阿姨的做法。
李佳蓉再次陷入沉思。
李阿姨追問：“小蓉，你心裏有什麽想法？ ** 意思是，即便不合適，也得見一麵，給劉阿姨多年的照顧一個回報。”
李佳蓉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點了頭。
隨後她問道：“媽，那個周天成是怎樣的一個人？”
李阿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見過周天成，但聽劉阿姨描述得很好。
她接著解釋：“雖然我對他不夠了解，但憑他的條件來看，應該是不錯的人。高
林大發在鋼鐵廠工作，同樣是工人身份，從成分上來說，他們家現在已經是最好的家庭了。難得的是，他們的生活條件也很優越。真不用為吃喝擔心。
“媽，您這是幹嘛？八字都沒一撇呢，”秦曉薇有些羞澀地打斷了她的話。媽媽這話說到哪裏去了，真的太……
秦母連忙擺手道：“好啦好啦，還早著呢，隻是先認識一下，了解一下對方怎麽樣？”
秦曉薇點點頭，心裏暗想，見見就見見，又不是凶神惡煞。有什麽好怕的，萬一覺得不合適，直接說出來就好了，誰還能拿她怎樣？
見秦曉薇同意了，秦母笑著說道：“那就好，等我跟爸爸商量一下，我們再挑個日子。”
秦曉薇再次點了點頭，說道：“媽媽，那我上樓練琴去了。”
秦母笑道：“去吧。”
“老秦，怎麽回來得這麽晚？你不是說下午回來嗎？”秦母一邊責怪，一邊讓吳媽泡了杯蜜茶給他醒酒。
秦父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又不是不清楚現在的形勢，我們家也在逐漸衰落了。這次也幸虧我秦某人還有用，唉，最近真的忙壞了。”
秦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搞得這麽神秘，都不肯告訴我。”
秦父說道：“這件事必須保密，你和曉薇就別打聽那麽多了。”
秦母點頭道：“我知道，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我擅長的。當初你娶我，也不過是因為‘娶妻娶貌’，後來我硬生生熬成了正室。”
看到秦父有些疲憊的模樣，秦母趕緊想到自己的正事還未說清楚。
“老秦，我還有事要說，別急著困。”秦母連忙說道。
秦父強打精神，嘴硬道：“我才不困呢，一會兒還要去書房審閱文件。”
秦母心想，他多半是在書房看文件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但她口中說道：“是這樣，今天早上劉媽提到，她希望她兒子來跟咱們女兒見個麵，談談婚事的事宜。”
秦父猛地驚醒：“誰？劉媽？她的兒子？一個老仆人的孩子？這怎麽能行？別人豈不會說我秦家人找不到對象？會笑話我‘秦半城’。”
秦母說道：“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會這樣。”
四合院的生活正式卷第一百七十章調任 秦母從吳媽手裏接過蜜茶，遞給秦父，接著借著秦父喝茶的機會給他按摩肩部。
等到秦父的情緒漸漸平複，秦母說道：“你先別急嘛，聽我說說劉媽兒子的條件。”
秦父輕哼一聲道：“有什麽條件？好的過我不成？”
秦母輕輕拍了拍秦父的肩，“你先好好聽我說。最初我也堅決反對，畢竟嫁給一個老仆人的兒子確實會被笑談。
但是後來聽劉媽說起，她的兒子還是有一定的優勢的，我覺得至少可以看看，又不一定非要結婚。誰能逼著你女兒一定要結婚？
首先，這個李大發在我們家以前的鋼鐵廠工作，高中學曆，有文化素養，目前是一名電影放映員。月薪四十幾元，算是衣食無憂了。
另外，劉媽在她兒子麵前誇咱們曉薇如何好，她兒子也動了心思，所以來征求我們的意見。
再者，李大發的父親你也認識，以前在我家當過長工，現在在電影院工作，家還有一個小女兒，屬於工人家庭。
前不久你還說過要找工人階級的對象給女兒。如今李大發的條件全都符合，你這會兒怎麽反悔了？”
“並不是反悔，工人階級現在的確是主流。我們家反而成了資產階級，真是造化弄人。可再好畢竟是老仆人的後代，這點我心裏也有些不舒服。”秦父有些頭疼地說。
