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木材的到達
四合院：帶著福地做采購 作者：妹妹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自己或許確實是以偏概全看待身邊的人和事，試圖遠離那些是非糾葛。但正如老張所言，既然是生活在一個集體之中，就難免會發生各種交往與衝突。麵對不可逃避之事，不妨以積極姿態應對，這次的經曆就是一次很好的嚐試與學習的機會。
感謝老張的理解與鼓勵，讓他有了更大的決心行動起來，不再畏首畏尾。他意識到，四合院內應當有他的一片天地，任何試圖阻礙他的行為都將受到應有的回擊。同時，他也打算采取“打一棍給個棗”的策略，即通過強硬的措施解決問題，而後給予適當的安慰或幫助，以鞏固其位置，不再如以往般過分謹慎。
既然這樣定了心，接下來的行動就更加果敢了。年輕的歲月，不應當一味地縮頭縮腳，而應在適當的支持下放手去搏。
而在此期間，趙東華一家，由於長時間失去了大周提供的種種好處，生活質量大受影響。尤其到了月末，手頭越發緊巴，之前的優越待遇使他們對物質需求變得貪婪。
為此，趙東華再次花費錢財在小餐館解饞，同時發生了家中小弟因私欲被人揍傷，妻子借機大作文章要求趙東華改善夥食。這一波波的開銷下來，家中積蓄早已所剩無幾。此時，正是最焦慮家庭經濟來源的時候。
此時，大周一改往日的淡漠態度，忽然來訪。他知道這戶人家的弱點在於貪圖享樂，一旦斷供便難以自我滿足，因此選擇在此時施加影響。
利用對方渴望改善生活的迫切心情，提出自己的提議，從而獲得其合作。在趙東華家人的麵前，無論趙東華或其妻兒，均不足以影響大周的大局。即便秦小蓉精明伶俐，但在這一盤大局裏也難以發揮作用。
因此，見到大周到來時，趙東華雖麵上不悅，但內心已開始動搖，詢問：“今日造訪，有何要事？”言語間充滿了不友好的氣息。
大周心中暗道：“真是不知好歹！”但表麵上仍保持和氣，答道：“大哥，眼看又要月底了，沒了我的幫助，日子過得不容易吧。”
趙東華麵色愈發難看，不耐煩地說：“若有事，速速說明，不然請回！”顯然有驅趕之意。
大周一見機會來臨，反而笑容更為燦爛：“別誤會，我是來幫你的，上兩周我家也不太順，自己也吃了上頓沒下頓，自然難以照顧你們。如今境況稍有好轉，想幫幫大
李大山說：“下個星期是咱單位重要的展示周，上麵的頭頭肯定會來檢查，我已經接到了通知，要提前準備電影播放的事宜，而在檢查結束後，領導一般會設下小型聚餐以表示慰問。到那時自然而然會有特別的款待，明白嗎？
最近家裏都沒從聚餐那裏帶回些什麽吧。隻要領導檢查完畢通常就會有聚餐，但是這樣的機會你們家已經享受過好幾次了，不可能每次都得。但我有一個妙計能讓你們家從這裏頭多得些利益，你想知道麽？”
王明的臉色隨李大山的話變得越來越難看。誰不願意每天都嚐到小李那份精致的便當呢？就算是普通的午餐，小李的便當中總有幾樣美味的食物，這一點是無可爭議的。
但李大山怎麽會無緣無故這麽善良？
“李山，我們對你也不錯，有什麽話直說，我想聽聽你的主意。”張大娘不顧李芳試圖勸阻她，直接對李大山喊道。
李大山心裏暗想你們究竟對我有何好，媽的，真是恩將仇報的東西。
李芳心裏隱隱覺得不安，天底下怎麽會有免費的午餐，難道你忘了你和小李向來不睦？
看到李芳不同意，李大山心裏冷笑不已。這屋子裏有兩位重量級人物在，你還敢說三道四？不過表麵上李大山慢吞吞地對王明說：“王先生，我嫂子好像不太樂意聽我說啊，既然這樣就算了吧。不過這事兒還得靠嫂子才行。”
此時的王明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被李大山這麽一打擾非常不爽。