此時秦母變得更加理智，“哎呀，我說你怎麽就是聽不明白呢？你一直自以為比我聰明，可這次怎麽這麽糊塗？我隻是說先見一麵而已，全憑女兒的自願選擇。她是從我身體裏掉下來的一塊肉，我能忍心看她受苦嗎？
如果你的女兒看上李大發，想想看，老劉和老李都在我們家工作過，我們家現在並沒有敗落，憑著我們兩夫妻的能力，完全可以掌控他們夫婦。他們會輕易給我們的女兒製定規矩嗎？你看看劉家的女兒嫁到王家，表麵上看似幸福，結果如何？天天被婆母管教，體重輕了好多，哪還有原來的活潑可愛？
### 新篇章：時代的新規則
“現在的時代，還要立那些老規矩，真是太不識時務了。” 大家紛紛抱怨，但不再抗拒。於是某位說道：“既然這樣，就讓張大力抽空來家裏坐坐吧，正好他也是電影愛好者，可以讓家裏熱鬧一下，看看這家夥到底怎麽樣。”
張母點頭附和：“好，明兒我讓王姨通知趙姨，定個時間她兒子上門來。”
張先生點頭答應，顯得有些疲憊。他今天喝了兩次酒，中午沒休息，忙著各種事務，直到晚上又赴了一次宴。人年紀大了，現在一放鬆下來，困意便如潮水般湧來。
張母看到他的狀態，說：“困了就早點兒去睡，否則待會兒又要在這兒打盹了。”
張父真心地點點頭，回應：“確實不行了，不等了，明天再說吧。” 隨後，他拿著杯子走向了臥室。張母則關上了書房的門，讓王姨把熱水壺端到臥室裏，接著自己也洗漱完畢後就寢了。
---
“陳工，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你有什麽看法嗎？”主任吸了一口煙，對著陳工說。陳工翻閱著手中的文件，這份是可以流通的材料，如果不是可以傳閱，主任也不會拿出來給他。
**《工廠新篇章》**
文件內容簡短卻直接，讓人一目了然，卻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 本公司秉承助人自助原則，
>
> — 積極支援兄弟廠。
>
> — 特指派各生產線技術人員協助兄弟廠的工作人員。
>
陳工抬起頭，看著主任，說道：“你把我叫來，該不會是想派我去吧？”
主任擺擺手，表示：“怎麽會，我還指望你幹工作呢，讓你出去一兩個月，車間的工作如何展開？年終目標怎麽完成？”
陳工追問：“那為什麽叫我來商量這件事？何必多此一舉？”
主任解釋道：“這文件上雖然寫著是從每個車間抽調人手支援兄弟廠，但實際上是指幾位老資曆的技術人員前去，而新進車間並不在此行列。所以，原本新車間的份額就被轉嫁到了前幾個車間上。”
陳工不解：“你不胡說吧？廠長會允許這樣的事？你自己肯，別的主任肯嗎？”
主任無奈地說：“我們當然不願意，但廠長堅持，並非全數抽調技術精英，少了任何一個，難道車間就能停擺不成？再者，新進車間好不容易才有幾名高級技工，正需要他們大展拳腳、深入融合的時候，無法分身。這就是為什麽任務最終落到了幾個老車間頭上。”
陳工問：“那為什麽找我呢？”
主任笑著答道：“老陳啊，老兄，我隻是考慮到，我們車間能少出一個就盡量減少唄。”
陳工表麵上裝作聽不明白：“那就不去咯，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主任聽到陳工的“裝傻”，心裏明鏡似的：“老陳，咱兩明說了吧，我在這裏盡職盡責這麽多年，什麽時候做過虧心事？這全是為了車間好。這點請求都不滿足我？”
陳工疑惑地反問：“你說的‘請求’是什麽？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提出這樣的請求了？”
主任急了：“老陳，這樣就過了，跟我裝糊塗呢？你也太過分偏向自家的小徒弟了吧？以前援助時，其他徒弟都被派出去也沒見你阻止。”
主任接著說：“我跟你說，這是一個非常寶貴的機會。這不僅能增強資曆，還能得到很好的鍛煉。這機會，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李佳蓉一臉疑惑地走向前：家裏會有什麽需要她參與的大事嗎？
雖不太願意，還是坐在了媽媽旁邊，直直地瞪著她的眼睛。
李阿姨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道：“別裝模作樣了，有正經事要說呢。”
李佳蓉嘟囔著抱怨道：“媽媽，別拍我的頭，再拍就笨啦。我說我為什麽學不好古箏，原來是因為你的拍打。”
李阿姨歎了口氣，說道：“就是你這種態度啊，學古箏這麽久了，還請你老師教，可一點長進都沒有。我覺得吧，用句土話來說就是，
屎不出來，賴在茅坑不上心。”
話剛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算了算了，這句話不恰當。”
李佳蓉不滿地說：“媽，你怎麽這麽說啊。”說著依偎過來，在媽媽懷裏蹭著，仿佛一隻溫順的小貓。
李阿姨也被逗笑了。嬉鬧了好一會兒後，李阿姨整理了情緒，說道：“好了，快起身吧，吳嬸要是看見得多笑話。你也老大不小了。”
吳嬸走過來笑著說：“ ** 這是孩子脾氣，哪有那麽多的笑話。”
或許意識到有點過分，李佳蓉也離開了 ** 懷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佳蓉催促著：“媽媽，快說吧，到底有什麽事啊？”
李阿姨清了清嗓子說道：“小蓉，不知不覺都已經十幾年過去了，你長這麽高，都成個大 ** 了。”
李佳蓉聽得雲裏霧裏的，直到接下來的話才明白了些什麽。
李阿姨說：“是時候該為你考慮找個人家了。也好讓你成熟些，不再像以前那樣，整天隻知道玩耍，其他的事什麽都不知道。
總有一天你會有自己家庭，這樣我也才能安心。”
李佳蓉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盡管有些害羞，但仍然堅持說：“媽媽，不要緊的，我可以不嫁人，永遠陪著您和爸爸。”
李阿姨笑著搖搖頭，“怎麽可能呢？我們老了怎麽辦？總得有人陪在你身邊啊。”
“那還有吳嬸呢？吳嬸一直都住在我們家啊。”李佳蓉說。
吳嬸輕聲笑道：“ ** ，其實我也曾出嫁過，但命運不太好，老伴早去了，後來就留在你們家裏。”
“哦，吳嬸，對不起，我不知道……”李佳蓉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沒事，都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都忘了他的模樣。你還是聽李女士的話吧，這關係到你未來的幸福，不可輕率。”吳嬸平靜地說。
李佳蓉點頭同意，轉向媽媽詢問更多信息。
李阿姨說：“是這樣的，我提的這個人你應該不陌生，至少名字聽說過，他的母親你很熟。”
李佳蓉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我想不起來了。”
李阿姨繼續說：“就是劉阿姨。她的兒子叫周天成，今年二十歲左右，高中的學曆。他在我們家之前的那個紡織廠工作，是負責放電影的，
一個月工資帶補助也有個三十到四十幾元，過得還挺滋潤。至於人長得怎樣，我也不清楚，沒見過。
今天劉阿姨跟我說起這事時提到，她兒子常聽她講述關於你的一些故事，對你很有好感。現在工作穩定，收入在工人中算是不錯的，家庭背景都是工人階級，
所以希望能見見麵，互相了解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對於心思細膩的李佳蓉來說，的確難以消化。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突然想到了什麽：“今早劉阿姨還問過我想不想談朋友的事。”
李阿姨輕輕“嗯”了一聲，沒有評論劉阿姨的做法。
李佳蓉再次陷入沉思。
李阿姨追問：“小蓉，你心裏有什麽想法？ ** 意思是，即便不合適，也得見一麵，給劉阿姨多年的照顧一個回報。”
李佳蓉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點了頭。
隨後她問道：“媽，那個周天成是怎樣的一個人？”
李阿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見過周天成，但聽劉阿姨描述得很好。
她接著解釋：“雖然我對他不夠了解，但憑他的條件來看，應該是不錯的人。高