於是王明皺起眉頭對李大山說：“兄弟，你放心，你出主意就行，隻要能使我家每天都吃到小李的便當，你叫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我保證嫂子不會有半點抱怨，她敢反抗我就修理她，不聽話的妻子在家裏豈非沒有丈夫的威信可言？”
說完，他瞪了李芳一眼，露出討好的眼神看著李大山，等待著他的良策。
李芳心裏叫苦不迭。尤其是李大山提到來的條件竟涉及自己時，更是心跳不已。正如李大山接下來所說驗證了一切：
“小李那邊的聚餐通常是獨享或分享給隔壁的老奶奶和老大爺，其他人基本上沾不上，不包括你家了。你們倒是經常去找小李借飯吃。”
這句話說得王明一家臉上一陣尷尬，王明結結巴巴地說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們的成長需要，大人們其實不怎幺吃，真是的，除了你兩母子還有誰吃這麽多呢？
不過借也不是長久之計，他們也不會永遠給。尤其是王先生已經被老大爺拒絕多次。因此我給你們找到了一條長期解決的辦法。”
“不是你們家常指使嫂子去向小李借錢借米的嗎？這點做得對。嫂子長得好，又溫柔，小李每次都被你嫂子搞得昏昏陶陶的，糊裏糊塗的就借了食物給你們了。”
聽完這番話，王明、張大娘麵如土色。事實上正是他們兩人發現小李似乎對李芳有意思，所以每回都讓李芳去“借用”食物。這讓李芳感到無比羞愧，此事關係到她的名譽，盡管她確實知道小李對她有點意思，否則她也不會每次都在張大娘和王明的慫恿下去拿食物。
但現在讓第三人揭露這一切，確實無法麵對眾人，特別是李芳恨不得地上裂出條縫來躲避這一切。
但是張大娘畢竟是久經世事之人，很快就恢複鎮定，對李大山說：“李山，今天我們請教你來，並非取笑，有什麽好建議請直言。”
李大山笑著回答：“那就直說吧。
過幾天小李拿回食物，你們還按往常的方式派嫂子前去借，但不要一次拿完，要留下一部分。然後帶去一些酒作為感謝。
小李高興之下喝點酒，等到適當的時間，再讓嫂子去找，假裝是想帶走剩下的飯菜，結果反而讓小李占了些便宜，製造一個誤會，讓外麵的張先生和張大娘聽見聲音衝進去。
這樣一來，小李就難以辯解了。趁著他暈頭轉向的時候威脅他要麽去告官，要麽答應你們今後一切事情都聽你們家安排。
那麽以後不就想要什麽有什麽，想吃什麽有什麽了嘛？”
張大娘和王先生都愣住了，張著嘴不知所措。李芳則抬頭，怒視著李大山，計劃表麵上看起來沒有人受損，但實際上是自己
楚河漢與賈東明對視，心情異常糾結。一方麵期盼著賈東明不要答應那件事情，但心中卻又掛念起家裏的生活——柴米油鹽，孩子的衣食住行，這些念頭讓他不禁有些許渴望對方答應。
賈趙氏按捺不住情緒：“東明，你得好好考慮。就是我不吃，可小柱還需要營養，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餓著。你也是家裏的頂梁柱，身體得保持強壯才行。這事兒隻要咱們做得隱蔽些，外人誰又能得知呢？你也要替孩子們考慮啊。況且小柱的工作收入也能補給家裏，這樣咱們家的好日子就不遠了。”
賈東明被這樣美好的未來畫麵吸引，心中的最後一絲底線很快被貪婪淹沒。
他有點難為情地看向楚河漢：“河漢，你認為如何？”
楚河漢頓時心頭火起，雖然滿心的不滿與失望，但外表仍保持嚴厲，“你以為我會怎麽說！我不讚同這樣做！切。”
而賈東明卻將賈趙氏的理由重複一遍試圖說服楚河漢。這使得她再次生氣。
兩人繼續輪番說服與威脅，甚至提及了不聽話會受到體罰。最後，楚河漢勉強接受了提議，表示願意試一試。