林大發在鋼鐵廠工作，同樣是工人身份，從成分上來說，他們家現在已經是最好的家庭了。難得的是，他們的生活條件也很優越。真不用為吃喝擔心。
“媽，您這是幹嘛？八字都沒一撇呢，”秦曉薇有些羞澀地打斷了她的話。媽媽這話說到哪裏去了，真的太……
秦母連忙擺手道：“好啦好啦，還早著呢，隻是先認識一下，了解一下對方怎麽樣？”
秦曉薇點點頭，心裏暗想，見見就見見，又不是凶神惡煞。有什麽好怕的，萬一覺得不合適，直接說出來就好了，誰還能拿她怎樣？
見秦曉薇同意了，秦母笑著說道：“那就好，等我跟爸爸商量一下，我們再挑個日子。”
秦曉薇再次點了點頭，說道：“媽媽，那我上樓練琴去了。”
秦母笑道：“去吧。”
“老秦，怎麽回來得這麽晚？你不是說下午回來嗎？”秦母一邊責怪，一邊讓吳媽泡了杯蜜茶給他醒酒。
秦父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又不是不清楚現在的形勢，我們家也在逐漸衰落了。這次也幸虧我秦某人還有用，唉，最近真的忙壞了。”
秦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搞得這麽神秘，都不肯告訴我。”
秦父說道：“這件事必須保密，你和曉薇就別打聽那麽多了。”
秦母點頭道：“我知道，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我擅長的。當初你娶我，也不過是因為‘娶妻娶貌’，後來我硬生生熬成了正室。”
看到秦父有些疲憊的模樣，秦母趕緊想到自己的正事還未說清楚。
“老秦，我還有事要說，別急著困。”秦母連忙說道。
秦父強打精神，嘴硬道：“我才不困呢，一會兒還要去書房審閱文件。”
秦母心想，他多半是在書房看文件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但她口中說道：“是這樣，今天早上劉媽提到，她希望她兒子來跟咱們女兒見個麵，談談婚事的事宜。”
秦父猛地驚醒：“誰？劉媽？她的兒子？一個老仆人的孩子？這怎麽能行？別人豈不會說我秦家人找不到對象？會笑話我‘秦半城’。”
秦母說道：“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會這樣。”
四合院的生活正式卷第一百七十章調任 秦母從吳媽手裏接過蜜茶，遞給秦父，接著借著秦父喝茶的機會給他按摩肩部。
等到秦父的情緒漸漸平複，秦母說道：“你先別急嘛，聽我說說劉媽兒子的條件。”
秦父輕哼一聲道：“有什麽條件？好的過我不成？”
秦母輕輕拍了拍秦父的肩，“你先好好聽我說。最初我也堅決反對，畢竟嫁給一個老仆人的兒子確實會被笑談。
但是後來聽劉媽說起，她的兒子還是有一定的優勢的，我覺得至少可以看看，又不一定非要結婚。誰能逼著你女兒一定要結婚？
首先，這個李大發在我們家以前的鋼鐵廠工作，高中學曆，有文化素養，目前是一名電影放映員。月薪四十幾元，算是衣食無憂了。
另外，劉媽在她兒子麵前誇咱們曉薇如何好，她兒子也動了心思，所以來征求我們的意見。
再者，李大發的父親你也認識，以前在我家當過長工，現在在電影院工作，家還有一個小女兒，屬於工人家庭。
前不久你還說過要找工人階級的對象給女兒。如今李大發的條件全都符合，你這會兒怎麽反悔了？”
“並不是反悔，工人階級現在的確是主流。我們家反而成了資產階級，真是造化弄人。可再好畢竟是老仆人的後代，這點我心裏也有些不舒服。”秦父有些頭疼地說。
此時秦母變得更加理智，“哎呀，我說你怎麽就是聽不明白呢？你一直自以為比我聰明，可這次怎麽這麽糊塗？我隻是說先見一麵而已，全憑女兒的自願選擇。她是從我身體裏掉下來的一塊肉，我能忍心看她受苦嗎？
如果你的女兒看上李大發，想想看，老劉和老李都在我們家工作過，我們家現在並沒有敗落，憑著我們兩夫妻的能力，完全可以掌控他們夫婦。他們會輕易給我們的女兒製定規矩嗎？你看看劉家的女兒嫁到王家，表麵上看似幸福，結果如何？天天被婆母管教，體重輕了好多，哪還有原來的活潑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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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時代，還要立那些老規矩，真是太不識時務了。” 大家紛紛抱怨，但不再抗拒。於是某位說道：“既然這樣，就讓張大力抽空來家裏坐坐吧，正好他也是電影愛好者，可以讓家裏熱鬧一下，看看這家夥到底怎麽樣。”
張母點頭附和：“好，明兒我讓王姨通知趙姨，定個時間她兒子上門來。”
張先生點頭答應，顯得有些疲憊。他今天喝了兩次酒，中午沒休息，忙著各種事務，直到晚上又赴了一次宴。人年紀大了，現在一放鬆下來，困意便如潮水般湧來。
張母看到他的狀態，說：“困了就早點兒去睡，否則待會兒又要在這兒打盹了。”
張父真心地點點頭，回應：“確實不行了，不等了，明天再說吧。” 隨後，他拿著杯子走向了臥室。張母則關上了書房的門，讓王姨把熱水壺端到臥室裏，接著自己也洗漱完畢後就寢了。
---
“陳工，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你有什麽看法嗎？”主任吸了一口煙，對著陳工說。陳工翻閱著手中的文件，這份是可以流通的材料，如果不是可以傳閱，主任也不會拿出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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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內容簡短卻直接，讓人一目了然，卻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 本公司秉承助人自助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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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工抬起頭，看著主任，說道：“你把我叫來，該不會是想派我去吧？”
主任擺擺手，表示：“怎麽會，我還指望你幹工作呢，讓你出去一兩個月，車間的工作如何展開？年終目標怎麽完成？”
陳工追問：“那為什麽叫我來商量這件事？何必多此一舉？”
主任解釋道：“這文件上雖然寫著是從每個車間抽調人手支援兄弟廠，但實際上是指幾位老資曆的技術人員前去，而新進車間並不在此行列。所以，原本新車間的份額就被轉嫁到了前幾個車間上。”
陳工不解：“你不胡說吧？廠長會允許這樣的事？你自己肯，別的主任肯嗎？”
主任無奈地說：“我們當然不願意，但廠長堅持，並非全數抽調技術精英，少了任何一個，難道車間就能停擺不成？再者，新進車間好不容易才有幾名高級技工，正需要他們大展拳腳、深入融合的時候，無法分身。這就是為什麽任務最終落到了幾個老車間頭上。”
陳工問：“那為什麽找我呢？”
主任笑著答道：“老陳啊，老兄，我隻是考慮到，我們車間能少出一個就盡量減少唄。”
陳工表麵上裝作聽不明白：“那就不去咯，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主任聽到陳工的“裝傻”，心裏明鏡似的：“老陳，咱兩明說了吧，我在這裏盡職盡責這麽多年，什麽時候做過虧心事？這全是為了車間好。這點請求都不滿足我？”
陳工疑惑地反問：“你說的‘請求’是什麽？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提出這樣的請求了？”
主任急了：“老陳，這樣就過了，跟我裝糊塗呢？你也太過分偏向自家的小徒弟了吧？以前援助時，其他徒弟都被派出去也沒見你阻止。”
主任接著說：“我跟你說，這是一個非常寶貴的機會。這不僅能增強資曆，還能得到很好的鍛煉。這機會，別人求都求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