人生有時就是這樣荒誕，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都認為隻要保密工作做到位就沒有問題。
不過，有沒有忘記是誰給了賈東明這條計策的？或者是全家人下意識認為如此惡毒之計連提出者——徐大海也不會張揚，以免自食其果？
然而，並未考慮萬一計劃被他人無意中揭穿，又將如何是好。
由於楚河漢的加入，三個人不再有任何顧慮，開始討論這個計劃的具體實施步驟，甚至細化到她下一次見麵時該解開多少粒紐扣……
在這傾盆大雨中仿佛百鬼 ** ，其中卻有某人混跡於暗處，笑得比那些鬼魂更加 ** 。
不提賈東明一家各懷心機。這邊廂，徐大海亦早有籌謀，打算借這次機會請幾位大爺用餐，同時許以豐厚回報，誘導幾位鄰家少年無意間‘撞破’實情，將事情鬧大。這樣一來，傻柱便再也無法張狂，而賈東明家也將名聲掃地，未來的日子定然更加艱難，到那時為了生計也隻能依附於他，而自己則能夠免受暴露的風險——即使被發現，也可以說自己一無所知，畢竟並沒有直接證據指認。
星期一的傍晚，當李家福帶著幾位大爺回到家中，發現庭院已被不少人團團圍住，既有下班歸來的成年人，也有婦女和孩童。尤其是二大爺一家人，仿佛連飯都沒吃一樣聚集在那裏。人群中彌漫著複雜的情緒。
幾名推車的壯漢在門前等候，為首者見主要的人物到來，上前詢問：“您就是李先生嗎？
我是倪先生派來給您送木材的。今日因您不在，我們在這裏等待，唯恐自行離開會算數不清。”
李家福裝作未注意到周圍的眼神，答道：“是的，我便是李守良。昨天倪老提到這幾天內會有人前來，沒想到你們今天便到了。”
“那你確認一下數量吧，我們也好盡快回去複命。”
“不必了，倪老向來可靠，怎會對朋友使詐？勞駕諸位在此守候多時，辛苦了。”說著，李家福入屋取了一盒之前為接待賓客所準備的香煙，每人都分給兩位，這‘飛翔’牌香煙每盒隻需三毛錢，正好合適。眾位壯漢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盡管運費已結算完畢，但主人贈送香煙是對他們的一種尊敬。
“承您的恩典了。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是否需要幫助您將貨物卸到指定地點？”
“就將它們安置在我的廚屋裏，麻煩你們幫忙整齊堆碼好即可。”
“那沒什麽，況且我們所載木材已經過機械加工，尺寸均十分規整，堆放成矩形不成問題。”
隨之，李家福與幾名工人一起完成了卸貨任務，圍觀的人群中，尤其是二大爺與三大爺隻在一旁觀看，唯有後到來的一大爺與小柱子主動參與勞動，不一會功夫，白樺木與山棗木便分別被整齊地碼放好了。
見到
話說王老大帶著幾個孩子回到家後。
小虎在一旁氣鼓鼓地說個不停，為自己的不公平待遇打抱不平，抱怨小強真是不厚道，居然敢跟他搶。
王老大沉默良久，忽然揚手就是一記耳光扇在自己臉上。清脆的聲音嚇得孩子們目瞪口呆，小虎也立刻閉嘴，看著自己的父親。
王大娘連忙問道：“老大，你這是咋了，幹嗎嚇唬我們？”
王老大摘下眼鏡，深呼吸一口氣，又小心翼翼地擦拭起來，說道：“我是糊塗了。唉，這次可算是栽了個大跟頭。不多說了，先吃飯，飯後再開個家庭會議說。”
因為心裏都掛著事，所以大家都吃得飛快。收拾完碗筷後，大家圍在桌旁，等著王老大開口。
王老大緩緩說道：“小虎，你的打算可能要落空了。”
小虎急切地問：“爸，什麽情況？您說的是什麽意思？”
王老大掃視了一圈，語氣沉重地說：“就是你聽到的意思。那些木材怕是沒那麽容易拿到了。今天我是被那些木材衝昏了頭，一時沒有看清楚。但是一回到家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大爺這麽重顏麵，怎可能讓咱們去和老何與郭強對著幹？這種事不就是明擺著的嗎？也能順便給老何一個教訓。
但越琢磨越是不對勁，後來才意識到老趙其實是要脫身。對於這些小恩小惠，他看得清得很，而我卻沒有看出他在他們家多管閑事。
感謝老張的理解與鼓勵，讓他有了更大的決心行動起來，不再畏首畏尾。他意識到，四合院內應當有他的一片天地，任何試圖阻礙他的行為都將受到應有的回擊。同時，他也打算采取“打一棍給個棗”的策略，即通過強硬的措施解決問題，而後給予適當的安慰或幫助，以鞏固其位置，不再如以往般過分謹慎。
既然這樣定了心，接下來的行動就更加果敢了。年輕的歲月，不應當一味地縮頭縮腳，而應在適當的支持下放手去搏。
而在此期間，趙東華一家，由於長時間失去了大周提供的種種好處，生活質量大受影響。尤其到了月末，手頭越發緊巴，之前的優越待遇使他們對物質需求變得貪婪。
為此，趙東華再次花費錢財在小餐館解饞，同時發生了家中小弟因私欲被人揍傷，妻子借機大作文章要求趙東華改善夥食。這一波波的開銷下來，家中積蓄早已所剩無幾。此時，正是最焦慮家庭經濟來源的時候。
此時，大周一改往日的淡漠態度，忽然來訪。他知道這戶人家的弱點在於貪圖享樂，一旦斷供便難以自我滿足，因此選擇在此時施加影響。
利用對方渴望改善生活的迫切心情，提出自己的提議，從而獲得其合作。在趙東華家人的麵前，無論趙東華或其妻兒，均不足以影響大周的大局。即便秦小蓉精明伶俐，但在這一盤大局裏也難以發揮作用。
因此，見到大周到來時，趙東華雖麵上不悅，但內心已開始動搖，詢問：“今日造訪，有何要事？”言語間充滿了不友好的氣息。
大周心中暗道：“真是不知好歹！”但表麵上仍保持和氣，答道：“大哥，眼看又要月底了，沒了我的幫助，日子過得不容易吧。”
趙東華麵色愈發難看，不耐煩地說：“若有事，速速說明，不然請回！”顯然有驅趕之意。
大周一見機會來臨，反而笑容更為燦爛：“別誤會，我是來幫你的，上兩周我家也不太順，自己也吃了上頓沒下頓，自然難以照顧你們。如今境況稍有好轉，想幫幫大
李大山說：“下個星期是咱單位重要的展示周，上麵的頭頭肯定會來檢查，我已經接到了通知，要提前準備電影播放的事宜，而在檢查結束後，領導一般會設下小型聚餐以表示慰問。到那時自然而然會有特別的款待，明白嗎？
最近家裏都沒從聚餐那裏帶回些什麽吧。隻要領導檢查完畢通常就會有聚餐，但是這樣的機會你們家已經享受過好幾次了，不可能每次都得。但我有一個妙計能讓你們家從這裏頭多得些利益，你想知道麽？”
王明的臉色隨李大山的話變得越來越難看。誰不願意每天都嚐到小李那份精致的便當呢？就算是普通的午餐，小李的便當中總有幾樣美味的食物，這一點是無可爭議的。
但李大山怎麽會無緣無故這麽善良？
“李山，我們對你也不錯，有什麽話直說，我想聽聽你的主意。”張大娘不顧李芳試圖勸阻她，直接對李大山喊道。
李大山心裏暗想你們究竟對我有何好，媽的，真是恩將仇報的東西。
李芳心裏隱隱覺得不安，天底下怎麽會有免費的午餐，難道你忘了你和小李向來不睦？
看到李芳不同意，李大山心裏冷笑不已。這屋子裏有兩位重量級人物在，你還敢說三道四？不過表麵上李大山慢吞吞地對王明說：“王先生，我嫂子好像不太樂意聽我說啊，既然這樣就算了吧。不過這事兒還得靠嫂子才行。”
此時的王明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被李大山這麽一打擾非常不爽。
於是王明皺起眉頭對李大山說：“兄弟，你放心，你出主意就行，隻要能使我家每天都吃到小李的便當，你叫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我保證嫂子不會有半點抱怨，她敢反抗我就修理她，不聽話的妻子在家裏豈非沒有丈夫的威信可言？”
說完，他瞪了李芳一眼，露出討好的眼神看著李大山，等待著他的良策。
李芳心裏叫苦不迭。尤其是李大山提到來的條件竟涉及自己時，更是心跳不已。正如李大山接下來所說驗證了一切：
“小李那邊的聚餐通常是獨享或分享給隔壁的老奶奶和老大爺，其他人基本上沾不上，不包括你家了。你們倒是經常去找小李借飯吃。”
這句話說得王明一家臉上一陣尷尬，王明結結巴巴地說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們的成長需要，大人們其實不怎幺吃，真是的，除了你兩母子還有誰吃這麽多呢？
不過借也不是長久之計，他們也不會永遠給。尤其是王先生已經被老大爺拒絕多次。因此我給你們找到了一條長期解決的辦法。”
“不是你們家常指使嫂子去向小李借錢借米的嗎？這點做得對。嫂子長得好，又溫柔，小李每次都被你嫂子搞得昏昏陶陶的，糊裏糊塗的就借了食物給你們了。”
聽完這番話，王明、張大娘麵如土色。事實上正是他們兩人發現小李似乎對李芳有意思，所以每回都讓李芳去“借用”食物。這讓李芳感到無比羞愧，此事關係到她的名譽，盡管她確實知道小李對她有點意思，否則她也不會每次都在張大娘和王明的慫恿下去拿食物。
但現在讓第三人揭露這一切，確實無法麵對眾人，特別是李芳恨不得地上裂出條縫來躲避這一切。
但是張大娘畢竟是久經世事之人，很快就恢複鎮定，對李大山說：“李山，今天我們請教你來，並非取笑，有什麽好建議請直言。”
李大山笑著回答：“那就直說吧。
過幾天小李拿回食物，你們還按往常的方式派嫂子前去借，但不要一次拿完，要留下一部分。然後帶去一些酒作為感謝。
小李高興之下喝點酒，等到適當的時間，再讓嫂子去找，假裝是想帶走剩下的飯菜，結果反而讓小李占了些便宜，製造一個誤會，讓外麵的張先生和張大娘聽見聲音衝進去。
這樣一來，小李就難以辯解了。趁著他暈頭轉向的時候威脅他要麽去告官，要麽答應你們今後一切事情都聽你們家安排。
那麽以後不就想要什麽有什麽，想吃什麽有什麽了嘛？”
張大娘和王先生都愣住了，張著嘴不知所措。李芳則抬頭，怒視著李大山，計劃表麵上看起來沒有人受損，但實際上是自己
楚河漢與賈東明對視，心情異常糾結。一方麵期盼著賈東明不要答應那件事情，但心中卻又掛念起家裏的生活——柴米油鹽，孩子的衣食住行，這些念頭讓他不禁有些許渴望對方答應。
賈趙氏按捺不住情緒：“東明，你得好好考慮。就是我不吃，可小柱還需要營養，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餓著。你也是家裏的頂梁柱，身體得保持強壯才行。這事兒隻要咱們做得隱蔽些，外人誰又能得知呢？你也要替孩子們考慮啊。況且小柱的工作收入也能補給家裏，這樣咱們家的好日子就不遠了。”
賈東明被這樣美好的未來畫麵吸引，心中的最後一絲底線很快被貪婪淹沒。
他有點難為情地看向楚河漢：“河漢，你認為如何？”
楚河漢頓時心頭火起，雖然滿心的不滿與失望，但外表仍保持嚴厲，“你以為我會怎麽說！我不讚同這樣做！切。”
而賈東明卻將賈趙氏的理由重複一遍試圖說服楚河漢。這使得她再次生氣。
兩人繼續輪番說服與威脅，甚至提及了不聽話會受到體罰。最後，楚河漢勉強接受了提議，表示願意試一試。
人生有時就是這樣荒誕，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都認為隻要保密工作做到位就沒有問題。
不過，有沒有忘記是誰給了賈東明這條計策的？或者是全家人下意識認為如此惡毒之計連提出者——徐大海也不會張揚，以免自食其果？
然而，並未考慮萬一計劃被他人無意中揭穿，又將如何是好。
由於楚河漢的加入，三個人不再有任何顧慮，開始討論這個計劃的具體實施步驟，甚至細化到她下一次見麵時該解開多少粒紐扣……
在這傾盆大雨中仿佛百鬼 ** ，其中卻有某人混跡於暗處，笑得比那些鬼魂更加 ** 。
不提賈東明一家各懷心機。這邊廂，徐大海亦早有籌謀，打算借這次機會請幾位大爺用餐，同時許以豐厚回報，誘導幾位鄰家少年無意間‘撞破’實情，將事情鬧大。這樣一來，傻柱便再也無法張狂，而賈東明家也將名聲掃地，未來的日子定然更加艱難，到那時為了生計也隻能依附於他，而自己則能夠免受暴露的風險——即使被發現，也可以說自己一無所知，畢竟並沒有直接證據指認。
星期一的傍晚，當李家福帶著幾位大爺回到家中，發現庭院已被不少人團團圍住，既有下班歸來的成年人，也有婦女和孩童。尤其是二大爺一家人，仿佛連飯都沒吃一樣聚集在那裏。人群中彌漫著複雜的情緒。
幾名推車的壯漢在門前等候，為首者見主要的人物到來，上前詢問：“您就是李先生嗎？
我是倪先生派來給您送木材的。今日因您不在，我們在這裏等待，唯恐自行離開會算數不清。”
李家福裝作未注意到周圍的眼神，答道：“是的，我便是李守良。昨天倪老提到這幾天內會有人前來，沒想到你們今天便到了。”
“那你確認一下數量吧，我們也好盡快回去複命。”
“不必了，倪老向來可靠，怎會對朋友使詐？勞駕諸位在此守候多時，辛苦了。”說著，李家福入屋取了一盒之前為接待賓客所準備的香煙，每人都分給兩位，這‘飛翔’牌香煙每盒隻需三毛錢，正好合適。眾位壯漢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盡管運費已結算完畢，但主人贈送香煙是對他們的一種尊敬。
“承您的恩典了。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是否需要幫助您將貨物卸到指定地點？”
“就將它們安置在我的廚屋裏，麻煩你們幫忙整齊堆碼好即可。”
“那沒什麽，況且我們所載木材已經過機械加工，尺寸均十分規整，堆放成矩形不成問題。”
隨之，李家福與幾名工人一起完成了卸貨任務，圍觀的人群中，尤其是二大爺與三大爺隻在一旁觀看，唯有後到來的一大爺與小柱子主動參與勞動，不一會功夫，白樺木與山棗木便分別被整齊地碼放好了。
見到
話說王老大帶著幾個孩子回到家後。
小虎在一旁氣鼓鼓地說個不停，為自己的不公平待遇打抱不平，抱怨小強真是不厚道，居然敢跟他搶。
王老大沉默良久，忽然揚手就是一記耳光扇在自己臉上。清脆的聲音嚇得孩子們目瞪口呆，小虎也立刻閉嘴，看著自己的父親。
王大娘連忙問道：“老大，你這是咋了，幹嗎嚇唬我們？”
王老大摘下眼鏡，深呼吸一口氣，又小心翼翼地擦拭起來，說道：“我是糊塗了。唉，這次可算是栽了個大跟頭。不多說了，先吃飯，飯後再開個家庭會議說。”
因為心裏都掛著事，所以大家都吃得飛快。收拾完碗筷後，大家圍在桌旁，等著王老大開口。
王老大緩緩說道：“小虎，你的打算可能要落空了。”
小虎急切地問：“爸，什麽情況？您說的是什麽意思？”
王老大掃視了一圈，語氣沉重地說：“就是你聽到的意思。那些木材怕是沒那麽容易拿到了。今天我是被那些木材衝昏了頭，一時沒有看清楚。但是一回到家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大爺這麽重顏麵，怎可能讓咱們去和老何與郭強對著幹？這種事不就是明擺著的嗎？也能順便給老何一個教訓。
但越琢磨越是不對勁，後來才意識到老趙其實是要脫身。對於這些小恩小惠，他看得清得很，而我卻沒有看出他在他們家多管閑事。